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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Chapter 13 挑衅在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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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佑转头看着杜亚,眉峰轻轻上挑,微笑道:“亚亚,你就算是哭出来我也不会让你开车的,别白费力气动些歪脑筋。”

“不就是开一次车,能有什么事,再说了,你不是在我身边吗?就算我出什么事,呸呸呸,有你在我身边怎么可能会出事,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杜亚抿着唇,满脸哀怨道。

“没得商量。”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杜佑最担心的,只有杜亚罢了,而杜亚却往往不知所为何。

杜亚涎着脸,抱住杜佑的胳膊使劲地晃,央求道:“哥哥!我最最最喜欢你了。”顿了顿,大眼睛笑得弯成一条线,说道,“就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就好。”

杜佑斜斜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杜亚想了想,打着商量,妥协道:“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

“十分钟……”

“五分钟!”

“哥……五分钟也不可以吗?”杜亚的声音越来越委屈,就像小时候被乐音抢走心爱的小汽车一样。

杜佑摇摇头,“任何不安全的因素,我都会想方设法剔除,更何况这本就可以避免的事情。”

半晌,杜亚直视杜佑,说道:“哥,你想的太多了,真的。”

闻言,杜佑的眼眸微微愣怔,静默片刻才说道:“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而我只是你众多过客中比较重要的一个。这样来比喻,真的很残忍呢。”

听杜佑说完,杜亚慌忙道:“哥,你胡说什么,这种话不能随便说。”

“在你的生活中有向雅云、苏晚、金浩他们,而我的世界只要你一个人可以撑起来。”

杜亚眨了眨眼,想不通杜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自己从小到大跟在杜佑的屁股后面,他对自己的重要性,难道就不明显吗?

非得说出来才可以?

杜佑神色渐哀,眸中盛满说不清的情绪。

见状,杜亚缓缓上前伸手环住杜佑的肩膀,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肩窝,轻声解释道:“哥,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你对我的喜欢值五毛钱,我对你的喜欢也值五毛钱,那我们加起来就是一块了,你看,出去上公厕不怕没有零钱了。”语毕,他扬唇笑了笑。

杜佑刚感动没一会儿,突然被这么坏气氛,不由抽抽嘴角,从杜亚的身上起来,对着他说道:“亚亚,你总是能让人在感动之余完全脱离气氛。”

“可是我觉得很形象哎,我们那次全体学生会成员出去拉赞助,我跟一个女生一组,然后我要上厕所,找了老半天你只找到投币的那种,你也知道我有多可怜了吧?”期间,杜亚心有余悸地哼哼几声,明显是对当时的状况不能释怀。

况且说,现在谁还随身带着一元硬币,放钱包不好放,放口袋里又叮呤当啷响。

“那你是怎么做的?”杜佑顺着杜亚的话问道。

说到这里,杜亚赫然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不说话。

杜佑微微眯了眯眼睛,转瞬歪着头,笑着问道:“怎么了?”

杜亚瞟了杜佑一眼,半晌才说道:“挖个坑,埋点土。”

“咳咳。”

闻言,杜佑猛地咳了出来,笑得乐不可支。

“只是比喻!你有这么夸张吗?!”杜亚大眼睛狠狠瞪着杜佑,左手甚至装模作样地在后者面前挥了几下,明显是气急。

闻言,杜佑立马敛住嘴角的笑意,捂了捂嘴,还是笑了出来,说道:“人家女孩子在旁边你就不会不好意思吗?”

谁料,杜亚理直气壮道:“就是因为有女孩子在才不能尿裤子。”

“……”

“她还帮着我看有没有人来。”

杜佑不禁轻声一笑,问道:“你没有不好意思,那人家就没有不好意思吗?”

听到这句话,杜亚竟然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说:“刘晴部长除了脸有点儿红,没有其他反应,应该没事吧?再说了,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杜佑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杜亚的脑袋,笑着道:“刘晴虽然性格比较沉稳,怎么说人家也是女生,你也真是的。”

“……怪不得,那之后的好几天她都在躲着我。”杜亚揉着被杜佑打到的脑袋,恍然大悟道。

“混小子。”

“哥,你骂我。”杜亚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双眼直直盯着杜佑,直把他盯得发毛。

杜佑无奈道:“怎么了,这也算骂脏话吗?”

