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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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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祁阳一出酒吧被初春还带着些许寒意的小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

刚才的吵闹骤然一下变得安静了许多,在配合着微醺的醉意,祁阳耳朵轰隆隆的响。

温清见他皱眉,说道,“还是不太舒服吧,我们打车吧。”

祁阳摆摆手,“别别别,就想走走。”

温清看他一眼,“……那我陪你?”

祁阳点头。

夜晚的H城灯火辉煌,点点缀缀地镶嵌在夜幕里,就像这座城市的星光微弱的泛着有些寂寞的亮光。

祁阳和温清一前一后地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身旁只有穿梭而过的汽车发出呜呜的轰鸣声。

“这日子啊,就得这么过,”祁阳开口,语气里带着轻松惬意,“喝点小酒,吹个小风,散个小步,身旁再有这么个朋友。”

温清听了他的话,不由地顿了顿脚步,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缓步跟上他。

两道长长的影子拖在红砖的地面上,一时都无言。

他们上到立交桥上,祁阳站住脚,双手拢起放到嘴旁,冲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就是一声。

“啊——”

他们这座立交桥处在两栋高层居民楼之间,料峭的晚风在桥面上呼啸而过,夹带着祁阳的叫喊声飘荡得很远很远。

他似是想喊尽全部力气,最后他甚至弯下腰,一直到那口气声嘶力竭,才堪堪止住了声。

温清被风吹的长发凌乱,眼睛都睁不开,走过去肩并肩与祁阳一同站定。

“你测肺活量啊。”他调侃他。

“嗯,”祁阳也没否认,“我肺活量肯定比你大。”

温清瞟他一眼,没理他。

祁阳继续说,“要不要来比比?”

“……祁阳,你幼稚园毕业了吗。”

温清无奈地看了看他有些得意的眼神,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了个随便提了一句的肺活量兴奋个什么劲,果然还是喝醉了啊。

他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胳膊,“别犯神经了,赶紧下去吧,风大。”

祁阳还挺不情愿的,被温清连拉带扯地拽了下去。

下了桥,温清问他,“祁阳你多大了?”

“26了吧。”

温清叹了口气。

“我……”温清本来想打车回去,不在街上丢人现眼了,结果立刻就被祁阳打断了。

“哎哎哎,别说别说,我猜猜。”

温清心想,你猜什么啊你猜,多大人了,赶紧把你弄回去才是正事。

他伸手拦了一辆车,祁阳还在思考温清到底多大了,他就把他直接摁进车里了。

“祁阳,你家……”上了车,司机问去哪,温清不知道只好问祁阳。

“24!你就说对不对!”祁阳又突然打断他。

温清第一次见着有人喝完酒这么长时间后才开始撒酒疯的。

他长叹一口气,向司机说了句“喝醉了”,继续问,“祁阳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祁阳见他不理他,也没在继续纠缠,回答道,“四海。”

温清说:“师傅,去四海,呃,小区吧应该是……”

司机师傅本来大晚上不想再拉客了,就看这俩都是挺正经的小伙子应该不会太难拉,结果估计失误。

他有点不耐烦,“什么四海,没这地儿。”

然后他们就听祁阳高呼了一句,“天下之大,四海为家!”

温清深深扶额。

如果不是刚才还在和祁阳说话,他真的想装作不认识这人。

他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先去浦珠公寓吧。”

车子开起来,祁阳终于安静了不少。

温清和萧靖州在浦珠公寓里合租了一间房,温清也搞不懂萧大老板怎么想的,开了个红红火火的酒吧,开着豪车住别墅的身份却屈尊纡贵地跑来和他租房住,不过最近店里事不少,没怎么回来住过。

温清摇摇头,真搞不懂有钱人都在想着什么。

今天晚上萧老板会留在Gravity,收留祁阳一晚也不成问题。

温清默默想着,祁阳也没再说话,撑着下巴偏头看着窗外。

车子到了地,温清付了钱,道了声谢,就半拉半拽着把祁阳弄下了车。

温清看他皱着眉,估计这会酒劲上来了,“吐不吐,能忍就忍着点,到家抱着马桶好好吐。”

祁阳摇摇头,问道,“这是哪?”

温清看他能自己站住,就没扶他,带着他进了公寓楼栋,“这是我和靖州租的公寓。”

祁阳看他一眼,“今儿他不回来吧,那我借宿一晚可以吧?”

