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结婚咯(1 / 1)
一日后。竹屋简单的贴着几张大红双喜,屋中两人着轻衫,两人着大红喜服,皆是喜悦。
琉主持着流程,“夫妻对拜!”
拜完,琉笑着说:“好了,拜完了就有了夫妻之名,这之后就是——夫妻之实咯,哈哈……”
琉看着珞梵阴晴变化的脸,在旁边强忍着笑。
乔墨芡也有一丝恍惚,之前对琉的印象是不苟言笑的,不过现在的她感觉更亲近了。果然,有冰山就有能融化她的那团火。
看着两个人傻傻的样子,琉璃二人摇了摇头,分别拽了两人各占一角落。
琉说:“小梵,你都躲我那看了一下午书,到时别紧张啊。”
“琉姐姐——”珞梵涨红着脸。
“哈哈,姐姐真是第一次看你脸红呢,那不开玩笑了,你看老天两次把墨芡送到你身边,好不容易在一起,要互相好好珍惜哦。”
另一边,璃说:“墨芡啊,这种事一定要占据主动权。”
“璃姐姐,我知道!”乔墨芡信誓旦旦。
“唉,姐姐真是好担心你。不过呢,没什么,和小梵好好在一起就行了,我和你琉姐姐就很欣慰了啊。”
“璃姐姐,你这种语气很显老……”
“小孩子懂什么!走!去吃饭!”
夜深,琉璃二人宿在以前乔墨芡房间。
“璃,今天在小梵房里做什么了?”
“我只是给她们换了点好酒,做好事呢。”不让乔墨芡喝点酒壮壮胆怎么行?“琉儿~今晚夜色真好,要不,我们再圆一次房?”
……
珞梵房间里。
乔墨芡将交杯酒一饮而下,“咳咳咳……这酒好呛。”
珞梵给乔墨芡拍了拍,心想定是璃换的烈酒,真是的,万一睡过去了怎么办?
乔墨芡感觉有点头晕,看着珞梵一身大红喜袍,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得不得了,好想赶快推倒。
“梵儿。”乔墨芡叫了一声就凑了上去,将珞梵压倒在床,唇舌相接之时,仿佛有电流而过,酥酥的麻麻的,好柔软好舒服。
许是酒劲愈盛,乔墨芡呼吸开始急促,将头别在一边,“梵儿,我好热。”
珞梵有些好笑,“你热脱我衣服干嘛?”
两人很快只剩下贴身衣物,放了床帘,珞梵借力翻身于乔墨芡之上,未等乔墨芡反应过来就吻了上去。
抵死缠绵,温柔似水,乔墨芡沉溺其中,觉得身体越发的热,头也越来越昏昏沉沉。
褪去所有,两人坦诚相对。珞梵吻到耳垂敏感处,激得乔墨芡紧紧抱住珞梵。这一抱,肌肤相贴之处似火烧过一般,乔墨芡从酒劲中惊醒,看着珞梵深邃的眼眸,那么近,闭上了!那她也闭上好了。
十指相扣,珞梵的吻顺着脖颈往下,所到之处皆点起一团烈火。
乔墨芡止住珞梵游动的手,声音有些颤抖,“梵儿,我,我害怕。”
珞梵贴着乔墨芡脸颊,低哑的声音压制着□□,“不用担心,抓着我,很快就好。”
紧紧抓住珞梵,心怦怦乱跳。感觉到珞梵垂下的浓密青丝微凉,手指试探着深入,逐渐逐渐,突然刺痛传来,乔墨芡闷哼一声,眼泪牵扯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很痛吗?”珞梵吻去泪水,有些慌乱。
“没关系,梵儿不用道歉,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的。”乔墨芡强扯出一个笑容想安慰珞梵,真是没想到那么痛!
“芡儿……”
“傻梵儿,你哭什么呀?”
珞梵一动不动凝视着乔墨芡,乔墨芡想不会又要来吧,却听到了珞梵认真的说了句“我爱你”,就附身吻向她的唇。
迎合着珞梵,乔墨芡想以后是该锻炼锻炼肺活量了。
珞梵侧身躺在乔墨芡对面,美目含情,看得乔墨芡直愣愣的。
乔墨芡舔了舔嘴唇,似意犹未尽,“梵儿好美。对了,梵儿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珞梵笑笑,额头抵住乔墨芡的额头,“这种重要的话可不能随便说,你可听好了,我只说与你一个人听,我爱你。”
“我也爱你,也只说与你听。”乔墨芡笑嘻嘻的说。
珞梵举出与乔墨芡右手紧紧扣着的左手。
“呀!它们俩不会一直扣着吧?”
