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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大头”花花梦 缱绻恋“大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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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新大饭店的“江南春” ,云英、高才一伙吃喝得兴高采烈。

他们又捉住了一个“大头”

“大头”正在高高兴兴地“请客”

“大头”是个汽车运输专业户。家住郊区,各叫孙富。他大概没看过《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也敢断定,他的爹妈也没看过。不然就不会叫这个人人咒骂的花花公子的名字。

孙富果然善于致富。他乘机贷款买了三部大汽车,两辆拉煤,一辆拉人。每天净挣百十元。但此人不遵“富贵不能淫”的训戒。没富一年,他就腻歪老婆的土气、邋遢、没一点现代味。家里存着几万元,吃不完,花不完,跟这样的“土姥”混一辈太冤屈。他虽过了“而立”之年,又有一个“公子” 、一个“千金” ,但他“宁愿打光棍再也不跟她一炕睡” 。结果,他付出两万元给老婆,买出一张离婚证。

那张“纸”到手的第二天,他便急不可待地到地区报社,登了征婚启示。决心找一个“烫发头”“喇叭裤”“高跟鞋” ,一走屁股一扭一扭的“洋”老婆。

孙富崇拜钱的万能,可他并不知道城里那些一扭一扭的姑娘,并不会喜欢他那几个臭钱。她们的眼光比他更高。他们千方百计“巧取豪夺“大学毕业生、英俊的军官。她们认为她们就是这些社会精英未婚妻预备队。所以报纸印了五万份。他不惜花了三百元的广告费,半月过去,不见一个姑娘来信。正在他扫兴之际,二歪的应征宝函飞到他手中。他高兴得两夜没睡觉。一连作了四个好梦,梦梦都是花媳妇。于是他带上五百元,开着大客车,威风凛凛气气魄魄进城来找王二歪……

孙富长得像“孙富” 。嘴却比“孙富”更“孙富” 。他给每人斟上一杯酒,自己吞下一块肉。脸红,眼也红,大言不惭:

“干我们运输这一行,要别的不行,要花钱么,倒不发愁。今天能聚到一块喝酒,是我的最大荣兴。各位要用钱,千而八百的,不是吹,老虎吃蚂蚱——小菜儿;谁用车拉东西,只要哼一声,保准为你服务。现在我吃不缺,穿不缺,花不缺,就缺一个“管钱的”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喝,喝,不要停杯,喝。”

他不断用醉醺醺的红眼瞅云英。真精神,模样儿俊,身段儿好,笑得舔,最理想,就看她有福没福喽!他把云英已看成自己将来抱钱匣子的未婚妻了。

原来计划“雪花膏”当“引子” 怎奈这个胖子扭扭捏捏,吭吭哧哧不舒展。云英还生着二姐“两不许”的气,前景暗淡,能混就混吧。混到哪儿算哪儿。她挺身而出,又一次主动作“引子”

你别吹,我不嫁你。痴心的傻瓜,我去当两个孩子的后妈?!

“喝,喝!”孙富一股劲劝酒。唯恐大家不尽力帮他的婚姻忙。

“喝,今日有酒今日醉,管他娘的明天怎么样!”

“云英!怎么你在这里吃饭?家中有人等你!”

云英一看,是盼弟站在门口。很不满意。这个三姐没事找事,什么人找我这样急?”

“到家你就知道了,事不要紧,我来这里找你干什么!”

“喂,这位大妹子,我敬你一杯。”孙富想到她一定是云英家里人,便极力讨好。

盼弟从未下过酒场。当这样多人,不敢凑前。她谦卑地往后躲,连声谢绝。

云英和盼弟走出来。不料孙富跟在后边。他笑着说:“时间太仓促了,没吃好,也没喝好。请把你的住址告诉我,有空儿时,我再去拜访你!”

云英告诉了地址急急走去。孙富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盼弟来找云英为的何事?有谁在家等她?刚才这伙人谁也不知。

原来是盼弟的邻居张大婶的娘家侄子来相亲了。自云英娘托她为云英找个婆家以后,她第二天就回娘家去办这事。娘家人一看是亲姑为侄子保媒,女的又在省城,和姑姑是邻居,心里一百二十分满意,二百四十分放心。于是推掉前家,来相云英。

今日小伙子带着重礼来相亲。

小伙子名叫闫少贤,二十一周岁。模样长得倒不错。约一米七五的个头,大眼睛,双眼皮,敦厚,热诚,一说一笑。

云英一看,腾,心头一热,他和她早恋的杨山伯长得那么相象!他身架虽不如“洋秀才”帅气,可比建筑队那伙歪眉小眼儿好看多了;精神虽没有“洋秀才”文雅,但比他们可秀气多了。看一眼她就相中了。

小伙子看到云英,也暗暗高兴。云英好看的身材,甜甜的笑容,大方开朗的做派,待人的热情活泼,都使他十分倾心。

卜宁的小屋子又破又小。不是谈情说爱之地。去哪里是好?云英想到了北郊公园。

春,早已降临天地。北郊公园内,草木青翠,绿树成荫,花草争艳,春意融融,令人神爽心怡。

文云英和闫少贤,也模仿着城市青年,并肩边走边谈。

云英很满意这门亲事。将来结了婚,两人开个小铺子,一年挣个三四千,和和美美过日子,强死进厂当工人,不受别人管,自由自在多么美!

