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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尘埃落定,已是枉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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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荆颐的床前,看着荆颐昏睡的脸,华煜满脸温柔的看着荆颐,自言自语着:“颐儿,你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的皇后,华辰已经按照皇帝之礼厚葬了。你从前不是总说,你想一直陪着我吗?你醒后,就忘掉从前,忘掉华辰。我们重新开始。现在的后宫,没有妃嫔,只有你一个皇后,永远只有你一个皇后。你一定会开心的,所以,你赶快醒来吧!好吗,颐儿?”

在荆颐床前坐了好久,华煜才满脸担忧的离开。

午后,阳光明媚,射进屋内。荆颐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头好沉好晕,一片空白。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华辰那一句‘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风景,我这一生最大的意义和幸运就是遇到了你’。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荆颐慢慢坐起来,揉着又晕又疼的头,不断地摇头。这时侍女刚好打完水进来,看着荆颐坐了起来,赶紧跑到荆颐眼前,“太好了,娘娘终于醒了。皇上每天都来看,这不,刚走。”

荆颐听到这句话,欣喜若狂的连忙抓住侍女问:“真的?”侍女回答:“奴婢怎么敢骗皇后娘娘呢?”

荆颐一脸释然与放心,拍了拍心口,呼了一口气,然后满脸开心的对着侍女说:“快去,告诉辰哥哥。我醒了,看到他没在,非常生气,让他赶紧来。”

然后低头想着什么,可能是想等华辰来了怎么罚他呢?然后自己窃喜地笑着。可是过了好久,侍女都没有动,荆颐一脸疑惑,“你怎么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说完便起身穿上鞋,然后披上披风向门口走去,侍女不知道怎么办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娘娘,现在的皇上,……是……是……是……”荆颐察觉到不对,返身回来,一脸惊惶,皱着眉头,急急忙忙地问:“是什么,你说呀!”

侍女紧咬下唇,然后吞吞吐吐,“是…煜王,现在的皇上…是…煜王。”荆颐像疯了一样抓紧侍女的双肩,瞪大双眼,那么不相信,“那,辰哥哥呢?被送到哪里去了?”

“先皇被送进皇陵了,皇上下令厚葬。”听完这句话,荆颐眼角滑下一颗很大的泪珠,然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失魂落魄般的喃喃着:“怎么会呢?呵呵,不会的。”

侍女连忙起来,一边紧张的叫着娘娘一边扶荆颐坐到床上,看着双目呆滞的荆颐,侍女吓坏了。慢慢帮荆颐摘掉披风,脱掉鞋子,扶荆颐躺下。

这时,华煜进来了,一脸高兴地看着侍女,语气里满是愉悦的对侍女说,“我听说颐儿醒了?!”

侍女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一下子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看到侍女那样,华煜脸色忽然变了,冲到荆颐床前,看着荆颐的样子,回头愤怒的吼道:“都给朕滚出去,滚!”

众人吓得赶紧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华煜坐在床前看着荆颐,荆颐嘴里一直重复着‘辰哥哥’。

华煜满脸的担心,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颐儿,看看我,我是你的煜哥哥。看看我,我是你的煜哥哥。华辰死了,从今天开始,再不会有华辰了!颐儿,你看我,华辰死了!”

听到华辰已经死了,荆颐失去了理智,一下子坐了起来,疯了一般扯着华煜的衣袖,歇斯底里地又语无伦次地说:“辰哥哥,这个玩笑不好笑,我以后都乖乖的,好不好,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再和颐儿开这样的玩笑。什么都好,什么都……”

还没说完,华煜就打断她了。华煜满是哀求地说道:“你看我,我是你的煜哥哥。你看我,我是你的煜哥哥。我不是华辰,华辰死了!华辰死了!”

而荆颐根本没听进去,还在自顾地喃喃,“辰哥哥,辰哥哥,辰哥哥,辰哥哥……”华煜看了荆颐一会,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一个巴掌打了过去,把荆颐打回了现实。

荆颐捂着脸,头脑瞬间就清明了,目光呆滞地,她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是了,你不是辰哥哥,他从来不舍得打我一下。就是那时他很生我的气他也没舍得打我,也就只是不理我。辰哥哥,辰哥哥……”

荆颐反反复复重复着,华煜狠狠地抓着她的肩膀,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告诉她:“所以现在你是我的皇后,瑶儿才是华辰的皇后,华辰爱的是瑶儿,我华煜爱的才是你顾荆颐,你听好了吗?”

