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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5 她锋利的爪牙蠢蠢欲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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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才醒来,江谣只感觉全身酸疼的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拉开衣服,深深浅浅的伤痕遍布,还有几处烫伤和鞭打的痕迹。

知道的以为她做了一场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长期忍受家暴呢。

不过这也跟家暴差不多了。昨晚昏过去了不下五次,每次都是被折腾醒和疼醒的,到最后身体的感官都麻木了,只剩余舒痴痴地对着她的身体膜拜夸赞:“谣谣你好美!”“谣谣你好棒!”

正回忆着,罪魁祸首就来了,她今天换了一身白色的职业装,夹克式的深V开襟,高高盘起的长发,倒是收拾得清爽迷人。要是在以前,江谣绝对垂涎三尺想入非非,但经历了昨晚惨痛的一夜和认清了余舒的真面目后,她还是宁肯闹别扭地把头转向一边。

“谣谣。”她语气里带着笑音,看起来心情很好,“你醒了?饿了吧,我做了粥,你先喝了,待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江谣摇头,语气也是闷闷的:“我不饿。”

余舒笑了笑,把粥放到她面前,坐到她身边就要靠近,江谣立刻警惕地后移了一点。

“你...”余舒笑容消失了,显得有些失落,甚至让人心疼,“受不了我爱你的方式吗?还是你觉得不能为我承受这些?那你随时可以走吧,我不勉强你。”

江谣瞪大眼睛,川剧变脸也没这么快吧!刚才还犹如餍足的狼外婆现在就成无辜的小红帽了?不过余舒一垂眸一转身还是让她没法不动容,毕竟她爱的是她这个人,她怎么样,她都会接受,都会爱吧。

“没有,”江谣赶忙开口,“我只是...不太习惯。”

余舒转过头,脸上很快又恢复了类似狐狸的那种笑容,贤惠地端起来粥,送到她嘴边喂她,又像教导小孩子似的理所当然的口吻:“做/爱嘛,就要做到尽兴。”

江谣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向温柔得体的余女神口中说出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泡妞不可没刺探清楚敌情就强上。

“谣谣,你以后搬到我家住吧。”她说的话是商量性质的,可是她的感情色彩可丝毫没让江谣看出商量的余地。

“不,我妈还...”

“我已经请保姆到你家照看你妈妈了,你的行李,现在也已经搬到我家了。”笑,余女神继续温柔纯良的笑,如同无害的小绵羊似地笑。

江谣的嘴角直抽,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又是她爱的笑面人,有什么委屈不甘,只能往自己肚里忍了。

搬入余舒家的那天,余舒早早地在路口等着江谣下班两人一起回去,过了两个小时,天都黑下来,余舒以为她加班了,正要去工作的地方找她,就接到江谣的电话。

“阿舒,”江谣口气低低的,情绪也不稳定,听起来还有些焦虑,“我家出了点事,我继父...回来了,我怕他为难我妈妈,我得先回家...”

凭她语气的吞吞吐吐和隐隐的惶恐抵触情绪让余舒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重新启动车子:“你家在哪?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要了!”她立马拒绝,慌忙又急欲躲避什么,“我继父他那个人...很不好,你别来,我自己能解决。他已经跟我妈离婚了,我们占着有利方...所以,不用担心我,没问题。”

余舒笑了一下,口气强硬:“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只用告诉我你家地址。”

江谣顿了顿,电话那边传来她怯怯的声音:“那你来吧,我...我有点害怕,我在我家楼下等着你。”

“恩,”余舒轻声安慰,“别怕,谣谣,有我。”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江谣远远地就看见余舒从车上下来,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浅色的高跟鞋,若隐若现的小腿,米色风衣轻扬翻飞,她双手插兜,举步生风,在流光溢彩的霓虹灯背景中显得气质卓绝,尤为耀眼。

江谣迎上去,头发被吹得有点乱,脸色很不好,她低了低头,声音细若蚊蝇:“我继父已经到家了。”

余舒揽了揽她,发现她是身子在发抖。

“谣谣,到底怎么了?”余舒把她凌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心里有什么事,都告诉我。”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让人安定,江谣咬了咬唇,甩甩头:“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见到他...”,似乎是难以启齿,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晚风中染上了哭腔,“他...他是个禽兽。”她双脸涨得通红,恨恨地咬牙切齿,“我一见到他,就恨不得弄死他,又害怕...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了。”余舒的声音很平静,她大概猜到了江谣这么抵触排斥她继父的原因——他曾侵犯过她。余舒捧住她的脸,另一手把她单薄的身躯拥到了怀里,拍着她的背:“没事,有我在,我不会让他欺负你。”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一直隐忍的寒光毕现。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开门看到记忆中男人那张噩梦般的脸还是让江谣差一点惊叫一声,头低到另一边拒绝看他。

男人不怀好意又侵犯性的目光把江谣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又露出了虚伪的笑容:“谣谣,这么长时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这么漂亮了,爸爸可是很想你啊——”

手正要伸上去,被另一只手迎面打回去,他这才注意到江谣后面还有个更高挑的大美女。

“你好先生,我是谣谣的朋友。”

美女和他针锋相对,虽然是笑意盈盈,但笑却没有透出几分善意的味道。

“谣谣...!”后面的江母一眼就看到江谣,喉咙一哽又是惊异,又是担心忐忑。

江谣一看妈妈,立马跑进去到妈妈身边,小声问:“妈你怎么样?他没有欺负你吧?”