“算,当然算!你都不让我说脏话,自己却说脏话,是不是证明我以后可以说了?”杜亚挤眉弄眼地蹭蹭杜佑。

杜佑凉凉瞥了身旁的杜亚一眼,说道:“你随意。”

杜亚啧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恶霸、扒皮、地主!”

杜佑笑了,索性道:“那我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恶霸、扒皮跟地主。”

杜亚从不在文字方面跟杜佑进行理论,于是跳过这个话题,说道:“我们去哪里玩?我睡得有点多,哥哥你要不要再睡点?我啊……”还没说完,双眼闪闪发亮,继续道,“自己随便转转就好,会照顾好自己的。”

闻言,杜佑脸色黑得可以跟锅底相媲美,顿了顿,他才说道:“去SOHO?”

“……”

杜佑叹了口气,“那里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念念不忘?上次就是因为这件事,咱俩才,多走了好多路。”

其实杜佑这么说,杜亚只要稍微思考点就能发现逻辑不对。如果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或许他们两个人开诚布公地在一起不会如此顺利。

失去了记忆,使得杜亚按照心底的想法去处理与杜佑的关系,不可谓不让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

“哥,我只是想去玩玩而已。朋友们去英国玩,都说SOHO很刺激。”杜亚托着腮,斟酌了下言辞,继续道,“他们都去过,只有我没去过,感觉自己很out。”

杜佑没好气地戳了下杜亚的额头,无奈道:“SOHO很乱。”

“我不小了!今年已经二十了。”杜亚小声嘟囔着。

静默片刻,杜佑才道:“好,不过等我睡会儿再陪你去。”

刚一说完,杜佑便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侧枕在枕头上合眼休息。

立体的脸庞,不同于自己一般稍显秀气的模样,反而更像父亲,带着一点儿欧风,自己遗传母亲的基因更多吧。耳边充斥着杜佑的呼吸声,绵长深远,轻轻缓缓,给人一股安心的感觉。触肤的温暖,爱人的味道。

杜佑睡着的时候给人一种生冷的感觉,并不像平时对每个人温温柔柔的样子,就像剥去了保护膜的河蚌,紧紧地将自己封闭起来。这才是他的本质,也或许说不定。

杜亚好奇地摸摸杜佑的眼睫毛,见后者眼睑微动,反射性地正起身子认真把玩着手机。见杜佑缓缓睁开眼睛,才转过头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道:“哥,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

“哦。”

杜亚转了转眼珠子,刚想说什么话,被杜佑抢白道:“亚亚,刚才你碰过我吗?”

“没有。”

回得那叫一个迅速,没带一丝犹豫。

杜佑疑惑地看着杜亚,“应该是我感觉出错了吧。”随即,他打了个哈欠,继续说着,“亚亚,等我简单洗漱一下就出发。”

杜亚连忙挥手,说道:“哥,你要觉得没休息好就再睡会吧,反正我也不急。”

闻言,杜佑刚迈下床的左腿收了回来,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真的?”

“……真的。”

自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杜佑见杜亚皱着一张脸,不自禁狠狠刮了下他的鼻子,取笑道:“开玩笑的,看你紧张成什么样子。”语毕,大长腿一迈,朝着洗刷间走去。

杜亚眨眨眼,摸摸后脑勺,微微一笑。

在杜佑洗漱的期间,杜亚翻开带过来的行李箱,哼着小曲儿找衣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床铺上被衣服齐齐占满,不留一丝缝隙。

杜佑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来,见此情景,愣了愣,问道:“你在干什么?”

杜亚把一件绿色格子衬衫在身上比划了几下,大眼睛弯弯,朝着杜佑笑道:“哥,你看我穿这件好不好看?”还没说完,又从床上抽出一件牛仔外套,继续问道,“还是这件比较好点?”

杜佑伸手抚了抚额,说道:“穿那件衬衫的吧,其实哪件都一样。”

“咦,衬衫的啊。”杜亚拿起衣服小跑着来到试衣镜前,反复比划,满意之后转回身来问杜佑,“配什么裤子好?”

“……你身上穿得就可以。”

“那鞋子呢?”