说着,硬是捏着荆颐的脸对着自己,对她说:“我以为我是深爱瑶儿的,可是遇到你以后我才发现我对瑶儿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而对你才是男女之间的爱。现在我帮瑶儿报仇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是我的皇后。你听到了吗?!你是我的皇后。”

荆颐满脸的痛苦,歇斯底里的喊道:“不是的,辰哥哥爱的是我,而你的心里才都是上官雪瑶!”

华煜就那样看了她几秒,眼睛里喷出怒火,然后开始恶狠狠地吻她。刚开始荆颐还拼命的挣扎,然后就放弃了,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笑。

华煜看到荆颐这副表情就颓然地放开她,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语气里满是自嘲,“你是在笑我的可悲吗?”

努力忍着眼角的泪水,荆颐皱着眉,满脸哀伤,眼睛直直的盯着华煜,“不是,我在笑,在你的世界里,我从来没有自由与选择。就像几年前,你知道我爱你,还是把我送到辰哥哥的身边……而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又一定让我回到你的身边,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告诉我,这是爱吗?是吗?!”

荆颐说完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华煜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拿出一幅画,急切的说道:“颐儿,你看,这是你当年画给我的。”

而荆颐看都没看,冷冷的说了一句,“你都说了,那是当年。”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华煜通红着眼,谁都不知道他的心痛,他反反复复说:“颐儿,对不起,对不起……”

而荆颐却完全不去看他。过了好久,华煜转身冷声叫来了侍女,“侍候皇后沐浴休息,她如果睡得不好,我要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荆颐,转身离开了。

华煜出去后,侍女小心翼翼地问:“皇后娘娘,我们现在沐浴吗?您想要什么花瓣,奴婢……”

荆颐却双眼呆滞的看着窗户,幽幽的问了一句:“辰哥哥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他有没有说什么?”而华煜早下过命令,不许说一句有关华辰的事,侍女哪敢说呢?

荆颐看侍女哆嗦着不敢讲话,就冷笑着说道:“不说啊,没关系,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在我还是那个颐贵妃时,你就应该听过。你想像槿妃那样服毒而死?还是再惨一些?”

荆颐说完后直勾勾地盯着侍女,故作轻松的语气,还真是人命如草芥。这时的侍女早吓傻了。

而荆颐又满脸可怜的说:“同为女人,你该懂我,我只是想知道心爱之人的一切,我保证不让别人知道是你说的。我不但不杀你,还赐你好多珠宝,好不好?”

侍女听完,不敢看着荆颐,颤颤抖抖地说:“奴婢听说,那天先皇抱着您走出大殿,在您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后来对当今皇上说,‘替我好好照顾她,这就是我最后的奢望’。然后转身走向城楼,说什么你们的约定,可这次却不想你去找他,然后就从城楼上跳下去了。就这些了,奴婢知道的都告诉娘娘了,娘娘别再为难奴婢了。”

说完不断的磕头。而荆颐却是瘫坐在床上,满脸的绝望,然后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

那天之后,华煜再没来看荆颐,其实是不敢,不知道怎么面对。华煜在等,等荆颐肯冷静下来听自己说。

‘都这么说,可是我不信,他们一定都在骗我。’荆颐这样告诉自己。

荆颐叫侍女拿来琴,荆颐记得从前自己和华辰生气不开心时就会弹琴,把所有的忧伤表达在琴声中。而每每这时,华辰就会出现,一脸无奈的把自己揽在怀中,故作严肃地说:“这琴声怎么如此悲伤?我的颐儿不开心了?嗯?”

还有那句‘是我听到了颐儿忧伤的琴声,就出现了。在我身边,我要让颐儿每天开开心心的’。想到过去,荆颐嘴角浮起一丝甜甜的笑。随即,便开始弹琴。

而华煜站在外面,听着荆颐的琴声,想起往昔自己教荆颐弹琴,苦笑着摇摇头,满脸的悲伤,终是没敢进去见荆颐,站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了。

