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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聂西儿,这就是我们的不一样,你太软弱,想要的东西不敢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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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儿从阮府的院墙上落下到杜唯清书房外时,刹乔正站在园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冷冷地注视着她,那模样像是预料到她回来专门等在那里。

西儿自然也注意到了刹乔,她看着刹乔抱着胸走过来,花容月貌在院中的漆黑里像是蒙着一层凶狠。

看着西儿眼中压抑的怒火,刹乔轻笑,道:“昨天来过一次还不够,今天还要来,哦,对了,瑶痕的毒呢?解了吗?”

西儿被刹乔这副恶毒得意的样子气到了,一步上前,揪住她的衣服,直盯着她道:“你恨我,针对我可以,但如果再伤害我的朋友,我不会放过你。”昨晚他们带瑶痕回去后,才知道她被刹乔所害,身中无药可医的剧毒,幸亏毒性缓慢,还没有侵入骨髓,陌甲和元麒联手,花费了半宿的时间才用真力把瑶痕体内的毒清除掉。毒虽然解了,可那毒性之烈之强,疼得瑶痕犹如钻心蚀骨,几次在清毒中昏迷过去。

刹乔也盯着西儿的眼睛,眼里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满是不屑和憎恨:“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人利用?”

西儿微滞:“你说什么?”

刹乔娇笑,面上却是冷意十足:“怎么,想杀我?你不是心地善良不敢杀人吗?现在我法力全失,你可以报仇了。”

西儿松开刹乔,道:“我不会趁人之危,但我告诉你,要是你再作恶,我一定第一个杀了你。”

西儿越过刹乔,正要往杜唯清的书房走,刹乔冷笑一声道:“你还是这么懦弱,看来你爱的人是看不到你学会保护自己了。”

西儿怔住,回头道:“你说什么?”

刹乔转身走到西儿面前,笑得诡异,却隐隐带着一丝凄然:“阮素依已经怀孕了,你爱的那个人再不可能回心转意了。”

心中最后那根弦也绷得一声断了,西儿咬着唇,她应该明白,从他娶阮素依的那一刻,他们便已经结束了。就算他后来的所作所为没有这么狠绝,这么让她心灰意冷,就算他当初是因为苦衷而离开她,他娶了阮素依,他们便不能回头了,她不想,也不能因为他们自己,而去伤害一个一直在痴心付出的无辜的人,无情地任意给拿她最珍惜的、最重要的东西。

而现在听到阮素依怀了他的孩子的消息,她的心还是猝不及防的跌进绝望的深谷。也许在她内心深处还是对他抱有幻想吧,又或是因为太爱,所以还是放不下。爱情有时候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东西,让人失去理智和对与错的判定,变得自私。

西儿看向刹乔:“我们早就不可能了,你也放手吧,不要再纠缠他了。”

刹乔眼带讥讽:“聂西儿,这就是我们的不一样,你太软弱,想要的东西不敢争,所以注定什么也得不到。”

聂西儿打断刹乔:“有些事情是争不来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

刹乔眸里闪过一丝邪气:“争不来就毁了他,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西儿震惊地看着刹乔,明白了她刚才话的意思,只是一直以来看刹乔为杜唯清妥协放弃了那么多,她都快忘记了刹乔是多么的心狠手辣、冷傲无情,看着刹乔眼中的一点点恢复的曾经的阴狠,西儿一把抓住她:“我不会让你杀他的。”

刹乔看西儿的目光里阴毒闪过:“还记得当初我要你做的那个选择吗?如果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你怎么选?”

看着西儿盯着她的又仇恨又无奈的眼神,刹乔从心底笑出来:“现在不如再选一次,我已经在他身边的东西上下了毒,没人知道在哪里,也没人有解药,所以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他一样会死。看你愿不愿意再用自己的命,再换他一次。”

西儿松开刹乔,看向杜唯清的书房。

她知道他就在书房,她今晚瞒着元麒和陌甲来找他,是想求他放了含黛。即使他那么多次想杀她,那样狠心绝情地要把她和她身边的人赶尽杀绝,她也不能像他一样,自由随意地从对他的感情里抽身而出。她还是会想他,想念那个背着书篓,弹着旧琴,一身不染白袍对着她笑的他,很多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会这样不声不响地就走掉,她甚至会有一抬眼就是他挺拔的身姿、一伸手就能触到他清秀眉目的错觉。后来元麒下界,含黛出事,她表面上像是再正常平静不过和大家齐心协力做该做的事,而她心底却一次次的怀疑、一次次地肯定他们要提防、对付的那个不择手段的人,真的是那个他吗?而每一次怀疑后的肯定,都像是插一把利刃在她身上,她把那个体无完肤的自己藏起来并不意味着她不疼,反而这些伤口因为伪装更加撕心裂肺。她不能想象自己还能撑多久,还能不能撑得下去,像现在这样,麻木而失魂落魄地如行尸走肉一样活下去。

刹乔步步紧逼:“怎么样,选好了吗?”

