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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知道该怎么办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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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妈,我从来没能用正常思维揣测成功过。一度认真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为什么就仅仅因为自家闺女不小心砸了别人家孩子,不但真诚地道了歉,还决定把闺女的一辈子都搭进去。

想到那被压到抽屉底,压制我一辈子身心自由的纸,我忍不住要缩回老妈肚子里,回炉重造,改过自新。

我至今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张卖身契上的每一个字!

“保证书

我唐青,从今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只要介子龙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我必须绝对无条件服从。

要求暗号:石头。

保证人:唐青。”

在我第123次怨恨自己为什么生为她的女儿,第89次怨恨自己为什么手欠去砸有同样脑回路的老妈的介子龙时,我也是第15次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帮介子龙打听事情。

我是打内心就拒绝跟李末交流的,更何况去打听她。我一向消息闭塞,这该怎么办。心烦意乱中,我还是解出了一道难题目。直了直身体,又一次扫到正在认真做题的李末。我该怎么把自己的谎圆得更完美,让介子龙不抓到把柄嘲讽我。可我该怎么说自己其实就认识她,并且她本人现在就在我旁边认真做着题!

这个谎真不好圆。

正想得头大如斗时,李末一下子就抬头直接看向我,冲我微微一笑。我心里一慌,赶紧把眼睛飘到了更远的地方,假模假样起来。却不想又直直撞上了前面一人的眼睛。他也正向我看来,冲着我就轻轻地嘴角一勾,更莫名其妙地冲我笑了起来。

我脑子轰的一声,脸就腾腾地烧了起来,心里也蹦蹦乱跳。赶紧低下头随手翻了几页书,手下的字却跟鬼画符似抖着。

我承认自己刚上高中时,偷偷喜欢过张子贤。他是长得很好看,比介子龙生生多出了几分邪魅,让看惯阳光型的我一下子有点招架不住。可那仅仅只维持了短短的两周,对他的春心就自然死亡了。其实我还是喜欢阳光型的。更何况现在跟他的关系只是淡止于认识而已。

这样猛不丁的跟他四目相对,还露出邪媚的笑容,我竟又招架不住,失态成了这个样子。唉,真没出息。抚了抚胸口,缓缓吐出气息,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才慢慢消失。不过,他刚才好像在偷看我。我瞬间就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俩平时连招呼都不打,怎么可能偷看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自作多情的可能性最大。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为刚才的失态感到深深的羞愧,拿手撑起头,准备给自己些教训。只是,掐了半天,为什么不疼呢?我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苏然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本着两年多的同桌的友谊兼义务,我关切地看向他,问道:“你怎么了?”

谁知他瞪我瞪得更凶了,嘴上恨恨地说道:“你,松手。”

“嗯?”我更加迷惑了,嘀咕了句“我怎么惹到你了。”低头往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生生就吓了一大跳。我赶紧松开手,又讪讪地抚了抚掐皱的地方,这才敢抬起头,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对不起,我没注意。”

结果苏然只是瞪着我,也不说话。我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他瞪出个大窟窿来,转眼一想他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主。就立马换上讨好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好意思。苏然,你就原谅我吧。要不,你再掐回来?”说着就把腿伸到了他面前。

果不其然,他轻拍了我腿一下,冷哼一声,说道:“你的爪子从来就没老实过,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听他这么说,我兴奋地拿手拍了拍他的腿,趁机开玩笑地顶了回去:“那还不是因为你腿不老实,非要伸到我的地盘。”

“你……”苏然又准备发作,突然想起现在还在上课,就忍了回去。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低了低头,向我凑了过来,满是八卦地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神经也越来越大条了?是受啥刺激了吗?”

“还不是……”我脱口准备说出时,正好看到他那激动的眼神,赶紧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改口说道:“这个月底要模拟考,我紧张。”

苏然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又凑近了些,很是怀疑地问道:“真的?”

我瞥了他一眼,镇定地回答道:“假的。”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附和地说道:“看起来不像真的。”

我斜了他一眼,假装镇定地翻了几页书,就把他顶了回去:“要你管。”他把头往回一撤,就趴在桌子上,懒懒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才懒得管你呢。”说完,就蒙上本书,准备休息了。

我忍不住就冲他吐了吐舌头,哼了一声,开始考虑接下来写哪门课的作业。却不想听到旁边闷笑一声,我侧过脸看去,正好看到李末咬着嘴唇,憋得一脸通红地看着这边。见我看她,更是放肆地咧嘴冲我笑了起来。

