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金水藏玄机(十)(1 / 1)
既然心中已有了计较,那么便行动起来,不过首先还是要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动手,虽说两人的武功平平就算加起来也不是展昭的对手,但是,花娘习得摄魂之术,还是小心为妙。
营中,火药味是愈发浓了。莫名:“你乃教中右护法,你说我该把你放在何处?”花娘咬牙切齿:“莫名!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莫名皱眉:“现下教中杂事繁多,且我大仇未报,实在是不想讨论儿女情长。”花娘从腰间抽出鞭子就向莫名抽去,莫名灵巧一躲,闪开了,只是桌子中了鞭子,被抽成了两半,花娘用鞭子指着莫名道:“好,好得很,你给我滚出去!”莫名面无表情:“那我走了。”说完便不顾花娘的反应,自顾出去了。
展昭在营外看得一出好戏,巴不得弄上一斤瓜子坐着边嗑边看,但是显然不可能。
见到莫名出来,展昭知道机会来了,莫名出了营帐,展昭就使用燕子飞轻巧的跟了上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莫名像是要进到另一个营帐中,展昭落在他后面,莫名觉得脑后生风,警觉道:“谁?”只是还没等他转过头来,就昏了过去,展昭在他后面绕了绕手腕心道:自家白老鼠这招还真是好用,就是下手的时候用力不均的话还是挺疼的。
接下来,又是一出好戏啊,展昭眼睛发光,活像一直黑夜里的猫儿。天已大亮,花娘在营中坐了半个时辰,安慰自己,那人就是这样一个呆子,没必要生气,谁叫自己要喜欢上他呢,觉得气似乎消了不少,就起身打算出了营帐去树林里面看看。
这时利器破空之声传来,花娘利落一个转身,那一支小巧的袖箭就钉在了她身后的营帐上,花娘看了看袖箭钉的位置,知道不是杀招,走近一看只见袖箭上还钉着一张纸条,拿下来一看,漂亮的行楷映入眼底——山脚竹屋,但求一叙。
左下角还画了一个玉珏,上面写了一个莫字。花娘皱眉,这玉珏是莫名贴身带着的,虽然没有见到实物,但是还是和莫名有关所以还是打算走这一趟,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为零。
这山不高,等花娘赶到竹屋的时候也只是日中时分,这竹屋是原本守林人撘的临时住所,现在早已没人居住了,所以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花娘小心的推开竹屋门,心中可以说是打起了一百二十万分精神,左手推竹门,右手紧紧拽住鞭子,这样如果有什么暗器,就能及时反应,并且在推开门的瞬间还屏住了呼吸,生怕有毒出来。
不过很可惜,进门过程很顺利,没有她想象中的暗器毒药等等。一个蓝衣青年端坐在里面的桌子边上,说是桌子,其实也就是竹子撘的一个台子而已,本应该布满灰尘的,但是此时却是干干净净,桌上还泡了茶,蓝衣青年见到花娘进来,就做了一个请入座的手势,自顾自的品起茶来,喝了一口方道:“粗茶,玉堂肯定喝不惯,还是在这里将它喝掉吧。”说着又想起了,在开封的时候那些热情的百姓,每次去巡街都能被塞一身东西回来,四大门柱还开玩笑说开封府就算是清水衙门也饿不死,没有吃穿用度的时候只要叫展护卫往街上走一走,这吃穿用度要用的东西就齐了。
这茶也是当初被卖茶的大爷硬塞来的,说是自家产的粗茶,忘记拿出来了,今天来这屋子里见到桌上居然摆放了一套茶具现在正好用上。
花娘怀着一颗警戒的心走近,才发现这品茶之人丰神俊朗,眉眼间尽是温润,一身蓝衣更是衬得他芝兰玉树。
一时间有些失神,而后猛地反应过来,不坐下也不端茶,而是直入主题:“你叫我来此不知是何用意?还有,你怎么会知道那块玉珏?”展昭也不答话嘴角勾了勾,将手中之物朝花娘掷了过去。
花娘下意识一接,接完就立即后悔了,万一是什么毒物,自己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接了。
不过接都接了没办法了。展昭看着花娘从进门开始就不停变换的神情,心中暗暗叹道这些人啊,怎么可以把人心想的那么险恶?
可是他自己也不想想,他的行为难道不险恶吗?花娘定睛一看,手中之物可不就是那块莫名的玉珏,顿时炸了:“你把他怎么了?你要干什么?”展昭似白玉堂一般的挑眉:“你放心他很好,我叫你来,就是为了一件事,你若答应,他就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花娘一脸警惕:“你要我干什么?”展昭也不废话:“解开镇民身上的摄魂术。”花娘皱眉:“摄魂术?”转而一笑:“原来如此,你就是南侠展昭吧?那么锦毛鼠又在何处?怕是早已混进我们的人中了吧,要我解开摄魂术没问题,可是我要先见到他。”展昭摇头:“莫忘了,你现在可是受制方,没机会提条件。”花娘略一思考咬牙:“好吧,等今夜我们就行动。”展昭点头:“那么你需要去准备吗?”展昭倒是不怕花娘告密或是逃跑,毕竟自己手里还有筹码。
花娘:“准备倒是不必,不过我得返回营中,不然会引起怀疑。”是夜,展昭易容成杜千秋和花娘来到河边,岸边两个守着的大汉正在打瞌睡,听到声音传来睁开眼睛,嘴里还骂道:“谁他娘的?”花娘过去就是一鞭子:“好得很啊你们,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们就是这样为教主效命的。”两人一见居然是右护法,吓得战战兢兢:“右、右、右护法,我我我……”花娘又是一鞭子:“我什么我,都给我滚,要你们何用!”两人爬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了。
花娘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从衣袖里面掏出一根笛子,那笛子黑不溜秋看起来十分奇特,花娘也不顾展昭探寻的眼光,吹起笛子来,曲调并不悠扬也不清冽,而是透着一股诡异,展昭只觉得,头有些许痛,便把耳朵堵起来,笛声响了一阵便停了,再看眼前,这些人渐渐恢复了生机,一些人站在水中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花娘转身对展昭说,前方的山洞里还有一批,我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