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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抱歉呐~诶太忙了,还生病了(嘤嘤嘤??)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们!圣芒戈医院的顶部是一个开放式的天台,除了作为病患休闲活动的场所,也养殖着利于病人身体健康的特殊魔法植,其中的不乏作为医院自制药的原材料。
赫敏的特殊病房只需上一楼便可以看见一扇黑色的铁门,是同向天台的门。因为已经入夜,天台按照规定关闭,其实被施了咒语的铁门用魔杖轻易就能打开,但凡是在圣芒戈的住院病患都不允许随身携带魔杖,这是出于病患自己以及整个医院的安全考虑。
“阿拉霍洞开。”
赫敏熟稔地念出入学第一学期就教会的魔咒,随即铁门清亮的金属碰撞声弹射到墙壁上,在狭窄的通道上匆匆溜走。
“这是谁的魔杖?”
“金妮落在包里的。”
“你就是用这个让避开那两个巫师的吗?”
“嗯,只不过施了昏昏欲睡,明天他们就会像没发生什么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9点吧。”
“在我来之前吗?”
“对,没错。”
“你撒谎还真是不假思索。”
赫敏已经推开了门,她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德拉科。
“撒谎?”
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为什么现在她的思路总是难以跟上他。
“在楼道的时候,你不是说‘会有人来的’吗?明明都做好了不被打扰的准备,对于男人来说,欲迎还拒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赫敏。”
德拉科狡黠地眯起眼睛,立马就能穿透心脏的视线让赫敏收起了呼吸。
“我、我——”
“明白了,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格兰杰小姐难道是在害羞?”
赫敏有些怔忡地看着德拉科,为了避免被巡查的巫师发现他们擅自行动,她的行为显然很正当,但潜意识里确实也存在着这个狡猾的男人所说的——她想和德拉科单独待一会儿。
赫敏难以无法反驳德拉科,哦,这还是第一次!
“哦得了吧马尔福,你想的真多!”
“知道吗赫敏,你总是喜欢在被我看透的时候叫我马尔福。”
“这句话很可笑马——”
她忽然紧闭了牙关,面色一瞬间变得更加红润。德拉科微扬起的下巴,光影的交错勾勒出轮廓分他明的线条,浅显的坏笑让赫敏无言以对。她不再看德拉科,略带急切地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赫敏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尽管太过靠近可能被伤到,但是,德拉科享受让她失去攻击力的那一刻。
德拉科勾勾嘴角,眼瞳的灰色浸润了月光变得越发深邃。他脚步轻盈地跟上去,黑色的铁门被关上的声音,如同一颗石子落入静潭,漾起一圈涟漪般的心跳。
天台的大小如同霍格沃兹大厅,面积之大有些让人惊讶。特制的魔法隔层过滤着外面清新微凉的空气,混杂着草药的味道让行走在里面的两人都有些莫名的感觉。
赫敏稍稍停下了步子,站在一盆草蜻棱面前,环抱着手对着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德拉科说“早知道就不应该见你!”
“是个好主意,可你忍不住的。”
德拉科挑挑眉,这幅样子像极了曾经学生时期的样子,赫敏翻了个白眼。
“梅林!你的羞耻心呢!”
“遇到你它就逃走了,我想可能是从我的嘴边溜跑的。”
“你什么时候养成这种说话方式的?这简直比以前还让人难以接受。”
“不知道,但你会习惯的,我也是。”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见到想见的人,说着自然想说的话,不是有意养成的习惯,只不过因为对象是赫敏·格兰杰,所以德拉科·马尔福只是变成他最真实的样子。
“今天得到消息,过段时间你就可以离开圣芒戈了。”
“什么时候?”