我斜了她一眼,假装不在意地回过头来,随便拿起了本题集。又一下子想起了介子龙,心情变得更糟糕了,忍不住就在心里咒骂了几句。

最近一定是人品暴跌,怎么接二连三地碰到这么多事。

想着,这才发现眼前竟是密密麻麻的数学题,脑子里却灵光一闪,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星期六的天空总是那么绚丽。即便已经入夏很久了,天空还总是透凉的明朗,时不时几朵浮云嬉笑而过。我心里就像充满了气体,只要轻轻一跳就能触摸到蓝天,顺便摸几把云彩下来,解解馋。路上那从树缝里溢出的阳光,也色彩斑斓了起来。

我一边骑着车子,一边努力克制住自己飞天的心情。自己太激动的话,等见到介子龙又指不定乱说些什么出来,要是被他发现蛛丝马迹,那我以后更得受他压迫了。

克制,一定要克制。

去介子龙学校的车程差不多二十分钟,若是平时,这段路对我是相当的漫长,尤其还是燥热的夏天。不过今天我却庆幸了起来,这段路刚好够我平复心情的。果然万事是相对而言。

我到的时候,介子龙正拉风地站在学校门口。他今天装扮倒还不错,脱出校服上衣,露出了里面白色T恤,从头到脚,显得干净利索很多。只是他把鼓鼓地书包这么斜背在身上,还一手塞到口袋里,这太……煞风景了吧。

我已经无法直视了,赶紧加快脚下的速度,直直地向他冲了过去,大喊了一声:“介子龙!”

在跟他只差几毫米的距离处,刹车,撑地,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这本事可是我辛辛苦苦练了两年的结果,当然我已经自动忽略最初直接跟他和车一起倒地的情况了。

这会子,介子龙低下眼睛,鄙视地看着我,就是轻哼一声。我忍不住诽谤了他一句,仰着头就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我自然知道他的软肋,立马就堆满笑容,冲他做了个鬼脸:“你即便把书包撕烂背着,也不会成为痞子。”

可我忘了他也熟悉我的弱点。就直接抬手在我头上胡乱摸了一把,我赶紧用手护住发型,嚷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谁知他竟又是哼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是痞子。”手上也不管我的抗议,依旧胡乱摸了一遍,嘴上还得意地说道:“你怎么护,还不依旧是个假小子。谁让头发弄这么短。”

我一时气结,可惜个头实在太矮,踮了脚尖,也只能算是刚刚高过他的肩膀,抬手更不能摸回去。只好自我放弃地撤了手,任由他处置了。

唉,我总忘记介子龙是不屑于当君子的,他的人生目标一直就是痞子,从三岁到现在,若不是怕他爸会一巴掌呼死他,估计现在我见到的就是痞子龙了。抬眼看着这一脸清纯无毒的白净样子,脑子里冷不丁地蹿出了他一脸横疤的模样,身子一颤。还是现在这样子好看。

介子龙看我一脸挫败地任由他处置,这才撤回手,心情极好地吹了声口哨,就不管不顾地把书包往我怀里一扔,夺过车把,晃了晃,说道:“坐后座去。”

对于介子龙这样好心地没让我载他穿越半个城市,我自然乐意地从宝座上滑下来,也顾不上整理发型了,一屁股坐到后面,脚紧跟着就蹬了上去。

介子龙又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嘟囔了一句 “果然是个假小子。”说着一脚蹬地,就向前冲了出去。我当然毫不在意他刚才的话,这样的好事可不是经常有,可得好好享受一下。

我乐呵呵地抱着那鼓鼓的书包,一紧,扁了,一松,又涨了,软软的特别舒服,玩得不亦乐乎。看着前面缩手缩脚地瞪着这辆女士自行车的背影,心情更是愉悦。

这一路上,我开心地玩着怀里的书包,一会瞧瞧天,一会瞧瞧地,一会瞧瞧介子龙的背影。介子龙依旧秉持着骑车一丝不苟、沉默不语的态度。

啊,好是无聊啊。

这一路的夏日深绿,一路的阳光碎片,看得我两眼开始泛绿,脑浆也跟着绿了起来。车子终于从“一川平原”到达了“颠簸地带”。脑子里的那些绿也随之颠出了三四分来,我也终于能从昏昏沉沉中清分了几分。

介妈这店的地址好是好,就是路太凹凸不平了。不过也难怪,一般玲珑小院也不会建在什么平川大马路上,也就这样的路能显出它的幽静,它独特的气质。

正迷迷糊糊想得欢的时候,一句被颠得破碎的话就从前面传了过来:“那个,青儿,你帮我,打听李末,的事,怎么,样了?”

我眉毛不由地跳了几跳,顺带着眼皮也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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