昨天二姐“加”给她的闷气消失了。她心里降临了春天。

左边是大花园。叫不出名字的各种花草,在春光眏照下,枝叶嫩绿得直想滴出油来,花儿艳得令人陶醉。蜂儿嗡嗡,蝶儿翩翩,香气幽幽,暖风徐徐,使一对情人更加神魂激荡。

两人慢悠悠走着。游人不断打量他们。云英大方得很,你们羡慕去吧。时间和生活赋予了她自尊心和自豪感。她再不是捡煤渣儿的土姑娘,也不再是收剩饭的半乞丐了。她有二歪、高才、朱民和卜三等人的宠爱。有二姐这个厂长“大根” ,有了“摸牌”“开心”和“刺针”的经历,她老练多了。省城也不过就是这样。省城人也不过就是爱吃爱穿爱玩,不纺花不织布不割草不拾柴罢了。没钱和钱少也受罪,有什么了不起!

她很兴奋。她庆幸自己遇到了理想的伴侣。这个一见钟情的人,不但相貌优于朱民、高才二歪等人,而且品德比他们强得多。还有可靠的经济后盾和抬头可望的光明前程。在多次的“交往”中,她深刻体会到:二歪、朱民等人的“爱情”是靠不住的。那些人,只不过是“玩”她。做不得可靠的夫妻。二姐说对了,找个郊区的或下县的对象,搞“专业户”一样能生财享福。

心情高兴,话就多了。遇到知心人,人总爱倒腾自己的光辉史。云英两手插兜,春风满面。连说带笑地介绍和描绘建筑队的艰苦,大饭店的热闹,闭路电视的风流,集体舞蹈的趣味,动物园猴子的调皮,十八户的贫困,二姐突然当厂长,尚科长的好心,刘关希的美意……

她兴高采烈地说。他美滋滋的听。不觉来到一个十分优美的去处。

南边是荫洞洞的白杨林,密不透风的枝叶遮住了太阳。脚下是绿茵茵的草地。草儿覆盖着地面。草间有各种颜色鲜花。抬眼一望,好似巨大的花地毯。北面是十分稠密的塔松林,树儿整齐划一,酷似一个模子脱出来的。成排成行,好似一片艺术品。

在白杨林和松林之间,是一个巨大的池塘,池中有喷泉假山。泉水呲呲喷出两丈多高。池塘周围有很多姿态婀娜的重杨柳。春风送暖、柳枝摇摇,似仙女们在轻歌曼舞。这里,有络绎不绝的红男绿女,指指点点,悠然自得。

两人继续溜达。前边是茂密的灌木林。林高过人,密不透风。里边备有绿色长凳,对对恋人紧紧偎依,绵绵细语。

云英好似个“红领巾”连蹦带跳跑过去,找一条没坐人的“恋爱凳” 两人都坐下。

这样幽静的绿色世界,大大助长了爱情的热度和胆量。闫少贤这是平生第一次和陌生异性坐这样近。连她的气味都闻得芳香,连她的呼吸都听得清楚。他身上好似一下长出很多刺来,扎轰轰地浑身不自在;脸儿发烧,呼吸发短,额头浸汗。他下意识地往外挪挪。但她却又跟着凑近。肩已挨住了肩。

云英接触过不少异性。个个都是野性的“驴” ,人性味不多,爱情味更没有。她说不准确是什么,只蒙胧地觉着那是某种意义的交换,或说是某种意义的自动的和被动的报答。

闫少贤的英俊端庄,已使“玩”惯的云英着迷。他那纯朴敦厚的脾性更使她动心。这个男子就在身边。她闻到了他那青年男子特有的撩得她心慌的气味。立刻感到周身发热,浑身发软。她身上,她心中,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欲望: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美美和他温存一番。她,毕竟是过来人。这种欲望好发而难收。禁不住地靠他更近。一个挤,一个躲。干脆,她脑袋一歪,躺在了他肩膀上。可是一躺不要紧,闫少贤下意识地躲了二尺远,脸一下红到脖子根,背着脸呼哧呼哧喘粗气。弄得云英又害羞又想笑她。她还从来没遇到“胆”这样小的男人。这种胆小说明了他的纯洁。纯洁是爱情的第一要求。

闫少贤受了这下“刺激”,似乎使他清醒了。他想起了时间,看看表,已五点多。

“咱回家吧,我今天还要回我村去。”

“出来一天就想家了?家里有啥想头儿?”

