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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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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达在王相府陪母亲吃过午饭后,就和王姨娘道别,走上回宁朔城的路。与上次回来不同的是,上次他以为母亲病重,快马加鞭,满腹愁怀地赶回来。这次,他和伙伴们说说笑笑,欣赏着沿途秋日的风光,不算太急的往回赶。

出了王城,走了几十里的路程,就看见开在郊外的远远一处简陋的茶馆。“杏帘招客饮”,高高的旗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茶”字迎风招展。大家远远看着,就感觉更渴了。马桥就说:“将军,我们过去喝些茶如何?”阿诺达也点头说好,于是大家就对着那里骑了过去。阿诺达心里稍稍有些狐疑,觉得以前来往这条道好像没有见过这个茶馆,大概是乡下人最近搭的。他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这个时候,这个小茶馆就只有一桌客人。阿诺达他们到了后下马,茶博士殷勤地招呼他们坐下,端上了粗磁的茶碗,倒上热茶,还拿了蚕豆、咸花生、豆腐干给他们。阿诺达问道:“老丈,你这里开茶馆多久了?”

“哎呀,不瞒客官。小老儿是三个月前搭了这个茅屋,想着这里靠着大道还有水路,能赚些花销。”茶博士答道,手底下还在不停地添茶弄水。阿诺达想想上次因为大娘病重回王城探望,大约是快半年前的事情。这次回来,他是连夜赶回,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里有个小茶馆,心里也就释疑了。他于是探手取出了一定银子给茶博士,道:“老人家,小本经营,也是不易。这个银子收下吧。”

那个茶博士一看一锭纹银约有五两重,吃了一惊,忍不住用嘴咬了一下看看真假。确认无误后,笑的合不拢嘴。

大伙高高兴兴地喝茶。

一阵叮叮咚咚的琴声有远尔近传到耳边,大家不由好奇的抬头四下寻找。那个茶博士连忙凑上来,殷勤地道:“客官,您往那边看。”这个茶馆靠近水路,再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南边望去,不到十丈之远有一处芦苇荡,一只小船悠悠飘了过来,从这边看不到弹琴的人,但是那琴声婉转动人,湖边的水鸟都停下欢快的飞翔,静在哪里听那琴声。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

一碧万顷的湖面,一只远远飘来的小船,一曲动人心魄的高山流水,构成了一福人间绝美的画卷。阿诺达出身相府,也通音律,大娘和姐姐都是个中高手。可是这样的琴声,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过。

小船像是不经意间,缓缓往过飘着。

旁边那个桌子,坐了三个年轻汉子,正在喝茶,看打扮像是做买卖的,穿着是丝绸长衫。其中一个站了起来,对另外两个说:“兄弟们,瞧瞧哥哥的本事。”然后,他对着湖面上那个小舟说道:“本公子也是风雅之人,不知道朋友是否愿意以音会友?”

没有回答,那琴声在继续响着,小舟在继续靠近。刚才说话那个汉子道:“如此,在下唐突了。”说完就“突”的一下跳起,掠过芦苇荡,往小舟上落去。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很不幸地落在了离小舟还有一丈的位置,幸好水不是很深,只好抹了把脸,很是狼狈地游了回来。一群哄笑声从阿诺达的桌子这边传来过来。他的两个同伴连忙走到水边,伸手去拉,同时不服气的回头道:“有本事,你们过去一个给我们看看。”

阿诺达笑着制止兄弟们起哄,可是和他一同来的那些伙伴们不愿意了,回敬那个桌子的人道:“我家少将军功夫高的很,不过真人不露相而已。”

“嘴上说说谁都会,有本事亮一个给我们看看,不然就是吹牛!”

马桥看他们这样说,于是对阿诺达道:“将军,我们这样让人看扁了,要不我过去给他们看看。”

阿诺达却道:“我们有军职在身,何苦与别人争一时长短。我看不去也罢。”

那边那个桌子的人扶了刚才落水的人回到桌子,茶博士也赶过来递上毛巾。他们又开口了,“一群人只会取笑别人,自己什么本事没有!”马桥听他们这样说,不服气了,道:“军爷给你上去看看,让你们晓得军爷的厉害。”阿诺达听他这样说,伸臂拦了一下,马桥摔开他的手臂走了过去。

小舟和刚才一样,还在继续靠近,离水边越来越近。马桥腰身微弓,身形冲天而起,双臂一投,向前面掠了过去,身法之中,显然带了几分卖弄之意,双目注定那艘小舟,准备轻飘飘地落在船上,给大家一个视觉的惊艳。

然后,就在他真气微散,双足就要落在船上一样,小舟却仿佛被人在旁边一拉,倏然在湖面上滑开数尺。“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马桥掉进湖里,和刚才想要上来那个人一样狼狈。这下子,帮边那桌子的人开心地哈哈大笑。马桥求荣反辱,落在水中,又被人嘲笑,真是气得够呛。等他回到岸上,气咻咻地对着另外一桌客人道:“笑什么?笑什么?”

“我笑你们半斤八两,还好意思笑话我们?”

