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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盟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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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葺一新的千玥山庄,每一片瓦每一栋梁都彰显着它的宏伟庄严、美轮美奂,拥有它的主人,是武林中如今人人崇拜尊敬的独孤傲祁,因此这一座山庄也不再仅仅是一座山庄而已,它代表着掌控了整个武林的权势和地位,它的雕梁画栋,它的殿堂楼阁,它的高台厚榭,都只是主人身份的一个象征。

还未到过年,千玥山庄就已经张灯结彩、宾客满堂,络绎不绝前来的武林人士将这里的气氛渲染得异常热闹和辉煌。寻常的练武场里用巨木筑起了暗红色的擂台,两旁旌旗烈烈,随风发出噼噼啪啪破开空气的声音,木架上摆放的十八般兵器每一件的利刃上都闪着寒光,立在擂台的侧面像是耀武扬威,挺直站立守卫的士兵。

在这一个擂台上,刚刚结束了一个上午的精彩绝伦的比武,尽管上场的多是青枝绿叶的弟子辈,他们的武术造诣已得多位江湖前辈的首肯,短短几年的时间,那些曾经只会跟在掌门和长老身后附和的少年们,已经逐渐成长为了能够担起江湖的一个力量。

黄了的树叶会有青绿的嫩芽将它们顶替,自然的规律是如此,江湖亦是如此,一代一代都是这样过来的。

然而这一场擂台比武的主角从来不是任何一个门派的弟子,这一点所有人的心知肚明,却也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尤其是在最后他们亲眼所见了一套“流花展云剑”之后。

独孤傲祁手下的“流花展云剑”同他们往常看到的有些许的不一样,招式似乎是相同的,但其中却看不见一分一毫如云似水的以柔克刚。双龙赤羽剑化作了一道正在流转燃烧的火焰,在傲祁的手中发出朝阳般赤与金的光芒,伴着龙吟,他出的每一剑都带着势不可挡毁天灭地的气势,如万钧的雷霆、如坚不可摧的山石、如狂风下卷起的烈火吞噬了万顷的田地、奔腾而下的洪流或者穿透万成积云的虹光,他的力量足以让这个天地为他臣服。

直到傲祁停下了手中的剑许久之后,在场的人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但他们的手指胸腔乃至心脏依旧在发麻。

这短短半个月,傲祁的武功又精进了多少,没有人敢再去妄自猜测。

而这对于一早就有了的结果产生的影响,除了从根本上驱除了一切可能的反对和质疑,更为所有人的心里扣上了一层坚固的顺从与折服。

武林盟主的仪式顺理成章地在武林大会的第二日举行,地点没有变,还是在千玥山庄里,那个前一日还充满了刀光剑影的擂台在一夜之内就变成了一个颇为华美大气的高台。

往常武林盟主需通过了北方三堂与五大门派的推选和肯定,也就等于得到了整个江湖的认可和支持,而此次这一切都已经颠倒了过来,武林盟主这四个字的称呼在所有人心中都已经按在了独孤傲祁的头上,加之连向来神秘而恐怖的玄阳绝地阁和琉沙星月楼都派人送来了贺礼,现在不过是走一个流程罢了。

北方三堂和五大门派派出的都是掌门或者即将登位的首席弟子,就连以苏茶身体不适为而由未能参与武林大会的拂衣派,也是派了身份尊贵仅次于掌门的大长老前来,还特地在刚来的时候就找到傲祁,就苏茶的这件事向傲祁表示了说明和抱歉。

接受了以北方三堂与五大门派为代表的祝贺,傲祁登上了高台,根据以往的惯例,作为新任的武林盟主他需要发表一番讲话。

“武林盟主一位,我独孤傲祁实在是愧不敢当,承蒙各位前辈的厚爱与信任……”

高台中央的傲祁一身玄衣,细腰长腿。他只是那么站着,身上却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彩,这层光彩混合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华蓬勃向上和超乎他这个年龄足以镇住整个武林的凛然正色,赤子之心与侠之大者碰撞出的火花让人目不转睛。

往常所见到的傲祁,都会被他极为强大的气势震慑住,再也顾不上其他,今日却有不少江湖中的女子看着如苍苍青松站立在台中的傲祁,竟发现他的五官也是如熠熠骄阳一般,凤表龙姿,于之他的气势带给人的印象相得益彰。