“一周后,魔法部的决定已经下来了,明天就可以看到关于你的报道,在预言家日报上。”
德拉科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嘲讽,赫敏明白。也许明天她还能看到很多自己也不知道事情。
“出院是吗......我知道了”
赫敏忽然停顿了一会儿思考着什么,德拉科用余光瞟了眼她,确实,出院之后关于赫敏还需要好好考虑和计划。
他要想一个方式,让赫敏远离魔法世界中那些不安定的因素,虽然现在相对安定,但是一旦接触魔法部便可以明了,在暗地里依旧有部分不见天日的势力在暗涌。特别是波特在的傲罗的部门,任务常常充满危险,这和战争比起来,好不到哪去。
尽管这只是一个例子而已,总之,他会尽量让赫敏不再靠近一切有威胁的东西。至于她以后在魔法世界会如何发展,现在仍还未知,或许可以让她在麻瓜世界生活,不得不说德拉科的确这样想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甚至也是可以接受的,并且似乎还是最为安全的方式。
“一周后我会来接你。”
德拉科直视着赫敏,隐藏在眼底的情绪翻涌着。6年来,深藏在心里蚀骨的痛苦早就在德拉科的身体和灵魂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伤口,它们狰狞着,难以愈合,让他身不由己地无法挣脱。而现在,因为赫敏他可以不去触碰,那一直刻意封存在记忆里的黑暗。
“德拉科,我最近一直在想两个人。”
赫敏看着前方,声音像是被远方夺去了焦点,散落在耳畔。
“什么?”
“我的父母。大战之前,我对他们施下了记忆修改的魔咒,他们忘了我这个女儿的存在,忘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只记得我为他们取得假名......我曾经对自己说要是能活着回来就将记忆修改回来,但是现在,两年的期限已经过去,施咒者无法及时地修正记忆,那么......”
赫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的声音有些酸涩。面对父母,赫敏心中一直愧疚着,在她的父母遗忘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心也有一块缺失了。
“想去见他们吗?我的住所离他们并不远。”
“不德拉科,我没有资格去见他们,一切都是我的错。”
德拉科不知如何张口安慰,对于亲情他始终是带着某种疏离,他并不是完全的了解这种情感。可纳西莎的离开,确实给他留下了无法弥补的痛。
父母于他们两个而言,都是深埋在心里的一种痛,是一种即使相爱,也无法互相填补的遗憾。
“......你想听听我经历了什么吗?”
赫敏忽然岔开了话题,德拉科默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
“之前......不,6年前你死了,就在在伏地魔准备杀掉哈利的时候,你上前挡住了恶咒。当格鲁比帮助我从妖精国回到霍格沃兹的时候,我永远都忘不了我所看到的景象。”
赫敏投向德拉科的目光依旧可以看出一晃而过的恐惧和绝望,尽管波折之后,她拯救了德拉科,但有时候她还是会觉得不太真实,时间停滞在她身上,更是延长了这种缥缈虚幻的感觉。
德拉科握住赫敏的一只手,慢慢地将其移动到他的胸口,隔着衣料她的手掌感受着这份有力跳动,强烈且直白的刺激大脑的神经。
“感受到了吗,你拯救的这颗心脏它正在为你跳动。”
德拉科眼眸里像是融化了的初春的泉水,肆意的温柔流淌出来,赫敏沐浴着她的目光整个灵魂似乎都在颤抖。背覆月光,德拉科铂金的发丝都仿如镀上一层耀眼的光晕,赫敏真不想承认,可是——德拉科有时真的美好的该死,更何况现在的他变得愈发成熟与稳重。
“你这个可恨的男人。”
“怎么,迷到你了?”
“是的,你比□□还害人。”
德拉科勾起唇瓣,他微微俯下身,手指已经探入赫敏柔软的发丝间,男性醇冽的气息在鼻腔游走。
“想知道怎么解毒吗?”
“什么......”
“甘之若饴就好。”
德拉科声音太过磁性迷离,她的视线再离不开眼前的人,难以抵挡的魅惑毫无预感地让她沉沦。
“吻我赫敏。”
命令的话语里,只有诚恳的请求。赫敏迟疑了一会儿,德拉科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
赫敏闭上眼,两人鼻尖磨蹭的柔软与温度,覆盖上温润的嘴唇,奇异的香气缠绕在两人皮肤之间。
赫敏的吻如同蜻蜓点水,分离的时候德拉科坏笑一下,轻咬住了赫敏的下唇,缱绻地含住,再辗转,舌尖滑过的濡湿感让赫敏头皮发麻。
很快德拉科放过了早已满面赤红的赫敏,她的视线早已落到了他的脚边。
“我会记住这个吻的。”
“......忘了它马尔福。”
马尔福,很多年前她一直这么称呼他,可现在他却觉得这三个字已经有了别的意义。尤其是赫敏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害羞,使他的心里有一块地方,痒痒的,让人难以抑制身体的冲动。
德拉科转动手指,牵起赫敏的手,在上面烙下一个吻。
“继续说吧,我死了,然后呢?”
