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神秘的图腾(十七)(1 / 1)
在老者的叙述下,展昭等人了解到了——这个老者就是他们一直在调查的失意殿的殿主,而那个青年人是他的一个手下。
而众人也从正主口中全面了解到了失意殿这个神秘的组织,正如前面他们所知道的他们的发源地、信仰崇拜、图腾等,还有他们先前所不知的,如这个组织的成员,是由每届殿主亲自挑选那些适合练轻功的小孩子,教授轻功,并且专攻轻功,所以这个组织的成员大多只有轻功很好,至于武功就不值得一提了,有些甚至不会武功。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身为失意殿殿主还轻易被白锦堂抓住,白锦堂是突然袭击,没有给他们施展轻功的时间,并且他们武功很菜,所以抵挡不了。
说到这里,展昭白玉堂似乎明白了林容远为什么能在白玉堂的眼底逃脱了,出了熟悉地形,还有一点就是好的轻功,这也不难解释在最后展昭和白玉堂追逐林容远的时候发现他的轻功居然很好的事实了,于是展昭开口问:“这么说,林容远是失意殿的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老者缓慢摇了摇头:“虽然他是我干儿子,但是,却并不是我失意殿的人。”众人惊诧,老者顿了顿道:“我想,如果阿羽还在并且知道有这个组织的话,也是不会让他加入的。”
“阿羽?是谁?”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那老者叹了口气道:“林容远的父亲,我的忘年之交。”然后老者扫了一眼众人的神色,有惊讶的,有若有所思的,有游离的,他重新开口:“其实我并不知道是林容远杀的人,当初之所以盗张云晋的尸体,是因为他告诉我在张云晋尸体上有一个纹身,形似我们的山神,说我一定会感兴趣,所以,我就出动了失意殿的人手,盗走了尸体。是等官府抓到我之后,我才知道人是他杀的,而且,不仅是张云晋、,少林方丈,唐门大掌柜也是他杀的。”
“那,你知不知道林容远为什么要杀他们?”老者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一下子,审问又陷入了僵局,又绕回远点。白玉堂试着提醒道:“他在跳崖之前说什么大仇得报,还说什么了然枉为出家人,滥杀无辜,对了,还提到了他的父亲。”那老者瞳孔忽的一缩,激动地站起来,飞过来抓住白玉堂衣袖,大声喊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一旁的展昭看到他一下子扑过来的动作,以为他要搞突然袭击,飞速冲过来,没想到老者拽住了白玉堂衣袖,展昭还是掰开了那老者的手,帮白玉堂抚了抚衣袖,白玉堂嘴角上扬,不过还是不忘回答道:“不是我说的,是林容远说的。”那老者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力气,跌倒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儿啊,你为何不同我说,好让我也帮阿羽报仇!”众人问他知道了什么,他似乎还没有整理好情绪,半天才缓缓开口:“林羽,容远的父亲,同样是我的忘年之交,他是一个医者,有着世人认为医者必须有的慈悲之心,帮助任何一个需要救助的人,无论年龄大小,地位高低,在他的眼里都只是病人。我也是被他救助过的人,所以才会成为忘年之交,他并不知道我是失意殿的殿主。只是他的慈悲之心给他惹来了杀身之祸,有一天他救了一个江湖正道口中的江湖大盗,那人杀过人越过货,但是就我看来也是侠义之士,虽然他无恶不作,但是阿羽救了他,他没有恩将仇报,他临走之际留给阿羽一个令牌,说是自己的信物,如果以后有需要随时叫他,他定来相助。他的一片好心,成了催命符,不久有所谓江湖正派的人士找上门来,叫阿羽说出那人的踪迹,并且责怪他救了一个恶魔,原来那人杀了他们的弟子,被他们打成重伤逃走,恰巧被阿羽所救,阿羽并不知道那人去向,他们就叫阿羽交出令牌,打算引蛇出洞。阿羽不肯,他们就联手杀了一个文弱医者,拿了令牌扬长而去。那时候容远刚刚出远门,回来的时候被官府的人叫了去,有看到的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当然后面的事都是容远告诉我的,但是他从来不肯说到底是谁杀了他爹,想要凭自己的力量报仇,如今看来,是谁做的恶已经清楚了。”展昭和白玉堂听完了他的话感慨的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几个人死得好。
而就连白玉堂也对林容远生出了类似欣赏的念头。在此之后公孙验了最后一个死者张云晋的尸体,终于解开了最后的谜题——林容远是怎么杀人的,换句话说,这些人是怎么死的,还有,林容远为什么要叫失意殿的人盗尸。
公孙从张云晋的神庭两穴和膻中穴里抽出三根细长的针来,这个针十分细,比须发还要细上半分,如果在人体上扎一下再取出,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林容远杀了然和唐尧的时候就是以细针刺穴使之死亡,之后取出细针,所以公孙验不出死因。
而杀张云晋的时候因为展昭好白玉堂的破门而入,林容远来不及拔出还在张云晋身体内的细针,细针是林羽发明,本用来救治病人,只有林家拥有此细针,所以如果展昭他们得到细针就会沿着这针查到自己,这就是林容远叫人盗尸的原因。
到此,这个案子终于告破了,但是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这就是所谓的江湖,所谓的正派,所谓的慈悲为怀,公孙表示要远离江湖,白锦堂表示公孙到哪自己就去哪,而展昭白玉堂则是认为如果江湖上能出现多一些的侠义之士说不定可以拯救整个江湖,而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和白玉堂(展昭)一起快意江湖。
此案完结,众人也将离开杭州,先前展昭答应白玉堂要去陷空岛过端午,白玉堂就干脆邀请所有人一起去陷空岛,这里王朝马汉、公孙白锦堂表示欣然接受,而告知张龙赵虎、包大人还需一段时间,所以众人打算再留几天等回信。
归来客客栈内,刚刚为林羽和林容远父子立了碑的展白二人回到客栈。
从刚刚起,不对应该说从好几天前起,展昭就发觉白玉堂有些不对劲,看自己的时候就眯起眼睛,像是只炸毛的耗子。
展昭百思不得其解,这耗子吃了耗子药了吗?今天展昭终于忍不住问:“白耗子,你吃错耗子药了吗?这几天怎么了?”白玉堂转头看着他,良久开口:“也罢,如今案子结了,我们的帐也该算算了。”展昭黑线:“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说完抬起头开始细细想,嘴里好叨叨:“上次太白居?你说请我的啊,在张大娘的铺子?也不对,啊!难不成,是那次吃馄饨?”白玉堂无奈,看来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好提醒他:“在林容远跳崖之前,他说了什么?”展昭想:“他说了……啊……”展昭瞬间明白,不仅在心里感到好笑这个醋耗子,展昭道:“他一个已去之人,你计较个啥?”白玉堂眯眼:“你居然敢和他许下一世,还是在我面前。”展昭目瞪口呆:“我哪里许了他了?”白玉堂伸手搂过展昭:“不管,无论是你今生今世,还是来生下一世,几生几世,都是许给我的,旁人想都不准想。”展昭顺毛道:“我不是说过嘛,定不负相思意,猫儿和老鼠本来就是要羁绊在一起的,无论什么时候。”说完,自己都觉得酸倒牙,但是两人心里都是甜蜜蜜的。
其实,有时候,吃醋真的是感情的润滑剂。——昭昭、小白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