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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最美不过初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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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酒肆里坐满了人,雕梁画栋,柱子上刻着各种图案,每种图案画工都精巧无比,而且每种都不一样。房梁的颜色是蓝紫相间,冷色调的颜色非但不显深沉,反而更衬高贵典雅。燃烧的熏香让人神清气爽,舒适异常。木制的屏风把酒肆隔开成一个一个单独的房间。屏风上绘着各种各样的人物,无一不惟妙惟肖。就连上菜送茶的店小二衣着都比别处要好很多,这就是‘百岁居’。

百岁居是皇城中最繁华热闹的一间酒肆,能来这里喝酒品茶的不是王公贵族便是富家公子,所以论繁华,首屈一指的一定是百岁居了。正因为如此,这里才是乞丐们的聚居地。在这里,随便一位客人的随便一点施舍都够他们好吃好喝一段时间了。因此,若论热闹,可能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和这里相媲美了。

华煜和随从刚走出百岁居,便被一众乞丐堵住了去路,随从们拦住了那些向他们靠近的乞丐并且一一施舍给他们银两让他们快点散去。

而就在这时,华煜注意到远处的角落里瑟缩着一个女孩,简朴的衣衫,上面打着补丁。头发上没有一丝饰物,却梳得干净整齐。看了那个女孩几秒之后,又看了一眼这些蜂拥而上的乞丐,华煜感到好奇。华煜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好奇,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女孩。

荆颐紧紧地抱着自己蜷缩在墙角,头牢牢地埋在膝盖里。忽然,一双华丽的靴子映入眼帘,高贵的紫色打底,绣着活生的银蟒,一看就是富家公子。荆颐忽然想起娘亲告诉过自己,富家子弟多纨绔,想到这里,荆颐不禁又把头埋低了几分。

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声音,低柔而亲和,“他们都在那边争抢,你为什么不去,这样不会饿肚子吗?”然而,华煜说完这句话,这个女孩还是紧紧地抱着自己,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甚至连一个字也没有说。过了好久,久到华煜以为这个小女孩不会回答自己了,华煜感到自己好可笑,也许是笑自己就这么被一个乞儿无视了,也许是笑自己的多此一举。

华煜无奈的摇摇头,准备从衣袖里拿出银两给这个小女孩然后再转身离去,就在手刚碰到衣袖时,华煜听到怯怯的回答,“娘亲生病了,所以我想乞讨一些银两给娘亲抓药。他们都说这里的人有钱,所以我来了。可是娘亲告诉过我,不要和别人抢东西,所以我就不敢。”一直到说完,荆颐都没抬一次头。

说完之后荆颐更紧地抱着自己,牙齿就那么咬着下嘴唇。听到这里,华煜温柔的笑了笑,然后从衣袖中拿出很多银两递到荆颐面前,荆颐看到银两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然后很认真的说:“娘亲说,富家公子多纨绔,没有什么好人,所以,我不能要你的钱。”华煜忍不住地笑了,然后轻柔的说道:“听这话,你应该是读过些书的。那你就应该明理,你娘亲这句话不是绝对的。凡事总是有例外的,小妹妹。拿着吧,去给你娘亲买药。”

华煜说完把银两塞到荆颐手里了,转身刚要准备离去时,感觉到衣袖被人扯住。转身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明媚纯真的笑容,“谢谢大哥哥。”甜腻腻的声音,清澈无邪的眼睛,华煜望着眼前这张脸,忽然间感觉整个人都震住了,呆愣愣的看着荆颐,就那么湿润了眼眶,华煜自己都忘了是有多久没见过这张脸了。

思绪就那么飘到了几年前:皇宫的御花园,桃花树下。漫天纷飞的桃花,在风中飘扬,恍若世外桃源。瑶儿也是这样对着自己笑,美的让人睁不开眼,柔柔的拉着自己的衣袖,甜腻腻的说:“华煜哥哥,瑶儿想要那一朵桃花,你去摘给瑶儿好不好?”

