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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纸人咒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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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云痕让我在他云王府住了下来,原因是既然我要帮他杀五个人,那么他有责任告知我那五个即将被害的人的详细资料,有权利知道我具体的刺杀过程。

我又搬回了落风院住下,院子里一切如旧,不过此次不同的是,没有明里暗里的侍卫来限制我的自由了。

不过,轩辕云痕那厮每天跑到落风院来吃饭,这让我无限头痛。因为厨房做的菜总是照顾大神的口味,我虽然不挑食,但是因为大神太挑食,做的菜式太过复杂,反而让我不太习惯。

这天晚上,盛夏的风吹得很热,但是屋子里却比较凉快。我正在与轩辕云痕吃饭,这已是那个尴尬的晚上过去后三天了。

时光太过匆匆,此时已是七月中旬了,离九月越来越近。我得赶紧找到楼满月,确认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师兄。如果他不是,那么我该何去何从?

那个誓言又回旋在我的耳边了“若不能帮师兄度过劫难,我甘愿受到天罚。”

那只能将轩辕云痕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幽幽烛火燃烧,两个人围坐在饭桌边,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到窗纸上。

“千影堂那边没问题吧?”

“楼千影还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探子回报说,他那边没动静。”

“哦,那就好。”

“小风,你今晚就要去解决第一个人了,你确定你做好下手的准备了?”

“你忘了在你二哥府里发生的事情了?你那可爱的鬼刹可是破不了我的阵哦!”我将担忧的心情一收,向轩辕云痕眨着眼,调皮说道。

此时守在落风院院子外面的鬼刹耳风一动,浑身一震恶寒。随即看见他那呆头楞脸又隐隐红了。

“嗯,那你小心。”

“谢谢关心!来,多吃一点饭。你,可是有点瘦啊。”小风眼睛在轩辕云痕身上乱瞟,促狭地说道。

“竟然嫌本王瘦?小风,找着机会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本王的身材?”轩辕云痕眼光奇异地看向我,似乎在说——小风,你胆子够粗,咱们走着瞧!

一顿饭吃了很久。我将需要的纸符等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动身。

“我走了,你也回吧。不用担心,不会让你做亏本生意的。只要我叶小风出手,保证那人看不见明天的太阳。”看着轩辕云痕那双张狂的眼睛,我不禁豪气顿生,打了个哈哈。

“但愿如此。记住,你还欠着我九条人命,如果你今晚都回不来,那就不要怪我对你的楼明月再下杀手。”轩辕云痕静静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定定的说道。

楼满月,为何要用楼满月来威胁我?心中一阵烦躁。

“你觉得在这桩生意里,我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么?嗯?不多说了,我走了。”说完,我捏起遁地诀直往城西将军府而去。

就在我从落风院消失之后,鬼刹看着自己主子些微担忧的眼神,犹疑着对轩辕云痕道:“爷,你明明对叶小风上心,为什么又让她去冒险呢?那些人物,鬼刹可以为爷解决。只希望爷你不要如此担心就好。”

听完鬼刹的话,轩辕云痕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冷峻,低叹一声,“小风对敌经验太差,让她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两人静静离开了落风院。风吹过,盘旋在轩辕云痕心间的那句话也消散了——“而且,只有这样,我才有理由将小风留在我的身边。今晚吃饭,小风的神色间的担忧与急切,虽然被她掩饰得很好,但是,我知道,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留不住她。”

再说小风我这边。

城西住着的那个将军名叫沧化,是个年纪七十左右的老人了,因为战功显赫,皇帝封他个‘国忠将军’的称号。

但是有收获就要有付出,封了‘国忠将军’的称号之后,就用杯酒释兵权的办法,想要夺了他的实权。这人也是一个聪明的,在皇帝老儿对他举杯盈盈一笑的刹那间,他很有伴君如伴虎功高震主的自觉,当天回去就写了神情退休的辞职书。

当然,皇帝十分通情达理,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当着百官的面豪气的答应了沧化将军的要求。皇帝天威散发,话音出口,百官当场吸气,立即又有两个大臣紧跟着提出要告老还乡的请求。这样一来,沧化将军在朝堂上的重要党羽基本被肃清干净。

