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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chapter36 李厢又是什么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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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厢有些微醺,摇头晃脑自酌自饮还用筷子一颗一颗去数碟子里的花生米。

这两天,何宴琚和寝室几人的关系都闹得非常僵,原因就是那对连体女婴偷拿李厢的洗衣粉被何宴琚当场逮住,反而被李厢冤枉反咬何宴琚一口。

前几次就已经有所察觉,何宴琚发现在木梳上挂着一根比她本人发色偏黄的短发。

那把檀木牛角梳是妖狐第一次送给何宴琚的生日礼物,她拿起它:“你们谁动了我的东西?”

李厢姿势撩人抽着520,置身事外倚靠铁床。

那连体女婴在下着五子棋,没有答话。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们谁动了我的东西?”何宴琚盯着连体女婴二号,只有她那满头的枯草完全匹配。

“原来是屋里闹鬼了?!”李厢可能念在往昔情分,没有丢下何宴琚一个人再唱独角戏。

“可能吧。”何宴琚的眼神却是对着下棋的两人。

女婴一号推乱棋盘:“大家同个寝室何必说话那么难听,如果真怀疑就先拿出证据。”

何宴琚嫌弃地捏着那根黄色短发:“喏!”

女婴一号把它扯过,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哪?”

睁眼说瞎话的神人!!!

在此!!!

李厢弹掉烟头,朝何宴琚的脸快活喷吐烟圈:“给你出个主意,抓鬼抓现场。”

何宴琚火气上来,摔门而去。

她在校门口的药店买了瓶酒精,‘蹭蹭蹭’又跑回来给檀木牛角梳消毒:“防鬼防毒防妇科疾病!”

何宴琚虽没有像妖狐苛刻到洁癖的严重程度,但真的真的很讨厌不相关的闲杂人等,随便动她的东西,尤其更敏感这些私人贴身物件。

事情还没消停一天,隔日她又发觉牙膏少了一截,何宴琚用美工刀在上面特意刻下记号。

然后,牙膏水平线又缩短了。

何宴琚决心揪出内鬼,平时上完晚自习她和李厢差不多不到关灯都不会回寝室。

这晚,何宴琚鬼使神差潜回了宿舍。

她很小动静地用钥匙,开了门。

房间没人,透光晕黄的灯光,连体女婴在洗手台搓衣服。

水龙头发出哗哗的流水声,可还是掩盖不住她们两人的谈话:“咱们肯定是倒了十八辈子霉运,才跟那两个阴阳怪气的人住同屋。”

两位亲,阴阳怪气就是指我和李厢吧?!

“何宴琚说到妇科疾病那么顺溜,她以前是不是得过啊?”

两位亲,祝你们两坨一身妇科疾病!

“听初中部的老同学说,何宴琚原来好像跟有个叫文榕宁的有一腿,人家从国外回来,超前观念哪是我们这种小地方能身同感受的。”

两位亲,我可以为你们提供道具。

“光想到两个女的抱在一起,就觉得她好恶心哦。”

两位亲,你们不都还每天相互拥抱裸-睡么?

“脏死个人,以后都不敢碰她用过的东西了!”

两位亲,我的牙膏难道都是凭空自动减少的!

“这洗衣粉味道还不错!你闻闻看!”

“李厢那公共汽车被别人包养大把多的钱,当然用也是用好货色!”

何宴琚觉得应该到了抓人的最佳时机,正大光明直直走了进去。

她的突然现身意料之中吓到了连体女婴,女婴二号顺手扔掉李厢的袋装洗衣粉,两人神色难堪低头洗手。

何宴琚拿过李厢的洗衣粉袋,甩在连体婴儿面前摇晃,“两位亲,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这时,落下门又被人推开,连体婴儿的脸变了又变,何宴琚回头。

“何宴琚,你也就如此罢了。”李厢抓贼抓现场,她斜眼瞧何宴琚全是鄙视。

何宴琚哑口无言,目送她像一阵旋风又砸门离去。

连体婴儿双双偷笑,何宴琚二话不说,扯过她们两人的被褥从三楼阳台扔了出去。

至止到如今,何宴琚他们寝室还僵持形成三足鼎立状态。

和甲哥他们吃饭时,何宴琚明显心不在焉,一边潦草扒拉着饭一边烦躁地想着跟那弎的恩恩怨怨。她是不会把连体婴儿放在眼里的,可是夜市摊上那群非主流并非善类,不知道李厢小骚骚这会又去了哪聊骚?

陆邵北其实很懂她,两人吃好饭没留下续场就早早离开了愚自馆。

何宴琚脚步匆匆:“我们回去看一眼吧。”

陆邵北没有异意。

踩着油腻狭窄的夜市小路,何宴琚拉着陆邵北走得飞快,两人找到李厢原来喝酒的摊位,破碎的酒瓶瓷盘筷子剩菜残羹一片狼藉像才经历一场可怕的浩劫。

那对夫妻摊贩在拼凑断脚的桌子,何宴琚着急问道:“叔叔,刚才那女孩呢?”

