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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二章·秘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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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天阴沉沉的,春雨将至。

这一天范晓思醒的很早,天方亮便起床了。夜里没有关窗,窗外的杏花吹进了屋里铺落在妆台上,甚美。范晓思静坐在台前,拈起落花,置于掌心,一阵微风拂过,竟打了个旋儿,携着掌心的落花飘悠着去了窗外,范晓思的目光也跟着出去了,花落城堆,范晓思起身走出房门,来到杏树下。

杏树,不过是一棵普通的杏树。大半年来,她每天都经过这棵正对着窗的杏树,从未觉得它有什么异常。

风卷残花盘旋在空中又悠然落地,范晓思偶然发现花瓣集中堆在树下一块一米见方的土地上,她蹲下来,轻轻拂去花瓣,连带着拂去一层薄土,现出一石板,板上刻着奇怪的图案抑或是文字。

“奇怪。”范晓思略感惊讶,天天经过这里,怎没有发现有一块石板。她敲击石板,侧耳贴近竟能听见回音。

突然,一阵低沉的轰隆声,石板自动推开了,范晓思先是一惊,轻抚着胸口,接着看见石板下显露的石梯,她环视四周,天尚未全亮,整个世界是那么安静,她听得见石板下隐隐传来的水流声,那声音好像在呼唤她,呼唤她一个人走下去。

范晓思走下了石梯,石板骤然关上。

石梯的尽头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廊,廊壁是湿的,廊顶似有荧光,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范晓思沿着长廊一直走,转弯接着走,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隐约看到了尽头,水声越来越近,前方越来越明亮。

柳暗花明。走出长廊,范晓思来到一片广阔的天地,犹如世外桃源。四处盛开着紫藤萝花,映得天空都是淡紫色的。溪流很浅,水声潺潺。

“你来了?”一个粗犷的男声惊扰了范晓思,她转过身,立在眼前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的眼睛是淡紫色的。

“我……”范晓思有些错愕。

男子起初看着范晓思看得出神,旋即缓过神来,似乎有些失望,道:“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是谁?你认识我吗?”范晓思打量着男子,他面目清秀,着一身白衣,腰间系着一枚红色的荷包,格外显眼。

“不认识。你不是她。”男子似是回答似是自言自语。

“她?”范晓思不解。

“没什么。”男子长叹了口气,道:“今天是清明。屋里坐吧。”顺着男子走去的方向,范晓思看到一处石屋,她跟着走了进去。

屋内陈设简单别致,藤椅、石桌,四壁莹莹淡紫色光芒。转眼间男子沏好了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好茶。”范晓思脱口而出。

男子淡然一笑,说:“姑娘还没有喝就知道是好茶?”

“好香的茶。”范晓思接着道:“闻着好香。”

“是你喜欢的味道。好久没喝了吧?”男子的声音很小,但范晓思还是听到了,她再一次试探着问:“你认识我吗?”

男子看着范晓思的眼睛,摇了摇头。

“那你是谁?这是哪里?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范晓思道。

“我是谁?我是谁呀?我年轻的时候叫宋羽风。”男子若有所思,淡然回到。

“宋羽风?”宋羽风不是卜一丁的师父吗?宋羽风不是个老头吗?眼前这个男子不过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怎么可能是宋羽风?范晓思一脸惊讶和怀疑:“你是宋羽风?怎么可能?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男子微微一笑,道:“他们说我是个杀人魔?”

“额——他们说你是个老头。”范晓思弱弱地说,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个本体不明的人。

“他们说的对啊。”话音刚落,范晓思看到眼前的人瞬间变老了至少二十岁,头发花白,皱纹横生。范晓思吓得站了起来,退后了两步,紧接着男子又变回来原来的模样。

“你!”范晓思难以平复受惊的心情,一时不知如何表达。

“他们应该告诉过你我是邪魔之人。”

“你真的是卜一丁的师父?”范晓思挪回石桌前再次坐下,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卜一丁知道吗?”

“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做了错事吧。一丁和小絮还好吗?”宋羽风的语气一直淡然至极。

“他们还好,不,不好。到底好还是不好?”范晓思垂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宋羽风浅笑,道:“清明了。陪我喝杯茶吧。”

范晓思怯怯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然清香。

“你一直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吗?”范晓思又问。

“生?活?我已经死了。”宋羽风语罢,范晓思刚咽下的茶差点呛出来。

“前辈真会开玩笑。”范晓思笑着,掩饰着内心的恐惧,继续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为什么不出去啊?”

