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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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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没想到科三居然一次满分过!明天对战科四!~\(≧▽≦)/~

恩,不废话了,上文!那一日,苏相未归。

谢唯黎对月吹了整晚的半月笛,笛声从绝望到哀怨,从哀怨到平和,从平和到激昂。清晨薄雾弥漫,天边透晓,缠绵的笛声戛然而止。

佩儿的惊叫响彻了整个相府:“快请大夫!夫人吐血昏倒了!”

谢唯黎从小养在寺里,师从林染陆,身子骨自是极好的,十五年下来小病小痛几乎近不了身,然而这次病情来势汹汹,待她自昏沉的梦中清醒过来,已是三日之后。

不幸中的万幸,丞相因公事耽搁在外,至今归府。

一顿药膳粥后,力气恢复了些。谢唯黎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填了那个帮助林染陆偷溜进府嫌疑重大的池塘,并下令增派后院守卫,最后又遣了管家来询问苏瑾彦对此事的知晓程度。

答案意料之中,她病倒后不到半刻,苏相就知道了。

病中的人总是格外的敏感,但她眼下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如果病的是林菀苏瑾彦会不会放下一切立刻赶回来这个问题。就算他那时赶过来,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迁怒于他大发脾气。大病一场,很多东西都看开了,放下那些盘桓已久的执念,她甚至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乐观的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至少因为她的“生病反抗”,那位奸猾狡诈的权相终于解除禁足令了不是?

病因心生,如今心结得解,不过几日功夫,那些因病消瘦下去的脸颊又重新变得红润细腻,苏相始终未回,谢唯黎也乐得自在,每日睡到日自然醒,不用操心苏瑾彦的饮食,念书、插花、抚琴、闲逛自有一番乐趣。若不是每日还要吃药,她几乎忘记自己曾大病过。

这期间,她又带着佩儿出了趟门,还顺手赎了个父母病逝的可怜丫头,赐名无忧。

日子过的太随性,随性到当谢唯黎打着哈欠走进前厅看到正等着她用早膳的苏瑾彦混沌的脑子一时还没法接受,原来这府邸还有另外一名主子。

“多日不见,怎么夫人竟认不出为夫来了?”看见她面上毫不掩饰的愕然,苏瑾彦优雅的放下茶杯,笑如春风。

并非忙的无法抽身,这段时间相府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其实早在他收到关于林染陆私入相府的密函时,便有了决断。

成亲至今,这位相府夫人对一切事物的淡然随意他看在眼里,然而她太淡然了,淡然的仿佛不像个十六岁女孩该有的模样。淡然到连他都差点被蒙蔽,几乎相信这份淡然随性是她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东西。

直到林染陆的出现叫他眼前一亮,撕裂了她伪装的宁静假象。

他知晓她吹了整夜的笛,病来如山倒,多么执着,痴情啊。他想起谢唯黎那惯常的疏离笑容和那句清冽甜脆的“丞相大人”。丞相是官职,大人是尊称,从头到尾,她就没承认过自己与她的关系,夫君一词,她从未提及。

这就是她淡然的真相么?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所谓。圣旨可以逼婚,权力可以迫嫁,她可以接受自己的条件毫无怨言的做好丞相夫人该做的一切,也可以死死守住心中一方角落,不容任何人窥探深究。若不是林染陆这次不按常理出牌,他是不是到现在都被她蒙在鼓里?

不得不惊叹啊,苏瑾彦为官数年,自认为法眼无边,阅人无数,从未想过竟被“枕边人”欺骗了,他娶的妻子,原来这样固执高傲的深爱着一个人。

苏瑾彦突然想起,进宫那晚她同林菀一起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一个面色如纸,泪如雨下,一个静默无言,平静淡然。平静的那样反常,好像一切与她无关,好像她不是那个参加婚礼的人,仅是一个看客而已。

“谢,唯,黎。”思到深处,年轻的权相忍不住唤出这个名字,带着重新审度的意味。

“恩。”谢唯黎不知道他的心思,迈进厅堂,直言不讳:“妾身未料丞相大人会这么早回府,失礼了。”

礼数周全,言语无从出挑,她俨然又是一个“好妻子”的角色。

苏相也不拆穿,冲她招手:“既然起来了,就快来同我吃早饭吧。我今日沐休。”

谢唯黎顺从的捡了个离他稍远的位置坐下,脑中疑惑:吃早饭和沐休有什么关系?

“听说前些日子你病了,我忙于公事都没能好好陪陪你,现在看气色倒是不错,白里透红。”心中却道,她是真的放下那段感情了?

“多谢丞相大人关心。”谢唯黎笑笑:“丞相乃百官之首,操劳国事之余还要挂心妾身,是妾身罪过。”

一口一个妾身,一口一句丞相大人。如今听在耳里却多了别样的心思。

温润的玉指摩挲着被热粥烫暖的瓷碗,苏瑾彦看向右下方的女子,笑容温润,他低低重复:“今日我沐休。”

沐休?你沐休干我何事?

谢唯黎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他,总觉得这次苏瑾彦回来有些不一样了,停了手上的动作:“敢问丞相有何吩咐?”

