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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零叁壹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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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栾消失在云深雾重之中,冀扬终于带着一身寒意看清了崖上的情景。

刘星宇、鹿笙、林瑞……容家部队终于来了。

大巫女姬鸢反应奇快,她看到冀扬的瞬间就扬出一道飞绫将他接住。

先前不可一世的血色十字会、辛卫宗和蔡家人,只剩下哀嚎遍野、哭泣求饶。

蛊术不在正统法术之例,鹿笙和姬鸢的本事被结界限制不大,有他俩在,带枪的坏人成了最倒霉的人。

成群的毒虫在完成伤务之后绕着鹿笙打转讨好,不仅血色十字会那拨人,就是容家人看了也情不自禁心里发毛。

要知道,这些蜈蚣马蜂之类不是被召唤而来,而是鹿笙在星宿海临时收服的“小弟”。遇上不能使用法术的修行者,鹿笙简单就是无敌的存在。

冀扬被团团围住,看到诸如苏白芷、苏金婴这样强大的高手,他的悲痛终于被压抑了一些:“柳青栾还在下面……”

听完冀扬的叙述,鹿笙特意放了几只甲虫飞下断崖。

不久,鹿笙带来一个半好半坏的消息:“崖间的云雾不是一般的云雾,是比星宿海的结界更微妙的结界。这样的结界就表明崖下住着高人,所以……柳青栾未必就死了。”

未必死,未必生,但,总好过直接宣判死亡。

苏金婴说:“我也看过了,这断崖深不可测,又没有立足之地,谁都没办法下去,只能等了。”

有希望总是好的,冀扬自己腿上有伤,又不能强迫别人跳崖,等待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趁着林瑞帮他处理伤口,他终于分清了现场的友方:不止有容家人,还有元家、燕子门等世家门派的人,甚至白浩安也再度现身站在康楚身边。

“简呢?抓到那个女人没有?”

千恶万恶,那个女人才是最可恶,冀扬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的直男癌,无论柳青栾是生是死,他一定要让简付出代价。

一个发色红不红黄不黄的青年回答:“简带着几个亲信趁乱逃走了!”

冀扬一眼认出对方是最初站在简身边的那几个人之一,赶紧说:“这人是简的同伙,快把他抓起来!”

苏白芷说话了:“冀总别激动,狄义是火蚁妖,也是容家安排在简身边的间谍。正是狄义一路留下蚁族的暗号,我们才能成功追踪过来……虽然晚了一点。”

冀扬一时怔愣,没想到容家还埋了这样一步棋,当时就佩服不已,并且向狄义道了歉。

他终归不放心柳青栾,待林瑞取出子弹并且修复完伤口,他就询问大家有没有结实的绳索之类,他想亲自下到崖底去看看。

现场的气氛其实很微妙,人族和妖族混在一块儿,甚至有高学书这样的魔族。

白浩安和郎骁因为苏白芷和苏金婴这样的妖族前辈在此,他们都表现得相对谦虚安静,其他世家门派的修行者因为容家队伍里混了妖魔,他们也不好为难天鹰堡和青狼族。

白浩安见大家都劝不住冀扬,他就开口说:“你就算凑到了绳索,还是下不到崖底的。”一派贵族公子的高冷。

冀扬立刻问:“为什么?”

白浩安的脸色有一点古怪,在大家的目光的压力之下,他期期艾艾说:“除了我之外,你和柳青栾是最快到达迷雾边缘的人。你们……有没有遇过到自称是守护白莲的人?”

冀扬脱口而出:“棕尾虹雉——九色鸟?”

围观群众里开始有人小声议论了,无非是羡慕冀扬和柳青栾运气好、又叹惜他俩运气值累计得不够多。

这是一群暂时性组在一起的“正义联盟”,在白莲没有得到最终归宿之前,各家各派仍然不放弃。

白浩安说:“既然遇到过,那么它应该跟你们说过,那朵白莲注定只归一人所得——也就是说,只要接受考验的前一个人没出来,后一个人就进不去,除非有谁找到秘密进入断崖山谷的其它入口。”

冀扬听得有点儿发懵: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鹿笙在旁边补充道:“这位小哥说的或许是真的。别说是人下去,我派出的昆虫也只是在结界上蹭了一下就回来了,昆虫也下不去,所以我才说那结界微妙、岸底住着高人。”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记住了两个重点:一是断崖之下确定就是白莲盛开的地方,二是无论柳青栾死活、必须找到入口。

各门各派的领头人与冀扬非亲非故,全都一声告辞就匆匆离去。

他们沿着断崖分两路寻找,谁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容家人没走,冀扬问刘星宇:“你们怎么不去找?”

