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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审凶手青天开棺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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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宋提刑看了赵文素写的诉状以后,便留心去观察那老刘头。发现他是本县人,年已六十有余,却精神矍铄,健饭善饮。

宋提刑便和颜悦色地和他聊天,问他老而益壮,如何修得。

果然老刘头就说了:“没有别的,只是好在不娶妻啊。”

“何以不娶?”

“不娶妻,少烦恼。”

宋提刑笑问:“你怎么如此说啊?”

老刘头却不肯说。

宋提刑故作闲逸,安抚道:“我今天正好没有公事,有空和你聊聊。你随便说说,没啥关系。我拿名誉担保,决不泄露,不会贻害于你的。”

宋提刑公正清明的声名在外,既然这样保证,老刘头便放下心思全盘托出,作出以下供诉:

“小人曾经亲眼看见一桩事情,可真令人汗毛直竖,凶手至今还逍遥法外呢。小人壮年好赌,赌输了就爬墙穿屋偷点东西。在五十九岁那年,小人在一场大赌中赌输了,弄钱翻本,想到隔壁县拥有大片猎场的王家很是殷实,就在当夜三更时分爬墙进去。当时房中还未熄灯,小人就暂且躲在窗边朝窗孔里偷看。

“此刻,只见这家夫妇二人都未安睡。丈夫斜枕着枕头,仰面睡在床上,妇人背灯坐着。两人时不时地互相调笑,十分要好。两人在调笑中渐渐动手动脚地打趣起来。这时,丈夫忽然讲了一句猥亵的话,妇人笑着说‘好’,就纵身上床,取了两根丝带紧紧地束缚住丈夫的两手两脚。丈夫还以为他的妻子是在跟他戏耍,一点儿也不动弹。

“妇人将丈夫缚定,突然向床后招了招手。就在这妇人招手的时刻,床后蓦地跳出了一个壮汉。那被缚的丈夫惊问何人,壮汉没理会他却跳到床上。妇人将丈夫的嘴巴狠狠堵住,壮汉剥下那丈夫的裤子,又搬他趴在床上。丈夫因为手脚都被缚住,只得任壮汉和妇人所为。接着,壮汉从怀里拿出两枚爆竹,使劲□□那丈夫的肛*门,将火药线点上火,‘轰’地两声,爆竹爆发,丈夫大叫一声死去。

“那种吓人的惨状真令小人目不忍睹,吓得魂飞魄散,就赶紧爬墙出来。试想娶妻如此,有何趣味?”(注1)

宋提刑记录完毕,沉吟了一会儿问到:“如此惨死,何以检验不出?”

“死得虽惨,但是伤在肛*门以内,怎能检验得出?后来听说王家暴死两人,尸体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大约都是这样死的。”

宋提刑点点头,又和老刘头谈了些别的闲话后离开了县衙,直奔狩猎场这里来。

赵文素看完,顿时浑身寒毛竖起,毛骨悚然,“肛*门紧闭,爆炸朝向腹中,外表不见痕迹而腹部内器官尽损。奸夫□□,竟如此歹毒,丧尽天良!”

宋提刑叹道:“我朝奉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因此尸检一般不作解剖,仅验尸表。恶人钻此空子,每每从窍孔入手。此乃刑狱检验一大弊端啊。”

赵文素知晓宋提刑一向提倡尸检需注意口、鼻、眼等部位,还特意指出,“凡验妇人,不可羞避”,应抬到“光明平稳处,须看阴门,恐自此入刀于腹内”。

但是现在即使开棺检验,尸身早已腐败,只剩骸骨,如何得证?

他提出了这个疑问。

“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为。”宋提刑喃喃地说,若有所思地踱了几步。忽然他猛地转身吩咐随从,“张龙赵虎,你们立即前去将王寡妇扭送来。本官有话要审她!”

