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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对不起,唯一不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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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影熙睁开眼睛,看见的还是三年来熟悉又令人渴望逃离,始终停留最多的地方医院的住院部,她,真的不希望,也不愿意再进来了。

“影熙,你醒了。”一直守着她的夏母,悄悄的放下高悬在半空不安的心。

“妈,我又让你们担心了。”恐怕她是世上最不孝的女儿吧,二十一年来始终提心吊胆的担忧她的安危,她从来没有尽过一份孝心,连这次的回来,最大的原因不是多陪伴他们,而是盼望着最后的人生里,亲眼目睹程君语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夏母扭过头,以手抵住酸酸的鼻子,吸了两下,再宠溺的对她微笑,揉揉她的头。“说什么傻话。”

她顺势的搂抱住夏母。“妈…和爸爸要个孩子吧。”

那将是一个健康,能陪伴他们终老的孩子。

夏母在十九岁那年认识父亲,两人相隔十年,夏母不顾世俗的眼光,众人的议论,父母的反对执着的嫁给已有一个两岁女儿的夏父,她用时间来证明给所有反对不看好的他们的人看,她并没有选错。

至于为什么夏氏夫妇一直没有再要孩子的原因,是夏母坚持,有一个女儿就足够了,不需要多一个孩子分薄了孩子的母爱以及父爱。

“有你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爸爸、妈妈一直不要孩子,我知道…我知道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但如今真的不必再顾虑了,我真的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能代替我陪你们到老。”他们都心知肚明,她的时间不多了,只是大家都不愿以去面对,不愿意去接受,甚至逃避,可那天终究是会要来的无论多么…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胡说什么,你的病会好的,你会陪着我两老到老的一刻。”夏母对她的爱早如融入骨血的亲骨肉无人可代替,

“妈,谢谢你。”一直待我如亲生,从没半点私心,这一生,她真的足矣了。

“别胡想乱想了,躺下再睡一下吧。”

“嗯。”

“……”

“妈,关于孩子的事。”

“顺其自然吧。”

住了两天院,百忙抽空的夏父每每来去匆匆,在她的坚持下,终于还是出院了。

才刚回到家里,夏父便说。“回E国吧,继续治疗。”

“爸!关于治疗的事,不要再提了。”在她擅自决定的那一刻,便不可改变了。

“你必须治疗。”为了能延长她的生命,夏父第一次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她。

待人向来温厚老实的父亲忽然一吼,夏母也避免不了,吓了一跳。

“爸,你听说了是吗?”父亲的态度令她明白了,大概是在医院里听闻了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了,才勃然大怒。

“爸是为了你好。”夏父苦口婆心的说。

“让我用剩余的时间,做我想做想的事情吧,三年来医疗室的治疗是延续了我生命,却使我承受了,无可取代的痛苦以及失去的自由,我在思念里将所有的治疗撑了过来,可,命就是命。”先天性心脏病下还带着稀有RH阴性血型,注定了她一生光阴短暂。说到这里,她眼眸泪光,再也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

“好了,不要在说了,一切就由她去吧。”心疼着她的夏母终于忍不住声,护着她说道。

“你们……唉,罢了、罢了。”瞧她们母女同心,以及深思了一番她说的话,夏父投降了,任她自由做主了。

父母万般的宠溺,夫复何求,今生她无法报答她们,愿来生再承欢于膝下做他们的女儿,好好报答一生。

身体不算大有起色,但也称得上好些的夏影熙不在家中休息,隔日心急的来到那间CoffeeShop叫了一杯千律不变的黑咖啡,坐在离落地玻璃的一个位置的桌子,正好能见到门里进出的人,也能见到玻璃外的人,眼目辗转里留着期待……

他,来了。

穿着一件笔挺蓝色的西装,那一张引人注目、无法忽视的脸庞,深邃的眼眸总透露这寒光,眉间有着化不开的冷硬,薄厚适中的双唇透着凉薄,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又不得不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睨视他提起咖啡就走,她急忙的从座位站起来,情不自禁偷偷的跟在他沉稳的身后,他走路的每一个细节,每踏出的每一步,她一一专注着,每一细节都不放过。

也许是太专注他了,只见他走过一条斑马线,距离相差远了一点,她就加快了脚步,可是,晃眼中他就不见了,她左顾右看的利用目光去找他的身影,但消失就是消失了,她终究难以寻见,他的影子了

其实走出咖啡馆的那一刻就早已熟知有人随尾跟踪他,为了让暗处的敌人防不胜防,故意走进横巷,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的身后,冷酷的语言防备的攻击性问道。“说,跟在我身后有什么企图?”

她心底毫无准备与他相见,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跟在他身后,看看他的日子生活节奏,已经很满足了,挺直的背脊一凉,悠悠的回眸过去,与他四目相视,那就让她以一个老朋友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吧,冲他微微一笑。“语,好久不见。”

“是你。”他语气犹如冰雪下降,令人寒心刺骨。

“我回来了。”当初虽然是他主动放弃了两人之间的感情,但她爱他的心,一直如是不曾改变,当不成情人,那朋友总归可以吧。

“何止回来了,还不知死活的自投罗网了。”恨意,冰冷的眼中,以及他嘴中吐出的是浓浓化不开恨之入骨的恨意。

他恨她。

为什么恨她?三年前那封信,她开诚布公写得清清楚楚,难道就是因为她有病在身,也要和他交往,他才恨她?

