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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皇后被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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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就收藏我吧!“什么意思?还要哀家说的更明白些吗?你真当元王是战死的,他只不过是……”

“够了!”殿外,萧云旗提步入内,语声掷地锵然,将太后正要吐口而出的话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参见皇上。”柳若扬僵着,俯身行礼。

“皇上,皇上救救琇莹,臣妾是冤枉的啊!”眼见萧云旗赶到,琇莹心中期盼不已,目光在萧云旗身上久久停驻。

“皇上来的正好,哀家已经查明了真相,这里是在皇后宫中搜出的证物和御医的供词。”太后垂眸,见萧云旗手中没拿任何奏折,眼底低笑,从身后的积案上取出折子:“还有这个,是朝中百官要求罢免皇后的联名奏书,皇帝也可以看看。”太后一字一句的说出,早有准备。

每个人都有最珍视的东西,太后最珍视儿子的荣耀,元王妃最珍视的是这仅有的女儿,而这一次,太后是在赌,赌萧云旗最珍视的究竟是爱情还是皇位。

终是避不过的,萧云旗颤抖着接过奏折,从不曾像此刻般无助,耳边是太后的疾言厉色,是元王妃的以情动人,是琇莹跪地乞求的哀叹,不过一个选择,竟比死还难受。

“皇上,是该做决断的时候了。”太后容不得自己的儿子此刻再有丝毫的犹豫迟疑。

“皇上开恩呐!”柳若扬一生不曾低头,此刻确如蝼蚁般跪倒在亲外甥的脚下,目光恍惚呆滞。

萧云旗一步一步的走上正殿正中的坐榻之上,头颈僵直,手足冰冷,努力保持着冷漠倔傲的姿态,一字一顿的开口:“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黜后位,念起恩情,故法外开恩,罪不至死,退居栖霞宫幽静终生。”最终,萧云旗还是下不了杀手,只是这样的举动,只恐更让琇莹犹如雷击,生不如死。

琇莹此时已听不见太后的咄咄逼人的质问和母妃的求饶乞怜,只是一片空白,深思昏沉,二十六年来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一切,入宫十年的恩情,在这一刻所有的过往已瞬间崩塌,似从繁花似锦的琉璃世界坠入茫茫迷雾之中,再也回不去了。

忽然,琇莹发出一阵大笑,一阵肆无忌怠的大笑,那样的辛酸苦涩却无所顾忌,好似疯了般。

柳若扬痛苦的扑过来,一把抱住快要陷入疯癫的琇莹:“我的儿,我的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母妃啊!”

琇莹一把推开母妃,直冲萧云旗而去,却被太后及时叫进来的侍卫死死按住,琇莹似发了疯的狂吼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陷害自己,背叛自己的,偏偏是自己的亲人和夫君,为什么他们何时便的冷漠决绝,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快把废后南宫氏拉下去,小心她伤着皇上。”太后厉声喝止,也阻不住琇莹的心中尖锐的刺痛:“好一个念其恩情,法外开恩,若你真对琇莹有情,又何至于此,曾说永不负我,终究还是负了,这算什么恩情?也好,如此的‘恩’‘情’皆负,才让我看清了你,也好……”还不等琇莹说完,已被又凑上来的侍卫给拖远了去,琇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初夏的风中,也消失在萧云旗的心头,至始至终,萧云旗都未抬头看上一眼,哪怕是一眼,那熟悉的脸庞让自己连抬眸的勇气都失去了。

往昔热闹的栖霞宫,一夜之间变成了幽禁废后的冷宫,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遣散,分到其他的宫殿去了,包括清灵。

琇莹在被拖往栖霞宫的路上便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是三天之后,只是,琇莹身在冷宫,还不知当日寿宁宫中,母妃为了拼死护住自己,与太后起了冲突,最终被太后一道懿旨废为庶人,元王府也在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

“水,水。”还未清醒的琇莹说着,却无人回应。

昏睡了三天,再次醒来已是第三天的黄昏了,昏睡的这些时日里,琇莹只依稀记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的甜美温馨的美梦,当美梦结束的时候,也是她必须要醒来的时候。

辗转清醒后,琇莹复又想起那突如其来的灾祸,等挣扎着爬起来,却见眼前的一幕早已物是人非,栖霞宫中所有的陈列摆设皆已撤去,只留下几张简单的檀木桌椅,锦衣华服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几身晦暗的麻衣,就连昏迷那天身上所着的外衫也被人除下,只留下单薄的中衣。

琇莹试着叫了几声,嗓子哑哑的,空荡荡的殿中,只听得到自己的回声,连清灵也不见了踪影,曾经那个名动天下的王府郡主,那个名冠一时的名门千金,那个看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美貌皇后,如今却被打入冷宫,永远囚禁在了这曾经熟悉的地方。

