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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圆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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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独孤傲祁是这样一个言而无信之人,算我白敛看错人了。”白敛双手放在扶手上往后一靠,冷笑看着站在面前的傲祁。

而被淇奥派来劝说白敛的傲祁也一点都没有劝说的样,气势分毫不比白敛差:“你不就是想要寻骨风和你在一起么,现在我不过是按淇奥的吩咐来告诉你一声他想通了,至于信与不信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坚持要把戏演了,我照样能陪你,只要你别后悔。”

白敛一旦遇上寻骨风的事就不能冷静,他狠狠地瞪了傲祁一眼,闭上眼思考傲祁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傲祁也不说什么了,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我不信。”白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吐出这三个字,然后他又用残忍的断定的语气大声重复了一遍,“我不信!”

他有些神经质的站起来踱了两步又坐下,翻开他那些在他心脏上用刀刃划破的回忆:“第一次,我和师父的第一次,他醒过来时说不会原谅我。他那天晚上那么痛,以为我睡着了就悄悄起床,我担心他身体跟过去,结果却听见他满口‘师兄师兄’,如果他真的有把心分一点给我,我们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面对砸过来的茶杯傲祁微微侧身躲过,然后依旧用怜悯同情的眼神看着白敛。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敛抑制不住的吼道。

傲祁嗤笑一声,开口就是满满的嘲讽:“真是可怜,淇奥果然没说错,你变成这样七分是你自己的问题。是我误解寻骨风了。”他顿了顿,无视白敛泛红的眼睛继续说道,“渴望多年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了,却连伸手接住的勇气都没有,还怀疑是有毒的,活该得不到。真是可怜,真是可怜。”说到后来,傲祁的语气越发鄙夷,毫不掩饰的讥讽,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见白敛从狂躁中脱身出来,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傲祁抚了抚袖子站起身:“只要你舍得,我可以帮你毁掉寻骨风,你连半点信任都不愿意给他。”

“信任?信任有什么用,只要有师父就好了。”像是在坚定自己又像是在向傲祁说明,白敛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上面还残留着师父的体温,但只要有一天师父能走能笑能有自己的思维,这个体温就有可能离开自己,只有把他变成木偶完全依附于自己,自己才能放心。

傲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没再说什么。他言尽于此,觉得自己已经对得住寻骨风也对得住对淇奥的承诺了。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大幕拉开好戏上演,他只要把自己的那一部分演好就完成了,有意忽略主位上因为挣扎开始陷入癫狂的白敛。

甫一睁开眼,映入淇奥眼中的就是一片大红的床幔,他慢慢尝试着活动指尖脖颈,转过头,看见蝶青青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乌黑的发鲜红的唇粉红的脸颊,眉间花钿衬托出她从未有过的一丝柔弱和羞涩,一身大红嫁衣显得整个人都娇艳欲滴,如同清晨沾着露珠的海棠。

桌上除了一小盘糕点,就还有一壶酒两个小杯子。在往旁边看去,两支红烛正在燃烧,烛花只结了一小段,大概就是他昏睡的那段时间,再加上墙上一个大大的双喜字,这已经是完全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的答案了。

正因为他已经猜测出了,所以他对于蝶青青接下来的行为只觉得有趣和好笑。

“青姑娘你这是……”淇奥看着蝶青青一手持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只酒杯一步步走近,笑叹道。

蝶青青侧身坐在床沿,脸上火烧似的,低头却依然勇敢的直视着淇奥的眼睛:“淇奥,我喜欢你,我要你和我成亲。”声音里丝丝颤抖流露出她的紧张。

蝶青青记忆中唯一一次成亲,那时候她还没有遇到寻骨风,古老的偏僻的村庄那一日与向来的安宁寂静完全不同,处处充满了鲜艳的喧哗和喜庆的热闹,棕黑的泥土也被大红所覆盖,她从楼上透过窗子往下望,那红色沿着小路铺开,仿佛是一条河流。