“为什么?都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

“以后你会明白的。因为你,也不是因为你。”

宋羽风的话听得范晓思稀里糊涂,心想既然他不愿意说就不再问了。

喝了半晌茶,宋羽风的话并不多,时而盯着范晓思看,时而无目的地看向远处。茶后,宋羽风带着范晓思在紫藤萝的世界里溜达了一圈,范晓思这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太阳,光不知是哪里来的,莹莹的淡紫色,很有可能没有夜晚。这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突然,宋羽风转身,双手抓住范晓思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很是认真而且严肃地说了一句:“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范晓思一脸无辜,不明就里,未待她作出反应,宋羽风接着道:“没事,你走吧。”

范晓思觉得一阵头晕,眼前模糊,醒来的时候已在石梯尽头的长廊处,她的手里握着宋羽风腰间的那个红色荷包。隐约间潺潺水声,她的头有些痛,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幕情境:宋羽风将荷包交给了她,告诉她可在关键时候派上用场。

范晓思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这幕场景,却怎么也记不清晰,甚至分辨不清是真是假。

她收好了荷包,上了石梯敲击石板,石板自动推开,她又回到了“人间”。

竟已是日落时分。范晓思恍惚着走到堂前,如前所述,田絮找了她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她随口胡诌了理由,又听田絮讲了刘柳梅来闹的事情,不禁陷入了深思。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卜一丁她见过宋羽风?

她仿佛又听到了溪水潺潺的声音,似乎在告诉她不要说,她犹豫着,不安着……

宋思凡回家了,没有再回御风堂。

三年来,第一次回家,并没有带着多少渴望与期盼,只是寻个落脚的地方。

宋斯甲又娶了一位夫人,如今一妻一妾,妾生了个儿子,妻没有生养。对于妹妹的归来,他并没有表现出欢迎或是愤怒,就像宋思凡从来没有出走过一样,冷漠也好,无所谓也罢,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不过,当他看着宋思凡的手里握着剑,心里是惊讶的,原本任性柔弱的妹妹如今看上去竟如此冷厉而成熟,他起初甚至是不敢相信的。

原本伺候宋思凡的小丫鬟已经出府嫁人了。宋思凡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摆设,少有人来,也没有谁愿意打扫,里面已经结了蜘蛛网。小少爷还小,上上下下都忙着伺候,没有谁太在意宋思凡,亦或者,大家都遗忘了原来的小姐。

宋思凡收拾了屋子,剑藏在了箱子里,大概不想再用了。不久,宋斯甲的新夫人过来看她。较宋斯甲正妻的沉默寡言,这位妾室看上去活泼机灵得多。

“妹妹这是打算在家里长住了?”

宋思凡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粉面朱唇,似笑非笑。

“这是我家。”宋思凡冷冷的一句,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她似乎早就料到如此,不愠不怒,又道:“我听说妹妹原是与杨家公子有婚约的。”

提到这件事情,宋思凡显得有些生气。

“我还听说,杨公子去年丧妻……”

“你到底想说什么?”宋思凡道。

“妹妹,你别生气,我是为了你好,提醒你,你也不小了,该嫁人了,你和杨公子这是天定的缘分,这会儿可得好好把握哦。”

“不劳你累心,我的事不用你管。”宋思凡并不喜欢她那副“赶紧嫁出去别吃我家粮食”的样子,依旧冷言道。

“好。妹妹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我先走了。”那女人笑着,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不得不说,宋斯甲妾室的话正中了宋思凡心中所想。尔今的她的确蠢蠢欲动:她和她的问柳哥哥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了?

杨问柳又何尝不是如此所想。对于唐如卿虽有无限愧意,然逝者已逝,至少对于宋思凡的歉意今生还能弥补。歉意也好,余情未了也罢,总之,如果可能,希望能够重新开始。

次日。

于范晓思而言,宛如一场梦,杏花飘落,却不似昨日,堆于一米见方的石板上。她再也找不到那块石板了。然而那个红色的荷包却真真实实存在着,她无数次地想打开来看,但都忍住了,生怕在不合适的时候打开会导致在该用的时候无用了。

范晓思也好,田絮也罢,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刘柳梅纠结一众人打到御风堂;只有卜一丁大抵不是因为这个而愁容不展,他惦记的是宋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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