这就是帝王手腕:盈盈一笑间,脉脉不得语间,拈花一笑间,诗酒酬和间,就是一场无声的杀戮,就是一场政治力量的换血。根基再稳,也要遇上一名昏君才有发展前途;若是遇上一位帝王心术的高手,那就是树倒猢狲散丧失实权的下场了。

而这沧化辞官之后,在将军府里很是老实,只是皇帝老儿派去监察他的探子们看不出异状。

但是沧化手下却有个谋士,名叫苍狐。关于这苍狐,东离坊间有传说。苍狐本身是个孤儿,十来岁的时候就成了街上的混混儿,但是因为力量弱小,没有找到一个好的街头大哥做靠山,所以经常被街头其他混混欺负。

但是此人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主,有一次恶心顿起,使计揍了那个街头的混混带头大哥一顿。当然,出手之后就得负责任,为了逃避‘追杀’,他竟然自愿阉割入宫。

就在即将进入内堂举行阉割仪式的时候,苍化将军不知为什么突然经过阉割堂,然后一眼相中了他,随后给那边的管事人员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把人给带回将军府了。

这样算来,这沧化算是对这沧狐有知遇之恩,有保全他作为一个男性尊严的恩情,还有提携他的恩情。

而这苍狐进了将军府之后,表现也确实良好,十分得老将军的宠爱,不过几年,将军就特意赐了他一个‘苍’姓。

但是从轩辕云痕那里得来的资料上却说,苍狐这人是个狠角色(当然,这一点从他小时候的经历就可以看出来,为了躲避街上混混儿竟然可以入宫自宫。能够对自己狠的人,一般对别人更狠)。

苍狐此人利用国忠将军的名气,私下偷偷扩展实力。经营商铺酒店,放高利贷,赚了不少钱。而且死性不改,还亲自培养一批流氓混混儿,让那些混混儿来帮他欺压百姓,欺良霸女,榨取钱财。

真是人如其名,像狐狸一般狡猾。

而我今晚的目标就是解决那个苍狐。恶人自有恶人磨,那苍狐平时狐假虎威、当恶人当惯了,今天我就舍身当一回恶人,替天行道,来收了他这个恶人。

在将军府后花园显出身形,掐指算了算,苍狐此时正在主院东侧院子里。

嘿嘿,今晚就是你的死期,我偷偷摸了过去。

不过片刻,我躲过巡逻的侍卫,摸到了主院东侧院子旁。靠近这里的时候,就听见嘻哈打趣声不断的从屋子里传出来,此时靠近,更是觉得喧闹聒噪。跳上屋顶,轻轻掀开青瓦,探头向着屋内望去。

只见屋子里一片通明,十多根巨大的蜡烛烧的劈啪作响。屋子正前方有一方略高的台子,台子下面就是大片空地,此时地上摆着打翻的酒壶,依旧各种花花绿绿的水果,零食。男男女女就在屋子间的空地上狂欢。或坐或站或躺,或衣衫半裸或衣衫不整,或是媚眼秋波或是猴急色撩,总之是一片狂乱的景象。淫言秽语从下方不断传来,听得人一阵脸红心跳。

看着眼前场景,我竟然像是进了一种昆虫的巢穴当中一般,没有伦理道德,只有人作为动物的本性;没有规行矩步,只有肆意欢乐;没有礼仪法治,只有声色欢场。

好一个苍狐,竟然聚众宣淫,搞出如此大的场面,真是比红楼行事都还要猖狂,够恶心!

震惊过后,强自将心中不适按捺下来,念咒封住自己的听觉,凝神往场中看去。场中景色到处一样,看不出谁的气场与别人差异很大,都是□□高涨。

我先前算出苍狐就在这里,没想到场面这么混乱,一堆堆白花花的躯体,难道要一个个的仔细去看?这当然不可能,让我去看这些东西,破了道门修行怎么办?

更何况,即使一个个的去看,肉眼凡胎也看不出来谁是这个场子的主角闭目沉思一会儿,有了!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人,咬破食指,手腕灵动之下,已经在上面画了一道符;随即闭目默默念了两声诀——去!