温清说:“就算他回来也不会赶你走的,放心睡。”

温清领着他上了楼,站在门前从裤子的皮带扣上取下钥匙。

祁阳在一旁看着他,长长的头发略显凌乱的披散在肩上,后背白衬衣包裹着微微显出来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轻轻抖动。

祁阳胳膊肘撑在门上,手扶着头,身子斜斜地倚着,眼神微暗,嘴角微微勾起,“温清……其实我是同。”

温清正在插着钥匙孔,手一抖差点没把钥匙掉到地上。

“大半夜说什么胡话。”

“我没说胡话,温清,我很清醒。”

温清叹了口气,钥匙拧开,手落在门把上,“行,我知道了,您让让行吗,我开门。”

祁阳没动,看着温清。

“温清……”祁阳忽然靠近他,热热的呼吸喷在他前额上,眸光幽深。

温清看看他,身子往后撤了撤,声音轻轻的,“祁阳,你醉了……”

楼道里静静的,声控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透过半层楼间窗棱里射进来的些许月光,温清能看见祁阳眼睛里的点点亮光。

半晌,祁阳揉了揉太阳穴,低低骂了一句,让开身体,紧紧皱着眉。

温清笑了笑,拉开了门。

祁阳跟着温清进了门,小声地说了一句,“抱歉啊,大晚上发神经……”

温清拍拍他,“多大点事,别在意,先去洗澡吧,等下,我去给你拿套睡衣。”

祁阳点点头。

他随意打量着温清的公寓,干干净净,也没什么装饰,就像他本人一样。

温清拿来了睡衣,放在他手上,“浴室在那边,你先洗吧,洗完叫我;晚上你就睡我房间吧,我睡沙发。”

祁阳赶紧说,“这怎么行,还是我睡沙发吧。”

“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说法,”温清看他一眼,“好好睡一觉吧。”

祁阳闭了嘴。

公寓的构造是外面是洗手间,浴室是一个单独的用毛玻璃隔离起来的小隔间,他进了浴室,随手带上了门,心不在焉地洗澡。

淋浴头哗哗地喷水,祁阳把水开到最大,闭着眼冲脑袋。

刚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简直想拿把刀劈死自己算了。

对着一个才见了几次的朋友就莫名其妙地出了柜,还……似乎想做点什么。

他烦躁地揉着泡沫,牛奶味沐浴液的味道淡淡的弥漫在浴室里,他突然有点想吐。

他冲出浴室,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丫子冲向马桶。

突然脚下一滑,两只脚又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向马桶扑去。

咣——

祁阳甚至能听到洗手间里回荡的声响。

他觉得自己真是冷静得诡异,还偏了偏头,没磕着眼睛,不过估计脑袋上得起个大包。

温清冲进来的时候就见祁阳死尸一样的挂在马桶上,赶紧走过去把他从马桶上解救出来。

祁阳被撞的有点懵,眼前一阵发黑,胃里更恶心了,却不想吐了。

温清搂过他,看他紧紧地闭着眼,轻轻地晃了晃他,语气有些焦急,“祁阳,祁阳,祁阳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祁阳倚在温清怀里,隔着衣服能感到胸口传来的隐隐热量,他一时竟有些不想动。

温清见他没什么反应,停了两秒,突然啪啪啪地拍起了他的脸。

“哎哟喂!”祁阳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你谋杀啊!”

温清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流着血的脑袋,愣了愣,“你……没事吧。”

祁阳被他一问才想起发生了什么,温清蹲在地上,还维持着刚才搂着他的状态,而自己高高地站着……□□。

他甚至可以站在温清的角度感受在面前还晃动着的自己的鸟。

估计是视角真心尴尬,温清站了起来,咳了两声,“……先给你上点药吧。”

祁阳捂着自己,大脑充血,“……麻烦你了。”

温清去那医药箱,祁阳在浴室里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随手抹了把脸,一手血。

他穿着温清拿过来的浴袍,拿纸在脑袋上按了按,止止血,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真是……都点什么事啊。

他进屋看见温清坐在床上,随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祁阳现在的感情很复杂,有尴尬,有抱歉,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勉强地扯扯嘴角,“真是……太麻烦你了。”

温清笑了,“你确实挺麻烦的。”

祁阳自己也有点窘,满打满算才见了三次面的朋友,就给人家添这么多的麻烦。

“……别介意,你比我强多了。”温清轻轻地说,看不清表情。

祁阳见他没说话,也没再问他什么。

温清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酒精,准备给祁阳上药。

祁阳忙摆摆手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温清瞟他一眼,“我怕你把酒精当人头马喝了,我还要送你去医院。”

祁阳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

温清先用棉签把旁边的血擦干净了,露出被划了一道的伤口。

温清下手很轻,然而祁阳还是在酒精接触伤口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

“疼啊,”温清头也没抬,“忍着点。”

说完,他又问,“你肩膀怎么了?”

“……哦,妮儿一个如来神掌下来,就那样了。”祁阳洗澡时也注意到自己肩膀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他都不知道妮儿那么小的人儿怎么做到的。

温清皱皱眉,“你也不用太宠她,没轻没重的。”

祁阳笑笑,“没事儿,就是看着严重,都没什么感觉,我也是刚才才发现的。”

“嗯。”

温清继续给祁阳上药,他挺直身板坐在祁阳旁边,小心翼翼地向伤口上擦着酒精,脸对着祁阳,温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扫着他的眼睛,眼神认真,祁阳能看到他眼里闪烁的点点星光。

祁阳身子有点僵硬。

“你……”温清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上药的手顿了顿。

“……我自己来。”祁阳从他手上拿过酒精和棉签,温清感觉他手指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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