“……”

杜佑拿起打了个电话,跟人约好半个小时后在一间咖啡厅外取车,等他取完车回来,刚打算叫杜亚,就看见后者屁颠屁颠地站在门口张望着。活像一只坐等主人回家猛摇尾巴的哈士奇。

待车停稳之后,杜亚钻进车子,系好安全带朝着正前方做了个前进的姿势,兴奋道:“GO!”

杜佑挑挑眉,没说什么话,径自将车行驶出去。

灯红酒绿,华光璀彩,一派繁华。

英国的绅士仅仅只是在白天罢了,一到晚上便可以用光着屁股的小毛孩儿来形容。脱下穿了一天的西服,换上自己喜欢的嘻哈服、破冬装或者其他非主流衣衫,对着碰巧路过的美女吹个口哨,这就是SOHO区的夜生活。

进入唐人街,杜佑将车速放慢,缓缓载着杜亚朝着里面开去,问道:“去哪里玩?”

“酒吧。”杜亚毫不犹豫地说道。

杜佑微微蹙额,眉间带着一抹阴郁,“你确定你接受得了?在乐音的‘两面三刀’就像受了刑一样,伦敦这面的酒吧只会比那里更开放。”

“……‘两面三刀’不是夜总会吗?”

“你当小音没有经济头脑吗?”杜佑无声白了杜亚一眼,随即继续说道,“你进的大厅就是两面三刀最表面的酒吧类型,越往里,消费越高,顾客的限制也越严格。”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杜亚咽了咽口水,将头慢慢地转向杜佑那面,问道:“上次乐哥给我的金卡,是不是整个两面三刀通用的?”

“那张金卡有价无市,不过小音给了你也算白费,看你,单单进了第一层就受不了,更别说往下的几层。”杜佑眯了眯眼,在看见拐角的蛋糕店的时候,随口说道,“前面那家Mari Vanna是在唐人街的分店,里面的蜂蜜蛋糕很不错,要去试试吗?”

听闻杜佑说完,杜亚的大眼睛瞬间闪闪发亮,“好~朝着我最爱的蛋糕出发!”

杜佑扬起唇角,微微一笑。

“Excuse me,do you have honey cakes(打扰一下,请问还有蜂蜜蛋糕吗?)”

“Yes,just one piece left,you are so lucky.Please wait a moment.(是的,您真幸运,只剩下最后一块。请稍后,马上给您送过来。)”

大概是由于处于夜生活的巅峰,店里还没什么人,他们两个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店员的速度很快,马上便将蛋糕端了上来,顺便解释道:“This is the last honey cake,and our baker have been rest in this time.You could get to the early,have fun.(我们的糕点师已经下班了,这是最后一块蜂蜜蛋糕。下次你们可以来得早一点,祝你们吃的愉快。)”

“Thank you.(谢谢。)”杜佑微笑着回道。

在目送服务员离开之后,杜亚拿着叉子盯着眼前的蛋糕,左看看右瞅瞅,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杜佑迅速地从边上舀起一小勺,刚要填进嘴里,在看见杜亚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堪堪停下,不由笑道:“怎么了?”

杜亚哀怨地盯着杜佑嘴巴旁的蛋糕,“哥,完美的作品都被你给破坏了。”

闻言,杜佑好笑地晃晃手里的勺子,一口吃进去,吃完还砸吧砸吧嘴,满意道:“味道不错。”

杜亚鼓起了一张脸,要说什么,终究是低下头,闷闷地舀起蛋糕,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下去。

杜佑戳戳杜亚的胳膊,“喂,生气了?”

“没有。”

“不就是吃了你一口蛋糕吗?平时是怎么疼你的,小白眼狼。”杜佑笑了笑,温声道。

憋了好久,杜亚才委屈道:“我还没拍照,刚要摆姿势,你就挖走一个角……”

杜佑僵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感情这小兔崽子是因为没拍照的事情在闹脾气。

思索良久,杜佑才道:“明天我们再来吃。”

杜亚瞬间小霸王龙满蓝满血复活,大口地吃起蛋糕,没三两下的功夫,连盘底都锃亮锃亮的。

“亚亚,你可以矜持一点儿。”杜佑建议道。

杜亚歪歪头,不明所以。

杜佑轻咳一声,说道:“蛋糕天天有。”潜在意思是,你不需要狼吞虎咽。

杜亚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模样,“看见喜欢的,就是迫不及待,有什么办法?”

