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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立太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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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主意,什么想说的,都可以畅所欲言啊!“奖励臣妾?什么奖励?”琇莹忽闪着眼睛,不明所以:“臣妾不要什么奖励,只要皇上经常来看看我们母子就好。”琇莹道出心中的话来,顿时羞红了脸,她是皇后,是他的正妻,想得到的都得到了,不再需要什么奖励。

第二日早朝上,萧云旗便当朝宣布了册封大皇子方延为太子的圣旨,朝堂之上一时哗然,有的大臣欣然慨叹,皇上英明,有的大臣介怀担忧,恐像先皇一样,太早立下太子反会引来是非争斗,萧云旗看在眼中,不予理会,心中已有定数。

才下了朝出了正殿的门,一旁的清灵便急不可耐的拉住萧云旗耳语一阵,萧云旗剑眉微蹙,叹道:“母后可真是神通广大,大事小水都瞒不过她,走吧,去寿宁宫。”

萧云旗刚在朝堂之上宣布了立太子一事,太后便派人来宣,倒是让萧云旗更加清楚了太后在朝野上下遍布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

“母后万福。”萧云旗步近太后,语声低缓。

“我的儿果然是长大了,做了七年的皇帝羽翼渐丰,做决定之时也再用不着母后从旁出谋划策了,真好,看来哀家辛苦了半世终于可以休息了。”太后没有让萧云旗起身,侧着身子取了一盏茶来喝,看似噙了一丝笑意,目光却灼灼逼人。

萧云旗不觉有些慌乱,他怎会不知太后的心意,只是这一次怕是只能违逆了,看来已初显老态的母后,萧云旗眼中那原本一点灼人的光亮也黯淡了下去,不知该如何回话。

半晌方歉然道:“原是许过的话,儿臣也是不得已……”

“好一句不得已,时至今日,竟学会用这等拙劣的借口来赴宴哀家了。”太后愤然抬眸,冷冷道:“你登上皇位已有七年,这七年来,哀家为了你的帝位稳固,费了多少的心思,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哀家心疼你,明知你对那枚‘棋子’有了好感,也没强迫你做什么,明知你纵容元王的所作所为,以至于他现如今越来越恣睢妄为 ,也不为所动,明知你早年间为了纳南宫文茵入宫,与她合演了一出戏,也不拆穿,难道还不够吗?可你呢!你又可曾体谅过哀家这个做母亲的一点点苦衷,你真以为,咱们母子能爬到这权利的巅峰,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萧云旗只是沉默,面无表情,那错愕之色也只是一闪即逝,再无痕迹,各有各的苦衷,是不为人道也。

“那母后的意思是?”萧云旗心头一跳,定定看着太后。

“哀家能怎么样,毕竟你才是皇帝,哀家只是想提醒你,若是元王私下养兵,勾结外敌的事真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别说那太子之位会得而复失,就是南宫琇莹还有没有命活到孩子长大都是未知之数。”太后眉头紧锁,目光深沉慑人,一番话语,连同她的神色,令萧云旗心底阵阵发寒,好一个端容秀丽的太后。

房内,四目相对,陡然陷入僵持的死寂,谁也没有开口,却能感受到对方的凝重和坚持,一旁,还未熄灭的烛芯,突然剥的一声,爆出一点火星,让萧云旗陡然想起那无数个痛苦难熬的日日夜夜,只觉浓重的悲哀从心底涌出,窒息不已。

约么半个时辰之后,兴许是累了,兴许是想通了,萧云旗败下阵来,黯然的坐下,抬起眼眸看向远方,仿若在说一个旁人的故事:“遥想早年间,太子顽劣,外戚专政,父皇应是早生了易储之心,只是苦于没有借口也没有能力废去外戚,而母后当年不过是一个得不到母家一点点支持的妃子,唯有与心底痛恨的嫡姐一家联合,方能让朕在宫中站住脚跟,暗中拉拢各方势力,以求皇位,想来这其中也是历尽了艰难万险,明争暗斗,只是,母后可曾细想过,这一切又关琇莹什么事呢?她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骄纵郡主罢了,我们母子已经将她当做棋子摆布了二十三年,难不成就不能给她一个善终吗?”