但那时候,她仅仅以为自己身体弱,并不晓得身体有着先天性心脏病,假如她早熟悉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不会允许自己进入情网中。“语对不起,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

“昔日你我之间的情,早在你离开时断的一干二净。”猛然的打断了她的话语,言辞尖锐、恨意不减,目光仇视着她。

“……”

“今日你还有胆量出现在我面前,那么……你该还了三年前,负我的债了。”这次,他要她承受当年给他的双倍痛苦。

债?

她当时并不是刻意隐瞒啊,他为什么要说是债?

在E国,她以为他会来,甚至给了无数的借口,无数的理由,无数的期望给自己,最后在等待中失望、再失望。

经过三年,她终于接受了,他放弃了与自己注定无果爱情的事实,回来,是为给爱的一点期盼,可留在他心中,对她只有恨,除了恨意,什么也没留下。

她对他的爱深入骨髓,而他对她却恨之入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么她该怎么做,才能令他对自己少一点恨意?

“说吧,要我做什么。”只要是她能力范围,她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她温柔的顺从,反而令程君语一时咋舌无言以对,他可悲自嘲的笑了笑。“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他……居然落荒而逃了。

今天的会面,看不到你脸露幸福,我何以能不再见你?

程君语只有不再见你这一点,影熙不能答应你。

如果那是我欠你的债,那就让我来还你的债吧,一切只愿你能再展现笑容幸福。

曾经有人说误会是前一个误会的心结,要解开误会就必须先解开,心中最紧的那一个结,而她能解开他心中那个结吗?

夏影熙的目光凝视着程君语走进,不管外观还是内设都看出浩瀚中的华丽,刚强有力的程氏集团雕刻在显眼的前台后墙。

她从来不去关注新闻,只在求学那年知道,他的出身并不平凡,更想象不到他在商场上的叱咤风云雷厉风行进入了全球集团前三名的排行榜中。

“叫秦助理马上进来。”经过秘书台的他只是冰冷的说。

“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秘书心里直觉他冷色比往常更冷上几分,不敢马虎耽搁多一秒的按通秦馨独立的助理室内线,立刻说出总裁要她马上,去一趟总裁办公室。

秦馨放下电话,思绪辗转千百回,神情凝重的来到程君语的办公室,习惯性的敲了两下门,随之拉开门走进去,收起所有不安的情绪。“找我有事?”

程君语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握着钢笔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办公桌,秦馨被看得更加的忐忑不安,甚至有点心虚,她强忍了下来。

“见过她是吗?”早一些知晓夏影熙下落,他又是否会避开?如今的问话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你说的她是谁啊。”秦馨翘起牵强的笑容,假装不明白的问,内心却不安的发抖。果然,他们见面了,那件事……他知道了?

“……”程君语的双目冷如冰霜的直视着她。

“上班时间,不是不谈私事吗?”那规矩还是他定的。

“总有那么一件私事是列外。”

他说出的话平淡无波,但足以伤她体无完肤。

列外!那个列外永远不包括她,无论她为他付出多少,三年来的痴心陪伴、无怨无悔换不到他心里一丝的位置。

她苦涩的吞咽了一下口沫,尽量不去再乎、想他说过的话语,摆出专业的微笑,潋起忧伤的神色。“你说的她是谁,我真不知道,如果你要问的是夏影熙,那抱歉要你失望了,这三年来我从未见过她,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总裁。”

“你可以不承认,可你的行为举止早出卖了你,竟然重逢又为什么瞒着我?”她几天来无缘无故擅自的换了他仅喝一家咖啡店的咖啡,在见到她的那一瞬,他就猜想到了。

“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秦馨。”他语气微怒。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在公司里我们是上司下属关系,我没必要把私事和上司议论一番,对外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认为谁人能大量不吃醋的和自己男友讨论着她的前女友?”

“……”

“不要忘记了,我才是你对外公开承认的现任女友,夏影熙早就抛弃了你,不再要你了。”

“……”程君语不发一语,目不转睛的瞧着她,原先冰冷眼眸中还混杂着反复不明神情的视线越发寒冷。

“她回来了又怎样,和你我早就是断绝来往关系……的人。”抬眼一望语不成调,惴惴不安的民进双唇,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液,她一时的怒火中烧,遗忘了程君语的禁忌了。

“……”

“君语我……我不是…”

“看来这两年来外界的绯闻,已不知不觉让你忘记了,你我之间的约定,甚至还认定了你自己在我身边的位置了。”

“不是……君语我只是一时口快。”不,她不能失去了唯一独占他,并令其他人想靠近他却因他有女朋友而却步的身份。

“这两年的酬劳我会安约定结算给你,打进你的卡,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君语不要,我不会再犯…我……我发誓。”,两年前她答应了他的要求当一对绯闻恋人,实际上两人一直保持着朋友的关系。

他故意散播出去对外宣称他们情侣关系,为的是给外界制止绯闻以及狂蜂浪蝶上身的一道防线,更重要的是给他家中母亲一个安心,但那时候她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能更加拉近对他的距离,如今却因为,一时的口舌之快把两年来建立的一切都摧毁了。

“够了,出去。”当她将彼此的契约假戏真做,他断然不可能再给她一丝机会,甚至死而复燃兴头的幻想。

“君语。”

“不要让我再说一次。”他冰冷的决绝不给人一丝机会反驳,瞅她一眼的目光也不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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