‘去’字出口,手中纸人顿时消失。就在同时,屋子外却出现了一个绝世美人。脸若桃花,桃腮心眼,双眼秋波盈盈,眉目似远山含黛,绛唇不点而朱。身着孔雀尾翎碧纱衣,玉手纤纤,轻轻撩起衣角,轻柔缓步上了屋子前的台阶。

看着地上的那个艳丽女子,心中默默祈祷一声:这样的女子,应该还可以吧。

好吧,那美人就是我手中刚刚的纸人所变幻出来的,美人的脸型是根据楼满月的形状幻化出来的,身段就是根据不久前那个宫宴上的南禾三公主幻化出来的。美人的脸型接近楼满月,因此显得不阴不阳,很有些味道。

被下咒师用自身鲜血下咒的纸人,其容颜身体,以及动作等,便会如正常人一般栩栩如生,不会显得机械僵硬。

那美人上了台阶之后,用力推门而入。开门瞬间,只见场中多人都移目向着门口看过来。见到门口的人那个瞬间,许多人都呆了。

轻移莲步,款款走进场中,美人媚声娇笑:“画儿姗姗来迟,还望各位恕罪啊。”

当然,这美人的声音是按照那南禾三公主来的,效果应该不错。不过纸人终究是纸人,容貌身段声音都得仿制别人的,而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东西。话语动作也是按照施术者心中所想所语来进行的,像是提线傀儡般。没有自己的意识,也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见此时场中大多男人口水直流,目光全部都直了。女人们也是惊呆了,但那些女子惊呆只是一瞬,霎时那些目光就变得幽怨嫉妒。幽怨嫉妒?甚好甚好,这个美人能够有资本让别人家幽怨嫉妒,说明这个纸人做得很好。

我将目光紧盯全场,仔细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变化。苍狐那人是个凶狠狡猾之徒,见到这个美人之后,也许会像正常人一般被美人所迷醉,但是在最初的迷醉之后,定会发觉不对。至于被迷醉的时间有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现在找最先神又有惑的人就是了。可是人太多,尽量将目光放轻,仔细扫过全场,却没有找出那个人来,心中闪过一阵些微的遗憾。

默默念咒,继续。

“为表歉意,画儿为爷们跳一支舞来赔罪,可好?”

“好··好··好!!”起哄声不断响起。纸人就在一阵笑叫好声中跳起舞来。

这舞嘛,借鉴的是当初宫宴上,九个南禾舞姬的舞蹈。当然现在只有那个纸人一个人跳舞,自然不可能弄出一个九宫八卦阵来。只是普通的以舞惑人罢。舞姿妖娆大胆,许多人的表情变得十分有趣起来。

随着纸人跳起那大胆勾魂的舞蹈,场中一片混乱恶心。

心里不禁感叹一声,我这不是自找罪受吗?这样的场面对讲究清修悟道之人来说,最是忌讳。我恨不得此时自己走远点,但是非要找着苍狐那厮才能算完,又逼得我不得不看。

定了定心神,仔细向着场中盯去。

就在美人的舞跳到一半的时候,场中一个衣衫半裸的男人从榻上站起来,直向纸人走去。

此人大概三十左右年纪,一双鹰眼半眯,看起来阴鹜非常;但是此时那双眼却是盛满欲色。嘴边两只胡子更添狡诈气息。再看众人看向这男人的眼光,又惧又怕又敬。

众人眼中又惧又怕又敬的神色?嗯,看来此人就是那苍狐无疑。

我看着那人,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只要你敢享用那纸人,那我就不会让你失望呢。

做一回花下死的风流鬼,也不枉你到这人世走一遭了,到了地府也好投胎。

再看场中景象。那男人一把抱住“画儿”就开始动手。左右开弓,上下其手地剥画儿的衣服,一张嘴直往画儿脸上招呼。

那人将纸人就地放倒,极其迅速的便将纸人身上的衣服褪下。看此人剥衣服的动作与手法,应该是拥有极其丰富的实战经验。

苍狐,你好好享用,画儿身上的药量放倒两个你都绰绰有余。

只见那男人就趴在画儿身上运动起来。时间到了半柱香之后,伏在屋顶上,我暗暗算着时间,想必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药性也该发作了。

