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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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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妹这几天来莫明其妙消瘦了不少,他更是越想越恼火。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慕从知都没去应卯。

一向出满勤的慕阁老向官中递了假,顺带把没看完的折子一道砸还给了皇帝哥儿,自己便拥着一妻一妾回家躺着了。

皇帝这几天都在撞篓子,他面对慕从知也心虚,见那告假的单子一上来,二话不说,刷刷刷朱笔一挥,就批定了。

他原本还想腆着脸去慕府探探病,顺便与慕丞雪见个面,诉个衷肠什么的,但忆起慕丞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又没来由地感到有些害怕。

他与慕丞雪相处多年,可每每忆起她来时,并不是满满的思念,而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忌惮,这种忌惮与他看见太后娘娘的感觉竟有七分相似。

转脸看看案上堆得比人还高的奏折,朱钽只好认命地缩回到了龙椅上。

徐公公在廊上暗暗跺脚,却不敢把外边听来的消息往殿上递,更不想皇上知道这消息是从太后那里传来的。

不想慕丞雪进宫的人有很多,太后娘娘只是其一。

其实嘛,但凡在慕从知面前吃了苦头的人都等着他在御前栽跟斗。

这样好的机会谁也不会白白浪费。

谣言,就是这样应运而生的。

起先也就是几个命妇坐在一起图个口舌之快,说一说,喝个茶,就散了。

但是圈子是小,牵连却大,你听到我说,我编一编,改一改,就又传给了她,一时流出的版本就有十多个——

有的说是慕家小姐爱财,对大哥当几十年清官十分不满,遇着金山银山就忍不住倒贴上去。

有的说是慕家小姐好色,闺中久旷,老姑娘一个,思-春得紧,看见个长得齐全的,自然要急吼吼地往上赶;

有的还留了点口德,说是才子佳人心相遇之后那是一见倾心,是一段矢志不渝的姻缘;

也有的是恨不得天下大乱,开口闭口说慕小姐与顾二公子早已暗通曲款,珠胎暗结;

……

慕丞雪平时不出门,知交好友也是伸出个巴掌数得清,这些胡编乱造的东西没到她跟前来,就被挡在了围墙外,却苦了在贵妇圈中行走多年的慕二夫人,为了慕府的面子,她是拼了命地解释啊解释,再解释,结果……越描越黑。

最后在得月楼里的说书的版本是这样的:

慕小姐与皇上本是情投意合一对儿,无奈顾二公子这天生公狐狸精惯使风情,摆手扭腰,搔手弄姿,没两三下就把慕小姐给勾了去,趁着皇上与慕小姐的亲事没订下来,顾二公子早早登堂入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慕小姐给拿下来,慕小姐对他情根深种,慕小姐发誓非君不嫁,慕小姐跪在宫里求皇上赐婚。

最终,皇上深明大义,忍痛割爱,成全了这一对狗-男女。

朱钽作为被伤害被辜负的明君,脸上自是被贴了上几尺厚的金衣,却苦了“卧病在床”的慕阁老。慕从知本来没病,陡然听来这么个故事,却真的气病了。

太医院的人流水般地来,流水般地走,药开了五六副,吃下去却都不见好。

管太医替慕从知把了把脉,下诊断:“气郁沉底,肝气不畅,心火荼毒,这是心病。”

慕从知吃了管太医的药,“哇哇哇”地吐了一地血,等到皇帝亲临,他竟真的就卧床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嫁谁是一回事,迟嫁早嫁是一回事,写那么多,就是为了气死慕阁老,我也是醉了。

继续和喵娃作斗争。

☆、醉翁之意不在酒

朱钽带着一干官员涌进慕府,转眼就把慕府塞了个满满当当。

他本来想趁机见见慕丞雪的,结果却变得非常不方便。

这些张大人,李大人,王大人……都来了,却都不是他着人请来的。

探望阁老什么的,只是凑巧不约而同。

这一回就连向来与慕从知政见不和的吏部尚书苏朗,也带着大包小包上门来看探病了。

苏大人见了张大人李大人王大人,团团作了辑打招呼。

看见皇帝笑眯眯地一脸和气。

他就是个这样的脾性,背后总有人称他为笑面虎,棉里针,袖里刀。

“苏大人此来,不会是想看老臣是怎么死的罢?”慕从知躺在床上装残废。

他病重气瞨,一时还下不得地,皇帝知趣地免了他的礼,可是两相一照面,慕从知又想吐血,朱钽这个傻冒皇帝竟带着个苏朗一同过来了,这是想要早些气死他,还是想以毒攻毒哪?