德拉科似乎并没有对自己曾经死亡过,表现出太大的反应,他只是等待着赫敏的下文。
“我在我的房间找到了时间转换器——”
时间倒转,一幅幅流光的画面在眼前放映。赫敏似乎看到了她孤立无援,独自寻找德拉科的身影——有求必应屋的熊熊烈火,霍格莫德村的萧索荒景,密道里的无限恐惧......
虚无的情绪涌上心头,这是赫敏无法形容的,德拉科透过她的眼睛感受到了什么,可是他却无法了解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即使彼此都有无人能够体会的痛苦,可他们都曾以生命为代价守护过。
“其实帮我解开咒语的是卢修斯,要是没有他,我可能就会再次失去你。”
德拉科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旋即灰眸再度如湖面一般平静。
卢修斯......他有多久没见过他的父亲了?
卢修斯·马尔福自大战之后行踪不明,曾多次有人目击其真身,却始终没能找到他的确切下落。随着卢修斯的失踪,马尔福家族也衰落下来,家族的名声在魔法世界一落千丈,势力迅速萎缩,可在纯血贵族巫师中的地位依旧难以动摇。
而马尔福庄园作为食死徒的总据点被魔法部查封了,最后在德拉科的申请下,魔法部将庄园的花园和自己的房间留了下来,作为私人所有物归德拉科保管。魔法部对外宣称是考虑到了德拉科最后站在了正义的一方,特予的权利,可报道却没说申请项目的金额。申请的费用非常巨大巨大,那些人显然看到了他身上的仅存的价值。
真是可悲。
但也没必要在意,马尔福家族所留存下的积蓄在古灵阁有三个金库,曾经这是德拉科向其他人炫耀的资本。而现在,除了加隆可以换成英镑,用于麻瓜世界的开销外,德拉科看不到这些金钱其他的价值。
“对了。”
大致讲完后,赫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身上其实还有一根魔杖,魔法部的人把它收走了。”
“什么魔杖?”
“夏绿蒂·马尔福的魔杖。”
“你说什么?”
“是的,说来话长,我在密道里遇见了奥利凡德。”
与奥利凡德的际遇对赫敏来说无意是一个转折点,除了自己的生命被拯救外,这也是启示她战胜伏地魔的关键。
“你受伤了?”
“嗯,但这无法避免,纳吉尼可不是一般的蛇。”
“所以现在杖芯在你身体里是吗?”
“是的,抱歉,你奶奶留下的魔杖似乎也没用了。”
“不,用它留下你,我奶奶会替我高兴的。”
德拉科对于他奶奶的印象已经太过陈旧了,赫敏的话像是吹开了落在泛黄记忆上的灰尘。
“知道吗赫敏,你收下了马尔福家族的祖传戒指,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纳西莎都不曾拥有。”
“哦,好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很简单,用身体还我。”
“这可不好笑!”
“你不是说杖芯在你的身体里吗,那么作为本体的戒指,早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了吧。”
这么一说,德拉科似乎并没有故意言语轻浮。戒指就是杖芯,它确实是在赫敏的身体里,可是,梅林他说话能不能正常些!
“其实你早在6年前就属于马尔福了,我说的有错吗?”
“那是意外德拉科!要是我有事,你现在就不会站在我面前了,我可是救了你!”
