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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雨过天未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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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墨的文章在她离开出现在心约杂志的论坛,自此广为人知。有些人选择了谅解,有些人选择了旁观,有些人继续冷嘲热讽,谩骂苏紫墨博取世人同情,但有多少人知道当温之迹看到这篇文字的时候心中是如何地崩溃……

秦以衫呢,一双大眼紧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涌动的情绪尽是不甘和屈辱,她不需要任何人来评价,尤其是苏紫墨这个贱人!

“自命清高,虚情假意。”秦以衫咬牙切齿道,在她看来,文章的字里行间都在说明温之迹与苏紫墨才是真爱,而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爱情的配角而已。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她的眼里带着可见的落寞,却更有抹不去的不甘,忽然她想到,这篇文章更是苏紫墨承认自己是后来者的有力证据,她蓦地一笑,自言自语:“苏紫墨,这是你自找的。”

苏紫墨原以为离去能换得秦以衫的谅解,毕竟秦以衫曾经那么用心地爱着温之迹,然而她却彻底打错了算盘。

温之迹尚未消化掉苏紫墨离开的事实,刘冲与苏紫墨的会面没有第三人知晓,苏紫墨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所思所想,是自愿退出,和薇薇直说她傻,但短暂的躲避风头未必不是平息事故的好办法。和薇薇在消息公布的第一时间来到了天若娱乐公司,无它,只为办妥苏紫墨交代她的事情,让温之迹不要找她。

至于他是如何答应的,固然有旁人劝说的缘故,只怕更是因为两颗心有了默契,她为他退出纠纷,他为她重整旗鼓。

对于感情生活,温之迹方面一律采取沉默或者转移话题来应对,一心忙起了事业,如此一来,热度渐退,新闻转眼成为旧闻,温之迹演唱会照开新专辑照发,这几乎全部依托于公司这个强大靠山,也是华添在用尽全公司的力量在帮助他走出低潮。渐渐地,温公子的形象有了重塑,他的身边,再没出现任何女人,大众也原谅了他与秦以衫和苏紫墨之间曾经说不清的关系。

这样的突然变化让秦以衫大惑不解,她所一手规划的关于“苏紫墨文章中亲口承认自己是第三者”的消息随着温之迹对感情生活的绝口不提一起成为过去,苏紫墨就这么轻易地一走了之,温之迹的歌唱事业开始了又一波□□。而自己呢,守着一颗心,写满了悲哀。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春好处,秦以衫却在这个美丽的季节里华丽地病倒了。她深知自己斗不过苏紫墨,尽管苏紫墨不与人斗争,但是她以退为进,反而深深让人折服。郁结于心,让她本就羸弱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更多的仇恨。秦一华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老泪横过脸庞,“衫衫啊,爱情是人生的一道坎,你何苦跟自己这么过不去呢?爸爸能做的已经帮你做了,他们已经得到了惩罚,也付出了代价。我们就这么算了,好不好,这个年代,我们不担心没有人要你,你年轻,漂亮,又是我易华集团的掌上明珠,好男儿自会纷至沓来……”

“可是我只爱他一个,”秦以衫躺在床上,泪水滑至枕边,“他却不爱我。”说完这一句,泪水似决堤般涌出,她闭上双眼,再也听不见任何话。

秦一华看着女儿倔强的脸,只觉心痛非常。许多天以后,秦以衫脸色愈发苍白,秦一华数次说要送她就医,可秦以衫坚决不肯,只提了一个要求,“我这是心病,爸,我想见之迹。”

秦一华无可奈何地叹息道:“他现在怎么还肯来见你呢……”

“就说我生病了,”秦以衫觉得“生病”还不够严重,又说道:“说我得绝症了,请他来陪我最后一段时光。”看着秦一华面带犹豫,秦以衫趁热打铁,撒娇道:“爸,好不好嘛,你就只要把他找来,我现在就想见见他而已。”

对秦以衫的要求向来有求必应的秦一华,如何耐得过秦以衫的执着,还是派人去这么和温之迹说了,并拟了一份假的病危通知书,装在一个信封里,附上秦以衫的亲笔信。

信封辗转到了温之迹手里,刚一打开,一份白色的单子滑落地上,温之迹捡起之后没有在意,只是拿出了那封信读了起来,读到最后,秦以衫的一句“怕你不信,特意附上了我的病危通知书,医生说我时日无多,请你,务必实现我的愿望,来看看我。”他木然打开捡起的那张纸,心中如惊雷炸响,年纪轻轻的女孩儿,竟然得了绝症,要不久于人世了?

