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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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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捂脸ing~~俺不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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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章写得比较郁闷,心情不太好,于是昨天hll地卡文了

今天上午跑出去打了球,和Q姐、小K一起吃饭,聊天,心情好了很少,回来之后就很欢乐地码了这一章——:/。。咩,纯粹写来玩滴,哈哈

天雷啊,地雷啊~

真的被雷到了的tx,麻烦告诉我一声哦!车子停在了一栋住宅楼下,车里没有亮灯,只有透过车窗映进来的几寸清冷月色和路灯的昏暗带来些微浮光。与这份清冷截然相反的是车里两个人的唇舌交缠,气息暧昧。凌妤鸳有些无力地攀着肖亦晟的肩头,像是攥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让她免于沉溺往日的救命稻草。

沉溺于往日会让人觉得无力和挫败,这一种脆弱,世人从来难以抵御。

凌妤鸳闭着眼睛,微微仰起了头。她只想把什么都忘了,最好是把她自己也忘了,只醉心于这一刻的放纵和沉沦。肖亦晟的吻从鬓间一路延续到她颈项,逐渐炽热,一手探入她衣中,抚摸她的性感的后背。衣衫已经凌乱,似乎是被解开了枷锁一般化身为蛇,凌妤鸳伸长手臂环住了肖亦晟的脖子,很主动地吻他。心无旁骛,仿佛能从他的唇齿间汲取甘甜。

“我想要你。”肖亦晟在凌妤鸳耳畔吹着气,一面拉下她一只手覆到下面,好让她知道他全身的细胞都已经觉醒,正等待爆发。

凌妤鸳并没有缩回手,而是又往他身上贴紧几分,略微弯过了脖子低下头,伸手摸上他的腰带,但立时就被肖亦晟握住了手,只听他低低地说:“回家里去……”

对于美女热情、甚至可称之为狂热的回应,只要是个男人——当然,是正常男人的话,都会有喷鼻血的危险。毫无例外,肖亦晟也正处在这种危险之中,即便鼻血还没喷的话,另一个地方也是很难把持的。

但很显然,即便是欲火中烧,肖亦晟也有他的原则,野合之类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做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家,开了门,肖亦晟一把掐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几分跨过门框,关上了门,伸手去找灯开关的时候,却被她按住了手。凌妤鸳不说话,只是揪住了他的衣领,埋头进他怀里,隔着早已被熨热的衬衣轻轻咬噬起来。

这时,肖亦晟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之前在电梯里的时候手机就已经震了好一会儿,肖亦晟无暇去接,打电话的人想是没了耐心就挂断了。这时,倒又卷土重来,只是,谁会有闲心理会它?

但肖亦晟并没有急着要她,因为他已经有大半年没和她进行过这种最原始的运动了,虽然他无法确定在这期间凌妤鸳是不是有过别的男人。强忍着那股冲动,他扳过她的脑袋,细细吻在了她微阖的眼眸处,一面撩开她的裙子,熟练地抚摸揉捻起来,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凌妤鸳急于填满那种空虚而无措的感觉,手忙脚乱地撂开了他的手,去扯他的裤子。手机、钥匙之类落了一地,但凌妤鸳却不顾,只是攀着他,自己倾身上去……异物的突然侵入带来猛然的疼痛,像极了刀劈斧凿,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奋力抵住他的胸膛,想要退开去。

“妖精!”肖亦晟骂了一句,呼吸愈加粗重,紧紧箍住了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旋即抱起她转过了半圈把她抵在了门上,深浅有致地一寸寸攫取。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的,不止这些……

“再打开一点。”肖亦晟贴着她的耳朵命令道,说着,就拉起她纤细的长腿环到自己腰上。更深地进入,想要将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占有。

哼吟的音符遗落在静谧的夜,说不清,那其中究竟有多少分缱绻,还是——疯狂……

然而,就在这相当相当河蟹的时候,却有一个非常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十分突兀,把已经嘿咻嘿咻到下半场,正将步入休战状态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酥酥的,带着点诡异的味道,听起来闷闷的——“……肖,你在哪里?我又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很重要……你说话啊……”

肖亦晟猛然顿住,凌妤鸳清醒过来,推开肖亦晟,拉起沙发上的毯子裹在身上,听着那个声音还在继续,但不大清楚,反应过来是电话里的声音——大概是方才慌乱中,肖亦晟的手机砸落,碰巧不巧地砸到了接听键。天知道电话那头是不是个变态窃听狂,听到这种声音居然还好意思不挂电话!