果然,只见那男人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就那样趴在画儿身上不动了。

旁边人本来在以淫言秽语对那个鹰眼男人嬉笑打趣,看见那个男人逐渐停了下来,纷纷起哄道:“二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停了?难道···?”又是一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嬉笑声响起。

过了一会儿,有人查觉出不对来,走到那“二爷”的身边,推了推那具身体。那人刚碰到那男人的身子,却突然缩回了手。同时脸上一片震惊,随即大力将那‘二爷’从纸人身上推了下去。不敢置信的伸手向着“二爷”的鼻孔处探去。

刚刚探到鼻孔处,那人直接双脚一软,跌坐在地。脸色蓦然变得苍白,嘴唇哆嗦着说道“二爷····死了.....”

‘死了’这两个字响起,众人霎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一声尖叫响起,像是一根导火线引燃了炸弹,场面顿时乱了起来。男人女人都慌张得不行。

让你们醉生梦死的聚众宣淫!让你们狐朋狗友聚在一堆干坏事!让你们平时欺负百姓惯了!

这次就让你们的欢喜道场变成超度道场!

我小有得意的看向场中。眼光随意扫了一圈。突然觉得自己瞳孔一缩——角落里的那个人不正常!那人一身暗黄色衣衫,瘦瘦尖尖的脸实在太过平凡,很容易让人将他忽略,此时那张脸上却不见慌张,只剩凝重。

在这样的场面中,看到“二爷”如此离奇的死法,任谁心中都会感到惊恐。任谁都不能再淡定了。但是角落里那人的神色却镇定得过了头。

正是因为他的表情太正常了,所以他最不正常!

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才是苍狐?如果你真的是苍狐,那你能有今日的成就也就说得通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沉不住气、经不住诱惑的,往往只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看来,重头戏要上场了。

那角落里的黄衫男子似感觉到我的目光,突然抬头向屋顶看来。那双眼精光四射,又像蛇眼一般阴狠毒辣。

察觉到了?这不就是为了让你察觉到有人害你嘛?把你这只蛇逼急了,引出洞来,才正好收拾。

只见那人突然飞身而起,口中喊道“小的们,害死二爷的刺客在屋顶,咱们杀了她。”地上那些光着身子的汉子脸上神色一变,就往屋顶爬来。而那黄衣男人半空中身形一转,不是向我杀来,反到是快速向对面飞去。明显是逃跑的路线。

哼,确实够狡猾,让这么多人将我缠住,你这个老大就跑路?黄衣男子定是看见自己的兄弟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死了,知道对付他的人不是个一般的角色。所以定下计策——逃为上策。并且呼动那些还没有看清形势的喽啰为他挡煞星、赢时间。这厮倒是惜命得很。

我拂袖一挥,袖中药粉尽出。对付这些没武功的江湖无赖,一点药粉足够了。连忙飞身向苍狐杀去。

那苍狐眼见跑不脱了,索性与我对上。交手不过十招,那苍狐眼见已是处于下风。但是此人狡猾,大意不得。我一边逼杀他,一边暗自留心着他出什么阴招。

一脚踢向他的胃部,他倒退三步、疼得身子一弓、冷汗直冒。我抬脚欲向他走去,突然,他双手一动,一阵黄色药粉向我袭来。心中冷笑一声,哼,我本人就是玩药的祖宗,你这雕虫小技,我还不放在眼里。运功于掌,就欲拂袖一挥。却突然心生警兆,不对,这药粉里有股阴冷的气息。连忙化掌为爪,两只手分别抓住一个又冷又滑的东西。蛇!

而此时,一道更加阴冷的气息直逼面门。我的双手刚刚抓住两条蛇,根本来不及回收到面门处。而且那蛇的速度极快,蛇的腥臭气息近在眼前。

紧张紧张紧张,难道今天是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若是别人,恐怕已经被这个变故吓到手足失措,可惜我不是别人,而是叶小风。却见小风嘴一动,张口咬住那条蛇的嘴巴,将那蛇上下颚紧紧咬住,不让那蛇张口。双手同时发力,那两条蛇身子真的一软,嗝屁儿了。我捏住口中那条蛇的七寸处,连忙将蛇扯离嘴巴。只觉得此时心中沸腾欲呕。

因为对付蛇去了,所以那阵黄色药粉被我吸入不少。粗略看了一眼手中挣扎的蛇,剧毒响尾蛇?够毒!