刘星宇大大咧咧坐到他身边:“我师父和师哥都说了,一切随缘不强求。其实容家派出队伍的主要目的是防止白莲落入诸如血色十字会这样的坏人手中,现在拉网寻查的都是正道,我们没必要跟着一起凑热闹,到时如果两家同时发现白莲,免不了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

“你拜到容家门下时间不久,长进倒是不少。”对于一向被舅舅和舅妈娇宠的表弟,冀扬不吝赞美。

“那是!表哥也不看看我平时都跟什么样的人物混在一起。”刘星宇飘飘然,然后收了眉飞色舞,“表哥,我知道你很担心……柳青栾他不会有事的。”

冀扬微讶:什么时候这小子能够猜出我的心事了?是他变得深沉还是我变得肤浅?又或者,是我的表情出卖了我的内心么?

冀扬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他对柳青栾的牵挂,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和分担。

所以,冀扬维持淡定:“我相信他还活着!”

白浩安一直站在冀扬身边没离开,冀扬抬头问他:“你是唯一一个到过崖底谷地的人,能不能说一下下面的真实情况。”

白浩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摇头说:“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柳青栾跌下去保住了一条命,那么他一定能够活着出来。谷中的情形,一言难尽;对于我这种无缘的人来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对方说到这里,冀扬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下不去,他只能继续等。

白莲他可以不要,谁喜欢谁拿去。他要蹲守在这个位置,等待左右任何一个方向传来有人入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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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挨着水面的是热汽,到了上层就成了雾汽。

地下水到了这里涌出地面,形成大大小小的泉池。

一眼望去,仿佛南方水乡里连成片的鱼塘。

泉池的深浅各不相同,有的水满、有的半满、有的则已经干涸。

每一个泉池里都插着竹竿,那是最原始的测量水位的工具——如果竹竿在水里只露出短短一截,那就是警告靠近的人:水深危险!

众多泉池如星般拱卫着一眼特别的泉。

之所以特别,不仅在于那眼泉位置居中,更因为它是唯一一处生长了植物的泉眼。

那植物,便是翡翠蒲团一般的荷叶。

田田荷叶恰如小家碧玉,守着唯一的公主——一朵小巧玲珑的青色荷花。

荷瓣层层展开,仿佛满绿冰种翡翠雕琢而成,剔透有灵。

挨着青色荷花的一片荷叶上凝聚着一颗水珠。荷叶随风轻轻摇摆,水珠就沿着脉络滚来滚去,好似素手托着珍珠。

风稍大一些,荷叶摆动的幅度随之变大——嘀咚!

水珠跳出叶面落到泉水中,击起清脆的声音。

层层荷叶组成了一个声音共振器,水滴击泉之声被反复“播放”,就像笼子里踩着转轮玩的仓鼠,一刻也不停歇。

“唔……”长长的懒音,觉后初醒,“难得做了个美梦,又被你们吵醒,真是够了……”

泉眼中升成两股细细的水流,水流对准备青色荷花冲洗。荷花在水流中微摇舒展,好似美人沐浴。

时间不长,水流化成大水球裹住荷花——如水晶玻璃爆裂,无数晶莹透明的水滴、冰滴四散而去,青色荷花不见了,荷叶上站着一位绝尘纤腰的姑娘。

绿裙可爱、天衣无缝,眉心间一朵荷花状的纹。

姑娘缓缓张开眼,掩嘴而笑:“被困在这鬼地方千年,终于等到出世的机缘啦!”足尖轻轻一点,身体仿佛失重般轻飘飘弹起,继而落到泉边的路梗上。

看看四周,姑娘又蹙眉,放声高呼:“乡长!乡长在吗?”声音远远传去,自带大喇叭扩音功能。

不多时,一个绿色敦实的身影远远跑了过来,脚步声踏踏很有力气。

等那人到了近前,却是与绿裙姑娘完全不同风格的打扮。

姑娘是仙儿一般的姑娘,裙衫随风飘动——来者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脚上踩着一双军训的黄绿胶鞋,一身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最流行绿色仿军制套装,头上戴着一顶同样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最流行的绿色军帽,军帽正前有一颗红色五角星。

反正,乡长是一副质朴的劳动汉子形象:“哟,青荷姑娘怎么醒来啦?”

“这里的泉,怎么枯竭了这么多?”

“姑娘睡久了有所不知,这两年大结界异动,导致地脉变动。地脉一动,地下水的流动也就变了,有些泉就干涸了。”

青荷姑娘一怔,喃喃念叨:“莲花生大师的预言果然成真了么?”

两人正说着,头顶一阵奇怪的冲击波传导下来。

乡长最是机警:“嘿,有人掉进来了!不知此人是不是接姑娘出谷的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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