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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Part 3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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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好黑。

周围太过安静,静的让赫敏怀疑自己是否还存在于世。五官失去了它们的意义,这里冷沉得像一片寂寞的深海,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呼吸。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意识早已被空虚腐蚀地一干二净,曾经被公认的最智慧的大脑,此时已经如锈蚀的齿轮,停止了转动。无法得知自己如何来到这里,又或者是自己从出生那一刻就生活在这儿。赫敏只能感觉到此刻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空的,不着边际没有缘由的,这个世界都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包括自己。

唯一的,在犹如结了雾气一般的记忆里,有一抹柔柔的金色。它时不时晃动着,散发出莫名让人安心的味道,很香,很好闻。赫敏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却感觉自己浑身笨重,肢体仿佛石头般僵硬,只好缓慢地一点点离它更近些。

但是,仿佛不愿让自己接近它似的,每当她稍微走进些,金色的光点又很快离远了。为什么呢?赫敏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出现呢?在黑暗的深渊照亮她的眼睛,却不让她拥有。

她走着,走了很久很久,包裹天地的漆黑延伸到了永远不知尽头的异端,但她却不忘追逐前方,好像只要迈向它,一切就可以变得明媚光生。

终于,她等到了自己站在它的面前,这回它没有逃走。赫敏难以控制地伸出手,渴望触摸它的温度,指间抚过它的表面时,忽然一个少年的模样定格在眼前,他有一头铂金的头发,迷人的浅灰色眼瞳,高挺的鼻梁,轻佻的嘴角并不讨喜却很好看。在这个一无所有的世界,他是唯一的存在。

赫敏动了动嘴角,但似乎是太久没有发声,唇瓣已经忘了如何张动,沙哑的如同金属划刻在石头上难听的声音从喉腔撕裂而出,可是赫敏却浑然不觉。

“......德......德......啊、呃......拉......德、德拉……科。”

“德......拉科。”

“德拉、拉科......”

赫敏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不断地重复,不断地重复。她感觉内心渐渐地变的充盈,光明驱散了刺骨的寒冷,然而他是谁,不知道,可是她知道他的名字,记得他的样子。

明明,她已经把自己丢掉了。

“德拉科。”

赫敏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她踮起脚尖吻了吻眼前的少年,却在还未触及那份柔软的温度时被一个巨大的冲击力撞飞了。她好像撞到了岩石,尖锐粗糙的表面磨破了她的皮肤,可又不是很痛。她坐起身,脑袋一片混沌,眼前的少年消失了,世界又落入无边的暗夜。

在这个阴暗的石窟中,有一群生物在这里栖息着,在被人遗忘的角落,永恒而孤独的慢慢遗忘自我。

又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抹浅淡的金色,赫敏望向它,继续走着。

大厅的天空施了魔法变得金碧辉煌,几十米长的桌子上摆放了无数的佳肴美食,巫师们四下走动交流,霍格沃兹的教授们都受邀参与校庆,昔日的学生与师长愉悦的交谈洋溢在空气中,渗进鼻腔黏腻的味道让德拉科感到不舒服。

他越来越不适应这样的场合,过久的孑然一身让他更愿意安静地独处。离开大厅,嘈杂的声音顺着划过发丝的风丢弃在了身后,德拉科走在走廊上,阳光投下他踽踽独行的影子,空旷的脚步声在安静地回响。

曾经,他和赫敏在这里遇见过无数次,隔着往来的学生他总是会偷偷看着赫敏。光线刹那斜照在两人身影位于同一条水平线时,在他沉默收回视线的下一秒,两人又继续无数次的擦肩错过。他走过教室,站在楼层上俯视圣诞雪夜伫立过的道路,有求必应屋早已被修复,可是德拉科再也找不到了,他也再也不会在那偶遇那个卷发的女孩。

“德拉科。”

有人在身后叫住了他,德拉科停在了去图书馆的中途。

“麦格教授,不,应该是麦格校长。”

麦格教授换了一身颜色较为鲜亮的酒红色衣服,显得这位年长的夫人气色比往常更好。对于麦格教授,德拉科并没有多少的抵触,战后在教授的一再坚持下他返回了霍格沃兹学习,其实并非她一味的执着,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教授和校长都没关系。我没想到......我以为你再也不愿回霍格沃兹。”

德拉科淡然地开口“如果不是为了她,我不会回来的。”

“你还在找赫敏吗?”