他的心情万分复杂,对秦以衫的所为预备了永不谅解,然而当生命都要逝去,他又有什么理由让她含恨而终。放下手头的事情,急忙跟来人一起到了秦以衫的家中。原本鲜活美丽的面孔此时苍白无力,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偏又笑逐颜开,温之迹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怎么会生病的?”他走近她,问道。

“你来了就好了,”秦以衫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拉着他坐下,温之迹就着她的手势坐在她身边,秦以衫抱住他的脖子,将全身力量抽离,都依靠在了温之迹的身上,并说:“我终于又能抱住你了!”语气哽咽,声带沙哑。

温之迹犹豫片刻,拍了拍她的背,说:“这病也不是治不得,你不去医院,怎么待在家里呢?”

秦以衫胡乱编了个理由:“我只要按时去医院检查就行了,只是我不能常常出门,你能不能常来看我?”

她哀恳的眼神拨动了温之迹的恻隐之心,理所当然道:“当然可以,如果你能好起来的话。”秦以衫心中窃喜,如此她与温之迹之间,就有了更多的机会。

有了这么一次探望,日后的常来常往便成了惯例,温之迹在工作之余,只要秦以衫有所求,他就会来看她,这一次,没有媒体,没有群众,只有他们俩。温之迹常常想,要是他整日见到的,是苏紫墨就好了,但他又不愿紫墨受病痛的折磨。他不爱秦以衫,然而他也不希望她真的会在一个月后,香消玉殒。若生命如此脆弱,拿什么去收获他欠她的爱情?他给不起,但应该要有别的男人来爱她。

时间久了,华添也知道了温之迹在忙活的这件事儿。在华添的卧房里,和薇薇躺在他的怀中,正商量着见和舒鸣的事情,乍听他说着这事儿,同样大惊失色,这个命不久矣的蛇蝎美人秦以衫,竟然就要离开人世了吗?温之迹的这些举动,又代表了什么呢?

秦以衫的心里,把温之迹这些日子以来的关爱重又理解为爱情,所以当她提出结婚,首先震惊了秦一华。

“衫衫,爸爸不许你擅作主张,你这叫欺骗,你懂吗,你欺骗他来看你,没问题,但是你现在还要跟他结婚,你这是在拿你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啊!”秦一华激动地无以复加。

“爸爸,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我爱他,他现在也对我很好,我们结婚有什么不妥的,就算到时候他知道我是装病又如何,我们也已经在一起了……”

“我的傻女儿,”秦一华打断女儿的天真想法,“他对你不是爱情是同情,就算你们结了婚还是可能离婚的,你……唉!”

父亲的忠告和劝阻并没有阻碍秦以衫的幻想,她依然对温之迹说出了令他为之震动的话:“我们结婚吧。”

温之迹手中倒水的动作停住,话从脑中一掠而过,他断定她在胡说八道,只是包容一笑:“说什么胡话,先把病养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不,”秦以衫声泪俱下,“我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我只爱了你一个人,我毕生所愿,就是与你长相厮守,但是老天让我做不到这点,我只想让我最后的生命过得有意义!”