太后顿住,已明白萧云旗所指为何,极怒反笑:“皇帝定以为哀家残忍,可皇帝可否想过,让一颗被利用的体无完肤的棋子永远生活在欺骗中,这才是对这颗棋子最大的侮辱吗?要说残忍,哀家可比不得皇帝。南宫琇莹是没有什么错,这一点哀家比你更清楚,她唯一的错便是她错生为柳若扬的女儿,是柳若扬毁了她这一声,而不是你我。”太后似想起了许多往事,说道动情之处,更是语带哽咽,忍不住全身的颤抖。

五月的天气,偏这宁寿宫中却像置于冰水之中,这样冷,冷的让人寒彻筋骨。

而后的月余里,突传出太后病了的消息,连太子的册封大典也没能出席,后宫一时陷入了恐慌,更有流言传出,是小太子命里带刑,克了太后。

自册封大典过后,长乐宫中的文茵也是没来由的一日日的消瘦下去,萧云旗为此赐了不少的补品炖品,也不见效用。

文茵是怕,是惊,她怕自己会自此拴不住萧云旗的心,怕德贵妃会一直失势下去,没了更有力的依傍,怕琇莹的儿子会平安喜乐的长大,长到登基的那一日……

“妹妹怎么没有午睡?”德贵妃还是一贯的容姿端丽,淡笑着踏进殿来。

文茵对于德贵妃不经通传便进来的毛病,十分不满,只是她现在还不能全完与德贵妃撕破脸,颓然道:“姐姐怎么没睡午觉,这阵太阳可正毒着。”

互相见礼之后,德贵妃一副心疼的样子看着文茵:“妹妹真是瘦多了,不过幸好还有皇上时时关心着。”话中满是羡慕,又似话里有话。

“姐姐往日是不会这个时辰来的,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文茵淡淡的,她已不想再和德贵妃玩什么姐妹情深的把戏。

德贵妃似被文茵的态度所恼,稍一轻怒,转而悲伤:“也没什么,只是想着这个时辰人少清静,咱们姐妹更好说些体己的话,姐姐也不忍看着淑妃妹妹为了太子之位的事伤神啊!”德贵妃颇有试探的意味,却不知正好刺在文茵心中,勉力笑道:“贵妃姐姐说笑了,当今太子可是我的亲外甥,我哪里会伤神,高兴可还来不及呢!”

“是吗?可本宫怎么听说,妹妹原是庶出,在家时并不受宠啊,既不是一母所生,这外甥的亲疏关系也有待商榷吧。”

“贵妃姐姐这是什么话,本宫是庶出,便没有替自己外甥高兴的资格了吗?”文茵瞬间被激怒,在外人面前,她很少动怒,庶出二字,是她一生也不像提到的字眼。

德贵妃很少如此,她明知文茵忌讳,反在需要用文茵提携自己的时候激怒她,必有计较:“妹妹可是误会本宫了,本宫实则是想让妹妹宽心的,却不想这不会说话的嘴反惹恼了妹妹。”说着假意掌嘴,轻碰了朱唇一下,见勾起了文茵的兴趣,继而道:“本宫只是想到妹妹与皇后如今的处境,就好比皇后的母妃和太后当年一样,想当初太后也是因为庶出的关系,处处不受待见,好像说在母家之时,没少被欺负,可如今想想,太后不才是最大的赢家嘛,所以说……”

“姐姐是说太后是庶出的?”不等德贵妃说完,文茵早已吃惊不已,太后的往事知道的人甚少,外界的人只知道她与元王妃是亲姐妹,却不知两人竟是嫡庶有别。

“怎么?妹妹在元王府长大,竟不知道?”德贵妃故作吃惊,一脸懊悔的表情,好似说了不该说的话。

“姐姐也知道一些我过往的事,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只怕这宫中除了太后和皇上外,也不会再有人知道,只是姐姐是怎么知道的?”文茵狐疑的看向德贵妃,思索着德贵妃是何用意。

“妹妹可别这么看着本宫,本宫没任何的坏心思,不过是前几日回府省亲之时听来的,今日看到妹妹这伤怀的样子,便想到以此来激励妹妹罢了,不过本宫可以保证,此事却是真的,但再具体的可就不得而知了。”文茵看出德贵妃目光狡黠,知她今日必是专程挑了这个时辰来与自己说这些的。

德贵妃前脚刚走,后脚文茵便写了封长信,让芬儿找人带出宫去,她要知道关于太后柳若文和元王妃柳若扬的一切过往,也许,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太后的过往似乎是个谜,文茵舅父派出去探听的人,整整过了四个月才将消息传了回来,孤灯下,文茵拿着厚厚的几十页纸张,看了半宿,再抬眼时,已是天降大亮了,定了定神,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文茵忽然联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大胆的猜测着,也许对于琇莹而言太后并不是那个慈爱和缓的太后,萧云旗也并不是那个竹马情深的表哥,也许这一切……

文茵猛地晃了晃脑袋,她不敢再去想,很快——灵光一闪,可,这也许,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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