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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意外的校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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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了租的房子,重新搬进了原来的宿舍。

我珍惜每一位同学,每一位老师,以及每一节课。唯独忘了陈雪茹,我将近半个月都没有去找她,她也没有来找我,我们从亲密骤然降温成了陌生。

青春期的恋情或许就像昙花,绽放得越美丽,消失得越彻底,连旁观者的落寞也持续不久,毕竟都看惯了它的短暂,如果长久才让人不习惯吧。

我嘛,白天认真听课,每节课都详实地做着笔记,休息时间,爱去图书馆借阅国外的经典名著,我把这些名著当作一位位心理咨询师一样,让他们来平复我的情绪,给我疗伤。晚上我按时进宿舍,跟室友们聊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却一直难以打开我的心,不敢跟他们述说那一晚的遭遇,那一夜就像一个死结系牢了我的心脏,一想起刘建仁冷血诡异的笑容,我的心脏就止不住的往外渗着血,连跳动都变得迟缓,我会无端发呆,然后说着疯颠颠的胡话,声音很轻,偶尔会被他们听到,他们刚开始会有些奇怪,甚至夹杂着害怕,但时间久了,就习以为常,只当他是我的某项技能,训练自己的某种能力而已。

在我疯颠颠说胡话的时候,我特别想念着雪茹。我很想将这段故事跟她坦白,书上有句话:快乐与人分享,快乐就会增加一倍;痛苦与人述说,痛苦就会减少一半。可我怎么能够让她跟我一起担惊受怕。我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警察查到这件事,我肯定属于小旋风的帮凶,也定然要坐牢的,我不想连累雪茹,她该过幸福的高中生活,跟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每天都是笑脸迎接着这个世界。我告诉自己,不该去打扰她的生活。

星期六的下午,大概四点钟的样子。刘建仁慌里慌张、气喘吁吁的跑进我的宿舍,拉着我就往外跑,我想挣脱他,却用尽力气也是无济于事。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这个家伙了,到今天晚上十点整整半个月。讨厌看到那张丑恶的脸,那是我极力想摆脱的脸,我想它下次再来我的梦中,是一张模糊的脸,所以,日常生活中,我躲避所有有他的地方,即使要绕远路,我也心甘情愿。不过说实话,我对他还是有好奇的,好奇就是他到底怎么处理了那个死人,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察觉。

“到底什么事?我跑不动啦。”我大幅度的甩着胳膊,来阻挡刘建仁。

他突然一松手,我就摔了一屁股。“吵什么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娘的,你还算个男人嘛,你妞堕落了,你也不去引导一下。”他说道。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我知道刘建仁说的妞,一定指代的是陈雪茹,我跟陈雪茹交往的时候,他可没少搀和,就连认识她,也是他搭的线。

“怎么堕落啦,你别跟我葫芦里卖关子,赶紧说呀。”我急切地追问着。

“你可别吓着,先吸足一口气。”刘建仁提示道。

我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提示,“快说,哪那么多事?你不说,我非把你的事情抖落了出来。”我一时情急,说漏了嘴。

刘建仁的表情突然就变了,不是变坏,却是诡异的一笑,我哪有时间管这么多,并没有去剥析他的笑,一直追问着雪茹的事情。

“陈雪茹当校妓啦。”刘建仁直截了当地说道,就简单的几个字。

我当时根本还没听清他的话,也就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反复追问着“她当校级旗手,画手,还是校级什么的,你他娘的倒是说完整呀,别让我猜,好不好?”我情绪一上来,就容易说脏话,即使逼迫着自己改掉这个怀习惯,也还是没用。我直愣愣地看着刘建仁,等他说完整。

“校妓,是校妓,不是校级,校鸡就是在学校里当□□,你还不懂吗?”刘建仁反复强调着“校妓”的意思。

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我一劈两半,这次换我拉着他无方向地跑着。我突然意识到他原先要带我去个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里,赶紧带我去。”我说道。

“那你得跟着我,记住别说话,看到她也不要叫她,要不然,她会尴尬的,那样你们可就一辈子都别想见面了。”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点了点头。

走在脏乱不堪的小巷中,走出没几步,又转入一带矮居棚的杂巷弄,挤满了人群,街道旁布满了各种小店,地面坑洼不平,几天都没落雨的巷弄,却潮湿不堪,走几步就要绕开一段水坑,几条狗启尾低头,找寻食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地方,这是我原来欲与陈雪茹同居而租房的地方。

