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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饮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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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佑若一个劲儿催我快点儿回宫就寝,可是我却想在皇宫里转转,找找过去走路的感觉。两年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与皇宫的疏离感却很重,晚风打在我脸上是如此得陌生,虫儿的鸣叫听在我耳中也是另一种滋味。在这深宫中,我曾经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为什么两年的时间会让我有种几十年飞逝而过的错觉呢?

忽然听到有人在谈笑,我寻声找去竟然见到了泽郁和尤惜。尤惜的一袭紫色衣裙在黑夜里十分醒目,她头上一串斜带的红宝石链子闪烁着夺目的光芒。见到我,尤惜很高兴,她打发佑若先行回宫,要我留下与她叙旧。佑若领命而去,却还是不放心地频频回头。我经常有这种想法,佑若对我的挂念总会比我想到的要多一点。

“小丫头,这么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尤惜像欣赏字画似的看着我,用指尖在我的眉上画过,“真是个美人坯子,和你母后像极了。”听她提到母亲,我的兴致有些低沉。尤惜见状刮了我的鼻子一下,“呦,瞧瞧,我们的小美人有心事了呢?你有十一岁了吧?”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

“十一岁,我十一岁的时候跟着柯亲王去了麦疆。在麦疆,我第一次看到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第一次喝了满满一大杯赤豆酒,那股辛辣清甜的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尤惜的眼中写满了向往,看她那陶醉的神情,我似乎也听到了那遥远的异城神秘之歌。

“你呢?你十一岁时在做什么?”尤惜突然把问题抛给了泽郁。

“我吗?我在洞阳关随我舅父习武戊边。每天除了练箭练马,还要读兵书,砌沙盘。那时的我很有精神头,三更睡五更起。活像匹野马。”

尤惜哈哈大笑,我也想像她那样笑,却记起佑若告诉我的仪态之礼,便将笑容强行掩去了。泽郁这个比喻多少有些离谱,第一次听泽郁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我真是有些不习惯,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如此言行不羁呢?可是看他眼中流露出的欣然,却是比金子还宝贵的情感,这样似乎就无可厚非了。

“絮白,我送你的项链还戴在身上吗?”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项链递给尤惜。她拿起项链,将那枚宝石对准月亮让我看。我仔细看去,发现那宝石上竟有字迹显现出来,“行千里路亦难知天下之大,阅万种人终不辩何人可依”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

“天大地大总有你去不到的地方,好人坏人都是你看不透的人。絮白,你已经十一岁了,不再是受人庇护的孩子,你要学会自己面对生活了。”尤惜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我不紧有些紧张。

“尤惜,别这么说,絮白还小,没必要给她这么大的压力,何况她还有我的照顾。”泽郁满眼怜惜地看着我,在他眼中,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小?十一岁还小吗?我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了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九岁时就知道这深宫大院之内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十岁我就已经学会了自己舔舐伤口、、、、、、”尤惜紧紧抓住我的手,像是想要抱住我,却又颤抖着犹豫不决,我有些害怕,不知道尤惜为什么如此失态。

“够了,尤惜。你醉了。”泽郁抓住尤惜的手,把项链夺下来还给我。同时轻声安慰着眼睛通红的尤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苦把自己和痛苦捆绑在一起。”

蓦地,尤惜冷冷地推开了泽郁的手,“过去?你的过去过去了吗?我们两个不是一样的吗?”

泽郁沉默了,他垂下头许久没有作声。我看着两个刚刚还谈笑风生的人变成了此刻的模样,心中难受极了,如果我没有出现,也许今晚会是他们难忘的一夜,可是我却出现了。

“都是我不好。皇兄,姐姐,你们别这样了,我、我、、、、、、”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在我面前,我一定能看到自己手忙脚乱的窘态。

“絮白,别这么善良。不要把善良施舍给无心的人。不要让善良成为别人伤害你的借口。”尤惜恢复了常态,布满红晕的面颊又浮起了一丝妩媚。可是她郑重的语气却冰冷得刺痛了我的心。

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杆。佑若责备我不该胡乱喝酒,并且威胁我会向舅舅告我的状。我揉着浑浆浆的脑袋,回忆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尤惜端起酒喝了一口,又问我要不要尝尝,我大着胆子喝了一口,便被呛得流出了眼泪,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问佑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佑若说我是被尤惜抱回来的。我吐吐舌头暗想,原来喝酒真不是什么好事,不但会让我沉睡不醒,还会让我头痛,以后真是不能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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