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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决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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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对筱渊说的话起了作用,虽然夜间巡查的人数并没有增加,但是往来的频率却高了许多。我坐在晗心亭,看着满园的□□,却觉得了无生趣。佑若试图与我交谈,我却想方设法回避,因为我知道她想说什么,而那恰恰是我不愿面对的疮痛。可是,佑若终归不比旁人,她还是撬开了我的嘴。

“卷帘听雨声,满眼碧青翠。细流自涡旋,浮白犹可追。”佑若一边烹茶,一边淡淡地望着我微笑,“这首诗是你舅舅年轻时的作品,名唤《偶记》,是观雨时的随性之作。”

“是吗?笔法自然灵透,确实显露出了年少青涩的稚气。”我盲目地遥望着天上的浮云,总觉得在那之后有无尽的深渊。

“飞屑远飘去,青烟升九霄,不见离人泪,直树泛青滔。”佑若又吟出另一首诗,语带沉滞,颇为感伤。“这首《离思》是你舅舅祭奠先祖时所作,曾一度为人诟评不通文理。”

“不见离人泪,直树泛青滔。多少人的哀鸣呜咽才会汇聚成海浪的澎湃激荡之声?这是伤的够深,痛的够苦,才能洒泪成海……”我默默地思索着这两句诗,心中的悲伤愈发难以扼制。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呢?为了陛下?为了嘉国的尊严?还是,为了你自己?”佑若点入正题的时机有着精准到一剑封喉的凌厉。

“你不会明白的。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我的心痛得发涩,可是涩过之后,却冷到灵魂深处都结了冰。

“也许你会害了她。也许你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佑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而我,已无力再想出其他答案,“我真的很害怕。我可以不见她,但我不能忍受她不在我身边,尤其不能忍受她把对我的关注分给别人,我一直以为,在这皇宫之中,她的感情是只属于我的……”

“真的在乎她就应该让她快乐、幸福。毁了她,你的心只会更痛。”佑若的话在我的心上砸了个大洞,把我所有的担忧、忐忑都一股脑儿地释放了出来,让我悲痛欲绝。

像是受了某种召唤,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锦兰宫。泽郁正在和商易下棋,我屏息悄然走进,只见棋局上形势紧张异常。执白子的商易步步为营,泽郁的黑子却急躁冒进。高下已经有了分别,在我这个旁观者看来,胜负只在二子之间了。商易手持白子,思索再三落入棋局,泽郁手执黑子,思忖了良久,终究还是落入了商易构建的陷阱中。我本要出声提醒,奈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铁律下,我又怎能坏了棋局的规矩。

商易露出罕有的笑容,“我赢了,怎么样?徒弟终于赢了师傅一次吧?”泽郁蹙着眉,紧盯着棋局,“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商易点点头,“不如说是上天给你的答案。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赢你。五年来第一次赢你。”

“是啊,也许真的是天意吧!我明白了。”泽郁站起身,有些悲壮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商易颇为困惑,旋即问我怎么有空来玩。我撇开这个不谈,单问她泽郁要什么答案。商易不以为然地说,“陛下说心头有一件事悬而未决,如果我赢了,他便作个了解;如果我输了,他便随其自去。看他神色焦躁的样子,我还真有些担心。”

我品味着商易的几句话,骤升恐惧。我不敢多待,推说有事便离开了锦兰宫。我一路小跑到御书房,泽郁已经不在。追问管事的太监,我得知泽郁亲点了卫骑五十人去了纭隆寺。我情知不好,拉过在书房外巡视的千逸,便直追泽郁而去。

待我赶到时,泽郁已经见到了江汇川。他们二人持剑对歭,眼中尽是杀气。我的双手冰凉,不住地颤抖着,我拉紧千逸的衣袖,颤声道,“阻止他们,快阻止他们。”千逸吃惊地抓住我的手,“别这么紧张,不会有事的,陛下的剑法并非等闲。”她的话音刚落,泽郁与江汇川便厮杀到了一起,一个势如破竹,一个疲于招架。显然,江汇川催动剑气的强弱受制于他胸口的剑伤,而他勉力支撑的抵抗已然快要被泽郁击溃。忽然,泽郁一抖剑身,用剑气形成光面,反射阳光,直接射向江汇川的眼睛。江汇川临危不乱,后撤半步,以剑花护体。但是高手对敌只一个刹那便足以给对手可乘之机。泽郁看准空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运剑刺向江汇川的胸口,我惊惧万分地望着江汇川,眼前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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