赵文素立即上前,“大人且慢!大人从远道而来,应该不知道,王寡妇因私藏禁药,现今正被关押在官衙的牢狱里。”

“哦?有这回事?”宋提刑浓眉一挑,“那本官就发个签吧。赵大人,还得劳你助本官一臂之力,在庄口就地升堂,当众提审!”

赵文素哪有不允之理。

宋提刑当即发了签文,压上官印,让随从带去官衙。

庄民们听到著名的宋提刑竟然来到了猎场,要升堂审讯王寡妇,纷纷涌来观看。庄口一时间挤满了远远近近闻讯而来的人们。

这天天气极好,热辣辣的阳光让一切阴暗无处遁形,知了不遗余力地鸣叫着。

威严的宋提刑坐在临时搭建的公案后面,一身深紫补服端端正正,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一双虎目将全场扫了一眼,顿时鸦雀无声。

衙役将手戴镣铐的万寡妇押到场中央。

宋提刑一拍惊堂木,“堂上犯人,报上名来。”

“雁荡猎庄王徐氏。”王寡妇虽然身处落魄,却仍十分关心容貌,伸手把头发拢了又拢。

宋提刑见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十足的风骚,身为寡妇还打扮得妖冶勾人,不由皱起了眉头,“这次本官提审你,为的就是三年前王大王二暴死案。王徐氏,你可知罪?”

王寡妇顿住拢发的动作。

她垂下手,夸张地“哈”了一声,嘲讽地看着宋提刑,“民妇何罪之有?这事情,三年前就有人告过状,当时的知县大人可是下了定论了,还把那告状者,也就是民妇的妯娌和侄子,结结实实打了一顿。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宋大人为何旧事重提?”

“旧事重提正是本官的职责。此番本官掌握了新的证据,也由不得你抵赖。”说完,宋提刑把一张纸扔下地面,“王徐氏,你认真看一看!”

赵文素只见她拾起来读完,脸色一变再变。

忽然她冷笑一声,捏紧了那张纸,“这全是一纸胡言。”

宋提刑严辞质讯,“你如快快认罪伏法,供出奸夫,本官留你一个全尸。你若坚持不吐真相,逼本官拿出确凿证据,那时按律判你大辟,遭五马分尸,谁也保你不了!。”

王寡妇一口咬定:“民妇没有罪。宋提刑不是标榜人命关天,绝不错判么!岂能凭他人胡编乱造之言就妄定罪?大家都来评评,这算什么?!”

宋提刑目光如炬,似要盯穿王寡妇,“看来你是笃定死者被害已三年之久,肉已腐尽,仅存枯骨。本官无证无据,拿你没办法了。”

她有恃无恐地冷笑,不到南墙不回头,“大人这句话就不对,什么叫被害?民妇丈夫和二叔,都是急病死的。”

宋提刑不再废话。站起身来,将一签令抽出来掷到地上,“来人,开棺验尸!”

众人沸腾起来,争相跟随衙役去看挖土开棺的情景。

赵文素站在宋提刑旁边,忐忑不安,低声说道:“大人,验尸真的有用吗?你怎如此肯定?”

宋提刑沉声道:“本官刚才看那寡妇目光闪烁,手握成拳,必定心里有鬼。只要行凶,就必会留下罪证,要想天衣无缝,其实是办不到的。赵大人,就请您来做个见证人吧!”

坟头边上聚集了三十来人围观。

随着一镐头一镐头下去,棺材渐渐露出了轮廓。

刚才还天朗气清,此刻突然刮起了肃杀的秋风,一阵阵吹得人心头发凉。

王寡妇被押解跪在一旁,瞪大眼睛死死看着那棺材。

宋提刑镇定自若地站在坟边,命令:“开棺!”

两名衙役跳下坑里去,拔掉铁钉,用力掀开棺盖。

注1:摘自《清代奇案,宋人解怨——宋慈〈洗冤集录〉解读》,上海中医药大学出版社,2007年4月第1版,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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