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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暗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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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萧云若从自己父亲哪里得到宫里夏贵妃怀孕的消息时正忙着帮大嫂打点萧府后宅的琐事。

自大嫂有孕来,萧云若便与自家的大嫂时常聚在一起喝茶,央着老太君一起备制福禄寿星衣和小枕头。两边忙着,因府中管事的都是府里的老人,倒不觉着累。反而心里无暇想事,整日与大嫂做伴,也没了那些烦心事。

这一日是九月九日,园子里的菊花都开了。朵朵红的似火,白的如云,粉的像霞。

萧云若特意命人备了酒宴,还打发下人请家里人来吃吃蟹,赏赏花。

萧子孺和萧明远从宫里带来的御赐螃蟹和菊花酒也是摆在了宴上。

不消一会儿,萧子孺便和萧明远换了身衣裳入了宴。萧明屿笑嘻嘻地从书院回了萧府,入了席。而顾易烟则挺着接近四个月的肚子坐在自己丈夫的旁边。老太君因身子劳累便未曾出席。

席间,萧云若与顾易烟移至一头,说着些女儿间的私房话。而另一头则是萧家三父子讨谈论着朝政大事。

萧云若正打趣顾易烟间,听至父亲长叹了一声,说了句:宫里的夏贵妃有喜了!心里诧异,停下了打趣,怔怔地望向父兄。

一旁的顾易烟自是也听到了,便是也心里打了个突。暗想:夏贵妃如今竟有了身孕!那怕是太子爷的东宫之位会有了觊觎和撼动之人。

萧云若又听得太子爷因宠爱苏侧妃,冷落了夏正妃,被陛下叫去御书房训斥了一顿,陛下大骂太子:宠妾灭妻,专宠一人,还不知悔改!

听到这儿,萧云若竟有些想笑,如此荒唐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随即又觉得心里涩涩的,自己亲手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如今这后果便早就是应该预料到的。

萧云若忽下意识的捏紧帕子,笑着饮了一口菊花酒,只觉唇角蔓延着苦涩的味道,连心都有些苦。

听了几句话,顾易烟撇见萧云若不说话,恐冷了场,也不便议论朝中之事,便拉着萧云若说起女儿家闺阁趣事。

萧云若笑着与顾易烟聊着,面上虽是在仔细听着,心思早已不在上面。

待吃完了宴,萧子孺去看望老太君,萧明屿则陪着萧云若去了安缘苑。

丫鬟,婢子打着灯笼走在前头,萧云若漫不经心的走着,神情有些恍惚。待萧明屿唤了好几声才惊醒过来,直直的望着一旁的萧明屿。

“二哥何事?”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似有些随意。

萧明屿一改平时不正经的笑容,望着呆愣的妹妹,叹道:“他会是众多女人的丈夫,但觉不会是你的良人。”本想着太子爷大婚那天便是断了妹妹的念想的,再纯真的感情也是经不住皇位和权势,家族的诱惑的。萧家势弱,妹妹又不能为妾,太子爷不娶妹妹而娶夏季月,于萧家于太子爷本身都是有利的。

萧云若猛得抬头,浑身一颤,“我…”

从离宫至今,萧云若从未如此心凉过,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是她亲手断了他的念头,将他推上皇帝本来的路上,怨不得谁。

自得知他大婚的消息后,她就心里明白他在皇位和她之间选择了前者,她曾经深深地怨恨过他,但在他大婚那天晚上,她见到了他,心里仿佛未曾有过怨恨,只有欣喜。

萧明屿挥退众人,只留下愿曲和词儿在掌灯。温和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温暖宜人。“你是萧家的嫡女,将来所嫁之人非富即贵,虽然也是会有姨娘,但你是正正经经的主母,就连自己的夫君也是要敬重的。日子总是比嫁入宫里要舒坦得多。”

萧云若微微蹙眉,呢喃细语道:“漾儿知道了。”

