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神秘的图腾(十三)(1 / 1)
而此时被公孙
“想念”着的白锦堂在哪里?本来白锦堂和公孙一起去翻阅古籍,半道上调戏公孙的白锦堂好不快活,只是被一个小厮拦住了去路。
这个小厮白锦堂熟悉,是他一直带在身边做生意时帮助打理的白府小厮,那小厮说了一些事情,无非是生意上的账目、货品等等,白锦堂不耐烦,生意和公孙比起来算个毛线,于是冷着脸说:“没看见我在忙?”那小厮露出为难的神情,似乎还是生意上比较重要的事情。
于是公孙推了推白锦堂:“重要的事么,去啦,再说,你不是不喜欢去看古籍么?”白锦堂华丽丽的偏重点:“哦?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看古籍?我可是没说过。”公孙得意道:“在说来看古籍的时候你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对于你不喜欢的事物你就会这样,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还是可以看到。”若是白玉堂和展昭在这里定要惊讶,公孙真乃神人也,能从永远一个表情的白锦堂脸上看出喜欢与不喜来。
而白锦堂明显在往自己希望的方向思考问题:“这么说,你观察我还是挺仔细的啰。”公孙马上想要反驳,但是突然语塞,好像、貌似、大概是这样的,怎么可能!
公孙像是收到了惊吓,赶紧开口:“我观察每个人都挺仔细的,这是作为一个医者、师爷、仵作应该具备的素质。”白锦堂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公孙,一脸流氓样道:“那你说说展昭生气时什么动作,肚子饿了什么动作,或者包大人,高兴时什么动作?”公孙语塞,打着哈哈转移话题:“你不是有重要事情么?快去快去,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白锦堂意味深长的看了公孙一眼,看得公孙难得的面红耳赤,这才心情十分好的和那小厮离开。
比起之前白锦堂和公孙互动的满满温馨,此时的衙门可谓是气氛严肃。
大家团团坐,讨论案子,公孙:“可以基本确定,盗尸体这事是失意殿干的,但是如果是平常的尸体就算了,为什么刚刚是张云晋的尸体?若说是因为他尸体上的纹身,那么盗尸案刚刚发生在连环杀人案之后,那么会不会太巧了些?”白玉堂道:“而且青城派掌派人、少林寺方丈、唐门大当家这些人似乎没有什么联系,凶手为什么要故意放出宝物消息引他们来,并杀了他们?”展昭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盗尸案的发生并不是偶然巧合,而是和杀人案有着联系的话,那么会是怎么样的?”白玉堂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接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可能是失意殿的人或者和失意殿有关系。”展昭点头:“盗尸体的可能是凶手自己,也可能是凶手通过某种方法叫失意殿的人盗的。”白玉堂:“那么,回到最本质的,凶手盗尸体或者叫人盗尸体的目的是什么?”展昭:“一般这样,无非是尸体上有些什么暴露身份的线索不能让官府或者说我们知道。”旁人看到展白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案情抽丝剥茧,整个案子似乎明了了不少,而且整个过程旁人插不进一句去,很好的上演了猫鼠一家的其乐融融的戏文。
好不容易公孙□□去了一句:“那么是什么呢?他又是怎样在不进入张云晋房间里的情况下杀了张云晋的?”公孙一句话提醒了两个人,两人都恍然大悟状,异口同声道:“我知道了!”只是在这个发言过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展昭此刻是有些难过的,如果真是那样,怎么办,毕竟……,而白玉堂此时也没有丝毫轻松的心情,如果真是那样,要猫儿怎么办,毕竟……看着突然间沉默的两人,公孙把一干人都哄了出去,王朝马汉和一干衙役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公孙先生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们就各自回各自的地方,等着展大人带领大家破案。
而此时的屋子里因为少了大部分人显得空旷而安静,公孙率先开口打破安静:“现在说吧。”白玉堂见展昭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就先说了起来:“人是不可能在没进去的情况下杀死张云晋的,因为我们进去的时候刚刚看到了凶手离开的背影,而我和猫儿在张云晋对面,的确是没人在那段时间进去,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天凶手就来了客栈藏在了张云晋屋子里,而白天我们正在布防,并没有什么人来,除了一人,而且中途在我们不在的时间他借故离开,此时想来,他那时并没有离开客栈,而是藏在了张云晋房间里。”
“而且”白玉堂顿了顿继续说:“张云晋死的那晚我曾经去追凶手,凶手很熟悉杭州的大街小巷,仔细想来他很有可能就是杭州本地人,家住杭州所以熟悉这里。”话说到这里,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了,而公孙也明白了展昭白玉堂未完的心思——展昭:如果真是那样,怎么办,毕竟他是我的朋友,虽然因某些原因自己有些疏远他,但是曾经一起剿匪的经过是不曾忘记的,他可以算是一个江湖侠士。
白玉堂:果真是那样,要猫儿怎么办,毕竟是他的朋友,这样一来,会连累猫儿吗?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让人窒息。最后还是一直不语的展昭开口:“看来一切的答案就在那具被盗的尸体上,尸体需要妥善保管,不宜长途运送,所以相信失意殿在每个地方都有暂时的停放保管尸体的地方,而这一久巡查那么严尸体一定运不出去,所以尸体一定还在杭州,我们是一定要去寻找尸体的路上走一趟了。”公孙点头:“只有这样了。”白玉堂没有说话,公孙看白玉堂似乎有些话要单独说,就自己离开了。
公孙离开后,白玉堂一把抱过展昭不说话,似是安慰,展昭有些好笑,这白耗子就是不善于安慰人,但是更多的是感动,展昭在白玉堂耳边轻笑道:“我无事,只是有些惋惜,毕竟……毕竟是一个江湖义士。”白玉堂看着带有点点惋惜的展昭,凑上前去,一把吻住他的唇,本来是有点点安慰又有点点吃醋的性质的轻吻,到后面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轻吮变成了咬,就像涂了蜜一般,两人都觉得对方的嘴唇甜、蜜、蜜,这时的白玉堂早就忘了这个吻最初的意义,而展昭早就把什么都忘了,两人都达到忘我的境界。
很长时间后,最起码两人是这样认为的,白玉堂放开展昭,还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声音有丝丝沙哑带着几分诱惑道:“别人都说猫吃鼠,而我是吃猫鼠。”展昭别过头,感觉脸上火在烧啊烧,耳边还传来白玉堂低沉的笑声,脸上的小火苗有越烧越旺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