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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哥儿姐儿的特色沙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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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进腊月,天寒地冻,今天陈氏建筑队放工休息。

今天是高才组织大会餐。他自荐总理,负责收钱。这次凡参加者每人五元。云英例外。

云英在“雨夜事件”后,回到家里,一夜没合眼。第二天,没吃早饭,没有上班。盼弟和卜宁认为她病了,忙给她发汗祛风。第三天高才和陈立君特意登门拜访。两人满脸陪笑,好言抚慰,说从今日起,上下班他们派人接送,她分到的活,他们帮她干。云英顿觉一股暖流涌进心田,感激的泪水潸潸流出眼眶。

卜三那夜回家后,倒是真病了。他发高烧,卧床不起。二百多人之上的生产队长,竟被那三人当着云英的面,像抓住流氓一样,抠鼻挖眼地羞骂一顿。有嘴骂不得,有手打不得,灰溜溜如丧家之犬。怎好意思再低三下四去他们跟前干活呢?从此他再没有去建筑队。

几天来,云英没跟卜三见面。高才立君的热情接送,班上的体贴关照,逐渐驱散了她心灵的阴影。人们没有歧视她。高才对她更加温存,立君对她越发爱护。渐渐在心灵的深处,油然产生了幸福感,自尊感。对生活、对人生,充溢着美好的、甜蜜的憧憬。

“十里香”提议:要“丑小鸭”参加会餐。“雪花膏”要求聘请“洋秀才”参加。没想到那些哥儿们倒个个乐意。

“十里香”和“雪花膏”十分迷恋“洋秀才” ,有事没事上前搭讪找话。“十里香”从不看书看报,但她常找几个生字问“洋秀才” ;“雪花膏”并不爱科学,也经常找些小问题,向“洋秀才”请教。让她俩伤心的是这个美男子像个大冰棍,连个笑脸也不给。别管如何煞费苦心亲近他,敬重他,买求他,他就是木呆呆地不肯“往前走一步” 。还不如古代的梁山伯。他好似树尖上红灿灿的大苹果,令姐儿俩馋涎欲滴,但总是够不着。他越冷,两人越热,百折不挠,忍屈含笑不断发起“进攻” —— 能摸一把“苹果” 也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聪明的“十里香” ,在这种场合故意不请“洋秀才”而请“丑小鸭” 是一高招儿。“洋秀才”和“丑小鸭”虽不恋爱,但他俩是“二不离” 。她去,他一定跟着去。

这伙一直远离社会视线的年轻人,成群走在华新大街上,赫然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他们所到之处,馨馨然,馥馥然,一阵阵醉人浓香充溢空间。都以为香水厂的大罐打破了口子,香水流到街上来了。人人皱着鼻翼卖力地闻。“雪花膏”今日雪花膏抹得更多,她的脸又白又亮,活脱脱像戏装商店展览的假面具。“十里香”用鲜亮的红绸束着黑油油的“马尾巴” 。穿一件崭新的蓝色棉大衣。脑后的红绸一走一飘,远远望去,好似两只寻花逐香的大蝴蝶儿。“雪花膏”胸、臀异常诱人。她上穿黑地红花紧身绸袄,下穿烟花大纹尼紧裆裤,轮廓极其鲜明突出。过路的男人,个个驻足呆看。前边的男人纷纷扭着身子回头望。

“洋秀才”身上似有勾引目光的特异功能。华新大街上的女性好像一下全掉了魂儿。眼珠一看到他就定格了。呼吸也似乎停止了。走路的打了“立正” 。卖菜的忘了拿菜。正谈话的,停了嘴巴。骑自行的好像看到了“红灯” 。一位母亲好似七仙女被董永粘住,孩子用力拽她四次手她都不知道。商店里的姑娘把脸贴在窗玻璃上,鼻子压得直想出血。一群姑娘装作逛街尾随后边。

这支另类队伍犹如大马戏团的活广告,没有敲锣打鼓吹洋号,就搅动了整个华新大街……

华新饭店,装修考究,壁画犹新。东墙:叶秀干挺,翠竹如洗;南墙:山清水秀,风光旖旎;西墙:群山茫苍,长城逶迤。大厅内:杯盘叮当,人声鼎沸。

一行九人,走进厅来。大厅内空气好像一下凝滞。男男女女站起身来,一齐向他们张望。

漂亮而年轻的女招待员,几乎忘了她的职守。手拿着菜谱凝眸呆看“洋秀才” 。待王豹一声叫:“掌柜的,坐哪儿?”她才回过神来,脸儿腾一下红了。

“里边有雅座,请吧。”