思绪漂浮之际,华煜失神的脱口而出,‘瑶儿’,然后木木呆呆地看着荆颐。荆颐一脸疑惑,满眼的纯真,出口是清脆的声音,“大哥哥你怎么了?”恍然之间,一句话把华煜拉回了现实,华煜清醒地意识到瑶儿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自己的怀里,而眼前这个女孩只是碰巧和瑶儿生着一张极其相似的面孔而已。

而下一秒,华煜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因为他在想,‘如果华辰见到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过了一会儿,华煜故作神情自然的说道:“没,只是,你的眼睛生的真美,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稍作停顿后,华煜又问道:“你,认为…大哥哥是好人吗?你,愿意…相信我吗?”望着眼前这个人,荆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的心安。

看着面对自己逆光而站的这个大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荆颐重重的点了点头,满眼的坚毅。华煜温和有礼的笑了,语气谦和的说道:“那……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大夫,他医术高明,我马上让人去请。你只要好好照顾你的娘亲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了,交给我。还有,不要告诉你的娘亲这件事,让她安心养病。你就告诉她,请大夫和抓药的钱都是你乞讨来的。好不好?”坚毅的语气不乏温柔,莫名的让人心安。

荆颐点了点头,满脸的天真明媚,“我相信大哥哥。对了,我叫顾荆颐。是这样写的。”说着就在地上写起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指给华煜看。华煜看完微微一笑,儒雅的说道:“字写的不错。华煜是我的名字,这样写。”然后轻柔的拉过荆颐的手,在荆颐的手心写下自己的名字。

看着荆颐红红的脸和不好意思的笑脸,华煜若有所思的笑了。“那我可以叫你煜哥哥吗?”看着荆颐那双满是期盼和忐忑的眼睛,华煜温柔的揉揉荆颐的头发,说,“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只要颐儿喜欢就好了。”听着这声颐儿,荆颐嘴角浮起甜腻满足的微笑。

此后经年,过了许久,荆颐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时自己和华煜只是一面之缘,而自己却一丝不疑的信他,坚定不悔的爱他?是因着华煜那倾迷世人的一笑,还是那坚毅安心的声音……还或许是那天阳光太过明媚,华煜就那样逆光而站,然后暖了她的整个世界。不过不管怎样都好,因为都不重要了。

荆颐拿着银两开心地向家里走去,嘴角那甜甜的微笑还未消散。终于走到家里了,荆颐一边特别开心的叫着‘娘亲我回来了’,一边推开房门。然后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荆颐的微笑就那样凝固在嘴角,然后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荆颐的惊呼。

看到娘亲倒在桌子旁边的地下,荆颐愣了几秒后就冲过去抱住她的娘亲,然后一声一声叫着娘亲。可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把荆颐吓哭了,擦了擦眼泪,荆颐站起来要把她的娘亲扶到床上。费了好大的劲,荆颐才把她的娘亲扶到床上。

给她的娘亲盖好被子后,荆颐就去倒水,然后喂她娘亲喝水。过了一会儿,她的娘亲终于醒了,然而却是不断地咳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荆颐破涕为笑,带着哭腔说道:“娘亲,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大夫。”

站起身来刚要跑出去,荆颐又被她的娘亲拉住了。她的娘亲把她拉到身边,然后用手摸着荆颐的脸颊,微笑着看着荆颐,语气里满是慈爱:“颐儿,别忙了,没用的。娘亲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娘亲现在啊,只想好好看看你。从小,娘亲就把你保护得很好,可是现在看来,却不见得是好事。你呢,不喑世事,容易被人骗,而娘亲也会早早的走。娘亲,放心不下啊……”

看着娘亲慈祥柔和的面庞渐渐苍白,而气息也越来越弱。荆颐心慌了,用衣袖擦掉娘亲眼角的眼泪,抽泣的说:“颐儿很聪明的,才不会被骗呢!而且娘亲以后可以慢慢教颐儿啊!娘亲你看,颐儿今天乞讨了好多银子呢,颐儿这就去找大夫,娘亲等着。”

她的娘亲摇摇头,双手紧紧握住荆颐的手,一脸不放心的说:“没用的,娘亲撑到现在,只是为了再看一眼我的颐儿。那些银子好好留着,将来置办嫁妆。娘亲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求你平平安安。颐儿,答应娘亲,答应娘亲”荆颐只是不停地哭,哽咽地叫了一声‘娘亲’,而她的娘亲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呼吸艰难却更紧地握着荆颐的手,“颐儿,你不答应娘亲,娘亲放心不下,你想让娘亲死不瞑目吗?颐儿,答应娘亲,答应娘亲。”