心中气愤,身形一闪,就杀向那奔逃的苍狐。刚刚那些暗算、危机都是瞬间发生,速度极快!苍狐尚未逃出十米远。我发了狠,运起八分功力,一掌拍向苍狐后背。只见苍狐口中鲜血直流,一把提住苍狐胸口,把手中的蛇放在距他脸上的不远处,狠声说道“把解药交出来,不然,让你的乖乖尝尝他主人的味道。”

苍狐此时脸上阴狠至极,眼中似乎有将我千刀万剐的仇恨,可是那恐惧、害怕的神情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呢!

“要杀便杀,少废话。”苍狐以歃血、又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不说?我自有方法让你说,只是你确定要领教领教我的手段,嗯?”我半是恐吓、半是认真的说道苍狐不说话,只是用那双蛇眼阴森看着我。够硬气!就不知你等会儿还硬气得起来不?

我口中念咒,在苍狐头上一摸,只见苍狐双眼泛红、额头青筋暴起、头上冷汗流得更欢畅了。对付这种欺软怕硬惯了的人,就得让他吃点苦头,这种人一般是经不起折磨的。让你尝一尝头痛咒的厉害!

果然,不消一会儿,苍狐就咬牙切齿地说道,“贱人,你直接杀了我。”

“死了多可惜!你要是再不给解药的话,我还有更好的法子让你说。好好享受。”

只听苍狐桀桀怪笑到“这是蚀骨醉,解药就是男人。好好享受。”这厮竟然以同样的话回敬我!

心中气愤难当,一手将响尾蛇嘴扳开,放在苍狐的脖颈上,只见苍狐被咬后眨眼时间便气绝身亡。再一手捏死毒蛇,丢在苍狐身上。这样的死,看起来纯属意外,也不会让人追查我的武功路数,进而找我报仇。

念诀遁地离开,先出将军府再说。恐怕还得等会儿将军府的人才会发现苍狐的尸体。苍狐为了不让人打扰他们的好“性致”,遣散了府中护卫,所以他那个院子中没有其他护卫的气息。这也是我敢直接在他院子中截杀他的原因。

现身在一个巷子里,隔着将军府三条街,安全了。想到将军府中的一切,不禁苦笑起来,今晚看到的东西,真是比呆在宗华山一年里看到的稀奇事还要多。

蚀骨醉,就是媚药之王蚀骨醉?传说因为它的配料难以找齐,加上药劲狠毒奇异,在江湖中已经销声匿迹多年。这药是百年前冰魂教教主因为自己女人的背叛,伤心之后,为防再次受骗,特意找到药王为他独门打造的媚药。

这药说狠也狠,说不狠也不狠。

中此药者需找异性欢好,若中药之人不爱与之欢好的人,那中药的人就要死翘翘。若是不与异性欢好,也要死翘翘。多简单,就是比普通媚药多了一个限制条件,而已!只是找到自己爱的人交姌,而已!而已!

可惜的是当时药王尚未研制出解药,就魂归西天了。此后百余年时间里,未曾听说谁研制出了蚀骨醉的解药。

真是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江湖销声匿迹多年的东西偏偏被我遇着,而且东西出自药王。这不是逼着我与百年前的药王隔着时空斗法吗?

与爱的人欢好?这句话里面有两个条件,对现在的我来说,太艰难!

爱的人?我有吗?欢好?欢好之后武功怎么办,到了九月,师兄的那场劫难怎么办?

不待小风多想,一股热气直从小腹窜上,浑身一热,□□空虚之感阵阵袭来。心里一惊,这药够猛!急忙从怀中掏出抑制内伤的药丸吃下,再运功压制蚀骨醉的药性。没想到胸口一热,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这药不能竟然运功压制!这药,不仅猛,还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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