吩咐?……

这女人的脑子是石头做的么?滴水不进。苏瑾彦略带无奈揉揉额角,若不是他已知真相,绝不相信面前的女子便是那个痛失挚爱昼夜吹笛又大病一场的人。

平常女子失恋莫不是心肠脆弱,以泪洗面,怎么偏偏她不一样,看着竟和没事人一样,他好心好意想陪她散心,她居然还问他有何吩咐?!

苏瑾彦有些失笑,算了,既然承诺过要对她好,这些事就由自己主动挑起吧。

“你不是一直想出府玩玩么?想来也是我不好,明明答应了对你好,大婚后却只顾公事而忽略了你。今日既然沐休,便想邀你出去走走,不知夫人可愿赏光?”

谢唯黎惊讶不止,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么?他这是想履行诺言,补偿对自己的亏欠?

……

既然打算好好玩,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没带一仆一婢便出了府。

今日七月初七,街上比平常还要热闹,夜幕将至,百姓们迫不及待地张灯结彩,小贩们也翻出了压箱底的节目,表演的表演,竞猜的竞猜,城里到处流动着欢声笑语,桥头、河旁、街间、楼上,随处可见入队成双的恋人和小孩老人,有的竟是一大家子出来闹腾,穿红带金,喜气洋洋。

谢唯黎从没感受过这样浓烈欢乐的节日气氛,往年的节日都是在寺庙山间或同小师傅们打闹,或是在屋中静伴书卷,或是陪着师傅对月鸣笛。眼下气氛如此热闹,她再淡然也不禁眉眼带了笑,说话三分俏。

对对子、猜灯谜、抛彩灯、画人……一样样的游戏,苏瑾彦有意陪她玩了个遍。

人与人间的相处方式无外乎几种方式,你对我真心,我便真心待你。看着身前手拿草圈,垫着脚步冲地上玩偶挤眉弄眼的女子,他情不自禁上前擦擦她额前玩出的汗水,安慰道:“别急,这东西难套,慢慢来。”

谢唯黎下意识的想躲闪,可旁边挤满了人,只能僵着让他擦了汗水。听出苏瑾彦口中的不信任,她放下踮起的脚跟,甚是不服的挑挑眉:“什么话啊这是,我才不是因为瞄不准才犹豫,我这是不知道套哪个好。”

看她哼哼气气的样子,苏瑾彦忍笑,“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们唯黎最厉害。”他原来怎么没发现,这姑娘不服气时会跺脚嘟嘴,活像讨不到糖吃恼羞成怒的小孩。

谢唯黎哪里看不出他的敷衍,脑袋一扬,傲气道:“公子今儿可瞪眼瞧清楚了,莫说小女子功夫不到家!”

话音未落,三只掌大的草圈便飞离手心,稳稳的落在玩偶的脖颈上,一字排开。

“哇!好厉害的准头!”旁边的游人纷纷鼓掌喝彩。

“苏公子,小女子技艺如何,不知能否入您的眼?”谢唯黎挑眉,头微扬,巧笑倩兮,美人回眸,她晃了晃束发的玉钗流苏,环佩叮咚,流光溢彩。

讶异闪过清眸,如水目光扫过玩偶停在迤逦佳人身上,他笑带赞赏:“确是出乎意料。”她居然有这样好的准头,可是林染陆的教的?

得他一句嘉奖,谢唯黎心情更佳,佳人如花,公子如画,旁人自觉地让出道,她迈开步子,正向他的方向走去。

“两位小姐公子请留步。”两人闻声望去,原来是摊主包好了玩偶送上,苏瑾彦正欲接过,却被摊主抬手制止了。

“公子小姐有所不知,这游戏有个规则,连续套中三个玩偶的可以免费赠一只花灯笼,还劳烦两位移步台前,在灯笼上写上些祝福的话语,再拿了玩偶离去。”

摊主想想又补了句:“听说写了祝福语的灯笼放飞后可以将愿望带到天上去呢。”

看出谢唯黎眼中跃跃欲试的光芒,苏瑾彦主动拉了她到桌边,递笔上去:“这是你的奖酬,你来写,可想好了要写什么?”

谢唯黎接过笔,咬唇想了半晌,不一会儿心中就有了说法,正打算弯腰题词,目光瞥见一旁目不转睛盯着笔尖的苏瑾彦,赶紧收了笔,不满地推了推男子挡住:“既是愿望,被别人看到就不灵了。你想写自己买只灯笼去,别指望能偷瞧问我的。”

被拆穿心思,苏瑾彦也不闹,依言离开她半步,笑道:“好,我不碍你,你好好写,我们俩共放一只灯笼就是。”

谢唯黎哼哼嘀咕一声,他没听清,再要去问,这丫头却怎么也不肯再重复。

郎才女貌,郎情妾意,端是一副浓情画卷。

摊主看了他们半晌,又留意到谢唯黎梳的妇人发髻,忍不住同一旁的苏瑾彦搭话:“公子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如此才情艳艳温柔贤惠的夫人。小的没读过什么书,可看到两位,笨脑壳却突然想到隔壁秀才常说的那句什么……”

“哦!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心随笔动,玉腕一颤,她低着头,有些庆幸长发低垂挡住了自己倏忽僵硬的笑容。再抬头,笑容不变,笑意却已冷了三分。

苏瑾彦恍若未觉,客气回礼:“承老板吉言,在下也觉得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谢唯黎碰了他一下,表情古怪:“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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