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寄风系情深(九)(1 / 1)
两人一阵闹腾,罢了,两人终于想起还有正事,这才正儿八经的探讨起案情,探讨过程如下:展昭:“玉堂,这个案子你怎么看?”白玉堂挑眉:“八九不离十吧。”展昭点点头:“可是现下还有一个疑点,而且是个大疑点。”白玉堂:“嗯哼,那么就让他自己慢慢解开吧。”展昭:“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白玉堂白了他一眼:“睡觉啊,不然你真想让我剥你猫皮啊,其实我不介意……”展昭急吼吼打断白玉堂:“睡觉睡觉,立刻、马上。”语罢,跳上床裹起被子便不动了,白玉堂叹气摇了摇头,然后灭了灯火,躺在床的外侧,双手环住展昭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晚安,猫儿……”似是喃喃。
一时间房间安静下来,两人听着彼此的绵长的呼吸,有力的心跳,就这样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夜好梦。
第二日大早,展昭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白玉堂近在咫尺的俊脸,两人的姿势由昨晚白玉堂从背后搂住自己变成了两人交臂互拥,白玉堂呼吸平稳的打在展昭脸上,展昭感觉脸迅速烧了起来。
白玉堂睡梦中感觉身边动了动,就半醒半醉的睁开双眼,展昭就见到了一脸睡眼惺忪的白玉堂,平时或是凌厉或是柔情的桃花眼此刻居然是有些呆滞,平时总是柔顺黑亮的长发现在乱糟糟的顶在头上,展昭的脸更红了,现在的白玉堂……这么可以那么可爱!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展昭伸出手揉了揉白玉堂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再揉了揉,白玉堂捉住展昭的手,蓦地靠近:“猫儿,你的脸这么那么红,发烧了么?”展昭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脸,那张红润的嘴唇是那么诱人,此刻,若是没人阻止的话,若是没人阻止的话……
“砰”一声,门发出巨响,墨竹冲了进来:“展大哥,白大哥,你们想到救先生的办法了……吗?”此刻出现在墨竹眼前的是副堪称诡异加暧昧加旖旎的场景,展白二人坐在床上,展昭脸红红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玉堂,白玉堂则是一脸深情的靠近展昭,只要再近那么一点点,两个人的嘴唇就能碰到一起了,这是神马情况?
!墨竹机械的说:“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转身就跑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带上了门。
展昭一张脸爆红,他一把抓过白玉堂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啊啊啊,没脸见人了。”白玉堂哭笑不得,可不是到口的猫儿都给飞了。
展昭蹭了蹭白玉堂的颈窝觉得无比舒服,又蹭了蹭,活像一只猫儿。展昭使劲缩了缩鼻子,一股冷梅香就飘入鼻中,甚是幽冷好闻,这是白玉堂身上的味道,虽然在他身边或隐或现的都能问道,但是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如此真实。
展昭突然想,不知道白耗子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白玉堂被展昭蹭的浑身酥麻,突然颈窝处传来了一丝丝疼意,但更多的是呼吸打在皮肤上痒痒的感觉和嘴唇贴上皮肤的麻酥酥的感觉,白玉堂:“猫儿你干嘛?”展昭含糊道:“尝白老鼠。”然后才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眼弯弯:“甜的。”白玉堂摸了摸自己的肩颈处,可不就是一个猫齿印,展昭笑的更欢了:“给你盖个戳,以后就是本御猫的小白鼠了。”白玉堂哭笑不得——这猫儿越来越胆大了:“那么我也要盖一个。”说完就凑上去,作势要在展昭脸上印上个耗子牙印,展昭灵巧躲开:“没门。”两人闹够起床已经快到正午了,墨竹就站在展白屋子不远处,看样子像是站了很久又不敢过去,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看到两人出了屋子,这才急急忙忙迎上去,白玉堂觉得墨竹看他的眼神十分诡异,顺着墨竹的眼神白玉堂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拢了拢领口,心里大骂,臭猫,都是你害的。
展昭也颇有些尴尬:“墨小兄弟,可以带我们去前辈存放药物的地方么?”墨竹点点头:“跟我来。”两人跟着墨竹一路绕到后山,看到了几幢不起眼的小房子,白玉堂走过去就要推开门,被墨竹拦下:“白大哥,等等,里面有先生为了防止别人偷药而撒的□□,你们跟着我进来,不要走错。”说完墨竹才推开门,左拐右拐才拐进去。
展昭猫眼转了转对墨竹说:“可否请墨小兄弟查看一下这□□三日梦可有缺少?”墨竹点点头,走上去拿下一个盒子,打开数了数里面的瓶子,对着展昭摇头:“展大哥,没有少啊。”展昭点点头:“我知道了,下午你便和我们去成都府接你家先生吧,我知道怎么把曲老前辈救出来了。”墨竹顿时激动:“真的吗?”白玉堂不耐烦:“这猫怎么可能骗人,现在先回去。”下午,成都府,展昭拿出腰牌成功让成都知府
“屈服”在强权之下,乖乖叫人把曲川带了出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后,曲川被从里面带了出来,看样子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只是瘦了一些,脸上没有血色,看来应该没有受刑。
墨竹见到曲川立刻红了眼眶:“先生。”曲川淡淡看了看他们,出乎意料的冰冷:“你们怎么来了,滚回去!”墨竹激动:“展大哥白大哥是来带您走的。”曲川一改常态:“带什么带,人就是我毒死的,赶紧让我死了干净。”知府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这都什么和什么。
展昭很镇定,完全不受曲川态度影响对知府作揖:“那么让我来说是怎么回事吧。”曲川突然大吼:“展昭!”白玉堂在一旁道:“你以为你担了所有罪责这样他就会感激你?错了,他或许会内疚会高兴但是绝对不会感激你。”曲川眼露哀伤:“我并没有认为……”展昭摇了摇头对知府道:“放了曲老前辈吧,他不是凶手。”知府冷笑了小声,阴阳怪气道:“这可不是展大人说放人就能放人的啊。”展昭道:“我自然会告诉你谁是凶手。”知府:“请讲。”展昭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墨竹看不出情绪,朝他一指:“凶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