“百货摊子我要照料。过两天我还来。”

“不,今天我不让你走了。如果你姑姑家没睡觉的地方,在我屋里睡。我搬到姐姐屋里去。姐夫回老家了。”

“这——”闫少贤大吃一惊,啥话?人家知道不笑掉大牙哩。八字还没一撇,怎能不清不白?他连连摇头:“不不,可不行!”他感到她一颗炽热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但是,对这突如其来的超负荷爱情一时尚承受不了。

“不走不行吗?”她有些怅然。

“走,我是想,不能让别人在背后说闲话!”

闫少贤想,男子汉干什么事都应当有主心骨。

云英和闫少贤回到卜宁家。盼弟已包好了饺子。对云英的婚事,她比云英还着急。自她和卜三有了暧昧关系后。她总觉着卜三也时时打云英的主意。他来到家里对云英那狎昵的眼光告诉她,他对云英比对她更“爱” 。因而,她时常吃醋。要想法尽快给云英找婆家,让她早些离开这个家。

消息灵通的卜三来家观看“新女婿” 。做为一个热烈的情夫,他的思想和盼弟正好相反,誓死不愿云英离开这个家。今天他亲眼看到闫少贤不论是相貌,还是品性,都是他根本没法比拟的。他也观察到云英对闫少贤动了真情。他好似有“大祸临头之感” 。但他没有权力和办法使云英终生不嫁。唯一的安慰就是加紧和云英“多玩”

卜三以卜家大恩人的身份也在这里吃饺子。目的是找机会发暗号,夜间前来。奇妙的是,卜三找云英,而盼弟找卜三。卜三给云英的暗号还没有发出,而盼弟却毅然约卜三夜间找她:不干不散!

但是,卜三情急的是云英,不是盼弟。盼弟没自知之明——她只不过是个应急和填空的角色。

闫少贤吃罢饺子,告别了姑姑和云英一家终于走了。云英难舍难分,一直送她到车站。车开人走,她,呆呆思念不已。闫少贤又勾起了她的初恋。她想起杨山伯那英健的身躯和俊秀的面容。。

夜,十点了。云英在她那门板床上,如饥如渴地“辗转反侧” 。不管她睁着眼,还是合着眼,闫少贤的音容笑貌总在面前缭绕。她又似闻到了他诱人的男子气味,又像看到他羞红的脸庞。青春的激情,对异性的渴求,浪漫生活所带来的生理习惯,形成一股难以按捺的强烈冲动和不达目的难以罢休的欲望。

在这个小院的另一个小屋里,盼弟也正在心急难捺的期待着。她正在青春鼎盛时期。卜宁的梆子脑袋刀条脸和四尺半身高所组成的丑陋形象,越来越使她烦恼。因为他不但相貌令人沮丧,就是连一个男子应给妻子的“温存”他也达不到。卜三模样虽丑,他到底是个精力充沛可使她满足□□的男子汉。为了能自由自在地和卜三鬼混,卜三和姐妹俩合谋,把这个“武大郎”支到老家作小生意去了。

西屋是姐姐,东屋是妹妹。这对八十年代初以不同方式跨进省城的亲姐妹,这对被时代深深打上烙印又与时代作艰苦拼搏的姐妹俩,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作错了什么。她们在被人欺的同时却认为欺了别人,沾了便宜。她们并不以为在同城当厂长的二姐是个“高”人。她们不懂自己的人格价值,更不懂二姐令人费解的行为意义。她们把悲剧当喜剧来演。更可悲的是,她们不认识自己眼光的近视和思想的局限,走着一条羞辱的人生之路却引以为豪。

咚咚,咚咚。轻轻的。刚能听到。啊?是他?

云英对闫少贤的苦思,被轻轻的敲窗声所打断。听声音的节奏,她立刻明白外边是谁。

她并没有“招”他来。此时此刻,并没有思念他,有求于他。

但是对于饥饿难捺的人,有理想的山珍海味充饥自然美哉;得不到山珍海味,有人送来糠窝窝,也会来之欢迎,饥不择食。

此时的云英,是“□□”饥饿发慌的人!

她轻轻开开屋门,他一闪身到了她屋里。

一个“送饭”情急。一个解饥心切。

一个忘情的只管填补一天来的□□苦;一个不顾后果的倾泻嫖□□。

云英身下的门板床,发出吱吱的响声……

声音,听不到了。

形象,看不到了。

思想,空白了。

世界,不存在了。

一切都化为淋漓的激动……

咚!小门开了;啪,电灯亮了。

盼弟立眉怒目站在云英的床头。上下两个脑袋,好似遭到五雷轰击,嗷一声,缩进被子里去。

酸破肝气破肺的盼弟,双手抓住被头,奋力一拽,呼噜被子滑落在地。床上立刻露出两个赤条条的“褪毛猪”。惊慌万状,缩作一团,不堪入目。

好一阵,卜三才从梦中醒来。他抱起衣服,趿拉着鞋子,好似挨了一枪的兔子,嗖一下冲出屋去。

床上光光的云英,呜呜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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