不知弹了多久,琴弦断了一根,荆颐苦笑着问,然后看着空气,眼中满是失望,垂下眼睑,低声叫侍女把琴拿了出去。

然后,荆颐一身水绿色衣裙,心不在焉地走啊走啊,走到花园,看着满天纷飞的落叶,想起那年,落英缤纷,自己跳舞时差点摔倒。

可就在一瞬间,华辰出现了,适时的接住她,一副自负的样子调侃荆颐,“这么不小心,因为有我吧?不错,颐儿你记住,因为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想做什么呢,便去做。只要有我在,你永远不会陷于危险的境地。”

荆颐仿佛又看到了华辰,沉迷的笑着。然后,一步一步向记忆中那个自己曾经跳舞的地方走去,走到记忆中的那个地方,伴着漫天落叶,荆颐开始跳舞。翩翩起舞,美的像一只蝴蝶。故意忽略脚下的石头,荆颐就那么踩上去,然后摔倒了。

没有预想中的温暖的怀抱,荆颐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众随从惊慌的跑过去,其中领头一人着急地说:“快!快去禀告皇上!”荆颐却冷静的出声制止,“不用了,谁都不许声张。扶我回去便是了,没有大碍的。”

回去的路上,荆颐的内心是说不出的翻涌,所以人说自己可以不信,可是那么忧伤的曲子辰哥哥都没出来,今天自己摔倒了辰哥哥也没有出来。或许,或许……荆颐了然的笑笑,辰哥哥是在等自己去找他。

第二天,华煜正在早朝,便有侍卫急急忙忙来禀报,说一大早皇后娘娘朝着城楼去了,谁都拦不住,其实是没人敢拦。

谁都知道荆颐的狠,所以没人敢拦,而是匆匆去找华煜了。华煜听说后不顾满朝的大臣,飞一样地跑出去,回头吼了一句:“谁也不许跟着!”

飞一样地向城楼跑去,因为他知道荆颐想干什么,他太了解荆颐了,毕竟他们曾经相依相偎那么久。

这一路,华煜脑袋里都是他们的过去:枫树下,荆颐蹦着笑着,拉着他一起跑,落叶落了他们一身,好美的风景好美的人;雪地里,他们一起堆雪人,拿雪球扔对方,漫天的大雪中,他们嬉戏打闹,仿佛整个世界都回荡着他们幸福的笑声……他承受不了失去荆颐的后果,哪怕在他身边恨着他。

当他跑到城楼时,荆颐已经站在了城楼边上。察觉到他来了,荆颐回过头来一脸淡然无所谓的说:“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马上跳下去,不信你就试试……”

华煜吓坏了,他就站在那,一脸悲戚与哀求的说道:“颐儿,我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如果你恨我,来,拿这把匕首刺我。”

华煜说着从衣袖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认真的看着荆颐继续说道:“你想刺多少刀都无所谓,你开心就好,哪怕你杀了我,只要你下来。颐儿,我是你的煜哥哥,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残忍的。你记得吗?我们曾经在一起很开心的,你没忘记对不对?你下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或者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这。你下来,好不好?”

听着华煜那么恳求的语气,而荆颐只是笑了,那么释然,“你太天真了。”然后荆颐刚要转身,就听到身后急迫的叫喊声:“这样可以吗!颐儿!”

华煜跪下了,然后用匕首刺了自己一刀,眼角有眼泪流出,可他依然喃喃着:“颐儿”然后一刀又一刀,每一刀都那么狠……而那边,颐儿终于回过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眼中无波无澜地说:“煜哥哥,好好照顾自己,我不恨你,真的。”

荆颐露出一抹幸福了然的微笑,然后决绝转身真的跳了下去,那一瞬,眼前都是华辰的脸:华辰宠溺地揉着她的头,‘以后在这里,我不会把你丢掉的,这里一眼望去,满城江山’;华辰佯装愤怒地说‘又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了?’……

荆颐落地的瞬间,神识涣散,还喃喃着‘辰哥哥’,一遍又一遍。城楼上,华煜已站不起来,他着急的高呼‘来人,快!扶朕下去,快!’。当华煜下去时,荆颐还有一丝气息,他就抱着荆颐惊慌的叫太医。

荆颐勉强睁开眼,用手抚上了他的脸颊,笑了。华煜都忘了是有多久没见过荆颐这样的微笑,不,是没对自己这样的笑,在华辰身边,她一直有这样幸福的笑。

而现在荆颐就在自己怀里这样笑着,可气息却越来越弱。她气息孱弱的说:“煜哥哥,其实我不后悔爱你,也不后悔,你,送我进宫,因为…如果不是这样,颐儿便不能遇到辰哥哥…辰哥哥…。所以,…颐儿,真的不恨你…颐儿希望你,…可以幸福地活下去…”