“记住,别出声。”刘建仁再一次提醒我。

“我知道,贱人。”我答道,嘴里反复嘀咕着“贱人”、“建仁”。

“我怎么才想到?以后就叫他贱人,他确实很贱。”我豁然开朗,即使紧张时刻,人们还是会被一个奇思,一个发现所逗乐的,我深深意识到。

“她,陈雪茹跟一个男孩进去了,哎,打起精神,乱想什么啦?你看那个方向。”刘建仁指着我原先租的农居的入门口,我确确实实看见了陈雪茹的侧颜,她手挽着男生,走进了小别墅。

我原想跟着进去,已经做出往小别墅走的姿势。

“你要干什么,去捉奸嘛?你脑子锈逗了吧?”刘建仁如是说道。

我稍稍回了神,认真回味这件事情,总觉得陈雪茹半个月的变化太快了,已经让我瞠目结舌,我也不完全相信刘建仁的一面之词,或许那个男人是陈雪茹的亲戚、表哥、表弟,或许是其他的亲戚关系,毕竟我对她家情况根本一无所知,我连她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都没问过,只知道她在家住,而不是住校,仅此而已。刘建仁的丑恶嘴脸我已经见识过,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参与,否则即使雪茹是清白的,也得被他搞臭。

“你脑子才秀逗了,你懂个啥,那是雪茹的表哥,不懂就别瞎说,还校鸡,以后别轻易说出这种话,这是对别人的侮辱,同学之间,最起码得尊重吧。”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说,仿佛在发泄着我所有的怒火以及仇恨。

“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件事我不管了,以后谁他娘爱管谁管,弄得一身狗屎,也他妈倒了雪霉了。”他话没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我没功夫去搭理他,赶紧进了小别墅,房东基本上不在家,小别墅的大门也基本上全天二十四小时虚掩着,也不怕盗贼啥的。我赶紧三步并两步走上楼,我不知道陈雪茹他们住在哪一间,按我原有的印象,这栋小别墅,一层所有房间都是房东家人居住,二楼大概有六个房间,三楼是四个房间,顶楼还有个阁楼,还可以住一间。我先偷偷摸摸看着二楼,没有人,黑乎乎的一片安静,这边房子都是这样,一旦各家房门都关了,走廊、楼梯的空间就是黑乎乎的,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但是每层都会有两到三间向阳的房间,阳光可以洒满整个屋子。

突然听到三楼有钥匙的串响声,“没错,就在三楼”我心里嘀咕着,我稍稍从楼梯口看着三楼,根本看不见,还得往上爬爬。由于害怕她们发现我,于是我挪着轻轻的步子,小心翼翼地走着,走到楼梯转弯处,赶紧瞥了一眼三楼,“碰”一声,门关上了,但这已经足够了,我已经清楚地知道她们的房间,就是原先我退掉的那间房。

这间房就在公用卫生间的旁边,我赶紧踮着脚快速挪动脚步以防与他们遇上,迅速进了卫生间,再将门反锁。由于这边的房子隔音效果一般,尤其是相邻的两间房,只要稍稍留意,就能轻而易举地聆听到彼此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希望发现什么?忽然,心里有种罪恶感,但是事已至此,只能赶鸭子上架。我紧贴在墙上,想搞清楚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其实,很简单,只是想搞清楚陈雪茹到底是不是真的堕落了。我听到他们的房门开了,有个人来敲卫生间的门,我没有搭理,更确切地说:是不敢搭理,我发现我如同小偷一样,全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心脏都快被抖到嗓子眼了。事后想想:原来越沉着,越正义感十足的人做坏事,越容易暴露。或许他们天生不是做坏事的料子。

“神经病”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侵蚀着我的大脑。“一个男人开口就飘出如此美妙的声音,听到声音的女孩应该都会爱上他,想给他生孩子吧,这么好的基因可要极力争取,不然可太浪费了。”我胡思乱想着。