“是的,你救了我,却又害我对你的不告而别等了6年。也许你的出现,对一个马尔福来说就是最糟糕的毒害。”
在6年的面前,赫敏无法组织言语去说什么,德拉科做了让她难以想象的事情,换做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赫敏现在仍然不太懂德拉科,即使她的脑子再怎么好用,但得了吧,她这辈子最不擅长的就是揣测人心。
而且,德拉科的心隐埋在时间下太久了,她以前不懂,现在更加看不透。被他爱着很幸福,却又令她有时身处薄雾中,她有时觉得自己感受不到德拉科。
“德拉科,我们还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的,我不知道你在6年间经历了什么,我也很难想想象,但是我会陪着你,直到有一天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德拉科看着赫敏不带杂尘,无比明澈的眼神,他是有多爱又多恨她这时的样子。
善良,真诚,直白,他内心是多么无法自拔的想拥有这样的赫敏,却又多么想尽力逃避一瞬被看透的自己。
“那一天会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德拉科,会有这么一天的。”
四目相对,夜晚漂浮在空气里的暗色衬着两人的眼眸更加明亮,德拉科收回了目光。
“也许,会的。”
“嗯。”
赫敏明白,德拉科需要的是时间,她想去进一步的了解他,而在此之前她只有不断靠近,再耐心等待。
“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一周后的计划。”
德拉科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话题上。
“我还没想好,很多事情需要去了解考虑,信息量太大了,但我会尽快选择的。”
“需要我直说,别叫波特夫妇或是韦斯莱转达给我。”
“我以为你们三个的关系会好些。”
在哈利和罗恩探访她的时候,他们讲述了与德拉科在霍格沃兹寻找她的事情。听上去像是他们以前学生时期的冒险,只是更加的危险与刺激。
德拉科,哈利,罗恩,这三人成为同伴,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我和他们从不是一路人。”
“可我是。”
“是的,但你已经误入歧途了格兰杰小姐。”
“我想回去怎么办?”
“是吗?”
德拉科勾起赫敏精致的下巴,白皙的脖颈勾勒出眼前少女最为清纯的线条,他的手指沿着颈线摩挲着,眼神深邃而迷离。
“抱歉,不会放你走的。”
一吻缠绵,莹莹月光填满两人交织的空隙,浸润了两具灵魂。
既然可以得到你,这一生我都不会辜负。
两周后——
德拉科坐在办公室面对看了1小时的文件,依旧只字未动。
该死!
马法尔达又拿来了文件,一个早上她已经完成了不少的工作。今天,不,三天前马尔福先生就陷入了异常的状态,她多少能感受到。
“马尔福先生。”
“什么事?”
“你的墨水滴在文件上了。”
德拉科低头,文件上的墨水岂止一滴,已然成了杯盖大小的墨圈。
该死!
门忽然被敲响,来的人身着一身傲罗的制服,又是这个人。
“马尔福先生,主管让我来通知您最近的傲罗任务,关于新学员的培训还有一个月就要发起了,请您务必——”
“该死!”
德拉科低声的咒骂引来了那名傲罗办公职员的怔忪以及马法尔达的注视。
果然,这个男人是在焦躁。
马法尔达低下头继续工作。
爱情这种东西,对任何人都是一种折磨,这让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以及以前的时光。
今晚吃南瓜奶油派吧,好久没做了。
“马法尔达,我有事出去一趟。”
未等回应德拉科便匆匆出门了。门口的傲罗职员有些愣神,他看了看马法尔达,眼神里带这些询问。
“请问还有什么事?”
“真是抱歉......我要向主管报告,如果您知道马尔福先生的去向,方便告诉我吗?”
“马尔福先生吗?”
走到特定的壁炉前德拉科迅速拿了一把飞路粉,绿光幽然地跳跃在他的有些紧绷的脸上。
“霍格沃兹!”
“他去霍格沃兹了。”
马法尔达如实说到。
三天前,魔法世界著名的魔法学校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学员,她曾是年级最优秀的学生,战争中传奇的女巫,并且,再失踪6年后还奇迹般的回归。
没错,出院后赫敏给德拉科的最终答复——“我要回霍格沃兹,继续七年级的学业。”
德拉科站在霍格沃兹的门内,门柱旁有一个凹槽状的壁炉,只有当人使用时才会显现,平日则和普通的门柱没有丝毫的区别。
将通过终极巫师考试最为梦想之一,德拉科现在觉得真是可笑。
赫敏·格兰杰——霍格沃兹目前最受欢迎的女巫,据不完全统计,尾随在她身后的人,已经超过了5个。
德拉科又一次地踏进了这所学校,为了他再次变成学生的——恋人。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