不对,电话里面那个男人,在半夜里打肖亦晟的电话,还用那种语气和肖亦晟说话。凌妤鸳心里念叨着,立刻起身去拿肖亦晟的手机,却不料肖亦晟反应更快,几步跨过来,已经长臂一伸,一手囚住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往地上的长裤伸过去。

“放手!”凌妤鸳眼见形势不妙,一急,就要往他□踹去。好在肖亦晟闪得及时,只是被她踢到了腿上,但手机还是到了凌妤鸳手里。

“肖亦晟,想不到啊,你还真能玩!”凌妤鸳恶毒地说道,“和男人玩比和女人做来得痛快、刺激吧?”一面对着电话里面“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人不再吱声,沉默了一会儿,收了线。凌妤鸳冷笑一声:“看来我们最好别再有下一次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染个什么病!”

“啪”的一声响,脸上热辣辣的疼。

重重地扇完她一巴掌后,肖亦晟却并没把手拿开,而是用力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的眼睛。肖亦晟的脸色难看至极,恶狠狠地盯着她,好久,才说了一句:“凌妤鸳,你他妈的就是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

她的心,早不知在何年何月,就已经死了;只是,在她差一点以为那一切又能复苏的时候,结果还是徒劳。

肺吗?

大概也早就病了,只得这般在疑似爱情的哑剧里苟延残喘。

“脏!”凌妤鸳扭过头,固执地,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了他的手,又把手机朝门的方向扔去。

划过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后,肖亦晟的手机砸到了硬邦邦的门板上,改变了一下方向,开始自由落体运动。掉落到地上的手机奇迹般地没有七零八落,只是那一记钝钝的响声,有些教人心寒。

洗完澡,凌妤鸳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半,就只是让它静静地燃尽。

想起肖亦晟后来胡乱地穿好衣服,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连外套都忘了拿,凌妤鸳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是很坏心肠的。因为这一晚,确切说来,是她占了他的便宜,是她把他当作溺水时的浮舟,企图借着这浮舟,用一时的疯狂和欢愉忘却所有,获得救赎。

曲腿坐在了床上,抱着双膝,伏着头,半边脸颊还在发烫、隐隐作痛。凌妤鸳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仿佛深沉得不见颜色的大海里面一座无名孤岛。

“叶子,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龙羿尧回来了?”一夜无眠的凌妤鸳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拨通姚叶家的电话,开门见山道。

姚叶愣了一会儿,才说:“你已经知道了?”

“要是我没有碰见他,你们是不是就想瞒我一辈子?”

“不是的,你听我说——”

这时侯,姚叶的声音被打断,顾一鹏的声音插了进来:“电话给我,我来和她说——”过了两秒,“喂。”

“我在听。”凌妤鸳说。

“见到徐安琪了?她都告诉你了?”顾一鹏的声音传过来,很平静,“本来是想等17号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的,他和徐安琪都会去。”

凌妤鸳咬咬牙,又问:“你们知道这件事,多久了?”

“去年下半年,我去纽约出差遇到从前的一个学长,郭勖,从他那里知道的。”顾一鹏说,“然后我和姚叶商量之后,再联系的徐安琪。”当然,这其中是颇费了一番周折的,但以顾一鹏的角度来看,凌妤鸳现在需要的只是明确清晰的回答,所以旁枝末节在这时用不着提及。

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深深掐了进去都没觉得疼,“好。我知道了。”凌妤鸳说着,就要收线,没理会听筒里传出姚叶的声音。

“喂,等等。”姚叶喊了句,想要和凌妤鸳说话,却不料顾一鹏先把电话给挂了,“顾一鹏,你没听见我说话啊,那么快挂电话。我真怕她受不了,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傻事来!”嘟哝地说着,不满地瞪了顾一鹏两眼。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比较好。”顾一鹏看看一脸忿然的妻子,叹了口气,“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我是怕你能把个好好的大活人给说死。”

正在喝牛奶的姚叶呛了一口,边咳还边说:“那可——比、不、过、能把死人都说活!”

彼时,我们都还不懂,有些事情,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其实已经是极大的伤害。

我们都不是刺猬,却为何要如此?

很久以后,有人告诉我:我们是蝴蝶和玫瑰。

蝶恋花,原本是美好的。

然而,蝴蝶,注定是流连花丛的。可也只能是流连,他无法将美丽的鲜花据为己有。

但是,这一次,你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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