是了,其中的一些女侠想起了,她们早已有过一次为“独孤傲祁”情不自禁怦然心动的经历,只不过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千玥山庄的四公子,少年翩翩,在这个江湖里多一个少一个并没有任何差别。

而在一个半月前,也就是这一个男子,手握引迷魔踪的密令,率领浩浩荡荡的武林众人踏平了万煞宗,至此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有胜任武林盟主的资格。

“如今,万煞宗虽已除,然仍有少数居心不良的狂徒依小故而酿巨祸,搅浑水引事端,还希望各位在将来同心协力,共同维护武林的安稳太平。”傲祁结束了他以武林盟主身份的第一次讲话,在一阵阵的喝彩和掌声中他没有马上下去,而是微微抬手示意,直到台下再次安静下来,他接着开口道,“借今天的这一次机会,我想向各位介绍一个人。”

“我的同胞弟弟,”傲祁微微侧身看向台下,“独孤淇奥。”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傲祁看向同一个方向。

通往高台最低的一阶台阶旁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听到自己的名字才从高台的阴影里走出来登上台阶,然后漫步走到傲祁的身边,朝众人一拱手,他身上的服饰同傲祁的款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稍稍不同,是一种暗沉近乎于黑的红,加上这样阴沉的天气,不仔细去看根本不会察觉到它真正的颜色。

然而就在淇奥站定的须臾间,一道冬日的光从云层中射出打在站在高台的两人身上。

此刻衣服的精妙才呈现了出来。

那暗红色在阳光下被照亮了许多,颜色虽然没有变化,也是如此更衬得穿着它的人肌白如玉。一束阳光正好穿过风中被吹起的衣和袖的一角,众目睽睽之下那一片暗红色眼看着变幻成了极烈极正的火红,正如在阳光下傲祁那件玄色衣服的领口袖边隐隐显出的流金的繁丽花纹。

明明是同一张脸,平日看起来一派的正气凛然,让人不去敢想会有穿这种颜色的时候,今日猛然一见,这样的颜色不但没有预想中的诡异,竟衬得淇奥眉目间隐隐有一种美艳不可方物的感觉。

同独孤傲祁站在一起,他这个从没人见过的弟弟居然并没有唯唯诺诺、低眉丧脸、被傲祁盖过所有的光芒,他只是往那一站,还未做什么就将人们的目光分过去了一半。

听着台下众人或是因为自己的相貌或是因为衣服而发出的惊叹声,淇奥带着笑,将他此刻身份应有的清和平允展现得淋漓尽致,微微垂下眼。

台下越是人声鼎沸,他心脏传出来的沉静就越是明显。他感觉不到任何面对这样场景时应有的心情澎湃对激荡昂扬,更进一步说,他没有半点他以为会在这个时候享受到高兴满足的成就感。

他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空虚,以及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包括心脏和大脑——的无趣。

就像是治好了白羽上的毒还有能够完美地模仿另一种字迹后那样的感受,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花费了他更多的精力和时间,甚至几乎把他自己都要玩进去而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淇奥屏气凝神,尝试着从傲祁那里获得一些其他的情绪。

然而很快地,带着惊讶他停止了这一个尝试。

他从傲祁那里感受不到任何情绪,他曾经以为这时的傲祁起码会有微微一点的欣喜或者大仇得报的快感,但傲祁就像是一块没有心的石头。谈笑风生也好,发扬蹈励也好,傲祁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他拿着的就是他的东西,一块死物,视如敝屣,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自然也不会因此有什么情绪。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傲祁。

那个在众人眼里义薄云天豪气仗义的笑,嘴角刻着的明明是残忍的纹路,这是对着整个江湖的。

只要站在了权力的巅峰,不管是“流花展云剑”还是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是非黑白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千玥山庄的人全部都死了,江湖中就算还有知晓实情的人又如何,他们不会在下面多说一句,即便有,整个江湖,包括那些曾经质疑污蔑他的,也不会去相信除傲祁所说之外的任何“事实”。

这就是一个规定的制定者,而非适应者。

草长莺飞三月天,又是一年的绿草绒绒百卉含英的时节,太阳驱散了空气里的那些阴冷潮湿,然后将一朵朵花一片片嫩叶吻醒,空气中苏醒着渐渐有了生机的气息散播到每一个角落,千玥山庄里被精心布置过的美景自然也不意外。