“除此以外,我还应该做什么?”

麦格教授看着德拉科,他的眼神清澈见底,早已没了没有迷茫与困顿。她觉得不可思议,他已经成长了,现在的德拉科已经足够坚强到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都能自己面对困境,坦然接受现实。

当初她找到他,是战争结束一年。他一个人待在偌大的马尔福庄园,家里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照顾他,空荡荡的大堂德拉科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像一个失了魂的木偶。麦格教授问他是否愿意回霍格沃兹学习,德拉科抬起头看着她,他的眼神至今都让麦格记忆深刻,那是无比的空洞与孤寂,她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这一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很快,她感觉眼眶一阵濡湿。

“你要带我离开吗教授?”

德拉科的声音扣在空旷的房间,缥缈的好像一下就散了。

“是的孩子,你想和我走吗?”

麦格教授柔声地问,那是德拉科自赫敏消失后第一次,也是到现在唯一一次,对别人微笑。

“好啊。”

麦格教授一时语塞,回忆上涌堵住了她的思路,对这些孩子来说他们经历的都太残酷了,霍格沃兹没能保护好他们,身为老师她也没能拯救他们每一个人,甚至对于她最喜爱的学生的遭遇她也无能为力。

可是,他却没放弃,6年的时间他依旧念着那个女孩,换做以前她是无法相信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能够抛开一切,真诚相爱。

“我想你的教授们还在等我,我先离开了。”

“请便。”

“德拉科,你能来我很高兴,他或许也会想见见你。”

德拉科微微颔首,转了个身向图书馆走去。其实,麦格教授是给了他重新开始的契机的那个人,只是他从未用言辞表达过,这份埋在胸口的感谢。

霍格沃兹的图书馆拥有魔法世界最齐全的书籍,范围最广,种类最多。费奇先生在宴会维持现场秩序,几乎在校的人员全部参加了聚会,所以没人会来打扰他。而且现在就算他进入□□区也不会再破坏校规,他早已经不是学生了。

德拉科穿过走道,安静的室内让脚步无比的安稳。

由于霍格沃兹建校历史悠长,它的校史早已不止一本,每一百年的历史会被记录在一本校史里,直到今日已经有了10本。由于法里纳提供的信息里没有准确的年份,所以德拉科从第5本开始截止到第7本,选择了这几本,三本厚达几百页的书抱在手里分量并不轻。

其实索阁为霍格沃兹设计的建筑不止魁地奇球场,另外一个是钟塔,两者都是在同一年重修的。提到钟塔,德拉科想起了6年前听过的奇异的钟声,在赫敏消失后第二天的凌晨1 点响起的两声钟声。但是当德拉科再次回到霍格沃兹后,钟声再也没多响起过,直至毕业。他一直觉得,这个钟声其实是某种暗示。

校史上并没有交代索阁其他的信息,只提到了两个建筑物。再三确认,索阁留在霍格沃兹的确实只有在钟塔和魁地奇球场。此时太阳的光芒已经变成橙色,木质的书桌染成更深的颜色,铺在德拉科的眼底,一片鎏金。

他起身向里走,□□区的门被打开,金属生涩的声音打在耳畔异常清澈。既然校史上确实如自己所想记录了索阁的信息,那么他的资料一定会陈列在这个图书馆。

关于巫师的资料□□区专门分出了三个书柜,想要找到索阁,并不太难,只是很多书的书脊已经变得模糊不堪,他必须很仔细的观察。大概一小时后,德拉科拿出一本深蓝色封面的书——费恩·洛纳德多·索阁,银色的字体镶嵌在表面,他要找的就是这本书。

