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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Part 2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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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前的那天,清晰地完全刻在了梦里。

灰尘在废墟上喧嚣,破碎的石砾被脚底碾压出粒状声响在耳畔摩擦,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在心底冲荡,这种空旷的感觉仿佛将德拉科丢在了天地中央。跨越过支离破碎的走廊,旋转石梯断裂在空中,交织成一幅诡异的画作。

午夜刚过,霍格沃兹一片死寂,谁也难以想象白天这里正经历最惨烈的魔法战争。巫师们组织起临时的救助站,帮助大家治疗,有了庞弗雷夫人救治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德拉科来到格兰芬多的校舍,公共休息室里躺倒着一名死去的学生,看来他是企图躲在宿舍躲过一劫,可结果却是令人绝望的。遗留在学校的尸体还有很多,这些只能等待日后在处理。德拉科闭上眼,呼吸无比地沉缓,像是在对那些离去的人无言的送别。

走上楼梯,床头柜放满书籍的床铺想也不用想,那是赫敏的。

无眠之夜德拉科站在充满赫敏气息的房间,感受着那些仅存的气味分子渗进自己的皮肤,掩藏在空气之下的柑橘香气德拉科从进房间的那一刻就捕捉到了。月光洒在床头,床铺略显凌乱的就像是它的主人才刚起身离开。

借助月光德拉科注意到枕头的右下角有些鼓,他好奇地把枕头拿开,是一本书。

《霍格沃兹,一段校史》,她是有多爱这本书啊。

曾经听过赫敏无数次脱口而出,今天他才第一次见到这本书。棕红色磨砂皮的封面和平实的字体显得稳重与端庄,一如这所屹立近千年的学校。德拉科将书拿起,他想象着每晚赫敏从枕头下拿出书来,坐在床上看上几页,不管几次她的神情一定很认真吧。

封面的右下角已经变得光滑了,她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从这个位置翻书的习惯,在图书馆看资料时他就注意到了。德拉科忽然微微笑了,目光沐浴着荧光变得温柔如水。

看来,记忆力太好,并不是一件好事。

时间凌晨1点,霍格沃兹钟塔发出响亮灌耳的钟声。德拉科顺在窗外望去,依稀可以看到侧面的钟塔。

“咚——”

等等。

德拉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进窗口调整角度让自己更清晰地看见钟面,凌晨1点没错,可钟声却响了两声。

难道钟塔坏了?但是表面上看它并没有明显受损的迹象,德拉科隐约感觉今天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就在他走出校舍来到广场不久后,钟声响了两声,可是明明在之前他就听过了两次钟响。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下午1点,就在赫敏消失后,钟声就响了两声。

德拉科皱起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和赫敏的消失有关吗?

他从口袋中拿出沙漏型的挂坠,果然这里也出现了异常。时间转换器的沙漏正在自上而下流逝,它开始活动了,最初捡到它的时候沙漏中的沙子是静止,他非常确信这点。

一层灰色的帘幕笼罩着灯塔,同时遮覆住的还有窗边之人深邃的眼眸。

“赫敏......”

一种巨大的压力抑在胸口最终让他痛苦的难以喘息,德拉科挣扎地醒来,浑身近乎冰凉,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如海潮在鼻腔以下拍打着知觉。他颤巍着艰难起身,来不及穿鞋,他跑到窗口猛地推开窗子,凌冽的风淹没了呼吸让人窒息,流动地裹挟着德拉科的意识渐渐迷离。

“呕——”

又来了,他开始伏在窗口干呕。

开始出现这种状况是在赫敏消失一年后,也就是刚回到霍格沃兹不久。他开始难以入眠,常常肢体已经疲惫至极但神经仍处于极致活跃状态,每到凌晨3、4点他就会醒来,开始一段异常的煎熬。起初偶尔会出现类似的状况,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这种症状一直没有间断,又过了三年,他的症状忽然加重了。几乎每晚都这样,他快被折磨疯了,那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他甚至将魔杖藏了起来,以防自己在发作的时候把自己给杀了。