半晌,杜佑点了点头,微笑道:“说的有道理。”顿了顿,他继续道,“还要再点一份其他的吗?”

杜亚霎时笑弯了大眼睛。

随后,两人在取得一致意见来到了一家相对没那么嘈杂的酒吧。

鼓动的音乐,合拍的舞蹈,永远都是这种地方目光追随的焦点。

杜亚新奇地朝着中央舞台看去,杜佑不动声色地看看四周,对杜亚道:“你先去坐着,我叫点东西喝,马上就回来。”说罢,还不放心地嘱咐了句,“不要跟别人离开。”

不出所料,杜亚嫌啰嗦地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早去早回。”

杜佑无奈笑笑,便起身离开。

杜亚大眼睛滴溜滴溜转,好奇地搜索着好玩的地方。

单身猎物,总是能轻易被人锁定目标,下陷捕捉。

男人金发被发胶尖锐地立在头顶,张扬十分,浅褐色的双眸火热热盯着杜亚的方向,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透,顺带舔了舔唇,挑逗着道:“For one night(来场一夜情吗?)”

闻言,杜亚微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正了正身子,说道:“Can you speak again(可以麻烦你再说一次吗?)”

金发男人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便等待杜亚的回答。

在唐人街这个地方,中国人的确不少,但长得像杜亚这般东方味十足,且尚未褪去学生气的中国人,可就却是为数不多了。即使不像杜亚生得好看,众人也会因一时的新鲜而却之不恭。

杜亚抬头看着金发男人,无端地笑了出来,朝着他勾勾手指头,说道:“come and sit beside me.(过来,顺便坐我身边。)”

“Just a man.(干脆的男人。)”说着,金发男人爽快地坐到杜亚的身边,右手似有若无地摸向他的大腿内侧。

杜亚眉头紧紧一皱,随即抓住男人的手,硬生生地压到桌子上,要笑不笑道:“Honey,slowly and drama in the back.(亲爱的,慢点,好戏还在后头呢。)”语毕,杜亚龇着牙,猛地一拳捣在男人的眼睛上,瞬间的功夫,另一只眼睛也挨了酷刑。

好一只国宝。

等到金发男人反应过来,连忙捂着眼站到离杜亚三米远的地方,嗷嗷叫着,语速极快地说了几句话,杜亚也没听清,但片刻,四周来了十几个人将杜亚死死围在沙发中间,没有丝毫突破的余地。

见状,杜亚掰了掰手腕,连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嚣张道:“少爷我好久没打架了,身体都要生锈了,正好拿你们来开涮!”还没说完,首当其冲地照着刚才调戏自己的男人重重挥去一拳。

金发男人见杜亚每一招都冲着自己,不由发了狠,朝着地下吐了口唾沫,跟杜亚上前干架。

二人打得难舍难分,谁也没讨着好。好在周围的人没有上前帮金发男人的意思,虽然身上挂了彩,杜亚也不算打得太难看。

值此之际,一声呵斥在众人身边炸起,“给我住手!”

酒吧里发生这种事情,一个月里没有五起,也有了两三起,自然是没人在意。

金发男人不认得这声音还说得过去,杜亚听到这声音立马浑身一僵,恰巧挨了他一脚。杜亚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还想往前冲,但由于被及时拽住了胳膊不禁狠狠瞪了金发男人一眼。

杜佑看着杜亚脸上的瘀伤,眸中透着寒气,一字一句透着狠厉,问道:“Who did it(谁干的?)”

其实不用问,他自己也看见了杜亚正在跟那个人打架,只不过惯例地问一句而已。

金发男人往前一步,昂着头回道:“Ha ha,is my what(是我又怎么样?)”