江母摇头,恨铁不成钢地责备江谣:“不是叫你不要来吗,你怎么还来了?跟你说了这是个不是东西的...怎么把你朋友也带来了?你们要吃亏的!”

“阿姨好,”余舒走上来,“不怪谣谣,是我自己要来的,对于这种人,不能一直躲着,越是委曲求全他就约会变本加厉,必须要给他应有的教训,让他付出代价。”

江母眼眶热热地点头,余舒亲切的笑容让她好感倍增,正要跟余舒还说什么,男人的高声就传过来:“美琴,你先去做饭吧——”他又把目光转向江谣,脸上笑眯眯的,“我这么长时间没见谣谣了,让我先好好跟她说说话。”

男人的语气让江谣一阵恐慌,握着余舒的手攥紧,身子往她那边躲了躲。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一起坐下来说呢?”余舒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先生你这次来,不就是要跟阿姨谈复婚的事么?那么大家一起坐下来尽快把话说清楚,两不耽误,不是更好么?”

男人哑口无言,怔了怔,又指着余舒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来凑什么热闹?!”

“是这样的,我给谣谣和阿姨找了套新房,她们马上就会搬过去,”余舒微微弯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所以先生你有什么话,最好尽快在这里说完,否则以后,你连见到她们的机会都不再会有了。”

男人惊了一下,望向江母:“你要搬家?”

余舒替后者回答:“下午我就会带阿姨去看房子。”又看了看表,故作讶异,“哎呀,都十一点了,待会儿我们就出去吃饭吧,餐厅我都订好了。”

江谣一瞬间只想笑,佩服余舒这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也不打草稿的本领。

男人气闷,又没有办法抗议,只得乖乖坐下来,朝江母用出了糖衣炮弹的攻势:“美琴,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我的工资比以前翻了一番,在上海也有一套小别墅,你再跟我过我保证会对你好,会让你享福——”

“你想都别想。”江母搂紧了江谣,言辞坚决,“你做的那些混蛋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再给你这个人渣机会了。”

男人眼中闪过恨恨的光芒,他狠砸了沙发一拳:“别忘了是谁把谣谣养大的!现在跟我装什么圣洁立什么牌坊是吧?要没有我,谣谣早饿死了!还有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吧!”

他恶毒的话语让江母气得直发抖,也让江谣忍无可忍,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他砸去,眼里屈辱和愤恨的火焰快要跳出来。

男人慌乱一躲,烟灰噼噼啪啪洒落了一身,让他火冒三丈,恼羞成怒:“你们给我来硬的是吧?老子还怕了你们几个娘儿们了?廖美琴你今天签字也得给我签,不签也得给我签!走走走我们这就去民政局去!”

说着粗鲁愤怒地上来拉江母,江母的手腕都快要被他给捏断,江谣泪簌簌而下,拼命地拦着却也无济于事。

“习惯与冲动控制障碍,急性应激障碍,”一旁的余舒突然悠悠说出,“还携带轻微攻击型人格和自恋型人格——”她看向男人,笑语嫣然,“先生你病的不轻啊。”

男人愣了愣,莫名其妙地破口大骂:“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病!”

“不好意思,我是心理医生,医者仁心,”她缓缓地说着,拿出手机,“观察病人,及早地防患于未然是我的职责,恰好我这里也有一所合适的精神病医院,建议先生你到那里诊治一下。”电话通了,她看着男人声音不大不小地对着电话那头道:“张医生,我这里有个精神很不稳定的病人,没错,很严重,已将近神志不清——跟废人没什么两样。你们现在就来把他带走,给他安排一个新床位吧,好的,麻烦你们了,谢谢。”

余舒不急不缓地站起身,望着气急败坏的男人——她良好的仪态修养和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脸色一变,拳头攥得咯吱响,上前冲去几步掐住她肩膀就要动手,却被脖子上突如其来如同断裂般的剧痛瞬时软了动作,面前年轻女人的手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颈上面抚动,而后又捏了捏刚才那个钻心的部位,痛得他全身使力,连连吸气:“这是C5,你颈椎的第五块,一旦掐断这个,就会切断你的呼吸肌。”见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又眯起眼睛笑了笑,温柔和善的笑此刻却看来有如毒蛇般阴狠慑人,“我毕业于全国一流的医科大学,之前学的就是解剖。”她一手又往下移了移,移到男人的腰侧,指尖如针似的直捣入他的皮肉摧毁椎骨:“这是你的肾俞穴,我一狠击就会让你瘫痪,”她顿了顿,凑近男人,手上力道加重,男人痛得冷汗直冒,面如土色,眼角有刀光一闪,他竟发现她另一只手像魔术一样拿住了一把小巧闪亮的刀,这刀好像就佩戴在她身上,一把货真价实的手术刀。男人连连想逃,这个绵里藏针的女人,她是个十足的变态。

“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她看了看手术刀,像是很宝贝似的,“不过你不是我的目标。但你也要知道——”她蓦地转过了头,刀刃上的光一瞬间反射出她森森然的眉眼,“我弄残你,跟捻只蚂蚁一样简单。”

“哦,还有,”她又弯起了眉眼,笑得清丽脱俗,“忘了告诉你,我现在不管对你做出什么,都属于正当的自卫,是不用付任何刑事责任的,倒是你,猥亵少女,故意伤人,逼婚,”语气骤然冷了下来,不带一丝感情,“数罪并罚。”

响亮的鸣笛声打破这紧张僵持的局面,余舒立刻收起刀,又恢复了温柔得体优雅端庄的样子,对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救护车到了。先生你是要自己出门呢,还是医生上来用担架抬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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