终于,他去了圣芒戈医院,当医生听说他忍受了三年这样的情况时,他对于德拉科还能坐在他面前由衷地为他感到幸运同时却又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恐惧,这样的痛苦,没有一般的意志力是无法承担的,眼前的人在忍耐方面超乎常人的强大。

医生说德拉科的精神压力太大,情绪一直处于低落状态是主要的原因。当询问到是否受过重大事件的影响时,德拉科沉默了。离开医院他只拿了两袋特制的魔药,拒绝了入院治疗也拒绝了心理医生的疏导,他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情,他只想快洗返回魔法部

“答应我绝对不能用极端的方式来缓解痛苦。”

医生完全放心不下地对德拉科做最后的叮嘱。

“如果我这么做,我只会更痛苦。”

只要在找到赫敏之前自己还活着,这就可以了,所以,无论怎样,他都不会让自己死去。

德拉科瘫坐在窗台之下,急促地喘息声回荡在卧室。上次发作是一个月前吧,药他已经又去拿了几袋,现在他的药量是以前的4倍,医生曾警告过他不能这么依靠药物,但德拉科从来充耳不闻。

“只要患者不死,医生的最终责任就完成了不是吗。”

每次他都这样对他的主治医生说,偶尔他会觉得那个医生是个值得同情的可怜人,因为遇上他这样的患者。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任何药都治不了他,六年前赫敏给的解药,不过是更剧烈的□□罢了。剧毒的发作期让他痛苦至极,赫敏总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宣告自己的存在,让人无可奈何。而且还不够,他身上的纹身是她给的,如今的生命是她拯救的,就连最痛不欲生的感觉也是她给的。

赫敏很可怕,德拉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生命被消耗着,被毫不留情地啃噬着。可所有的一切只让能让他产生一种感觉——他真的爱她,并且变得更加想要得到她。

德拉科·马尔福从不会放过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更何况已经得到了的,绝对不会。

恍惚间他又坐了半个多小时,全身冷静下来,热度离开慢慢了他,跳跃和翻腾的情绪离开了他。多少个相似的夜晚,无止尽的徘徊和迷茫缠绕着他,他甚至一度觉得这将会撕裂着的他余后的人生。寻找赫敏完全不如德拉科所想的那样容易,时空魔法是稀有魔法,记载这种魔法的书籍少之又少,且多不被世人所知晓。而唯一已知的有着关于它最详尽记录的就在魔法部,所以他选择在滥用魔法司工作,就是为了尽可能了解时空魔法。

卡尔·特瑞伯格的出现无疑给了他又一个线索,但凡有新的发现德拉科从不去考虑结果,只要有希望他便不遗余力地调查研究,只为了找寻他消失的爱人。

渐渐的,意识跟着静止的他,冷沉到了心底,背脊像浸在凉水中,没有反响的寂寞着。清晨光线摩擦耳廓,德拉科迷蒙地睁开眼,阴影抖落下的轮廓让他恍惚了几秒。

天亮了,他又坐了一夜。

“马尔福先生。”

“是你。”

绮莉有些不自然的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张白纸。她的面色总是带着温润的潮红,天生容易害羞的体质总是让自己显得有些奇怪和可笑,绮莉是这么觉得。

“你申请的协同调查已经批下来了,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工作。”

“我也是。”

德拉科忽然看见阿诺德一脸阴沉地在门口望着他,那个目光不单是讨厌,游移在德拉科和绮莉之间的眼神还带着些许别的意味。德拉科挑了挑眉,绮莉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从学生时代她就觉得德拉科挑眉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充满魅力。

阿诺德似乎从绮莉背对着他的背影察觉到了什么。

“绮莉!”

“啊!在这里!”

绮莉条件反射地举起手转身,那个样子像极了上课回答问题的学生,由于做事常出差错,绮莉对她上司呼唤她已经形成了这样的习惯。在场的马法尔达拧着秀丽清细的眉看上去在忍笑,女孩的样子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德拉科则意味深长地看着绮莉踱着小步,不断揪扯手指向阿诺德走过去。

“忘了!”