杜佑双手紧握成拳,许久抬眸,朝着那人微笑道:“Good,I will go legal way.So,you can wait for the arrival of the letter at home.(很好,我将会采取法律途径,在家等着律师函吧。)”

闻言,金发男人愣怔,酒吧因为一言不合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不是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隔天找几个人打回来。打官司的还真少见,金发男人不由傻了眼,杜佑在那里说了一大堆的法律专有名词也没听进一个去。

“What’s your meaning(你的意思是?)”杜佑微笑着道,但任谁都看得出那微笑带着一抹煞气。

金发男人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杜佑也没奢望男人给自己一个答案,索性道:“Mark,Institute of economics ,class three,London University.(伦敦大学经济学院三班的马克。)”

马克听见自己的名字从杜佑的嘴里念出来,瞬间凉了个透彻,没时间深究是谁透露自己的信息给他,连忙道歉。毕竟,这种事情闹到学校去谈不上光彩。

杜佑扬起唇角,笑着道:“Okay,take off your clothes and shout everybody to fuck you in the street.I can treat it as nothing.(可以的。脱下你的衣服并在大街上大喊让大家来干你,这事就算完。)”

金发男人的面部极度扭曲,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杜亚拽拽杜佑的胳膊,想要替那跟人求情,被杜佑斜睨着瞧了一眼便默不作声。

马克困难地将自己的衣服一层一层剥掉,速度慢的可以跟蜗牛媲美。杜佑看好戏一般,似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也就没催他,任他磨磨蹭蹭。

在马克走出酒吧的那一刻,杜亚瞬间红到了耳根子,就像是自己在裸奔一样。边听着那人叫喊,边使劲缩在杜佑的身后。

杜佑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转瞬,摸着杜亚嘴角的瘀伤,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亚亚,你又受伤了。”

杜亚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哎嘿,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杜佑的眸中意味不明,没等金发男人回来便拽着杜亚回到车子直奔药店。

待选好金疮药之后,杜佑选了个地方将椅背放平让杜亚平躺在上面,解开衬衫的扣子顿时深吸一口气。

杜亚的腰侧刚动完手术没多久,谁知那人好几脚揣在那个位置,红肿不堪,淤血淤积在一起,甚至有发黑发紫的迹象,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杜佑默不作声地系上扣子,缓缓将椅背升起,面无表情道:“去医院。”

如此明显的痕迹,杜亚自然也是看见了。他见杜佑脸色不是很好看,想了想说道:“哥,没什么大事的,别担心了。你看我现在多好,活蹦乱跳的。”

杜佑眯缝着眼瞪了他一眼,杜亚不再敢说话。

直到来到医院将伤口仔细处理了一番,杜佑也没露出个好脸色。

杜亚行走不便,走得有点慢,杜佑就在身边配合着他,也没扶,就这么跟他慢悠悠地走着。杜亚心里发憷,正想着怎么跟他解释,杜佑突然道:“亚亚。”

杜亚应了一声,抬起头看着杜佑,准备“虚心”接受他的教训。

谁知,杜佑的黑色眸子紧紧盯着杜亚,也不说一句话,许久,一只手扶起杜亚的胳膊,另一只手环住没有受伤的腰侧,走出医院大门。

杜亚心里七上八下,也没个底,不知道杜佑到底生没生自己的气。以前他俩生气都是冷战,要不就是大吵一架,可今天,闹得冷战不像冷战,实在是莫名其妙。

“哥……”杜亚小声嗫嚅了一句。

杜佑应了一声,再没反应。

杜亚咬咬牙,问道:“哥,你生没生我的气?”

杜佑像是笑了,又像是没笑,杜亚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盯着杜佑的脸,“你还知道问我生没生气?”

“……他先摸我的,我打他一拳怎么了?”

杜佑眼中冒火,怒斥道:“你打架还有理了?不知道选别的方法解决问题,非得选这种野蛮的方式?是不是小时候妈妈把你惯得无法无天觉得每个人都得让着你?也对,你是杜家的二少爷,他们眼中的心头宝,家里妈妈护着,爸爸管着,出来我罩着,谁敢找你的麻烦?臭脾气越长越大!是不是欠揍了!”

