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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淑妃病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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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殿中,对于杨展突然造访,还要求屏退众人,琇莹虽不解,却见他眉心深锁,便也应了,却不料之后听“到的那一番话,却成了琇莹此生最不能忘怀的一场噩梦,琇莹惊痛,呆呆的立着,凝视杨展的神色,心底阵阵发寒,本能的排斥。

待杨展语毕,殿中陡然陷入僵持的死寂,只剩一旁珠帘影动,簌簌直响,是去斟茶的清灵,无意间听见了杨展的一番话,直惊的手中连茶盏也端不住了,靠着珠帘红了眼眶。

琇莹仰头,强作镇定的与杨展对视:“杨大人,可不能信口开河,单凭一对耳坠,就冤枉了本宫的庶妹。”

是啊!文茵是她的庶妹,她又怎愿意听到的相信这一切。

杨展亦不退缩,既决定来了,就要说出一切,杨展轻叹,眼中神色莫测:“皇后娘娘,臣绝非妄言的小人,您应是知道的,这宫中之事,只怕您未经历过,也是有耳闻的,何不细细想去,自会明白。”

琇莹直觉心口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骤然抽痛:“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琇莹挺直了脊背,她已然相信,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臣愿以性命担保,只盼皇后往后要多加小心。”说罢,跪下行一大礼,扬长而去。

“郡主,刚才杨大人说的可是真的?”清灵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抓住琇莹的手,痛声问道。

琇莹不语,清灵的问话仿佛一桶冰水从头顶浇下,霎时寒彻——原来一直被自己忽视的庶妹,竟是如此心思深沉,恨如毒蝎的一个人,她甚至想过要了自己的命吧。

难怪,难怪早在府中之时,母妃就一直对她们母女讳忌莫深,难怪自己入宫起,便一直流言不断,难怪这两年来,太后也与自己越来越疏远,却日日召文茵从旁侍候,思量间,琇莹一时有神思些恍惚,接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再次醒来,也是入夜十分,此时的琇莹虽还神智昏沉,心中却愈发清楚明白,前后种种大小事端,竟一件一件的记起来,如今串连一起,翻来覆去的思量,隐隐觉出叵测,似有重大的阴谋在其中,而琇莹却什么也不知道,一直被这里里外外的人一齐蒙在鼓里,竟如此这般过了九年多,甚至连自己的枕边人,也许也并不坦诚吧。

琇莹兀自嘲笑自己,怪不得这宫中之人一个个屏息敛声,视自己为猛虎,看来这其中必有缘由。

翌日,栖霞殿中早早传话,要宣了淑妃觐见。琇莹端坐凤座,见文茵缓步入殿,胸中一口怒气涌上,气极之处,偏瞥见文茵那朗朗笑容,整个人散发着灼人的光芒,与早间已年大不相同。

整整九年半,这个与自己有着斩不断的血缘关系的庶妹,还不知诓骗了自己多少,也许当初得以入宫都全在她的计划之中,而这其中最不能释怀的,便是延儿,可怜无辜的延儿,差一点死在这满目阴暗的宫中。

“皇后姐姐万福,姐姐吉祥。”文茵还是那般礼仪周详,明眸淡笑,环视周围,见琇莹身边只清灵一人,觉察出异样。

琇莹拿着杯子的手蓦地一紧,极怒反笑:“妹妹当真是这后宫第一人啊,不愧受到上下一致的爱戴,竟有如此深沉的心思,也是该得的。”

文茵看的出琇莹的反常,强压着不适,装作无辜的样子:“姐姐这是再说什么?妹妹不懂。”略微一怔,笑容不减。

琇莹起身,靠过去,扬眉不语,忽然挥手一掌掴去。

脆生生的一掌,响彻殿宇,让文茵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身后,身后吓得一声惊呼,赶忙要伸手去扶,却被清灵一步上前,给反手打了回去。

这一掌,琇莹是为了儿子而打的,几乎是拼尽了全力,顿时,文茵的左脸上已经显出深深的五指红印,火辣辣的疼。

琇莹伸手将怀中的耳坠取出,扔向文茵身上,羞恼万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地上,文茵愣是受住了这一巴掌,本还委屈的神情,在见了这一副耳坠之后,眸中猛地现出害怕和诧异,只是转瞬即逝。

两人一时僵持。

“怎么?还不认吗?要本宫禀明了皇上和太后,你才认吗?”琇莹低眸看去,手掌生疼,心中却畅快至极。

文茵一听琇莹要当即禀告了萧云旗,心中才惊吓不已,脑中思绪飞转,用手指触了触红肿的脸颊,当即失笑:“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若是不喜欢这耳坠,大可说出来,何苦为了一副耳坠就如此对我,想我入宫以来,事事谨慎小心,生怕违拗了你的意思,你现如今又是要做什么!”文茵掩面,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起来,仿佛一个受害者。

