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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伤害数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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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汇聚在了道路一边。

“我的生物钟在这里不太准,”上帝派下来救赎众生的使者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困倦,“但可以肯定现在超过十一点了。”

“可怕。”方锐敬畏地竖起拇指。

张新杰微微皱起眉,没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倚在机车上正跟人兴高采烈说着话的小哥儿,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十分心累。

“你们有住处吗?”他说,“我们天亮再交谈。”

“之前倒是有,”江波涛说,颇为叹惋,“好不容易找到一间没有堆尸体的房子,刚刚打出来,恐怕不行了。”

大家站在寒夜里,尽管新加盟了一只大奶,那种让你只要不作死就不用发愁的殿堂级治疗,但还是有一种空漠的不知前路安危的忧愁感。

叶修拖着他家新来的俩小孩回来了,开口就是一句:“小张啊,你竟然还没睡着?”

“情势非比寻常,”张新杰回答,“如果可以,我是希望现在能进入睡眠的。”

“唉,老大,这个人真的很烦的,”高高大大的小哥儿说,“我都跟他说不通,昨天晚上非要休息,不然我们早就到这里来遇见你们了!”

张新杰没说话,眉目间的倦色愈发明显,似在强撑,好像马上就能倚着倚着十字架站着睡着。

“我们也是今天傍晚刚到,你来早了碰不见的,”叶修说,“故事挺长,再说。包子你开车还有灯,前去找找哪儿能睡人,大家都得休息。”

“不然就天为帐地为床了呗。”方锐打了个哈欠。

“万一冻死了呢?”叶修一本正经地说。

马上就有人嘘他说怎么可能。

“是有可能的,”张新杰说,“冻死并不一定要冰天雪地,环境低温导致人体散热过大,直肠温度低于35℃时身体将丧失体温调控能力,持续降低体温就会致命。根据这里的气象条件,凌晨的气温完全有可能冻死人。”

面面相觑。

“我觉得,”方锐低声嘀咕道,“我们不是很算……‘人体’?”

吴羽策看他,“你不是人?”

看表情大概正准备赞同方锐有一定道理的江波涛默默住了口。

“呸,”方锐说,“我是说这是个丧尸游戏,咱们都是魂穿——对,灵魂穿越,这具肉体是游戏世界里的数据呢,跟那些丧尸也没有什么分别。”

想了想他又说:“讲什么现实世界的理性啊,还直肠温度低于35℃……太较真了吧?”

“游戏也是有理性规则的,”张新杰皱着眉,“这几天我们刚好研究了一下规则,但是这个也明天再谈吧。”

“嗯,困还这么多话,别说了,”叶修转头看包荣兴,“包子,前去看看。”

包荣兴得令,高高兴兴地回去骑车,硬要拉另外一个人一起去,从那个召唤兽一样的东西和他们的关系推断,那个人是罗辑。罗辑显然很抗拒被包荣兴拉着走,努力获取自由,又翻身爬上了那只爪子刨地的小怪兽——是只体型可观的狼,身形矫健,跑得很快。

自带坐骑,好让人羡慕……所以说,这完全就是职业歧视,什么乱七八糟的世界观!早八百年我就在想了,如果大家都是魔道学者,分头飞,三天就把这个破地方探索完了,有事儿就往天上走,根本不会有危险。

余下的人没什么话说一样,安静了一会儿。

“哎,别站着睡着啊。”叶修伸手,在张新杰眼前打了个响指。

“不会的,”张新杰冷静地推开他的手,“谢谢前辈关心。”

“你不是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入睡吗,跟上的发条走完了似的,”叶修托着下巴琢磨,“张佳乐说有回找你讨手机——”

“叶修!”张佳乐威胁性地喊道。

“虽然很困,但可以控制住,”张新杰说,“非常时行非常事,我并不是机器。”

哦,这段对话真精彩。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觉得自己才是一台发条走光了的机器,又累又困,快死了,不想听闲谈,想就地躺下去。