“是啊,从未分开。芡儿,我很害怕,其实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我害怕你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会突然从这里消失,我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了,那天果然来了,我以为你……我好恨,恨自己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恨自己保护不了你,我好没用。当你又突然出现时,我不知所措,只想抱着你,再不让你离开。芡儿,我再不要和你分开。”
乔墨芡伸手拭去珞梵脸上泪痕,“梵儿,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走过万水千山,走过春夏秋冬,走到白头。”“嗯。”
阳光洒进屋里,珞梵和衣躺着,拥着怀里熟睡的人,很安心很甜蜜,看着她就很开心,这,是幸福吧。
乔墨芡悠悠转醒,凑到珞梵脸上啪叽一口,笑着说:“梵儿,早安吻。”
“早?现在可是快到午时了。”
“啊!我怎么睡到这时候?那琉姐姐和璃姐姐她们……”
“她们早已下山。”
乔墨芡语噎,自动将头缩进珞梵怀里,肯定要被嘲笑了,尤其是璃那个家伙,唉,抬不起头了。
窗外风过,不留痕迹。珞梵此时心境正是如此,只要这样平淡,那该多好啊。
“咕——”乔墨芡肚子响得十分不合时宜,珞梵挑了挑眉,默默起身去给乔墨芡拿衣物。
饭桌旁,一人狼吞虎咽,一人细嚼慢咽,简直是天差地别。
“芡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梵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两人同时开口,珞梵笑笑拉过乔墨芡的手,“那你先说吧。”
“梵儿,你说你知道我不属于这里,的确……我,虽然很难相信,我来自未来,本来是趁假期出去旅游,那日从火车上,就是我们那里一种交通工具,醒来就发现来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地方,接着就被蛇咬了一口,再醒来就到了这里,唉,都怪我平时不好好学历史,对这里的历史一无所知啊,不然我肯定可以帮你……哎,对了,如果有一天我知道回去我那个世界的办法,梵儿也跟我走吧?那个世界很和平很自由,在那里就没有这么多……”
“芡儿!”珞梵打住乔墨芡的话,压制着情绪反问道:“如果,如果我不走,你会不会为我留下来?”
乔墨芡虽然在心底已经千百遍认定会在这里和珞梵长相厮守,可如果可以和珞梵回去该多好呢,在那里或许可以给珞梵一个崭新的美好未来,但是听珞梵的语气,似乎不想离开。感觉到珞梵握紧的双手,乔墨芡站起身,抽出双手捧着珞梵的脸,心底叹了口气,梵儿要做的事没做完是不能走的吧,老爸老妈原谅女儿不孝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好好照顾自己啊,我会想你们的——
“会!我会留在你身边,而且时时刻刻粘着你。”
看着乔墨芡像是去赴死的表情,珞梵抓住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两支咸猪手,也站起身来凑近乔墨芡耳畔,“那就好,不然,天涯海角我也把你绑回来。”
耳朵敏感处被珞梵温热的气流扰动,乔墨芡一激灵紧紧抱住珞梵,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烧掉了。
半晌珞梵开口说:“你这是习惯吗?投怀送抱?”
乔墨芡掩饰性的咳了咳,松开珞梵,“额,那个那个,你不还有事要说嘛?快说吧快说吧。”
珞梵拉着乔墨芡坐下,“我在皇宫生活了五年,偌大一个皇宫,真心待我的只有四人,双亲仙逝后就只有大哥和二哥了。大哥有雄才伟略,可惜野心太大,独断专谋,不是这太平盛世的道,大哥早料得我会支持二哥,不惜一切要夺得皇位,就有了后来贬封渝王,起兵作乱这些事。上次被大哥逃脱后,便一直没了他的消息,可是近来上阳发了水难,朝廷的救济早已拨下,可是到了灾民那只剩一碗清汤了,听闻渝州童府正开仓放粮赈济救灾,大量灾民纷纷涌入,这童府是大哥手下的一支势力,我想他定是在童府,我们有必要去一趟渝州了。”
“好!梵儿去哪我就去哪。”乔墨芡笑嘻嘻的说,心里却很担心,梵儿咋还叫他大哥啊,可她大哥这个人感觉很危险,为权熏心,肯定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渝州童府。
“你这招耍得不错。”说话的人抿了一口茶,笼在宽大的黑袍里,声音没有一丝情感。
对面坐着一个白衣书生,微微颔首,嘴角上扬的弧度正好显示出他的温和有礼。“略施小计,相信珞王爷不日就要光临了。主上果真不想拿回皇位了?”
“本王现在只需要珞梵的命!你退下吧。”
“是。”白衣儒生退出房门,抚上心脏处,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主上不要这江山要一个人的命,这是好事还是不好呢,罢了,这条苟延残喘的命能为主上做什么,便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