如果说活得生不如死,又何尝不如选择死。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她做不到。

西儿只觉得眼前一片暗夜中苍茫无垠的大海,没有光,没有声音,仿佛一切都在这里到了尽头。她眸中沉着坚定和悲绝,看着刹乔:“我选他。让他活着。”

刹乔脸上露出轻蔑、得意而又别具意味的笑容,她这样骗过了瑶痕,又骗过了聂西儿,这些自以为能为别人牺牲的人,大概觉得自己很伟大吧,而不知道在别人眼中,却是那样无知可怜。聂西儿,她还是放不下杜唯清,从那把落在他面前的鬼头刀她就早应该知道,无论杜唯清怎样,她都不忍心杀他,都会在她和他的命之间,选择他。

刹乔从袖中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递到西儿面前:“自己动手吧。我会把毒拿走,让你的心上人,和他的夫人以及他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逍遥无忧,一生幸福。”

刹乔眼里的光,比手中的匕首还要寒冷百倍、千倍。西儿颤抖着从她手里接过,深深地再望了紧闭的门窗一眼,高举的手直刺下去。

“啊!”西儿一声惨叫,跪倒在地,血顺着刀刃从她的腹部汩汩流出。刹乔蹲下身子,眼睛里像藏着一张浸满见血封喉的剧毒的网,阴森地对着她。她的手握上刀柄,笑魇如花:“聂西儿,你太蠢了。我是不会杀他的,我要杀的,只有你。”

西儿绝望地闭上了眼,刹乔眉间狠厉掠过,正要加重手上力道就此了结西儿的性命,一块石子从空中飞来,正打在刹乔手上。

刹乔一惊,回头看清来人模样时,脸上现出一丝惶恐和意外,匆匆离去,消失在阮府层层叠叠的黑暗中。

冥浮从空中落下,将跪坐在地上的西儿抱在怀里,手掌蓄力,轻轻覆在西儿的小腹上。

原本还在渗血伤口一点点复原,因为疼痛的颤抖也逐渐平静下来。冥浮低着头,看着面前这张苍白小脸慢慢恢复血色,深邃的眼中积蓄着心疼、不甘与阴戾的怒气。他一路尾随西儿而来,她与刹乔的纠缠他都看在眼里。刹乔的诡计他早已识破,他不现身,只是想看看她心中杜唯清到底还有多少分量。他知道她还爱他,放不下他,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要重。在她决定用自己的命换杜唯清的时候,她眼里的那种固执和笃定,看在他眼底却是那样的刺痛,在她心里,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比的过杜唯清了吧。

西儿渐渐转还苏醒,她感觉到小腹上的温热,忙把冥浮的手推开,从他怀里坐起身来,惊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冥浮愠怒地看着西儿,质问道:“你疯了,直到现在还念着他,你为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吗?”

西儿知道是冥浮救了她,而现在他精致的眉眼间布满了盛怒,从认识他以来,他总是玩世不恭、漫不经心,这样严肃而生气的他西儿从未见过,她被冥浮吓住了,手撑着地往后退了一点道:“为他做什么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冥浮冷笑,眼中的火苗疯狂地燃烧着:“你不要做梦了,他已经不是你爱的杜唯清了,他早就不在了。”

西儿惊愕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冥浮逼近西儿,直直地盯着她清澈的眼睛:“知道我为什么要救纤魂子出来吗?他中了狐族的心蛊,早已彻彻底底地把你完全忘记了。”

西儿瞪大眼睛定定看着冥浮,他的话如一记晴天霹雳打在她头上。心蛊?他中了心蛊。之前的种种如电石火花般一一浮现在她眼前,所有她疑惑的、她纠结的、她难以相信的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这个答案如同隐藏在厚重云层后的阳光,当她单纯以为是一个阴天的时候忽然被拨开,那炽烈如火焰一般的光芒毫无防备地铺头盖脸倾泻在她身上,疯狂肆虐着像把她烤焦点燃一般。

万籁俱寂的沉默迷茫过后,西儿的眼中滚过无边无垠、深沉如海的苍凉与绝望,她定定地看着冥浮,像面对一个随时要把她撕碎、满手鲜血的恶鬼一样无助和悲哀:“为什么?”

冥浮眼底的炙热急速冷却,冰封成厚重而坚硬的寒冰:“我要你死心,要你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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