其实如果不是重剑的包袱,我完全可以耍赖……算了,想想都好耻,而且这张中二捏脸也并不能像一般萝莉一样引起他人的怜爱之心。

包荣兴不负所托,我们最终还是一群人挤进了前有三百米左右的一栋房子里,比较干净,尸体都在二楼——这把所有人从对床铺的渴望中打醒了,只好乖乖地在客厅,眼红沙发。照旧的,灯不亮,壁炉里有柴也没火,为了守夜安全起见,人还是得保有视觉,他们转来转去翻箱倒柜想找电筒之类的东西。苏沐橙跟我占了一张宽些的沙发,张新杰站在地毯中央无所适从了片刻,被叶修推过去说你睡吧,你可是咱们都得贡着的。

DPS不嫌多,但也不为贵,奶妈好啊,奶妈救命又珍稀。

张新杰倒下去片刻之后就呼吸匀净地陷入了深睡眠,白袍上深深的兜帽被他拉了起来,遮住了上半张脸,颇显神秘,而睡姿却意外地乖巧……没有更好的形容词了,沙发不大,对他来说短了点。

我躺下去反而有点清醒,听见他们在那里说守夜的问题。因为刚刚张新杰读了个圣光治愈或者啥的群加技能,叶修也不用醒着守几个小时抬血线了,刚刚排的班也就乱了。但叶修还是说他熬夜在行,无所谓。孙翔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服,听起来真是个别扭的小孩。

“随便吧,”叶修有些无奈又有点不耐烦地说,“反正有奶妈了,怎么样都是安心——张佳乐去睡,你那个打法我怕蓝条都见底了。”

“这算什么,”我听见苏沐橙小声地咕哝着,“争着守夜,男人的面子吗?”

“嗯……雄性的责任意识,说起来好听一些?”

苏沐橙扑哧一声笑了,轻声说一句:“好笑。”

她可能是诚实地描述好笑这件事情,但总有一种天然黑的感觉,我含蓄地笑了笑,抬眼又看到对面那个白袍牧师,忽然想到方士谦,也就两天以前,大奶在,背水一战砍尸潮,谁都不虚。

是该安心。

但好像这种感觉比张新杰的到来稍微早了那么一点点,以至于我现在并没有体会到一种如释重负感。

有点疑惑,没细想,倦意终于再度涌起。我打了个哈欠,侧伏的身体放松,进一步伏低了一些,软了筋骨安安静静地睡去。

又是好觉,一夜无梦。

天光大亮的时候我才爬起来,看见满地哀鸿才感觉没那么心虚,淡定地坐在沙发边缘醒神。

牧师坐在窗边,背对着晨光,像是主的殿堂里圣光垂落,而他端坐雕花高窗下,容颜静谧。

有人开口打破了这种安定,说啧啧,新杰你竟然看得惯这么一堆人赖床!

张新杰的视线从他手里拿着的那个线圈本上移开,望向张佳乐点头致意,说:“猜测你们昨天经历了一场恶战,延长睡眠有助恢复。”

我躺的沙发上空落落的,不一会儿看见苏沐橙从走廊那边出来,说:“都醒了啊,要不要吃早餐?厨房里有一些……估计能吃的东西吧。”

这简直像什么高中生home party过后的第二天早晨……地面上横七竖八的人立刻都蹦起来了,只有叶修懒洋洋的,问我:“新任务发布了吗?”

“没有,”我说,“回雾城找人吧,喻队他们。”

他点点头,走近窗边,挺好奇张新杰在看什么。后者抬头,合上本子,说:“理性的规则。”

稍后,我们围作一圈,听主讲人张新杰和特邀数学家罗辑为我们展示他们三个人迷失在丧尸世界这几天的成果。

真是各人有各人的道……他们相遇得很早,也到处跋涉了不小的范围,找线索的同时也找架打,不停打不停分析。

“记录下了部分特殊丧尸,”张新杰说,“明确了丧尸的攻击值计算,而且根据流氓和召唤师的技能初步订立了我方伤害值体系。我负责记录和整理,而计算全部由罗辑完成。”

“模型在我的脑子里,不说出来大概不能让人信服,”罗辑有些紧张地说,“但解释起来很麻烦,不过我确实是通过计算得出的结论,误差在可控范围内……呃,也就是说,不会出现致命失误。”