萧明屿见萧云若如此,知道她已经明白。不由得便暗自叹息,似可惜又似欣慰。

带着众人,萧明屿送萧云若不知不觉中到了安缘苑门口。

“好生伺候姑娘!”萧明屿见众人迎了萧云若进了苑子,撇头前来迎接的玉切等人吩咐道。

愿曲等人恭敬地行了礼,“是。”萧云若朝自家二哥微微颔首,便让人送二爷回去了。

萧家的家宴刚刚散了,宫里嫔妃和皇子,公主也是将将同皇帝行完了宴会。

叶晋澈自前几日被皇帝训斥,禁了几日便因重阳佳节而解了禁。

待帝后退了宴会,叶晋澈饮了半盅酒便也回了东宫。

“主子,该去东殿就寝了。”小福子恭敬端着一盅醒酒茶给叶晋澈,低声说道。

叶晋澈双眸中透出一股凌厉的锐气,脸色沉如水,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咚咚的声音吓得小福子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低着头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不知道太子爷自大婚至今,便未曾进过太子妃和侧妃房里,就连上次在太清池,也是让暗卫….,而一向说是“盛宠”的苏侧妃,也就是请她喝了几次茶。

过了半晌,叶晋澈冷冽的眸子撇了小福子一眼,也不理小福子的话,径直吩咐道:“去叫衡阳来。”

“诺。”小福子低头,恭敬地退下了。

未过一刻,身穿玄黑色衣裳,双臂衣服上还隐隐约约印着一盘龙标记的男子走了进来。

“主子”男子挺拔的身躯恭敬地跪下,低垂着头从袖口拿出一封印有淡黄色标记的信递给叶晋澈,从侧面可见脸上赫然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印记,着实吓人。

叶晋澈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看了递上的折子,思虑了一会。

幽深的眸子里似乎看不见一丝波澜,也不理会跪着的男子,像是什么也没有看,但又像是正在望着窗外的海棠树。

良久,低沉的声音想起,“她如何了?”

男子一愣,随即明白自己主子的话,答道:“姑娘这几日忙于置衣,不曾出过门。”

“置衣?她亲自绣的?”叶晋澈微微蹙眉,冷冷地看着底下的人。

衡阳刚毅的脸上似乎有些虚汗,想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回答道,“姑娘昨天亲自绣了一个小孩子用的肚兜。”心里直纳闷,主子似乎不高兴姑娘绣衣物。

叶晋澈冷哼一声,她倒是清闲的很,亏得我还担心自己制造独宠的假象会让她伤心。

不想她帮着置办那还未出生的小子衣物也就罢了,还亲自绣衣物给他,也不怕伤了眼睛。

下头的衡阳单膝跪地,抿着唇等待自己主子的吩咐。

“继续保护着,有什么事立刻来报。”叶晋澈饮了一口解酒茶,声音有些嘶哑。

“诺。”衡阳黑色的脸上未曾出现一丝波动,态度十分恭谨。

待叶晋澈示意,他转身从窗户跳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待了片刻,叶晋澈微微阖着眼,懒懒的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唤了一声门外的人。

“把这上面的事想办法让毓秀宫里的人知道。”说着扔给小福子折子。

“诺。”小福子慌忙的接住自家主子扔的折子,紧紧地揣在胸口。

叶晋澈说完,又撇了一眼刚扔给小福子的折子,冷冷一笑,这夏贵妃真是好计谋啊,安排了这么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大戏,只是,这‘太子’不知道生不生得下来?。又敛回了思绪,侧看了一眼

书桌上的沙漏,约摸着时辰差不多了,起身出了东宫正房往东殿而去。小福子领着伺候的人紧紧地跟在后头。

“殿下…!”喜嬷嬷苦着一张脸,不顾礼仪拦在了叶晋澈前头,臃肿的身躯微微颤抖。

“大胆!谁人敢拦太子殿下的路。还不拖下去!”小福子尖尖细细的嗓子一声呵斥,在旁的东宫侍卫上前夹着喜嬷嬷。

喜嬷嬷不断挣扎,口里大声叫喊:“殿下恕罪!是太子妃有事禀报”

闻言,叶晋澈挥了挥手,东宫侍卫放下喜嬷嬷,将她带至叶晋澈跟前。

“殿下恕罪!太子妃娘娘一时前不知何故突然月事至,房里污秽恐不能侍奉太子爷。”喜嬷嬷胡乱搽拭了一把冷汗,心里也直骂:太子爷还不容易来一次东殿,那想太子妃污秽日子不知何故,

竟是提前了,这不是找晦气吗?

叶晋澈低沉着脸,脸上忽暗忽明,让人看不见表情,也瞧不见想法,“让太子妃好生调养,本殿过几日再去看她。”

喜嬷嬷闻言着实松了口气,点头应诺。随匍匐于地,目送太子爷离开。

东寝室内,灯火通明,侍女进进出出,夏季月苍白的脸色捂着肚子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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