荆颐认真的听着,然后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着说:“好,颐儿答应娘亲,平平安安……。”听到这里,荆颐的娘亲安心地慢慢闭上了双眼,而荆颐还在说。察觉到了不对,荆颐停住了说话,缓缓抬头。一抬头便看到娘亲安然放心的面容,荆颐这才扑到她的娘亲身上开始大哭。

而另一边,和荆颐分开后,看着荆颐离开的背影,华煜抬手叫来了随从。让随从打听好荆颐的住处,同时,又叫随从去请了皇城最好的大夫。着急赶到荆颐的住处,华煜看到的便是那么一幕,荆颐在她娘亲怀里撕心裂肺地哭。

过了几秒钟,华煜转身对大夫说:“劳烦您走这一趟了。”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大夫不好意思的说:“能为煜王出力,是老朽的荣幸。只是,这一锭银子太多了,而且,老朽没有帮任何忙。”

华煜笑了笑,把银子塞进大夫手里,谦敬的说道:“您说笑了,冲着您高明绝世的医术,以后本王还要有很多地方用您呢!何况听说您欠了好多外债,这些刚好可以拿去还您的债。您就收下吧。”

大夫满面笑容地收下银子,然后语气极好的说道:“好,谢谢煜王!只要煜王需要,说一声,老朽决不推辞!”然后华煜对随从冷然的说:“你们先送先生回去吧。记得,回王府告诉禾燕收拾一间上好的房间,设施都要极好的,越快越好。这件事,务必办好。记住了吗?”随从果断的恭敬回答华煜,“是!请王爷放心!”看着所以人都离开了,华煜转身一步一步走向屋内,走向荆颐。

荆颐还在那边撕心裂肺地哭,以至于都没有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直到感觉到有人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荆颐才茫然警惕地转头。

转身看到华煜的脸时,荆颐才舒开紧皱的眉头,千百句语言最后出口时只变成了一句五味杂陈的‘煜哥哥’,然后扑到华煜怀里,抽抽噎噎地说:“煜哥哥,娘亲走了。娘亲丢下颐儿了……”

华煜轻拍荆颐的后背,安抚着荆颐,满脸的温和,“颐儿,别伤心,相信伯母在天上也不想也不愿意看到如此这般的你。颐儿,你不是一个人,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一个人,你还有煜哥哥。煜哥哥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荆颐眨着无辜的眼睛,半信半疑地问道:“煜哥哥,你说的是真的?煜哥哥,会一直陪着颐儿?煜哥哥没有骗颐儿?”一连串的问题,足以见荆颐心中的不安。

荆颐感觉到华煜抱着自己的双手又紧了几分,耳边传来温柔低沉的回答:“当然。颐儿,不要伤心了。我陪你一起处理伯母的后事,然后你就和我一起回王府,因为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颐儿,你看呢?”

当时荆颐几乎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华煜的建议,因为那时娘亲离自己而去,唯一的亲人离开了,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荆颐就像是即将溺水的人,黑暗漫无边际的袭来,而一起翻涌而至的还有无限的恐惧和惊慌。恰巧在那时,华煜出现了,他无疑是荆颐溺水前唯一的水草,所以荆颐告诉自己‘以后,可以相信,可以依赖的只有煜哥哥了’。

就像华煜说的那样,他留下来了。留在这个破旧的茅草屋,陪着荆颐,一起处理她娘亲的后事。那时,如果没有华煜,荆颐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荆颐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在她娘亲的呵护下长大的,所以她什么都不懂。

看着华煜亲历亲为,忙前忙后;看着他的随从在他的指挥下不辞辛劳的做事,荆颐心中涌起一股无限的感动。看着华煜的背影,荆颐无比安心。华煜做事有条不紊,效率很高,不久,荆颐娘亲的后事就处理完了。

娘亲风光厚葬,荆颐满心所想都是‘这辈子,欠煜哥哥的还不清了,那就用一生的时间吧!’看着荆颐在那边不舍的收拾东西,华煜贴心的说道:“颐儿,这个地方,我买下来了。以后,我会叫人按时来打扫,所以,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就回来。”

荆颐诧异地转身时刚好对上华煜对着自己温柔的笑,然后荆颐也笑了,于是两个人就那么对着会心的笑。这时,随从在外面禀报,“王爷,可以启程了!”荆颐这才反应过来,匆匆收拾好东西就和华煜出了茅草屋。华煜扶着荆颐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上了马车。