“其实我们不关心你是怎么算的,”叶修比其他懵逼.jpg的人好一点,但也是一种浮在云里雾里的表情,“厉害,想法不错,行动力更不错。”

张新杰摊开线圈本,展示成果,“数值化伤害可以有效节省法力,提高输出效率。而对丧尸的攻击力,大家都明确的话,恰当呼叫治疗,有利个人安全和团队协作。”

毕竟不是可以看到红蓝条的游戏界面,自己的状态全靠感觉,奶妈也看不见团队面板,再神也可能疏忽,除非不在乎耗蓝全面治疗溢出。而对于打架这群游戏大神多多少少心里有数,只是具体是什么数模糊得很,多是率性而为了。像我这种打游戏连CD都算不好的人,在这个世界已经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但是也没想过什么伤害数值的问题。

“触类旁通,”张新杰接着说,“虽然我们只做了流氓和召唤师的技能统计,有时间的话,也可以推算出其他职业来。”

他翻了几页,“还有这个世界中可获取的其他武器的伤害计算,没有完成,但显然远低于我们的职业技能,所以选择了放弃。”

所有人都沉默着,虽然大家打了好几场架,也不是在乱打,但跟人家这一比起来,就显得我们是一群赳赳武夫,很不讲究。

但话说回来,一般人要是穿到了游戏世界里会像这样还整理出什么伤害数值体系吗?不都是怎么爽怎么打,只要打死了自己活得下来不就好了么……

我内心深处感到了一丝敬畏和微微的挫败感,眨巴着眼睛看坐在张新杰旁边研究那个本子的叶修,他看得很入神,一时并不管这些懵逼的队友们。我忽然想起这人也是个技术流来着,从刚开始玩荣耀就钻研攻略,写的东西甚至传承十年。

“挺……用心的,”叶修说,“只是恐怕没时间让每个人都研究。”

张新杰默然片刻,说:“是有些浪费时间,但我们并不知道时间应该如何正确使用,在这里。”

“知道啊,”叶修说,“我们有主线任务发布人的。”

说完他向我扬了扬下巴,“这个小姑娘。”

张新杰愣了愣,“这位是?”

又是说来话长啊,我期盼地望向江波涛,他先是不解,旋即一惊,无奈地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样的……”

后来江波涛问我怎么总是找他,我说不好意思习惯了,之前就跟王杰希他们解释过一遍,王队长就承担起了此后的所有解说责任,谁让你是这队人里首先听我解释的人呢,而且还是非常能言善道的一个。

总之我又听了一遍自己的来历,迎上张新杰若有所思的目光,真想告诉他你别思了,每个搞点战术的听了我的来历都想思,结果并没有得出什么名堂,不如像孙翔唐昊这些耿直的boy一样,浑不在意,轻松自在。

“别想了,”叶修说,“就是白猜,她自己都一头雾水呢。”

我点头承认,“我是好人,您别放生我就行了。”

“不会的。”张新杰说,好像疑惑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是得多看着点儿,”叶修说,“她这职业挺脆的,而且像狂剑,不要命的打法。”

“……嗯,谢谢。”

“现在还没有下一步,”叶修说,“但是我们计划到城里头去,文州、小周他们都在呢,还有一队在深山里再说。”

然后他又开始讲码头上的发现,其他人无聊地玩着放自己身前的叉子和餐盘——虽然并没有进食的必要,但精神上的需求还是让一些人发出了吃个早餐的请求。苏沐橙说也就是一些真空袋里的方便食品,意思意思过个人样儿吧,就弄出来了,只有部分人领到了,刚刚边吃边说。现在张佳乐就在拿叉子玩盘子里剩下的青豆。气氛有些闲适懒散,吴羽策干脆起身去背后壁炉上头的收藏架上看,后来唐昊也起身,倒是翻出了电视下面柜子里一堆游戏光碟。

如果不是故事很短,他们可能已经把游戏手柄翻出来准备来一盘了。

“但是没有电啊。”方锐垂头丧气地说。

“外国人的车库里,不是一般都有小型发电机?电影里都这么演。”孙翔说。

“哎哟,车!”方锐亮了眼睛。

结果并没有找到车,倒是包荣兴兴致勃勃地说:“我的摩托车很不错的,你们要开吗?”

