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神秘的图腾(七)(1 / 1)
展昭白玉堂匆匆赶往衙门,衙役已经把尸体抬回了衙门。公孙在一旁验尸,最神奇的是本应该已经离开去谈生意的白锦堂也在,白玉堂挑眉眼神似乎是在询问,白锦堂也不掩藏,就过来说:“我发现没有把公孙拴在身边我连生意都谈的没有动力,所以既然没有效率我就主动回来和他黏在一起咯。”然后,白锦堂回头看着忙碌的公孙,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他说完昨夜的情况我们就能一起去吃早餐,结果呢,玉堂这衙门是不是缺人手?缺人手也不能拿公孙抵啊,你看看从昨天忙到现在,玉堂你和展昭多来帮忙,让公孙休息休息。”白玉堂见难得大哥对一件事或是一个人那么上心,就打趣道:“大哥,你心疼啊。”没想到白锦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啊。”白玉堂再次感慨公孙不是一般人,能收了大哥,不过他也在暗暗腹诽,你舍不得公孙,自己还舍不得展昭呢。
这边,白氏兄弟在窃窃私语,那边展昭走过去先去见知府和相关人士了解具体情况。
白玉堂看见展昭出去也跟着走了出去,而白锦堂则是在那陪着公孙验尸。
衙门内,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知府在旁边有些赔笑的意味。白玉堂知道那个男子,唐门的二当家——唐宁。
其实,也不难理解知府的行为,唐门是大门派,虽然官府向来不插手江湖中事,但是唐门的影响力在那里,再说,唐门善用毒,万一人家一个不高兴,随手就把你毒死了,所以现在的知府可以说是噤若寒蝉,而展昭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唐门的人在这里,难不成死的人和唐门有关?
果然,唐宁见到展昭白玉堂就起身道:“这次还要请展大人和白五爷换我们大当家一个公道。”白玉堂问:“刚刚那具尸体是你大当家的?”唐宁:“不错,正是我们唐门的大当家唐尧。”白玉堂皱眉,又是一个江湖人士。
展昭问:“细节可以具体说一下么?”唐宁:“当然,我们是前几日才来到杭州的,今天一大早大哥就没有起身开门,我们以为他舟车劳累,就打算让他多休息一下,就没有吵他,结果到了快要中午了,大哥还是没有起来,我就推门进去,结果发现大哥倒在桌子前,上去一探,已经没了气息。”展昭分析:“这么说,你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你有没有仔细观察现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唐宁摇头:“我先是报了官,然后就绕着屋子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官差也去看过,没有什么特别。”白玉堂想起这久杭州江湖人士的莫名增多,就问道:“那你们是来杭州干什么了?”唐宁的神色再被问道时颇为不自然:“我们只是来见几个江湖的朋友。”展昭和白玉堂都捕捉到了他的不自然的神色,他们不动声色并未继续问下去,而是说去现场看看,刚要离开,公孙和白锦堂就赶来,展昭知道是验尸有了结果,就询问了一下。
公孙的脸色不太好,刚开始展昭白玉堂还以为是太累了没有休息好,直到公孙说完,他们才知道那只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公孙说道:“和上次一样,并无明显外伤,死因不明,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死亡时间是丑时(北京时间01时至03时)。”展昭和白玉堂听后都皱眉,又是查不出死因。
随后,公孙劳累过度被白锦堂带回去休息了(大家不要误会,只是带去客栈,然后各自进房间而已)。
展昭白玉堂去了一趟案发的房间,果然没有什么特别,刚刚想走,白玉堂拉住展昭,用手拂了拂窗台道:“太过干净。”展昭明白他的意思道:“你是说凶手是从窗子逃走的?但是,这里是二楼。”白玉堂指了指展昭又指了指自己道:“轻功不错的话,可以做到。”展昭思及此觉得十分有道理。
晚上,归来客客栈内,展昭房内,人物有白玉堂、展昭,不要又误会,他们在探、讨、案、情,白玉堂率先开口:“猫儿,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展昭:“第一个死的是少林寺的方丈,第二个死的是唐门的大当家,这两个人的验尸结果都是死因不明,很有可能是为一个人所杀,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似乎没有什么联系,杀他们的原因呢,而且,他们又是怎么死的呢?”白玉堂接道:“也不是完全没有联系,最起码他们都是江湖人士,而且这久江湖人士的明显增多,我相信那不是偶然,并且说起这个来,唐宁的态度也值得玩味,当我们问道他们到杭州来的原因时候,他明显隐瞒了什么。”展昭赞同:“不错,连公孙都验不出死因,那么这个死亡就变得十分特别了,应该说,杀他们的手法十分特别,而且他们死的时候都没人听见声音,应该是被人偷袭所致。”白玉堂:“我有预感,这个案子远远还没完。”展昭觉得脑仁疼,真是走到哪都有案子发生。
白玉堂看着展昭颇为疲倦的神色就说:“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案子的事明天再说吧。”说完白玉堂带门出去,只是没过了多久,隔壁白玉堂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响,展昭刚想起来去看看,白玉堂就推门进来,颇为尴尬的说:“我今天还是在这睡吧。”展昭像只护窝的猫儿:“这是我的房间。”白玉堂道:“爷我就是要鼠占猫窝。”最后在展昭逼问下,白玉堂道出实情,原来刚刚回房间看见一只不知名的昆虫爬在被子上,五爷一掌把整个床板震塌了,展昭听后哭笑不得,不过还是
“收留”了白玉堂,并且不忘打趣:“五爷的洁癖真厉害,现在已经可以劈床了。”白玉堂瞪他磨牙:“猫儿。”展昭笑眯眯:“我只是怕五爷不习惯与人抵足而眠罢了。”白玉堂横他:“猫儿不算!”说完钻进被窝,接着展昭也拦起被子钻了进去,用内力熄了灯。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听着彼此有节奏的呼吸声,两人不自觉脸都微微有些红。
这夜,月色清涟,照映着房间里红了的两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