这间雅座,确实雅致。墙裙翠绿,屋顶雪白。餐桌硕大,上铺红花儿台布,摆放着高级茶具和透明高脚酒杯,周围是明晃晃一圈电光椅。

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一盘毛巾,供擦手使用。

一会儿,服务员又送来茶壶和九个茶杯,供饭前小饮。

一会儿,服务员又送来菜谱儿,让选点菜肴。

一会儿经理赶来接见,热情一一握手。

会餐高才主管。两瓶古恋春,两瓶尖庄古曲。每人点一个菜。云英壮着胆,仰着脸,豪迈地要了她最理想的一道菜:“我要顶好吃的肉沫炒豆腐。”

轰!引起一阵大笑。“十里香”差点摔下椅子去。王豹张着鲇鱼大嘴,哇哇笑得混身肥肉打哆嗦……这群“土建筑队员”忘掉自我,忘掉烦恼,能够在高级华贵的华新大饭店会餐,真正感到人生的满足、生活的快乐。他(她)们好似十九世纪巴黎浪漫文人的沙龙聚会,充溢着盲目的热情与豪放无羁,张扬着强烈的个性与原始的粗犷,灵魂里冒露着罗曼蒂克的朦胧而又蒙昧的美妙憧憬。纵然哥儿姐儿不知什么叫沙龙,更不知他(她)们的沙龙于古于今太另类又太不上档次。

大家对如何喝酒争论不休。有人说一次三杯,女的不干。有的说玩“鸡虫虎棒” ,有人嫌俗气。王豹说“划枚” ,女的都不会。最后高才说:“‘洋秀才’学问深,有鲜招儿,听听他的意见。”

“洋秀才”似乎胸有成竹,他说:“酒要喝好,也要玩好。我提一个办法:能给大家帮一手忙的可以免喝。能露一手特殊本事的可以免喝,做不到的男罚三杯,女的罚一杯,不能喝可以找人替。行不行?”

大家一致说:“好”

王豹早已按捺不住,高声嚷道:“妈的,咱干别的不行,二百斤的大活猪,不用别人搭手,我一刀可以杀死它,捅二刀算我熊,谁行啊?”

大家互相看看,比不过,喊了声“免”

王豹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干了,他说:“我可不免。”

一阵轰笑。

王二歪抬起短脸儿,撅起下巴颏,以高贵尊严的姿态,慢悠悠地说道:

“我本身没啥本事,我姐夫在公安局工作,谁办户口,我能让姐夫大力帮忙。”

他的话对几个“农业户口”有千钧份量。“十里香”“雪花膏”、云英都万分迫切把农村户口迁到省城来。她们对这位似乎握有大权的高傲临时工,十分敬重。

“十里香”娇声娇气献殷勤:“应该免,也要喝,你酒量大,喝!”

王二歪板着短脸儿,端起杯,很有气魄地一饮而尽:“洋秀才”微微笑着,“丑小鸭”皱着眉头。云英满脸浮着甜甜的笑容,一对秀美的眼睛熠熠放光。

朱民一手捞模后脑勺,苦思苦想,他嘻嘻一笑:“我也没啥能耐。我姐夫管基建,让咱建筑队干就能干,不让干就得滚开。”

王豹跳起来说:

“你放的是狗屁,你有门子赶走咱建筑队,算啥能耐,罚三杯!”

“不——不用罚,我喝四个都行。”

高才说:“我会一种特技。不进屋,能取出屋里的鞋帽。”

“雪花膏”嘴一撇,笑道:“去你的吧,当面蒙人,罚他喝!”

“小鬼没见过大神,这叫姜子牙钓鱼。不信咱俩打赌。你得输两只烧鸡,外加一瓶老白干。”

王豹猛拍大腿,哇哇叫:“偷,他妈的偷算啥能耐?喝!”

“洋秀才”笑了,“丑小鸭”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但,云英、“十里香” 、“雪花膏”都感到茫然,钓鱼怎叫偷?

高才理直气壮地问王豹:

“偷小偷儿的东西给公安局,叫好事,还叫坏事,咹?”

“你小子弯弯就是多,愿喝就喝,不愿喝我替你。”

高才连干两个,“谁让你替,想好事,‘十里香’该你说。”

“十里香”扭扭细腰,看看酒杯,皱皱眉头儿:“我不会说,让二歪替我喝算了。”

“不行,你有最了不起本事。”

“我有啥本事?”

“明摆着。”

临时工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企图从别人的神色上找到答案。“洋秀才”和“丑小鸭”相对一笑。

服务员又端来四个热气腾腾炒菜。

王豹提议说:

“这样磨牙,喝不下酒,菜上齐了,男的两杯,女的一杯,齐喝一次!”