她问阿婆,那些人在干嘛。

那已经年老的阿婆那一日也精神了许多,告诉她这叫做成亲,如果遇到喜欢的人就要和她成亲。

如果那个人不喜欢自己呢?蝶青青从窗台上跳下来,看着阿婆把家里最好的衣服穿上。

男人嘛,总是会有些不听话的,成了亲以后在家多呆两天就好了,喜欢还不是培养出来的。

阿婆赶着去凑热闹,穿着簇新的花衣服留下这句话就把门一关,留蝶青青一个人在家。

“青姑娘请不要强人所难。”淇奥避开蝶青青视线,摇了摇头,“你是个好姑娘,但是在下对你却无半点爱慕之心。”

“是因为你喜欢别人么?那个独孤傲祁?”蝶青青有些急了,这样的话她脱口而出后才觉得有些不礼貌,但淇奥回应给她的不是肯定也不是否认,而是用一种非常迷惑不解的眼神望向她。

“这怎么有个傲祁牵扯上了?青姑娘你想多了。”淇奥面对这样的质问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奇怪,因为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他对于傲祁的感情与喜欢都是没关系的。

喜欢,这种充满了猜忌、怀疑、随时可能破裂的感情,太过脆弱,像是阳光下的薄冰。

傲祁予他所需,他予傲祁所需,从身体到精神上完全契合,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纯粹的索取和满足的关系,没有牵扯太多情感上的影响,所以才会是这么的牢不可破,无坚不摧。

他对傲祁只能说有一种信赖和托付,全身心的信赖和托付。

这种信赖和托付似乎在他们第一见面的时候就种进心底了,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也尝试过抵抗这种自然力,但是总是在他们瞬间的松懈时,这个自然力又会让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对方相像的面貌,也许是因为一模一样的气味,因为互相是“自己”,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对方。对方对于自己是极尽透明的,没有半点能够和值得隐瞒,自己对于对方也是。

大概是基于这个缘由,他们才选择把自己交给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虽然另一个也是“自己”。

至于之后更多的念头,都基于对方是自己这个前提之上。如果对方不是傲祁,他不会对在自己帮助下取得双龙赤羽剑的傲祁产生成就感,他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好奇决定同傲祁一齐上路。

回想起来他初见到傲祁时候的第一个想法十分的搞笑,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今后自己可以闲着了,不用去和父亲大夫人晨昏定省。

然后他发现傲祁非常好用,他只要动动脑子张张嘴就有人帮自己把要做的事情做了,而对方从自己这里需求的也无非是一个脑子而已,这对于自己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这样一双手的存在,一旦想到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失去这双手,已经能料想到各类琐事麻烦扑面而至。

在淇奥心里他为傲祁取得五行宝莲从来不是为别人做的事,而是为自己,各种意义上的自己。

甚至可以说他为傲祁做的所有事在他心里都是为自己做的,这是多么自然而然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这和喜欢有半点关系?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自恋的人。

想到傲祁,淇奥的思绪就跑远了,他大概能猜到傲祁对上白敛劝说十有八九是不会成功的,心里有些担心那边的情况。

蝶青青见淇奥一说到傲祁心思就明显不在自己这边,刚刚平缓下来的情绪被浇了一桶油又点了一把火,蹭的就烧得旺旺的。

阿婆的话在脑海中回响。

男人嘛,总是会有些不听话的,成了亲以后在家多呆两天就好了,喜欢还不是培养出来的。

丢开手里的酒杯一把揪住淇奥的领子,原本是侧坐在床边的蝶青青腿一抬改为跨坐在淇奥身上:“你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谁都不干我的事,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要和你洞房。”这句话颠来倒去已经重复了许多遍。

每说一遍就在蝶青青自己心里刻上更深的痕迹,却没有一次刻在淇奥心上的。

气势汹汹的说完后蝶青青故作凶狠的瞪了淇奥一眼,随后又在她以为淇奥不能察觉的时候无辜疑惑喃喃自语。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引得淇奥轻笑,半点都没有对现在自己状况着急的样子。