记录在上面的内容分三个部分,前面是索阁创造的魔法器的介绍,中间是游记,最后附录的是他的建筑成就。关于时间转换器的介绍,出乎意料的少。德拉科最在乎的是使用者在违禁使用后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凡是受到时间的惩罚,使用者会堕入索阁瀑布,被困此地者,从此与世隔绝。”

索阁瀑布……索阁瀑布……这是什么地方?6年间赫敏一直待在那里吗?德拉科的脑子一片空,他现在无法判断任何事,四个字印在脑子里,占据了他全部的思想。终于,那么长的时间,他知道赫敏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她确实在一个地方,尽管他不知道那里。可是她还活着,她的心跳,她的呼吸还在这个世界留存着痕迹。

德拉科双手撑着桌面,低下头难以自制的红了眼眶,无法控制,不想再压抑,他是如何的思念她,如何的望穿双眼想要见到她,如何的渴望抱着她再也不想让她离开自己。泪麻木地落在眼前,让他恍惚。他很痛苦,非常的痛苦,白日黑夜,他只能拼命压抑着,逼迫自己不要去接触内心的创伤,让刻意的不在意蒙住双眼,这样才能支持他继续集中精力工作。夜晚缠绕自己的疾病,是积压出来的,是被自己逼迫出来的,他的医生又怎么能明白,这个病是治不好的。

德拉科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可是做不到。眼泪不停地流淌过肌肤,冰凉的又热烈的断片了神经,他大口喘着气,胸膛急促地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德拉科自己十分清楚,他就是个懦弱的男人,为了逃避痛苦,选择封闭自己的内心。他努力地不让情绪那么鲜活,甚至希望它们就此死去,他想,这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

太阳完全没入了远处的地平线,德拉科像一尊石雕,静止在褪色的温度中,恢复了平静。他的脑袋隐隐作痛,激烈的情绪释放灼痛着神经也侵袭着他的身体,巨大的疲劳如同海潮淹没了知觉。

德拉科费力地将全部的心思放在了索阁瀑布上,平复的心情有很快又压抑起来,他要怎么去索阁瀑布?就算去到了,怎样才能找到她?可书上并没有给他答案。

尽管得到了新的线索,但这又等同没有收获。

他把书翻到第一页,好奇是谁写这本书,是否又可以从作者里面得到更多的线索。接着德拉科看到一个熟悉,却又刺痛他双眼的名字——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

视线下移,在他的名字下面有一行奇异的字——当时间开始转动,钟声响起,金色羽毛开启最终大门,倒置的日升日落指引来者方向,眼之所见,心之所属,真实与否,扪心自断。

德拉科沉思着放下书,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时间转换器,沙漏中的沙子并没有随着手中的晃动而流动,自那晚沙漏活动之时钟声响起,时间却在赫敏消失的那刻开始转动。

然而现在,他要怎样做,才能让它停止?

入夜,大部分巫师离开了学校,少部分留在学校夜宿,安排好的住宿楼有着和公共休息室一样的设计,这不免引起了许多学生共同的回忆。

德拉科站在了校长室的门口,本已经决定同他见面,可现在却又踌躇了。他曾经用魔杖指着他蛇口蜂针,是他间接害死了他,对自己心爱的人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他不喜欢邓布利多,从不,面对他,就像是在面对自己的内心。那位长者无论什么都看的那么透彻,如此令人畏惧,如此让人逃避,但无法否认的是——自己发自内心的崇敬着他。

最终,他握住了银质的门把手,指骨森白,轻轻地门被推开了。

房间正中摆着造型独特的地球仪器,房间里漂浮着特殊的味道,让人精神清爽。德拉科绕过会客厅走上台阶,办公室椅上早空无一人,他抬头,墙壁上挂着许多的画像,那是历代霍格沃兹校长的画像。最终他在最左边的那副找到了那个人,邓布利多似乎在休息,他闭着眼睛,花白的胡子因为匀称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德拉科不知是否叫醒他,在犹豫的时候,画像中的人却忽然笑了笑。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过来,德拉科。”