云英好像小孩子喝中草药。那火辣辣的液体一到肚里,立刻变成了暖煦煦的热流,热流立刻发散全身,又变成巨大的兴奋力量。她看着满桌香味扑鼻的佳肴,不禁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收拾剩菜剩饭的情景。那时自己那么寒碜、孤独、自卑。不料今天也能以贵客身份来会餐。吃这样好的菜,喝这样好的酒。十八户人有这种福份吗?若是能托二歪的门子,把户口迁来,找个吃商品粮的婆家,那可就真正上“天堂”了。“洋秀才”她不敢高攀,但陈立君愿跟我结婚,高才给我情书,卜队长对我那么好。在省城扎根很有希望。她讨厌自己嘴笨,没有“十里香”说的广播话动听;她遗憾没抹增白霜,没有“雪花膏”白晳;她自责个人孤陋寡闻,不如“丑小鸭”诸事灵通;她更不满自己的胆小卑怯,不敢放开胆子和男的笑闹。今后看,怕什么,“十里香”你能说会道,“雪花膏”你会梳洗打扮,还不都是讨那几个男的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我使那么多香水,抹那么多雪花膏,穿那么漂亮衣服,准比你们好看。看着吧,看着吧!

二歪催高才快说出“十里香”超人本事。高才推给“洋秀才”和“丑小鸭”解读。这两人显然知而不答。

王豹狎昵地说:“十里香” ,香十里!就是你的最大本事?谁也比不上。”

一阵嬉笑。

“你个兔羔子,又挖苦人。“十里香”的两个小拳头,雨点般落在王豹的脊梁上。

“窝髅眼儿”朱民,几杯酒下肚,脸儿发红,神情激动,捅捅“雪花膏”的肩膀,怂恿道:

“该你说,有啥绝招儿,快露一手。”

“雪花膏”两手捂住白瓷般的脸,晃晃她那颤巍巍的胸脯,娇得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别难为人了,我有啥本事,我有雪花膏,谁愿抹谁抹。”

王二歪严肃不住了,哧哧笑道:“去你的吧,我们老爷儿们谁抹那玩艺儿。”

高才用诡谲的眼睛煽动大家:“揭发,大伙儿揭发!有忙不帮,有能不露,要罚酒!”

十八双眼睛同时射向“雪花膏” 。“丑小鸭”黑葡萄般的眼睛,闪动着明星般的光波,不动声色地慢慢说道:

“让我看,整个省城谁的功能也比不上她,谁的绝招儿也抵不过她……”

她笑了笑,卖关子。

“洋秀才”好看的大眼睛瞟了瞟她,好像说,怕什么,有啥不好意思!

“谁的‘山包’有她高?”

高才反映过来,他拍拍胸脯,笑得前伏后仰,扭得电光椅吱吱怪叫。大家立刻明白了那句话绝妙而又风趣的含义,有的哈哈,有的捂嘴,有的鼓掌,还有的吹口哨。“洋秀才”白皙的俊脸也笑得发红。云英趴在桌沿儿上笑得抬不起头来。“雪花膏”一把将“丑小鸭”搂在怀里,用力抽她,压她。

“雪花膏”开始报复:“‘丑小鸭’说说你的绝招儿!”

“我的绝招已经让你们领教了。”

“你发赖,罚你喝三杯!” “十里香”端酒杯就要灌。

陈立君、高才也摧她赶快说。

“我的绝招儿是:说句笑话能把你们笑半死。我刚才不是说了。”

面面相觑,全被镇住了。

云英什么也说不出。咬咬牙,喝两杯。

“洋秀才”说,有一个很简单的账儿。谁能算上来,他喝三杯。

王豹不耐烦的嚷道;

“只要你一张嘴,不是算术,就是语文,说点有滋有味的。”

“十里香”十分爱听“洋秀才”说话,她骂王豹不知好歹:

“你个杀猪的光爱听猪叫唤,别打岔,叫人家说。”

“雪花膏”朝她撇撇嘴,幽幽的眼睛射出讥讽的光。

“洋秀才”继续说:“十颗树,种五行,每行四棵,怎样种?”

八个人都在桌上比划起来,个个挠头抓腮,一筹莫展。

高才抱怨说:“这个帐太难,换个容易的。”

“洋秀才”又说了一个:外国有两人赛马,比比谁的马跑得慢。怎样赛呢?有个老头儿出了个主意。他们跨上马,猛加鞭,马如飞。问老头儿出的啥主意。

八个人中,七个傻了眼,只有“丑小鸭”微微一笑,她说:“换马” 。她一说,人们忽然醒悟,啧啧不绝,称赞不已,既羡慕“洋秀才”的俊秀聪慧,又佩服“丑小鸭”的超众才华。

“喝!有人猜着,喝三杯。”

“洋秀材”端杯在手:“各位女士随便,请各位老兄陪我三杯好吗?”