刹那之间,恍如隔世,琇莹突然想纵声大笑,泪水却抢先涌上眼前,开了窗,看着远处宫门口守卫森严的兵士,琇莹终究抵挡不住,闭目任泪水涌出。

天启十一年五月,刚刚过完二十六岁生辰的琇莹自此成了废后,最开始的光景总是过的最慢的,不过是才开始,琇莹已觉得似过了几年一样漫长,对于萧云旗,她还没有死心,总盼着,他能回心转意,想起自己的好来,每天坐在门廊上,从天亮至天黑,周而复始。

这殿内好似只有自己一个人,大门是紧闭的,从唯一可以打开的一扇窗户外可以看到院子里看守的侍卫和几个打扫的宫女,可她们从不进殿来,只是每日早晚会从窗外递了膳食进来,无非是些清粥和素菜,不过幸好,不是馊的。

一日,微雨,琇莹靠着门呆坐着,忽然被熟悉的声音唤醒:“郡主,郡主,这边。”是清灵,她也瘦多了,看上去小心翼翼的。

琇莹回眸,扶着门,霍的站起来,顿感一阵头晕,待平缓后,急急跑了过去,一把牵起清灵的手来,呜咽无声。

清灵何不是一双眼早已红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道:“郡主过得可好?”

“恩,我很好,你呢?你现在在哪儿当值?延儿呢?他还好吗?有没有要娘亲?母妃呢?她怎么样了?”琇莹的心在滴血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她不想再让清灵替自己操心难过,这几日的清静,反倒让她清醒了很多,她现在只关心关心她的人。

“奴才很好,前太子妃费了很大的劲把我调入了长宁宫,我也算是有了着落,太子很好,这几日一直住在乾坤殿,想来皇上想要亲自来带太子吧。”说起萧云旗,清灵的语声有些迟钝,她不想当着琇莹的面提起。

“那母妃呢?她回府后情绪可有稳定些?”

“你说话啊!”琇莹看着突然沉默的清灵,预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王妃她……”

“她怎么样了?”

“她那天在殿上冲撞了太后,被太后下了懿旨贬为庶人了,元王府已经不存在了,王妃现在在哪儿,奴才,奴才还不知道。”清灵说罢,掩面垂泪,忽的,只觉拉住琇莹的一只手心传来一阵微晃,心中忽沉忽飘,待抬眼看去,却见琇莹已经快要晕倒,隔着窗,任自己使了多大的劲也拉不起惊厥过去的琇莹。

翌日,宫中便有流言,称废后病了,这一病就是三个月,整个夏日炎炎,琇莹却寒彻入骨,一直在稍微清醒和昏昏沉沉中度日,这里不再有恭敬的御医,不再有难喝的汤药,不再有关心的眼神,甚至琇莹觉得自己快死了……

乾坤殿内,萧云旗刚刚哄睡着了延儿,延儿还小,他相信父皇说的,母后只是去了西山祈福,要过些时日才回来。

哐啷一声裂响,御医杨展被惊的一颤:“皇上息怒。”

贡窑青瓷的茶盏被摔了个粉碎,伴着萧云旗冷冷的悲哀:“病了这么久,怎么会还没好?”

“皇上息怒啊,皇上不让微臣出现在皇后,前皇后的视线里,每次微臣只得点了迷魂香,才能入殿诊脉,喂药,甚是艰难,况且前皇后的病,多为心病,药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杨展将头深深的埋下,亦十分自责。

半晌,萧云旗带着苍凉无力的声音道:“继续治,一定要治好她,下去吧。”

杨展走后,小寒子重新沏了一盏茶端上来,喏喏道:“皇上,您好久没休息了,就寝吧,已经四更了。”

“不必了,朕不累。”萧云旗眼神投向远方,怔怔道:“琇莹最喜欢吃绿豆糕,喜欢吃鱼,喜欢喝酸梅汤解渴,喝花雕解闷,你都差人送一些去。”

“皇上放心,天一亮,奴才就差人送去。”

“别说是朕让送的,悄悄送去就好,别让外人知道了。”萧云旗揉了揉眉心,显得疲惫不堪,原本俊美的脸上,已刻下了挥之不去的愁色。

“皇上,这几个月来您一直关切前皇后的状况,为何就不肯去见一面呢?”小寒子忍不住问道,他是怕再这样下去,连同萧云旗的身子也会一齐垮掉。

“见?朕还有何颜面去见她?要见也要等朕肃清了朝廷的阻力再见。”萧云旗兀自笑笑,呼吸却是凝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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