邓布利多的声音依旧如昔时,慈祥,稳重,缓缓地穿透心灵,德拉科身体微微怔住了,他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血液流淌的速度加快了一倍,他不知该作何反应。邓布利多坠楼的画面曾一度成为可怕的梦魇纠缠着他,他摆脱不掉也挣脱不开,那是不仅是对内心的折磨,也迫使德拉科不得不正视自己。

“看来你在这过的挺好的。”

“还不错,除了地方小了点,我打瞌睡的时候总是磕到画框。”

邓布利多对待德拉科如同老朋友般嬉笑打趣着自己的境遇,毫不在意德拉科声音中的僵硬,他还是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他。

“你变了德拉科。”

“当然会变,可是始终与正义无关。”

德拉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邓布利多眼里会是怎样的人,自己曾将食死徒引进霍格沃兹,害得他失去了生命,自身也堕落为伏地魔的仆人,臣服于黑暗。终究自己在他眼里,或是在别人的眼里,从来都不会变成他们所期望的那样。

“不,你变成了属于你本该有的样子,这样的成长比任何都让人欣慰。”

德拉科顿住了,20多年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幼时只有父亲告诉他德拉科你应该做什么,17岁因为赫敏而思考自己想要做什么,再成长,自己已经一个人走在了路上,虽不知去往那里,却是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邓布利多的话无疑肯定了他,告诉他,他正在蜕变成真正的德拉科·马尔福。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德拉科的嘴角带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的左手臂还留存着残余的黑魔标记,即使邓布利多的话说得再怎么漂亮,有些事实他也无能为力。

“没关系,只要你还是德拉科·马尔福就够了。人这一生会做很多选择,别人指使我们做的,自己自发的选择,可当你想明白一件事,德拉科,你会发现你所做的任何选择,都是无比正确的。”

邓布利多的话低低的盘旋在耳边,在失去了太多之后,德拉科懂了曾经纳西莎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明白了此刻这位老者语中的含义。他听到了微小的声音从身体内部传来,心里藏着的一个死结簌簌应声解开,灵魂像是卸掉了一个巨大的负担,身体随之变得轻盈。

原来,他早已原谅了他,不,他就从未怪罪过他。对于邓布利多来说,德拉科·马尔福永远都是一个孩子,他只不过是在守望他的成长罢了。

“你了解费恩·洛纳德多·索阁多少?”

德拉科的语气放松下来,表情也跟着柔和了许多。

“很多,他是我的老朋友,我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你看过我写的书了吗?”

“看过了。”

“看来有必要叫麦格校长告诉费奇先生即使假期也要看管好□□区,毕竟校规对某些人已经不再有用了。”

邓布利多看起来心情很好,德拉科没想到他是这样幽默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同他正常的对话,和他说话,并没有想象中的严肃压抑。

“那么关于时间转换器,为什么只有提到惩罚没有说怎样才能找到消失的人?”

“因为没人做到,从未有人成功过。”

邓布利多的话像一块石头压在德拉科的心上,他的目光暗下来,室内的温暖完全无法缓解他愈发冰凉的体温。

“马克西利安·克劳迪也受到了惩罚吧,他并没有神秘死亡而是消失了,对吗?”

“是的,可他不该用时间转换器那样做的……”

“企图再见一面故亡的妻子。”

在法里纳揭开马克西利安·克劳迪神秘死亡的面纱后,德拉科便立即调查了当时轰动一时的重大事件。其中他发现,克劳迪有九个子女,他的妻子在第九个孩子1岁时因重病而去世。当时克劳迪已经当上了魔法部部长,因为他极强的领导能力号召力,加上美满家庭给巫师们留下的正面形象,他以绝对优势当选。妻子的离世给克劳迪带来了无比深重的影响,他非常怀念自己的妻子,直到好友索阁制造出了时间转换器,失去理智的他打算用这个魔法器再见妻子一面,却不顾时间转换器的使用范畴,回到了1年前,妻子离世的那天。这是查完资料后,德拉科对于马克西米利安的使用动机,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时间转换器最多只能带使用者回到一周前,马克西米利安受到了惩罚,被永远的留在了索阁为惩罚违规者而建造的另一个空间——索阁瀑布。”

“……她,也在那里是吗?”