唯一不同的是,冬天的寂静也被锁在了千玥山庄内,除了偶尔有上门拜访的客人,千玥山庄内连一声鸟鸣都听不见,那些柔和美好的景色被孤单地置放在那,任由其李白桃红。

自武林盟主大会结束之后,这几个月里江湖里一派祥和,偶有一些门派掌门人的更换只需派去礼物即可,但新任的武林盟主傲祁一天都没有休息过,近日一些曾经暗藏在水底的动荡眼看着渐渐变得明显,傲祁在这上面耗费了不少精力。

今日也是如此,傲祁一边从正厅目不转睛地赶往书房,一边听庄宁报告近来的一些事宜然后吩咐下去:“拂衣派那边的贺礼你先去准备,转告他们若我有空定会亲自去祝贺。”

紧跟着傲祁脚步的庄宁意外地没有立即应声,而是出现了短暂了暂停。他见傲祁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斟酌了一会儿开口说道:“礼物和口信方面,公子刚刚已经着手让人去办了。”

傲祁的脚步停了下来。

温暖的阳光刚好透过窗户铺撒在坐塌上,不会灼伤皮肤,反而让刚好被阳光照射到的脚背享受到了极为舒适的温度。天还没亮就回到山庄的淇奥在补够了一个充足的觉之后喉咙里发出了猫一样心满意足的咕噜声,他伸了一个懒腰,揉揉眼然后抱着膝盖仰身躺在坐塌上,看着他所熟悉的天花板。

傲祁成为了武林盟主的第二天他就离开了,根据他和傲祁双方妥协后最终定下的协议,他可以离开,但是他在外时会有傲祁的人跟着,照顾他的日常生活,把他的所在的地点所做的事□□无巨细的报告回给傲祁,并且隔一段时间或者傲祁如果有需要,他必须回到千玥山庄一趟。

这是他离开后第一次回来,并且,没有提前告知傲祁,为了隐瞒傲祁他还颇费了一番心思。

他转了个身侧躺着,目光自然而然放到了书桌上,书桌上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是万煞宗的密令。淇奥走到桌前拿起它有点哭笑不得。

拿到密令的傲祁的确率领了一众武林青年顺利地进入了万煞宗,这一众武林青年大多是同傲祁一起杀入过玉允坛的,也算得上是配合默契了,而傲祁更是第一个冲到了万煞宗的正厅。

所以真相其实是大部分的武林人所不知道的。傲祁他们并没有经历什么生死搏斗,也许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密令被偷走了,最后一张底牌被掀开,亓牧朽人间蒸发了。

没有了神秘诡测的引迷魔踪,他依旧设置了一层又一层的人墙阻挡傲祁的道路,可是当傲祁好不容易冲到了正厅时,展现在它面前的是一个风格阴森诡异却也空空荡荡的房间,亓牧朽留给了傲祁一座空荡荡的巨大建筑,最有价值的他自己早已逃之夭夭。

傲祁他们将万煞宗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一根头发丝。

实际上人间蒸发的不只是魔教教主。那些被他们斩杀的万煞宗教众里并没有魔教的“右护法”,这一点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人知道。

但是他们俩是一清二楚。

淇奥在那时候回来的路上随口问了一句傲祁要不要去找空清。

傲祁说“不需要”的时候比丢了一文钱更不在意,话题一转倒是问起淇奥桌上“钱已付清”的纸条是什么。

“有一笔货刚把款收回来。”淇奥慢条斯理地给两人倒了一杯茶。

收回思绪,淇奥抬头朝刚刚走到卧室书房门口的傲祁打了个招呼:“久违了。”

傲祁站在原地像是呆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走到淇奥身边拿下他手中的纸扔到一旁:“拂衣派那边到时候要去么?”语气自然地就像是在接着讨论昨夜没有讨论完的话题。

淇奥冷笑了一声,朝傲祁伸出两只手,看着他并没有答话。

傲祁了然,帮淇奥把袖边卷好,然后叉着手靠在一旁看淇奥把笔墨放回位置后开始漫不经心地一本一本地整理账本,他的侧脸被阳光照亮,做这件事时脸上还是傲祁见过许多次的散漫表情,一切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一室的安逸,几乎是冲进来的庄宁见到同时看向自己的两人,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先平静下来:“庄主,公子,出大事了。”

兴朔四年春,昭熹帝薨,终年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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