荆颐柔和迷离地眼神,幸福淡淡地微笑,话语却是那么伤人:“可是,煜哥哥能不能答应颐儿一个愿望,就一个,就一个…”

眼角划过一滴无声的泪,华煜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事到如今,她还求什么呢?不过华煜依然笑着,语气里是一如从前的宠溺,“你说,煜哥哥去做就是了。”

荆颐忽然之间就瞪大了双眼,“真的,那…颐儿想做皇后,辰哥哥…一个人的皇后…把我们,…葬在一起,好不好,如果你让我,做你的皇后,…那么,后世,…一定…唾弃颐儿,辱骂,颐儿…煜哥哥,你不想,…颐儿留此骂名,对不对?…你希望颐儿开心对不对?…你刚刚答应颐儿了对不对…对不对?”

华煜心痛的哭了,可是他依然笑着,“好,刚刚答应颐儿了,好。”颐儿这才放心的渐渐闭上双眼,嘴角浮起一丝甜甜地笑,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也许是要去见华辰了吧。“辰哥哥,一个人的皇后,…等着我,辰哥哥…辰。哥哥…辰……”

手就那样从华煜的脸上径直的垂了下来。太医赶到的时候,华煜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然后忽然双目赤红地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没人敢过去,华煜看着怀里的荆颐,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流出。

过了好久,华煜慢慢抬头望向天空。许是阳光太过刺眼,华煜都睁不开眼睛,可不知是为什么却感觉眼前满是荆颐的脸,荆颐开心的脸,生气的脸……

第二天清晨,华煜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屋子里跪了一地的官员。揉了揉额头,华煜便问,“颐儿的尸身呢?停放在哪里了?”

有官员出声回答,“在懿思宫,没有皇上的允许,臣等不敢擅作主张。”华煜长叹一口气,脸上没有一丝悲喜,“好,就按照皇后之礼厚葬,和先皇葬在一起。”

顿了顿,华辰冷然开口:“来人,给朕更衣!”看着满城的白绫,站在皇城之巅,华煜摆了摆手。然后侍卫们抬起棺椁,大批人浩浩荡荡地走出皇城。

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华煜捂着心口,脸上是一副悲戚的表情,满是绝望的眼神,“从此,这里不会再痛了,再不会了。”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某个人听。

不知过了多少年,多少个月,又多少天。

华府。小玥一身雍容华贵,梳着妇人的发髻,端庄的坐在桌子旁边,满脸柔和的教懿儿写字。

懿儿嘟着嘴,满是不解与不满,“母亲,懿儿的名字笔画这么多,好难写的。母亲为什么要给懿儿取这个名字呢?”

看着懿儿满脸的不开心,小玥耐心的说:“懿儿,这是你父亲给你取的名字,它象征着和你母亲那坚贞不渝的爱情。懿儿,这是最美的名字。”

懿儿半懂半不懂的看着小玥,“那,父亲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啊?”小玥心里顿时涌出了无尽的痛苦与悲伤,可还是笑着说道:“父亲和母亲都很爱懿儿,你记住这一点就好。”

看着懿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小玥欣慰的笑了。看着蓝天,小玥释然的笑着,心里想道:“小姐,小玥没有负你所托。”

多少年的城墙上,华煜一个人体会着‘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一个人无悲无喜的看着这江山,最大的欣慰,便是可以看着那幅画,日日夜夜,尽管画卷已经因为日夜的抚摸而泛黄。华煜依旧珍之重之,仿佛故人还在。

远方,山河依旧,只是世事无常。后来,民间流传着这个时代的好多不解,只是无人考证。譬如,一代骁勇善战的上官雪渊上官大将军生前从未娶妻,可他的坟墓里却是一具尸骨和一身嫁衣;譬如,一个女子既没有倾城的容颜,也没有绝世的聪慧,却做了两朝皇后,最终,莫名而死,与先皇葬在一起;譬如一代皇帝,却立兄长的皇后为皇后,这个女子死了之后便没有再立后,死后与他同葬皇陵的只是一幅泛黄的画卷而已……

那里,依旧落花满天,美的像世外桃源;那里,依旧有悲戚,依旧有幸福,依旧有故事,只是没有了一些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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