“碰”一声,关门的巨大声响,把我从想象中拉了回来。在这个卫生间里,每分每秒都容易暴露,并不是明智的选择,理智让我先回去。一声□□,柔媚的透过墙壁,无情地咬蚀着我的耳朵,也在勾引着我的耳朵,我的脚不听使唤的向着墙边走去,应该说,我的脑子也已经不听使唤了。我紧紧的贴着墙面,内心里却充满了挣扎。这一声□□已经像榔头一般,它击碎着一扇大门,门里有一个美丽的梦,现在门开了,梦也碎了。□□声变得急促,我还听见几句不太清晰的话,大概是讨厌之类的意思,我猜测是这样。有一会儿,声音会变得清晰。

“你挺棒的……太可惜。长的挺纯的。”男性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不关你事…….别砸了我的生意。”女孩声音压的低低的,带着娇喘。

或许,陈雪茹正靠着这面墙跟着男人做着不要脸的勾当,我内心里有团熊熊燃烧的火,我想像着当时一脚把门踹开,好好收拾一下这对狗男女,让他们求着我放过他们,也就仅是想象而已。毕竟陈雪茹跟我已经没有关系,连朋友都不是,我以何种借口去踹人家的大门,这样只会让她更加憎恨我,不知为何,内心里却涌起了满满的歉意,脑袋里像影碟机过电影一般,播放着陈雪茹可爱的酒窝,白皙的皮肤,以及我们在一起时,她是那么纯洁,纯洁到不让我搂她的腰。

为什么?仅仅半个月的时间,一切就变了,变化的让人根本摸不清头脑。不过,她是与我在一起后才变的,我理应承担这份责任。我的耳朵就像失真了一般,隔壁的娇喘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沉默,然后重复陈雪茹的那句话:我怕你吻了我,我就会把身体给你,一旦给了你,你就会不要我了。”我的眼泪沁湿了墙面。我用手擦了擦墙面上的泪水,只听见,床板像老旧的开合门一样“吱啊….吱啊…吱啊”。声音一会儿慢至没有,一会儿快至几乎开合门要散架。中间夹杂着陈雪茹的□□,已经不是□□,而是发出的一串“哦”,声音随着老旧的开合门一起时低时高。除此之外,还有令人恶心的、时隐时现的男人粗重的喘气。

此时,脑袋里竟然浮现了陈雪茹从远处走来,她笑靥如花般,穿着带着流苏的长裙,裙摆飘飘,似乎不是在走,而是飘着过来。她站在我面前,将裙子肩带往下拨弄着,肩带像坐着滑梯一般迅速的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滑落着,然后白皙的胸部就出现在我眼前。她紧接着拨拉着另一边的肩带,肩带迅速滑落,直至长裙安静地躺在地上睡着了,她只剩一条粉色的内裤,就那么赤身裸体的站着。我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胸,它们是那么美,像桃子一般在陈雪茹的身上绽放着,饱满地挺立着,樱桃般的□□向上斜翘着,如同向日葵一样,把自己的头部向着太阳的方向。她双手突然捏着粉色内裤的边边,欲脱去内裤。我立马按着了她,毫无迟疑。

“你在我眼里是美好的,一直都是美好的。”我说道。

“现在还是嘛。”她挣脱出我的双手,脱掉了内裤。

“依然是。”

我答道。

她穿起了内裤、长裙消失在我的脑海里,匆匆来,匆匆去。有那么一刻,我都怀疑,陈雪茹或许真的来过这个卫生间。

老旧的开合门已经停止了“吱啊”,娇羞的□□也没了踪迹。却引来了“碰”一声剧烈的关门声,差一点将我的耳膜震裂了。

“笃笃笃笃”的敲门声再次袭来,这次我并没有继续沉默着。我开了水龙头,“哗哗哗”的水声流进洗手池。

“神经病.”男人小声说道,是一种咒骂,看样这个男人的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挺容易暴躁的。

“噔噔噔”男人离开了,随即关门声如约而至。

我赶紧迅速逃离现场,跑到一楼才发现,裤子上有一摊地方湿漉漉的,一股腥腥的味道遍布全身,原来就那么醒着做了一场春梦。

这一次的胆战心惊让我有了一次全新的体验,就像偷窥一样,充满了刺激。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曾试图找雪茹聊聊,可她始终不给我机会,他像躲避瘟神一样躲避我,我就只能去租房的地方堵她,可她每次都换一个男生,根本没有相同的,我也没有机会与她接近,唯一能听到她声音的就是那个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成为了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即记录着我肮脏的过往(我从不认为这是变态,这点必须明确),又成为一道戒不掉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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