苏朗见皇帝,笑得如天上朗月。

“参见皇上。”

“免礼免礼。”

“不敢不敢。”

“哪里哪里。”

君臣假模假样地应对了一番,皇帝就有点冒冷汗。

偏偏苏朗那笑面虎还做得滴水不漏,仿佛那身上披了一重弥勒佛的宝相。

慕从知肚中的怨气都快顶到肺里来了。

“去叫小姐呆在闺阁里别出来,一步也别走出来。”

慕从知推一把兰姨娘,自己靠着个引枕喘粗气。

病来如山倒,亏得这山倒的时候连招呼也没打一声。

慕从知晓得这病有多厉害,吃药不见好,吹了风更惨,现在就只能是张着个嘴像条半死的鱼一样往外吐泡泡,若是换作平时他还有力气与那苏朗对骂几句,这一回,脸都丢去爪哇国了。

朱钽一听慕从知要将慕丞雪“禁足”,心里急得像一把猫爪。

可那苏尚书还在笑,一团和气,像个面粉坨坨人一样。

慕从知越是难受,他就笑得越开怀。

朱钽看在眼里,只觉得心里硌了一块石头,吞也吞不进,吐也吐不出。

“慕阁老可好些了?”他没话找话。

“……谢皇上关心,老臣暂时还死不了。”慕从知翻了一个白眼,抽风抽得好像就快断气了,顿时吓退几位同僚。

“……”朱钽被他噎得够狠,龙颜颇为不悦,但是想了想,却拉着徐公公小声问起来,“那个苏朗是谁叫来的?朕没有传唤过他。”

“呃,这里的张大人,李大人和王大人也不是皇上传唤来的。”徐公公好心地提醒。

“……”朱钽又被噎住了。

他这个做皇帝的虽然有点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还不至于是个二百五,徐公公一说,他就明白了八-九分,这分明是有人不想让他见到慕丞雪,才故意搞出来的名堂。

试问这泱泱后宫还有谁敢明目张胆地插手天家的姻缘?

答案可想而知。

所谓的凑巧也太巧了……

朱钽将在场的大臣们逐一打量了一番,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与慕阁老闹不和的也就只那苏朗一人而已,其余几个,都是与慕阁老素来交好的同僚,挑不出什么错处,不过换个角度一想,母后做事还真是天衣无缝。

朱钽不觉冷笑了一声。

母后这样也太心急了些,平时应和着他将慕丞雪说得千般好万般好,可临着辣手拆鸳鸯这事做起来却绝不手软。当着一套背着一套,竟把那后宫里惯用的伎俩都使在了儿子身上。

好,很好。

若不是他一早猜出母后的心思,指不定还真要以为慕丞雪与那顾二有一腿呢。

朱钽笑,苏朗也笑,各有各有深意。

慕从知请茶看坐,冷淡得可以。

苏朗脸皮够厚呆得住,朱钽却没这个本事。

一群人陪着一道坐了半个时辰的冷板凳,慕从知始终不发一言,慕丞雪也始终没有露面。

朱钽的心里就快憋出个鸟来了。

“太医怎么说?”最后还是皇帝妥协了,憋了一肚子气没话找话。

“回皇上的话,管太医说,老臣离棺材只有半步之遥。”慕从知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张口把朱钽的脸刷成了青瓜色,朱钽终于坐不住,拽起徐公公就要摆驾回宫。

“那慕大人好好将养着,慕大人乃是朕之肱股,国家之栋梁,朕离不得慕大人辅佐,望慕大人快快好起来才是。”客气话说完,朱钽才拿出点皇帝的架势来,挥挥手,指着那群做陪衬的大臣们道,“你们几个有空多来看望慕大人,也算是替朕分扰了,徐树同,摆驾。”

徐公公扯着嗓子道:“起驾——”

朱钽快走一步抢出去,徐公公引着路,陡又将嗓子提高了八分,依旧是那句:“起驾——”

朱钽飞速地往慕丞雪的住处看了几眼,却还是失望了。

徐公公的声音是够尖够大,足以穿破云霄,无奈何却穿不透那深闺处的半壁心墙。

他借着探病的机会来看慕丞雪,这希望最终还是落了空。

朱钽吞慢慢地出府,又恋恋不舍地回过头去看着那西院里的干枯的爬藤。

记得小时候,他和她时常一起蹲在这面满是爬藤的墙下面捉蜈蚣,打死他也想不到,慕府的大家闺秀居然会无聊到拿蜈蚣耍乐。

他的慕丞雪总与那些个庸脂俗粉相比的,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可这一次,她却远离了他的希冀。

得不到,很心伤。

皇上前脚走,张大人李大人王大人后脚就跟着一拔。

转眼间,慕从知的卧榻前就只剩下两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苏朗。

这货居然还没走。

笑面虎的架子拿出了十分,把慕从知看得一肚子火。

“皇上已经走了,苏大人还赖在我府上所谓何事?我慕从知一世清廉,可没有替人捐官的想法,苏大人你懂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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