“我有空就会来陪你,你也要相信,老天不会这么快把你收回,”温之迹对她的想法有着担忧,生病时心理治疗是行之有效的一种与命运抗争的方法,但以秦以衫目前的状态,显然太过消极,“结婚不是治病的方法,我陪着你,直到你战胜了病魔,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我想在我有生之年,做一次你的新娘。”此话一出,温之迹叩开自己的心门,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与面前的这个女子走进婚姻的殿堂,尽管这段婚姻,可能只有一个月。他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直白的拒绝给了秦以衫当头一棒,温之迹转身决然离去。

分离之后,温之迹跟苏紫墨少有联系,但是这一天凌晨,他给她发去了一封邮件,将秦以衫的情况一五一十说给了她听,把心中的纠结和思绪也说给了她听,他表示自己不愿与她结婚,即便是假结婚,但愧疚感在拉扯着他的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在上海的苏紫墨,每一天都能想起温之迹,每一天,也都在关注着他,他的新闻,他的歌,几乎伴着她入睡,她发现没有温之迹的日子,是那么难熬,心中空落落地只剩荒芜。一阵声音响起,是门铃。她打开门,犹豫着是否要放他进来。

韩潇如入自己家似的走进门来,放下手中的物品,对苏紫墨说:“你不找我,所以我就来找你了,”笑着摇了摇手指,“不要问我怎么来了,因为,你知道答案。”韩潇自回到上海以来对苏紫墨可谓爱护有加,攻势猛烈,再加从前的一段情,他基本认定,苏紫墨已经被他留住了。

看着桌上的红酒,苏紫墨皱眉,“我不喝酒,你拿来干嘛?”

“如果我们没有分开,今天就是我们的六周年,你还记得吗?”韩潇深情望她。

苏紫墨一惊,但面色依旧,“可是我们分开了,没有所谓的六周年了。”苏紫墨离韩潇有一米的距离,仿佛在防着他。韩潇笑笑,打起了感情牌,“是没有了,那你就像听别人的心事一样,听听我的,陪我喝两杯,好吗?”

韩潇抓住了苏紫墨的软肋,心地柔软不善拒绝,事实证明,感情牌奏效,她没有将他扫地出门。一晚上下来,韩潇历数从前的甜蜜种种,似乎意图唤起苏紫墨内心尚存的他们之间曾经的美好回忆。他也诉说着离开她的这些日子,自己经历的痛苦和悔恨。如果说回忆不足以让苏紫墨沉醉,那么韩潇的“苦肉计”,却奏效了,苏紫墨安慰般敬了他一杯红酒,也是安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糊里糊涂地倾诉,糊里糊涂地喝酒,这一对昔日的恋人,没有你情我愿,却在酒精的催眠下,唤醒了□□。身体通过双唇紧紧相贴,韩潇触摸着苏紫墨的曲线,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柔乡,是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当他的手褪下她的衣服,拥吻着倒到大床上,男人利落脱下身上的累赘,贯穿她处子之身,苏紫墨哭叫着,却依然没有“苏醒”......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

韩潇带着满足的微笑抱着苏紫墨入睡,沉静的夜里,只有他的声音,分外清晰,“苏紫墨,你注定是我韩潇的女人。”

当苏紫墨醒来,因全身的不适而皱眉,微一转头,感觉有些异样,这才发现了睡在身旁的韩潇。她拼命回忆昨天,记忆里,除了喝了点小酒及再也找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惊讶、委屈、无助、绝望,外加愤怒,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她摇着头,疯狂到直把韩潇也晃了起来。

见苏紫墨一脸的泪,韩潇试图把她拥入怀中,却遭苏紫墨生硬如铁的拒绝:“不要碰我!”瞪着韩潇,苏紫墨问出心里最不想问的问题:“你灌醉我?”

“你酒量不好......”韩潇试图解释。

“我酒量不好你还让我喝酒,你是不是存心的,是不是啊?”苏紫墨有些歇斯底里,泪水伴着质问而出:“你故意带酒来,故意向我倾诉让我心软,我喝了酒,就任你摆布了对吗?”

“我会对你负责的。”韩潇正视苏紫墨道。

“哼,”苏紫墨发出冷哼,“我不需要你的负责,你这个伪君子,你给我滚!”见韩潇迟迟没有动静,苏紫墨威胁道:“你再不走,我可以告你□□你信不信!”

“那你就告吧,反正我不会再走了,我会待在你的身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苏紫墨抬起手,一声清脆的巴掌响,镇住了苏紫墨的神经,韩潇没有躲开,苏紫墨长呼出一口气,泪水在双眼闭上的刹那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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