绮莉小声惊呼道。

“对不起忘记给你批准证明了,再见。”

绮莉有些尴尬地将纸放在桌上,她又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果然马尔福先生不是那么容易靠近的,只要面对他她的脑袋就有些短路。毕竟,是青春时期崇拜的人啊,不论过了多久也还是闪耀着的。

等她走出门阿诺德狠狠地瞪了德拉科一眼,这人是要多么厌恶马尔福先生啊,绮莉看在眼里不禁这样想到。

办公室回归往常的平静,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德拉科申请了协助调查。卡尔·特瑞伯格的事件确实如他所想涉及时间魔法,他的尸体之所以会出现在圣乔治海峡是因为在翻斗巷时他启动了一个时间魔法器企图离开现场,却不料发生了意外,时空错逆使他的出现在了一周前的麻瓜世界,并且身体遭到严重的撕裂落入海中,最终难以自救溺亡。

另外被逮捕的那三名巫师是一个名叫“龙蛇”的地下巫师组织,所谓地下巫师组织就是专门替人办事的机构,几乎涵盖任何事,只要你有足够的加隆。组织基本上黑白通吃,所以魔法部对这些组织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会成为他们的雇主,当然这也只是内部知道的事情。

审问时,“龙蛇”的一个成员维尔说他们只是被雇佣抓捕卡尔·特瑞伯格,他做了些地下组织很忌讳的事,也就是破坏了规矩。

“他做了什么?”

“偷盗雇主的东西,这足以让他被逐出组织。”

通过他们提供的信息阿诺德了解到卡尔·特瑞伯格实际上也是一个地下巫师组织的成员,他的工作经常是帮人“找东西”。这是他们的说法,在阿诺德看来不就是偷盗吗。由于受到组织的帮助和庇护,所以魔法部才对卡尔·特瑞伯格难以下手。不过如此看来,地下组织的存在实际也对魔法世界的安全造成了隐患。

“你们组织做事的时候难道没有职业道德吗,保护通缉犯显然不对。”

绮莉在陪审的时候突然开口道,见她的上司和名叫维特的男人盯着她,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开始口无遮拦了,脸上立马一片绯红。在阿诺德熟悉又冰冷的眼神注视下,绮莉总会不安地咬着下嘴唇,看上去就像是在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

拥有一头妖冶红发的维特眯起眼睛,天生睫毛浓密像是画了眼线似的,看上去有些魅惑。绮莉不明白他眼神投来的视线有何含义,咽了口唾沫小声地说。

“绮莉·温莱。”

“樱桃啊......人如其名。”

维特声音低哑的声音传到绮莉的耳朵,她从未听过有人这样说过自己,在脑袋还没还没对这前所未知的信息进行分析时,一声暴怒的声响彻底震碎了脑海中飘然的意识。

“出去!”

“是、是......”

绮莉面露苦涩,低着头顺势站了起来。

“不是说你,红毛!”

“我叫维特。”

“出去!”

维特耸了耸肩,却一眼没看愤怒的阿诺德,他的视线始终附着在绮莉身上,只不过当事人并没有发觉。

“还有一件事我忘了交代。”

维特路过绮莉的时候一把拿走了她手上的记录本,执起笔写了起来,很快又还给了绮莉。她有些蒙了,只见维特勾起嘴角坏笑起来,又挑衅般的看了一眼阿诺德,随即离开了审问室。

绮莉终于晃过神,她低头一看,非常漂亮的手写体——“樱桃小姐,不戴眼镜更适合你。”

“上交!”

阿诺德一把夺走了记录本,那响亮的声音吓了绮莉一跳。

“怎、怎么了?”

“去把凯德叫进来,这里不需要你了。”

“我不用记录了吗?”

“待在办公室里。”

“好、好的。”

她的上司今天有些奇怪,虽然平日里脾气就暴躁恶劣,可至少不会像这样阴晴不定。事实上阿诺德叫她出去她还感觉轻松些,因为继续待在这里,说不定会被这颗□□误伤。

“喂。”

“怎么了?”

阿诺德再一次叫住了绮莉。

“不要随意乱走,见到红色自动绕道。不对,不准出办公室,听见没!”