荆颐打开马车的帘子,不舍的望着这里。想起临行时,自己跪在娘亲的坟墓前眼神坚定的告诉娘亲‘颐儿一定会做到答应娘亲的事,一生平平安安,快乐无忧。’身后一直沉默的华煜在即将离开时忽然跪在娘亲的坟墓前,郑重而认真地说:“伯母放心,本王定会好好保护荆颐,护她一世无忧。”然后放下帘子。马车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了,消失在这个地方。

马车里一片寂静,不知沉寂了多久。是华煜开口打开这片沉寂,合上一直摇着的扇子,华煜看着荆颐一脸认真的说:“颐儿,回到王府,就把那里当作自己的家。那里还有一个很贤淑的姐姐,她叫赵禾燕。”

听到这句话,荆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好像堵住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上来气。毕竟是豆蔻的年纪,直爽的性格,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丝毫没有隐藏。

注意到了荆颐的表情变化,华煜若有所思地看着荆颐,然后温柔的笑了,“颐儿,在想什么,不开心吗?”荆颐不开心的眨眨眼睛,然后撇撇嘴,“颐儿在想,煜哥哥口中的那位姐姐,什么燕来着,一定是煜哥哥很喜欢的女孩子吧!”然后不安的看着华煜。

华煜哈哈大笑,然后揉揉荆颐的头,一脸温柔的说道:“傻丫头,你才多大呀!哪里懂什么是喜欢。她不是我喜欢的女孩子,她的父亲和我舅舅是世交,后来迁去外郡,可是一直有书信往来。三年前因为犯罪他们一族都被流放,路上双亲年老经不住折腾双双亡故了。伯父临死前写了一封遗书给禾燕,让她想方设法务必要逃,逃到京城把书信带给舅舅。禾燕极其聪明,果然成功逃脱了,舅舅家的仆人发现她的时候她都奄奄一息了,昏迷了好久才醒过来。伯父对舅舅有过救命之恩,所以舅舅从此收她为义女。一年后,舅舅病逝,千叮咛万嘱咐一定照顾好她。所以,这两年来,我就像对待妹妹一样疼她宠她,而且她从前又是大小姐,所以性格难免骄纵了些。而且再过一年就是选秀佳期,为替她一族恢复荣耀,所以禾燕要去选秀。她在王府的时间几乎所剩无几了,所以更加没有人敢去招惹她,颐儿你也不要去招惹她。不过禾燕心地却是极好的,所以如果她有什么冷言冷语,颐儿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有什么委屈不开心记得告诉煜哥哥,不要一个人扛着。伯母不在了,煜哥哥就是颐儿唯一的亲人,无论发生什么记得煜哥哥在。”

如此温暖的语言早已让荆颐卸下了一切防备,所以想都没想荆颐就脱口而出问道:“那煜哥哥为什么对颐儿这么好?”问完之后,荆颐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合适,于是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着,“我不是在质疑煜哥哥,我只是…我只是…我…我…”

“因为你的眼睛像极了我的一个故人,她却……,所以看到你有种说不出的亲切。还有,颐儿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我问你你相信我吗,你天真地眨着眼睛告诉我相信。就是那时,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你。”

听到华煜这样说,荆颐开心幸福的笑了,一路上,荆颐都在笑。荆颐感觉自己那么幸运,诺大的世界怎么就遇到煜哥哥了呢!那时的荆颐并不知道,其实她只是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漩涡,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一路开心的想着,时光过得异常的快。马车停下了,外面传来随从的声音:“禀告王爷,我们到了王府门口了。”华煜低沉的答道,“知道了。”华煜就先下马车了,然后才伸出手,温柔的对荆颐说:“来,颐儿,慢点”然后华煜小心翼翼地扶着荆颐下了马车。

站稳后,刚一抬头,荆颐便被眼前的繁华惊呆了。大门刷着朱红的漆,两边院墙高耸坚固,门的两边还有两头蹲坐的石狮,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荆颐拉着华煜的衣袖,惊叹道:“好美啊!煜哥哥!好美!”随从把门打开,荆颐还呆在那里,华煜忍不住地笑了,然后伸手轻轻敲了一下荆颐的脑袋,“傻丫头,走了,我们到家了。”荆颐这才缓过神来,跟着华煜走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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