他们抬头,眼神全是麻木不仁。

陆邵北上前,再次解释:“我们是她的朋友。”

女摊主想说点什么,却被男人及时呵斥:“婆娘,别惹这麻烦!”

何宴琚眼皮子直跳,心头宛然升起不良预感。

她和陆邵北心照不宣对望,两人猜到了一块。

女摊主只是一个劲拍着腿喊:“作孽啊作孽!”

何宴琚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过女摊主的衣领:“阿姨!拜托您告诉我!”

“被……被人带走了……”

“什么人?”

“红头发绿头发花花绿绿的头发。”

“去了哪里???”何宴琚几乎是在咆哮。

女摊主伸手指了个方向,陆邵北拉过何宴琚就往前奔。

何宴琚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她只知道时间就是生命,多浪费一秒就李厢就多一份危险。

两人狂跑出巷子,肉眼能辨析前面有几个小黑点在左右拉扯。

眼见拐过弯再加把劲应该可以追上,陆邵北拉住何宴琚停下,扶着她的肩膀坚定道:“何宴琚,你现在去找甲哥。”

“不。”

“听话。”他如墨的黑眸是强压的镇静。

“不!”

“听话!”

何宴琚摇着头眼中含泪:“不!”

“何宴琚!你必须去!”陆邵北用的是命令句,何宴琚从来没有看过陆邵北这个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

陆邵北用力推她:“走!!!”

何宴琚在痛苦挣扎,咬咬牙,扭过脚步朝远处的愚自馆疯狂飞奔。

冷寂的夜风刮在她的耳边,陆邵北跟何宴琚分道扬镳后融入那团黑点,何宴琚不敢回头不敢去看不敢再听不敢呼喊。

甲哥!

甲哥!甲哥!

甲哥!甲哥!甲哥!

只有甲哥才是拯救这场灾难的关键突破口,何宴琚踉跄险些跌倒,陆邵北和李厢的生死都压在了她身上,即使摔得头破血流也万死不辞。

何宴琚带着甲哥和愚自馆的一帮兄弟冲到事发现场,这里已经有打斗过的踪痕,地上还有斑斑的块块血迹。

何宴琚胆战心惊,只能声声呼唤:“陆邵北?陆邵北?陆邵北……”

经验老道的甲哥吩咐众弟兄先在附近寻找,按了行动手机:‘凯哥……是这样的……我会尽全力帮忙……一定……”

何宴琚全身都禁不住直颤栗。

四月的天气,如坠冰窟!

甲哥用外套裹住何宴琚冰冷的小身板,他继续打电话调动人手加大搜查范围。

“甲哥!甲哥!”小弟在前面挥臂呐喊。

“这里有人!”接着,跟有惊呼。

甲哥掺夹着腿还在瑟瑟发抖的何宴琚,挪了过去。

陆邵北被那群混混五花大绑扔进垃圾桶,他的衣服凌乱不堪四肢蜷缩成一团,鼻青脸肿的眼角撕开很大一道口子,有血正往左臂胳膊处汨汨流出。

“陆邵北!陆邵北!你还活着吗?”甲哥叫人小心抬出,何宴琚轻拍已经失去知觉的他。

陆邵北的身子动了动,像是忍住极大的痛楚断断续续吐出:“李厢……被他们带上一辆车号……被蒙住的银白面包车……往城西方向。”

“你们留下保护好初五。”甲哥点了几个人,剩下的全部浩浩荡荡跟着他上了车。

何宴琚撕下自己半边的校服袖子,暂时捆住陆邵北受伤的手臂:“可以动吗?”

陆邵北咬紧嘴唇,点了点头,脸上汗水血水污秽交织,他想挣扎站起来。

留在原地的小弟们上前帮忙,赶紧搀扶陆邵北:“初五,我们先回愚自馆处理伤口。”

何宴琚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离开前往甲哥追去的城西回望,这个夜色凉如水,她的心中恐惧担忧,只能默默向上天虔诚祈祷:

希望李厢能平平安安!

完好无恙归来!

几人焦急守在愚自馆,陆邵北伤口处理及时,带着伤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何宴琚魂不守舍走来走去,接近凌晨终于等到甲哥的电话。

甲哥的人按吩咐,把何宴琚和陆邵北送到了医院。

何宴琚一路望去,走廊上陆陆续续都站着再熟悉不过的那些人,甲哥,甲哥的小弟们,还有在舞厅的魁梧酒保,以及……传说中的凯哥。

大家神情肃穆,面露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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