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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 2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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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职工公寓睡了一个春节。每一天几乎都从噩梦中惊醒。

没有情节没有人物没有任何印象的噩梦。

临上班的前夜,我收拾好了我所有的行李。

几天中,我一字一句打好我的辞职信。临到那天早上,我却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换上的,是我早上起来,用白纸写的一句话。

对不起,我想离开了。

无抬头无署名。

不过,我会亲自把它交到苏湛手上。

是的,我到现在还舍不得。舍不得离开Z市,舍不得离开四叶草集团,舍不得离开……苏湛。

我是真的完完全全地爱上他了。

我不回避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事实。

我想,我也许需要很长,甚至一辈子的时间来忘记这个人,忘记这段感情,或者说,暗恋。

也许,一辈子都不够。

因为,我是那样执着一个人。

这事,对我而言,是那么难。

可是,我还是选择这样做。

因为,他说得对,我和他,不是一类人。

我可以选择相信他是个好人,相信他进入帮派迫不得已,甚至相信,他做过的那些他自己说的那些事,都不是出自他的自愿。

可是,我没有办法接受,时到如今,他还用那种群体的标准要求自己,还那样……堕落!

我想,还好有春节,那么长的假期,让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所以,当我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是镇定的。

我镇定地敲门。

一次又一次。

没有人回应。

当我不知第几次把手放在门上的时候,身后有个声音响起来。

“苏总不在。”

我猛地转身。丛锐一脸阴郁地站在我身后。

“他……苏总去哪儿了,今天会来吗?”

丛锐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停留在我手中的信封上,停留在我不知道的某处。

“你找他做什么?”

我在他的目光下瑟缩,却最终勇敢地回迎上去。

“我来交辞职信的。”

他的瞳孔狠狠地缩小了一下,但除此之外,并无多少惊诧之色。就像我的辞职早在他预料范围中一样。

“给我吧。”他说,伸出手来,目光却飘浮不定。

“我……我想跟苏总说一下……”

我嗫嚅着。

我只是想再见一见苏湛。

此次一别,此生,也许……很难再见!

“不用了,他最近都不在。”

我的心仿佛猛然被挖空了,我做过无数种准备,想像着和苏湛见面后的各种可能和我的应对。

可单单就没想过,我根本见不着他!

“不,我要等到他,我还是……想亲自对他……说声谢谢。”

关键时刻,我执拗的本性又上来了。

“你是听不懂中文还是脑子进了水?”丛锐的神情突然间冷冽,伸到我面前的手晃了一晃,“拿来,交了信立刻滚!”

“我不,我要交给苏总!”

丛锐的脸顷刻间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还在我惊诧之余,他已经拖过我手中的信,两下撕得粉碎。

“你要嘛就马上滚,要嘛就好好在这儿呆着等苏总回来。”撕碎的辞职信如同雪花一般落在我的身上他的身上,被风一吹,四下散开。

我终于从他的反常中体会到了一点不同寻常。

“苏总去哪儿了?”

他盯着我,目光中满是愤恨。

“你关心吗?你不是早把他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沾丝毫片羽?”

我没有为自己辩解,事实上,丛锐说得一点都不差。可是苏湛去哪儿了?

“请你告诉我,苏总到底去哪儿了?他是不是住院了?”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说:“你说对了,他住院了,看守所的医院里。”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来。我听见自己口齿不清地问:“丛助理,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直到第二天坐在去看守所的车上,才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大概。

还是**港口那批货的事儿。

原是通关手续不全,也就扣在那儿了。上千万的货物,苏湛亲自过去疏通,原本都打点好了,说好春节期间就放过来,熟料,那边的海关关长被人举报巨额财产来源不详,年初一被G省纪委带走了。据说,他进去第一个“吐”的,便是苏湛。

苏湛,是他进去之前最后一次大额资金来源的“主”。

“苏总是年初二的晚上被带走的。他本来就发着高烧……”丛锐坐在车后座,我旁边,说这话时,有意无意间瞥了我一眼,“到那边,问过话,暂时还不能离开……”

“乔律师,你有办法吗?”

我没有精力再去管丛锐的眼光了。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他给我白眼累加起来,足以让我死过两回三回,我只能不去看他,而是探头去问坐在副驾上的乔书平——乔大律师——苏湛的御用律师。

乔书平三十出头,也许是因为职业原因,也许是因为长年身体欠安,他看上去要比实际年纪老起码10岁。如果不是那双睿智灵动的眼睛,你很难把这个花白了头发的“老头”和那个名冠全国的“乔大状”联系起来。

现在,他就用他那双眼睛盯着前方,很久都没回答我的问题。

“乔律师……”

“等去了那边,问过情况,我才知道能或是不能。”他微微叹了口气 ,“比起检方定案,纪委这种问话可能更难办一些。”

他是严谨惯了的人,说到这儿,也不再深入下去,只是回转头来看我,说:“记得我嘱咐你的事,我进去就不容易了,再带上你,千万不能演砸了。”

这是我对丛锐千恳万求后才得到的结果。

苏湛病着,又这么被省纪委扣着,丛锐他们早就急得不行了。春节期间,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通了天找到G省“说得上话”的人,同意律师在合适的时候到看守所医院见一见苏湛。

而我,就扮着乔律师的助手,和他一起进去。

现在,我默念着乔律师临走前告知的“三要诀”紧紧跟在他后面,站在看守所医院的大门边。

证件是早做好的,关系是早打点好的,看守只是循例检查过后,便示意我们进去。

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出这样的地方,我连头都不敢抬,只紧跟了乔律师的步伐向前走。

说是看守所医院,其实就是一内部诊所。进看守所往东一拐,很小的一层楼。

“到了。”有人为我们打开了其中一间房门——有铁栏杆的门。

我有些哆嗦着抬起头来。

然后,我看到苏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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