阿诺德最后的命令直到走进办公室,绮莉依然没有搞懂。她老老实实地坐着,想起维特写给她的话,面颊感觉暖暖的。除了母亲很少有人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樱桃”,相反她的上司只会说“你应该叫黑加仑,这样你的脸就不会随时像猴子屁股了。”明明他才是,每天脸那么黑,绮莉没有哪一天不是心惊胆战的。

“整理报告好了。”

绮莉想总不能这样闲着,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这些资料对马尔福先生都有用的吧,想到这儿她很快投入工作中,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阿诺德忽然打了个喷嚏,凯德此时带着另一个“龙蛇”的巫师走了进来。

“没事吧?”

“没,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那个傻兮兮的下属又在做什么......阿诺德的精神难以集中了。

卡尔·特瑞伯格的事情进展很快,审问的资料在一半内就全部整理完毕,根据调查的结果他们发现这远不止是“龙蛇”内部的一个任务,其中还牵扯到了黑市的交易。在伦敦地下,除了有世界上最大的魔法事务机构,还有非常大规模的地下魔法交易市场,因为不在魔法世界,只有很少一部分了解。

德拉科手上拿着套有透明魔法隔膜的银灰色圆盘,它的直径大概4英寸左右,圆盘边上刻着看不懂的文字,围绕成一圈。在圆心有一根纤细的棍子,就材质上看像是魔杖的杖木。这是卡尔·特瑞伯格唯一遗留在翻斗巷的东西,德拉科猜想这应该是一个魔法器,让使用者穿梭时空的就是它吧。

“喂走了。”

阿诺德语气不客气地催促德拉科,德拉科依旧注视着手中的器物,眼神中透露着深不可测目光。在阿诺德的暴脾气即将发作前德拉科收起圆盘,利落地起身走向门口。

“一会儿见马法尔达。”

“祝你好运。”

前往地下市场的方式和魔法部差不多,只不过从红色的电话亭变成了绿色的大型垃圾箱。他们来到了伦敦郊外,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工厂,锈蚀铁门上深褐色的金属反衬着银色的月光,将空荡的厂房抹上一层萧索的凄凉。

德拉科和阿诺德站在垃圾箱面前,因为任务特殊魔法部派遣阿诺德部门的两人前往交易市场了解详情,而德拉科得知了消息要求一起同行,在身旁同伴的极不情愿和自己的争取下他最终得到了这个机会。

“怎么还不进来?”

阿诺德不耐烦地催促还站在外面的德拉科,垃圾箱因为太过老旧门难以打开,只能呈向外半开的状态,性急地阿诺德先一步爬了进去,废了半天劲。只见德拉科抽出魔杖念了一句咒语,垃圾箱的外部铁皮像是活了一般不断变化,最后完全展开变成了一扇门,阿诺德蹲在门口,样子很是狼狈。

德拉科无视面色难看的阿诺德,直径打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该死你怎么知道开启门的咒语!”

“别人告诉的。”

天都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比起这个,想当然要进入垃圾箱的阿诺德就像是一个新手一般考虑太过不周。不过这不能怪他,换了助理他只顾生气完全忘了询问开启市场大门的方法。

“马尔福,离我的部下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

“咒语,绮莉告诉你的吧。”

阿诺德语气尖锐地像一把利剑,他最讨厌马尔福说话含糊不清,总是意义不明的迂回推搡。

“不是啊。”

德拉科勾起一抹坏笑,眼神带着很久未见的顽劣,声音懒散带有磁性。

“红发,你见过的吧。”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留下思维断片的阿诺德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马尔福说的,一定是维特,那个轻浮的红毛。

他来找绮莉?魔法部是怎么放他进来的!该死,阿诺德不清楚这股强大且不知来源的火气是为何,那个笨手笨脚的年轻女孩显然影响到了自己的动作状态。这种感觉很压抑,简直比和马尔福在一起还令人不悦,拳头被紧紧攥着,可他丝毫没有察觉。

回去必须找绮莉好好谈谈,说什么?阿诺德才不管,他就是必须得见她一面。

德拉科瞥了一眼心不在焉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鼻腔中发出一声讽刺的冷哼。

愚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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