蝶青青看着昏黄烛光下浅笑盈盈的淇奥,自己做的大红礼服衬得淇奥白玉似的脸墨染似的眼,弯弯的嘴角把蝶青青觉得脸上的那把火勾到脑子里了,那些听老人家说过的繁文缛节更是一个都记不起来,恍恍惚惚想起手中还有一壶酒,大概还有什么喝酒的礼节吧。

只能想到这的蝶青青抬头灌了一口酒。

无数的画面在白敛脑中一一闪过,混乱的快速的。

第一次无意见到师父欢爱过后满足和空虚的矛盾表情,师父在自己身下陷入快感中后存在的一丝隐忍,师父从自己身边逃开月下喃喃自语时带着愧疚和后悔,师父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生命里只有师父,但是师父生命里有太多东西存在,甚至排第一位的都不是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眼前又开始泛出血红的光,刺激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疼,白敛只觉得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脑中那个听过无数次的鬼魅的声音重复着一声声告诉他,

“因为你不够强大所以你师父离开你”

“撕裂蝴蝶的翅膀他才会永远属于你”

“囚禁的不应该只是人,还有心”,

这些话在他心里刻下带血的印记。

师父本来就不在乎自己,在他那样对待师父以后,师父怎么可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定都是傲祁这个懦夫的借口而已,一定是的!

这样的想法变成一把火在心里越烧越凶,他心里痛得如刀割,又想要哭,阴暗的情绪在心头层层堆叠,他知道这样下去他又会一步步逼入疯狂的深渊,这样的情况在他待在魔教的时候发生过许多次。

没有人来拯救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下去。

正当白敛在崩溃边缘中又一次绝望的挣扎,他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小敛。”比以往幻觉中的更加温柔也离他更近,仿佛就在耳边触手可及。但是一次次的经验又告诉他,这不过是镜花水月,伸出手只会让自己变的更冷,什么都不会有。

直到他被一双手臂揽住双肩。

“小敛,怎么了?”平息了心中邪火的白敛抬头就撞进寻骨风装满担忧的沉沉的眸子里。

白敛不可置信的紧紧盯着眼前怀念已久的寻骨风,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自从他逼迫师父以后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他的双手僵硬的抠住寻骨风围绕在他双肩上的臂膀,半晌才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没事了。”

“那就好。”寻骨风熟练的拍了拍白敛的手背,让白敛放松下来,脸上带着的是耐心而宠爱的笑,“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白敛像是干渴的鱼无声地张了张嘴,第一个字死死卡在喉咙里,脸色却越发显出一种病态的白,寻骨风有些担心的将白敛揽近让白敛靠在他的肩上,然后用手轻拍白敛的背。这是白敛小时候做噩梦后寻骨风常做的事,尽管现在隔了这么多年,他做起这个动作来丝毫不见生疏。

“师父……”白敛有很多想要说的,想问师父的意思,想向师父坦白他差点做错的事,想问师父以前他不知道的事和他做过的事,用尽全身力气也只从喉咙里发出这两个音。

“我在。”寻骨风只当白敛难过,语气也越发温柔,和哄小孩子一样。

就这样吧。白敛这样想,他怕如果寻骨风知道他曾经的计划,会再一次离开他。

这样很好。寻骨风这样想,不会背叛不会欺骗,白敛还是他曾经手掌中心头上的那个白敛。

在一旁看了一出峰回路转后师徒两人恩爱戏码的傲祁发出一声嗤笑,拍打了几下膝盖,站起身又一次准备离开。

“独孤公子,请等等。”白敛一手扶住寻骨风的肩,站在他身边叫住傲祁。

傲祁脚步停住,却没有转过身,这明显是不打算继续留在这的表现,但他这样的状态很快被白敛的下一句话打破了:“关于淇奥的身体情况,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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