德拉科的声音,轻冷颤抖地低落尘埃。邓布利多看着他,想起那个永远智慧,勇敢,美好的女孩,目光变得略微深沉。

“是的,我的孩子。”

德拉科的拳头不觉握紧了,6年,她一直在那儿。索阁瀑布是个怎样的地方?她又该如何生存,还是她陷入了沉睡?会很阴暗、孤独吗?赫敏是如何度过那些可怕的时光?这一切本不是她该经历的,他爱的人不应该因为他而遭受这样的折磨,为了这样的自己,不值得的。德拉科指甲深陷手心的皮肤,柔软的肌肉被紧紧的钳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渗出的血渍。

赫敏对于他的爱,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满足却又饱尝痛苦。她为了他穿梭时光,拯救了自己的生命,自己却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这个爱太过干净与沉重,他曾想过,若是能找回赫敏,她忘了自己就好了,这样他才能安心地去补偿她。他不想再让她为他付出什么,他只想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赫敏,她可以不需要一切,只要有他就足够了。

“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她。”

德拉科一秒也不想让赫敏在那里多待,她忍受的痛苦不会亚于自己。想到这里,德拉科觉得浑身传来的疼痛,就仿佛所有骨骼断裂了一般。

“抱歉德拉科,我无法告诉你,这是约定。”

“她被困在那里”德拉科握紧了颤抖的双拳“你还在管该死的约定!”

他面色发红激动地对邓布利多大声吼叫着。赫敏不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在他的心脏上,身体上刻下了血印,从失去她之后,德拉科已经遍体鳞伤。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虚弱的人类,在寻求邓布利多的帮助,可他却不为所动。

“德拉科,这是费恩最后请求我的事。继马克西米利安使用时间转换器后我一直替费恩保管着,直到麦格教授把它赠与了赫敏,只是我没有想到她破坏了规定……费恩在创造时间转换器的最初,也创造了惩罚违规使用者的索阁瀑布,用于囚禁着违规者,人一旦进入那里自我意识就会渐渐丧失,丢掉灵魂,最终遗忘自己也被他人遗忘,永久的留在了索阁瀑布。”

温度从身体上一点点的剥离,德拉科浅灰的眼睛没有了焦点,“难道从来没有人去过那里吗?”虚幻的声音完全不像是自己所发出的。

“有的,就是费恩自己,可是他失败了。他低估了自己所创造的禁地,受到迷惑的他彻底失去了重要的朋友。”

“有一天他找到我,说再也不愿意任何人去找那些犯了错的人。我们做了约定,我主动提出保管时间转化器,而作为条件我答应费恩不告诉任何人怎样去索阁瀑布。”

德拉科盯着邓布利多沉默不语,他知道以他的性格是不会破坏与他人的约定的,同样的,对于赫敏他也不会熟视无睹。德拉科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等待。

“任何事都是有它的原因德拉科,有时候我们需要去谅解。”

邓布利多继续缓缓地说道“被迷惑的索阁因为对友人太过愧疚,才不希望别人重蹈覆辙,虽然我们做了约定,不能说,但不代表我不能写。”

忽然老人眼睛微眯,德拉科知道这正是他所等待的。

“但是你写的不够清楚。”

德拉科猜到了邓布利多所指的是什么,但他不想在这个上面浪费时间。

“足够清楚了德拉科,你应该再好好看看我的书。然后,你还需要一些帮助。”

邓布利多故作神秘的说,德拉科望着他皱了皱眉。

“出来吧我的孩子们。”

随着邓布利多声音落下,会客厅传来了窸窣的响声,德拉科疑惑地转过头却意外地见到了让他心情为之一沉的两人。

哈利和罗恩站在会客厅,两个人都一脸复杂的看向德拉科,尤其是罗恩,他的样子别扭极了。

“德拉科,他们是你的伙伴,要知道团队的力量永远胜过单枪匹马。另外,我也很想赫敏。”

邓布利多俏皮地眨眨眼,下一秒转身慢慢走远了,直至消失在画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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