“开了多久?你不是还要开走吧,那让我们步行的怎么想!”

“不会没油吗?”

包荣兴一挥手,“有油,到处都是汽油箱。”

“其实是游戏道具,用来射爆起火的,”我举手,“哪里有到处都是?”

之前怀疑系统道具没有用,实在是太自大了,远的说,我断骨复位的时候咬的压舌板就是来自医药包,近的呢,昨天码头上的炸弹和胆汁。

结果他说了我也没懂……反正他们走哪儿就洗劫哪儿,系统提示有物资就会都带上,如果不是后来他们俩算出来枪支杀伤不足,他之前可是满身挂着步.枪、冲.锋枪、霰弹枪一类的。

“很酷的。”他一脸认真地跟我讲。

“榴弹发射器还是比你板砖的杀伤大吧。”我说。也就是我一路都没看见,不然也会让有背包空间的人带上的,轻装甲目标都能破开,打Tank的时候交给近战们爽一爽多好。

我没看张新杰的笔记,其实还有点好奇,流氓的杀伤力到底怎么样?不是手撕丧尸吗,之前唐昊还恨自己没输出来着。

“什么发射器?”

我并没有办法描述清楚,就说算了。几个出来的人在车库里转了一圈,竟然找到了一个燃烧.瓶,揣进背包,我看着那些东西变魔术似地消失,隐隐有些羡慕。

叶修、张新杰几个人从屋子里出来了,说是准备出发。我们这是在高速公路下头的一截柏油马路边,头顶架了桥路,两边房子都修建得很随意,天光昭昭,虽然仍不是阳光,好歹亮堂——据张新杰“生物钟感觉”,是上午九点左右。如果不是到处都能看到人形的残尸,我们倒真像是一群夜宿朋友家的年轻人,这里就是个郊野小聚居区。

我们几个还站在车库前,背对着上头的高速公路,方锐把燃烧.瓶拿出来在手上转一圈,刚说完一句话,就见他们脸色一变,叶修立刻举起手挥舞,高喊着:“喂——停下——”

我扭过身去,看见一辆说破旧都是恭维的中巴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来,护网之内一堆废铁以惊人的速度留下残影,压根儿就没看见我们。大开的车门砰砰撞击着车身,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这种噪音里,一心飙车的司机也没有听到下头还有人在喊,转瞬之间就快要过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炮响,苏沐橙助跑了两步纵身起跳,空中以飞炮操作离弦而去,年轻姑娘的身姿修长,动作迅捷,堪比流星。

她冲得比破车还快,刚到公路的高度,还没落地,车自己刹住了,一个惊险的漂移,车身横过来,险些侧翻,刺耳的摩擦声中,哐当,估计是车门终于掉了。

我们匆匆从上高架桥的楼梯那边跑上去,就看见公交车形制的破烂上呼啦啦下来好几个年轻人,茫然四顾,然后其中一个突然冲过来,简直像弹射一样。

“队长——”这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

唐昊懵圈了,提着拳头推也不是任他抱着也不是,恶狠狠地吼:“赵禹哲你出息!给我放开!”

“咳咳,”叶修说,“你这队长人缘还不错啊。”

方锐哈哈一笑,被唐昊瞪了一眼,耸耸肩,冲那边挥手:“嘿,朋友们——”

然后那些也很懵的年轻人反应过来了,其中一个看着还像少年的剑系亲人立刻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你们,你们有治疗吗?啊!是张新杰前辈!”

眉目间满是焦灼。

张新杰立刻迎过去,紧握着他的十字架。

片刻后,我们都到了破中巴旁边。

修长的手臂搭上没有玻璃的窗沿,窗边放得极低的座椅上半躺着一个姑娘,她撑着窗沿起身,特色鲜明的法师袍有些宽大,遮盖了玲珑身形,长发凌散如月华,半眯着的狭长凤眼忽地睁大了,充满惊讶。

“这么多人?”她说,声音略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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