这一幕,让琇莹和清灵顿时有些愣住,什么意思?她好像说的完全不知情般。

“淑妃好戏啊,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珍贵的东珠耳坠,可是你亲手奉了来给郡主的,你能不知道这珠子浸泡了毒液,长期佩戴,能让孕妇一尸两命吗?”清灵愤愤不平,狠狠的咬着嘴唇。

“什么!毒液!”文茵状似大惊:“这,这妹妹怎么会知道,若是知道,哪还敢亲自送来,姐姐,我是被冤枉的啊!”说着几步爬过来,抓住琇莹的衣角,一头栽过去,痛哭流涕不止:“想来这其中必有诈,定是有人看不惯我们姐妹同在宫中,又同时有了皇上的孩子,想要一石二鸟除掉你我,姐姐,你可不能上了奸佞小人的当啊!”文茵哭诉间,似要呕出血来,脸色煞白的吓人。

琇莹瞪着泪人般的文茵,气结无语,心中划过水雾,若真如她所说,这其中另有隐情,又当如何?

看着文茵的可怜模样,琇莹的心下慌乱,顿觉全身绵软无力,竟也信了三分,静下心来一想,决意此事还是暂时不告知萧云旗和太后为好,待日后查明真相,再重提不迟。

栖霞殿中,一个是天真傻愣,刚刚得知真相,气极不已的嫡女皇后,一个是聪慧虚伪,暗渡陈仓,想要取而代之以报大仇的庶女淑妃,一场戏真情假的戏码正在上演,而窗外,萧云旗安插在栖霞宫的人,一双眼早已记下了这一切。

三更的天色,乾坤殿中已是烛影摇曳,一个圆脸大眼的小太监,正伏在地上,一字一句的向萧云旗汇报着今日栖霞殿中发生的一切,殿中只得这二人,萧云旗的颜色阴沉的吓人,那小太监已是瑟瑟发抖起来。

“浸了毒的耳坠?”

“是。”

“淑妃亲自送的?”

“是。”

“皇后得知了,却没来告诉朕,淑妃跪地求饶,说自己不知情,只怕是另有深意?”

“是。”那小太监已是低的不能再低,整个趴在了地上,声音也是越来越细小。

月白,风清,人心不轨。

萧云旗心绪起伏,微微仰头看向窗外,亦整理着这一切,心知,世事弄人,这一段三人之间的孽缘,从文茵入宫之时便注定得不到圆满,也许是该抉择的时候了。

萧云旗心痛,沉默着走到窗边,合了窗,似淡淡道:“知道了,此事,朕会暗中派人去查,你记住,今日栖霞殿中看到听到的一切都是虚幻之象,你要把它忘了,明白吗?”

“是,是,奴才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

“下去吧。”冷冷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对了,出门后告诉小寒子,明日下了朝,宣杨展到御书房见朕。”

此后不过几日的光景,长乐宫便突然传出消息,说淑妃病了,而且是一病不起,甚是沉重,清灵带回来这个消息的时候,琇莹正召了医女陈颖来问话,她要知道这耳坠上浸染的毒是什么制成,出自何处,何时下的。

“你说淑妃病了?还病的很重?”送出了陈颖之后,清灵在伏在琇莹耳边低语一番。

“郡主,您相信她是真病了吗?”

经此一事,琇莹想了许久,竟变得通透,她原不是蠢笨,只是心思纯净,在琉璃屋中长大,不谙世事罢了。

琇莹牵动嘴角,隐隐有了藐然笑意,冷哼一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表情:“本宫倒希望她是真病了,这起码说明她还有些人性,知道心生愧疚吧,可若是假病了,那更说明,她是另有算计,想借病拖延,不论真与假,本宫是不会再相信她了,我的好妹妹。”

对于文茵突然的病况,宫中上下亦十分关切,尤其是太后,在得知之后,已在几个宫嫔的簇拥下,很快到了长乐宫外,正要抬步入宫去,身后,萧云旗的声音高声传来:“母后,天气渐热,母后这个时辰怎么没在宫中休息?”

一众人等,见是萧云旗来了,忙俯身行礼,萧云旗抬手示意,目不斜视的走近:“母后还真是关心淑妃,不枉淑妃对您的孝意拳拳。”

太后一怔,迎着萧云旗深不可测的目光,只觉全身泛起寒意,强笑道:“不论是谁,但凡是这后宫中人,皆是哀家的媳妇,哀家自当关心。”太后抬眸深看萧云旗,似笑非笑。

“你们都先在正殿候着,朕先入内室去瞧瞧,淑妃病重,不宜被打扰。”一行人入了正殿后,萧云旗低眸,对着殿下的众人道。

说罢,便带着两个御医,掀帘向内室走去,留下太后一时窘住,进退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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