第一次,杜佑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甚至气得扶住杜亚的胳膊的手没掌控好力道捏出一道道五指印,当然,这是后话。

杜亚愣愣地听完杜佑讲的一席话,立马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一个劲地说“不是这样”。

默了半晌,杜佑才抬腿重新走向车位。后面跟着满脸委屈的杜亚。

杜亚伸手拽拽杜佑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人,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欲言又止。

“说。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杜佑凉凉道。

这个时候,再让杜佑戴上平日伪装的面具,真是为难他了。

“……以后不会这样了。”杜亚支支吾吾道。

“以后!你还想着以后?!亚亚,你什么时候做事能在脑子里过滤几遍得出后果再去做?你是不是觉得每一次都能这么好运?上次被人豁开肚子很好玩是吧?没死是你命大!”越往下说,杜佑的神色越是难看,“你是没想那么多,可是你让我们怎么办?老子他妈的这辈子只认你一个,你就是老子的天,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杜佑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完完全全失了平日的风度。

好半晌的功夫,杜亚才渐渐反应过来,拉起杜佑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的位置,说道:“哥,别气了,我的错。”顿了顿,他继续说着,“我知道你很在乎我,这种事没有下一次了。我以后冲动之前一定将你的话在脑袋里过滤个两三遍再去做,两三遍不行就三四遍、五六遍,你也知道我没你聪明……”

杜佑的神色仍旧没有缓过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默声看着杜亚。

“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了。”杜亚满不甘心地嘟囔出这么一句。

杜佑左侧眉毛轻轻上挑,“你保证?”

杜亚快速地亲了杜佑的脸颊一口,立马站成个军姿样,炯炯有神道:“报告兄长大人,保证遵守承诺。”

杜佑摸着被亲的地方,有些发呆,片刻,脸颊微红,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他自然地将手垂在身侧,唇角扬起个微小的弧度,“就你会贫。”

杜亚嘿嘿几声算是完事。

经过今晚这一遭,可是断了杜亚所有出去寻乐子的路。不过,正好顺了杜佑的意。

“亚亚,明天下午去泰晤士河,上午你陪我去个地方。”杜佑发动车子,随意道。

“好嘞。”

两人回到酒店,杜佑将衣服挂到衣架上,转头对杜亚道:“亚亚,去浴室冲个凉,我给你洗。”

杜亚刚进口的水由于没控制住全喷了出来,他瞟了眼地上的水迹,尴尬道:“不用了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我只是怕……你不方便而已。”杜佑的声音十分君子。

杜亚咽了下口水,飞速拿起睡衣跑到浴室,顺道将门从里面反锁,喊道:“哥,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可以,没什么不方便的。”

杜佑唇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浴室的方向。

杜亚的确实不是很严重,况且,男的长这么大谁没跟人打过架?当然也有例外,但明显,杜亚不属于例外这一类。

他这澡足足洗了半个多钟头,好在杜佑没有催他,等杜亚出来,自己便将换洗衣物拿了进去。

杜佑这一趟冲凉倒是迅速,不像杜亚那般婆婆妈妈,十分钟搞定。等他出来,杜亚刚好擦完头发,笑眯眯地看着杜佑将毛巾扔给他。

杜佑接住毛巾,别扭地瞅了一眼,随即将毛巾晾到浴室,毫不在意地拿另一条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

杜亚鼓着腮,撇嘴道:“哥,你嫌弃我。”

“……没有。”

“那你怎么不用我的毛巾?”杜亚大眼睛直直盯着杜佑。

许久,杜佑嘴里吐出两个字,“湿了。”

“……”

杜亚哼哼几声就跑到杜佑的身边替他擦头发。杜佑见杜亚给自己服务,不由弯起嘴角,任由他动作,很快,头发成了半干的状态。杜亚将毛巾乖乖放到浴室,随后坐到杜佑的身边,笑啊笑啊笑。

估计哪根筋抽了吧。

这是当时杜佑想的。

“怎么了?”杜佑随意翻着手里的杂志,问道。

“好无聊啊。”

“所以?”

“……没事。”杜亚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

大概是杜亚比较闷,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摆弄起杜佑的睡袍。睡袍松松垮垮的,随意地披在杜佑的身上,只要再动一下就会露点。杜亚毫无所觉地继续拨弄。

杜佑眉峰上挑,抓住杜亚的手,说道:“亚亚,电视在前面,遥控器在你旁边的桌子上,伸手就能够到。”

闻言,杜亚双眼闪闪发亮,打开电视,似有若无的呻/吟从屏幕逸出。

杜佑微微眯起眼睛,杜亚瞬间红了脸,连换台都忘记。

“也许是上一次的房客弄的。”杜佑将杂志翻了个页。

杜亚转头看向身侧的杜佑,思索良久,将杂志从杜佑的手中抽走扔到桌子上。

一室,□□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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