王豹抓起杯:

“来吧,今天痛快,谁少喝一杯是王八!”

高才啪一巴掌拍在陈立君肩上:

“你他妈的想滑过去?下雨不打伞,淋(轮)着你了。”

陈立君酒量不大,硬着头皮一连三杯入肚,肚翻热浪,脑袋嗡嗡响,啥也想不出来。

“我的高招儿,就是一下子能把你们都撵走。建筑队是我叔叔办的。”

“我姐夫管基建,叫你滚蛋你滚蛋!”朱民嚷道。

“‘雪花膏’的姐夫管着你姐夫,叫他滚蛋他滚蛋!”王二歪总要压别人的头儿。

“谁不顺眼,就叫我姐夫抓起他来!”

“谁他妈的惹着我,一定给他放放血!”

“统统的给你们‘钓大鱼’,让你们苦啦苦啦的有!”

“喝,吃,自由啦!”

杯盘叮当,六瓶酒已喝去五瓶。一场混战……

云英看到哥儿们喝得那么香甜,不喝白不喝。可是这玩艺儿一过嗓子,比掺了胡椒面还辣。几杯就辣得她直流泪。眼睛也发红了。大盘大盘的菜,真好吃!黄皮白肉的大鱼,油滋滋的鸡块,油嘟噜的丸子,又香又脆的油炸花生米,炒肉丁,炒肉丝……终于冠冕堂皇在这大饭店吃喝了,这一顿饭,就五十多块。十八户谁吃过?谁见过?上次请我,我没来,真傻!姐姐能一同来多好。姐夫看到这场面也要吃惊。“洋秀才”真好看,“十里香”你看不够?“雪花膏”你白费心。“洋秀才”心里没有你们……十八户把我熏得太封建了。见了男人低头走,连话也不敢说。哪敢和小伙子坐在一桌喝酒,晚上一块看电影?人哪,也得想开点,死死巴巴,只能活受罪。“十里香” 、“雪花膏”会讨好“洋秀才” 、朱民、二歪。我为什么就不能?你们穿得好,我有了钱,会比你们穿的更漂亮,香水也要使,雪花膏也要抹。高才、立君、卜三都亲近我,二歪、朱民也亲近我。怕什么?能多挣钱,吃得好,穿得好,给爹娘多挣些钱就好。天下坐官,为的吃穿。人哪,出门在外,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图享福、图欢乐、大家都帮忙、都亲近、都想给你作朋友,就会幸福。脸皮薄,白受穷。在家我最能干,在建筑队,我为什么不敢露能?省城那么大,人那么多,他们都享着福,欢欢乐乐过日子,一对对恩恩爱爱像那“天仙配” 。是两口和不是两口,都能手拉手走;是一对儿和不是一对儿,都能肩并肩看电影……

云英沉迷在联想里,回味着昨天,憧憬着明天。

王豹喝得晕晕乎乎。朱民喝得侧侧歪歪。二歪醉得直说胡话。高才、立君脸红得似猴腚。“洋秀才”趴在桌边上。“丑小鸭”头重脚轻。“十里香”和“雪花膏”脸像涂了红胭脂,两人眯着眼,嘿嘿傻笑。

朱民摇摇摆摆,瞪着窝髅眼像个小丑,扑过去,把“雪花膏”搂在怀里,啪啪吻她的大红脸。

一阵助威呐喊,朱民越发上劲。“雪花膏”半闭着眼,用力推他……

王二歪哈哈一笑,瘫倒在地,又歪歪斜斜站起来,两手捧住“十里香”酲红的脸,好似啃西瓜,鼻子上、眼上、脸蛋上,一口接一口地啃。

王豹跳起来,要抱云英,高才上前拦住:

“有他们四个表演,就够热闹了,你再闹腾,打翻了碗盘,咱得赔钱呀。”高才好言劝抚中,又转移视线,“洋秀才”你和“丑小鸭”相好,还不亲热一阵子,瞎正经什么。”

“洋秀才”和“丑小鸭”,被说得又气又急,不再搭理他们。

云英两手捂住脸,心通通直跳,这和那晚上卜队长对自己一样……

王豹、高才、立君看着“节目” 直喊“加油!” 。两个女人哼哼唧唧地挣扎着。

“洋秀才”故意惊慌地喊道:公安局的来啦!

真灵,“节目”立刻结束了。

十几双醉醺醺的眼睛同时向门外看去,并没有戴大沿帽的,虚报军情,没等大伙斥责,“洋秀才”规劝道:凡事适可而止,今天喝得痛快。可闹得有些过火。我提议,咱们快回去,再闹下去,可真会出事。

华灯普照,夜色来临。五男四女,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溜溜倒倒,走出华新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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