马桥接着气愤地道:“那是我们少将军没有出马。哼,我们少将军出马,你们就笑不出了。”

阿诺达安慰马桥道:“不过玩玩罢了,不值得生气,你消消气。”

马桥根本不理,而是道:“将军,给他们露一手。要不咱们兄弟就人看扁了。”阿诺达又想再劝,可是他发现他剩下几个伙伴都是一脸崇拜看着他。别看阿诺达年纪小,他自幼苦练,武艺在宁朔城众兵将中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这些伙伴们都是因为敬仰他平素治军严谨又体恤将士,所以连夜跟他回来的。现在,大家这样眼巴巴地望着他,他有些吃不住劲了。他勉强继续大家说,“只不过是玩玩,我们当真可就不值得了。”

旁边那个桌子的人,摇摇头轻蔑地一笑,好像不屑一顾的样子,再也不往这边看。阿诺达倒是不在乎这个,他为人向来沉稳,不是个心浮气躁的人。可是,他有些愧对兄弟们的目光。这时候,他另外一个伙伴站了起来,就要往那个湖边走去。阿诺达这下有点急了,他怕兄弟再一个跌下水去,如果那样又怎么办呢?

他于是只好把手按在这个兄弟肩膀上,道:“我来,你坐下吧。”

大家眼睛都瞪大了,紧张地看着。只见阿诺达身形一闪已经到了芦苇荡那边,他抬脚轻轻一跃,已经落在了小舟上,身姿轻灵飘逸。他的伙伴们大声叫好,旁边那个桌子的人垂头丧气,原来人家不是吹牛的。

小舟里的人,才是真正送了口气呢。如果阿诺达不落在这个圈套里,就算人多可以把他们全部抓住,总是难免双方互有损伤。怎么比的上这样干脆利落。

只要他上了船,后面的情况全在操纵之中。

阿诺达上了船以后,马上就有些后悔。他这才回来探母,大王是体恤自己给的假期,现在母亲没事了,实在应该早去早回,不该节外生枝。于是,他上来之后,就对着船舱双手一辑,道:“在下路过此地,被琴声吸引。贸然上船打扰,实在大大不该。这就告辞!”说完,他就想回到岸上去。可是,小舟在他上来以后,就开始迅速往湖中走去。他有点吃惊,但是一想,毕竟是他未经允许上到了别人的船上,如此唐突,人家要是生气应该的。想到这里,他再次深深稽首,准备再往回走。虽然离水面有了四五丈的距离,他自信可以过去。

“请留步。”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从船舱里传来出来,“相逢就是有缘,请入内一叙。”

阿诺达却道:“在下军务在身,实在多有不便,这就告辞。唐突之处,还请海涵。”他还是坚持不进去。

“将军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刚才那个娇柔婉转的声音。阿诺达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他进退维谷,有些惝恍,有些犹豫。那个声音像是有无穷的魔力,吸引他探个究竟。

小舟离水边越来越远,现在这样的距离,他要施展轻功回去就有些吃力了。但是,如果他可以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许他宁愿跌在水里,游回去。

“将军请进来。”里面继续邀请道。现在小舟离水边越来越来,而他心中好奇越来越深。终于,他的理智没有能够战胜好奇心,他轻挑布帘,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的那个姑娘,看见阿诺达进来,抚琴的手也停了下来。阿诺达定睛看去,那个女孩,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眸如点漆,肤光如雪,明言不可方物。好像在哪里见过。

像是看穿他的心思,那个姑娘直截了当道:“将军不记得奴家了。几天前,玉泉山。”

阿诺达想起来了。上次在玉泉山,他用刀制住了眼前这个姑娘,用来交换姐姐。但是后来看到姐姐就昏过去了,醒来时候只有姐姐在。现在,这个姑娘在这里遇到,能有什么好事?一想到她可能是为了报仇而来,阿诺达一阵恐惧,且不说对方身手如何,在湖中弹琴引他过来,光着心思就常人难及。阿诺达心里这样想着,就想要回到岸上去。他抬脚欲往外面走,谁知道雪儿抬眼看了看窗子,示意他可以从这里往外看。

阿诺达从窗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此刻,船到江心了。他开口道:“姑娘,在下会游泳。”

“将军就不想听听我的来意吗?”

阿诺达道:“上次在玉泉山,得罪姑娘实在迫不得已,还请姑娘赎罪。高抬贵手,不要追究了。”

“你无需道歉。本姑娘为人恩仇必报,对你如何能够例外?”

“那姑娘想怎样呢?”阿诺达问道,身上暗暗运功,以防对方偷袭,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偷袭对方。

“很简单。”

“愿闻其详。”

“我这里有六封信,你照着抄一遍就好。”她说完轻笑了一下,接着道:“这荒郊野外,突然多了个茶铺,你也不觉得奇怪,还敢在这里喝茶。”

阿诺达一听,大惊失色,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勉力扶住桌子才能站住,“你,下毒。”

“将军言重了,没有必要。”

“写给谁?”

“大周名将,山海关总兵,萧雨桐。”

“我要是不写呢?”

“将军这次来,一共带了六位兄弟。你写一封,我放一个。不写,你当然知道后果。”

阿诺达觉得头越来越晕,可是他还是听明白什么意思了。

六封信,六个兄弟。写一封,放一个。

不写,就不放!

------题外话------

这阵子,银行年终决算到了最忙的时候,今天回到家就七点半,饭都没有顾上吃,写了3500字。请大家原谅,从现在到明年元旦都无法正常更新,特向读者们致歉!

明年元旦后,再写。祝大家圣诞节快乐,预祝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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