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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 (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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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为自己和公子润确定关系而开心的第二天,王清告诉我一个消息,比我们早来一年的XX离开公司了。因为她和公司的一个工程师谈恋爱,所以走了。

“公司不是鼓励的吗?”我不理解。

中午吃饭八卦时间,公子润和常沛还有王清和我,在办公室里聊天。王清说了这个消息,我看公子润,他正看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我们想的大概一样:工作来之不易,若是因为这种事情丢掉,是否有些不值?

此时,我突然觉得感情包括结婚不应该跟工作搅合在一起,两个人谈恋爱如果让别人知道也未必是好事。即使在学校,也不是人人祝福;放在办公室里,更是牵扯太多的计较。原本沸腾的心,慢慢的有些淡了。

王清还在说:“说是鼓励,但是你想啊,现在哪个公司还跟以前似的千秋万代啊!就算千秋万代,我们这些小喽啰也不能在这公司里混吃等死吧?再说了,就算我们想,那公司不得考虑一下升级更新吗?夫妻两个都在,一升级,吧唧全layoff 了,哭死去吧!”

晚上,公子润陪着何春菊去见客户,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我在门口等他,出来后我们慢慢往花园走。一边走一边斟酌,这个要求不太好,说出来好像不负责任。但是的确也没必要搞得尽人皆知,正想着,公子润说:“受王清的影响了?”

我点点头,把白天的想法说了一遍,最后说:“我们先不要公开吧!”

公子润显然想的和我一样,没有任何反对,只是点头说:“好,自己的事没必要让别人知道。晚上何春菊又跟我谈了谈,唉,公司里的人事太复杂。什么鸡毛蒜皮都能揪出来把别人搞臭。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理虽如此,心却不服。他同意的太快,让我有点不舒服。公子润搂着我,“嗯,等我三年期满了,我就跳槽,跳到外企,呵呵!我的一个同学就在外企工作,挣很多钱。这个公司不能养活我们,我走,你也走!”

三年,好长啊!

我已经等了四年了,等来一个男朋友,这三年会不会再等来一个老公?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变得实际,不再相信别人的话,甚至不相信自己的承诺。我嘴巴变小,这些疑问统统关在心里。

因为住宿舍,因为不能公开,因为大家都在一起办公,公子润对我并未因为特殊关系而有任何特别。甚至也许是有忌讳,我们之间还有些刻意的疏离。

王清在MSN上跟我说:“这个公子润对谁都放电,要不是我有老公,肯定也得栽进去。你们在一起四年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说:“没有,习惯就好了。”为了取信于人,我告诉王清,“我不想出操,他撵着后面赶你起床,这种人好么?”

前面说完,中午吃饭王清就一脸坏笑的问公子润:“公子,听说当年你有去女生宿舍□□的权利?”

公子润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眼,也足够人心慌。但我不知道是喜欢的心慌,还是因为说了不该说的真的发慌,最近越来越患得患失了。

“学生会检查,我一般都在门口站着。孟露有老师特批不用上操,没人吵她的。”

“哎呀,孟露你还有老师特批不上操的权利?那这四年你不是睡爽了!”王清羡慕不已。

我才知道原来这也是让人羡慕的地方!

晚上出来跟公子润说了,他笑道:“你不知道你在学校有多风云吗?很多人都认识你的,羡慕死别人了!”

原来我还是个人物!但是那个“大人物时代”已经在我不经意的时候过去了,现在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助理,前途未卜,情路未卜,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我开始怀念自己的大学生活: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多幸福啊!要能永远的停留在那时候该多好——哪怕没人疼没人爱,没有桃花朵朵开!

八卦之所以为八卦,就在于它总是似是而非。

张秀秀在行政部门混的如鱼得水,看不到半点不适应的地方,而且最近已经以助理的身份独自主持公司的内刊。最让我和王清羡慕的是,公司最近请了一个很著名的咨询公司给公司做企业文化设计。据说花了很多钱,要做个什么文化内核出来。

张秀秀作为内刊的副主编,当然的成为这个项目的成员。而且由于大家都很忙,她就成为项目的实际联络人。

王清这几天一直念叨奇怪,因为张秀秀的遭遇使她的“党派理论”受到严重挑战,她执意认为这是个个案,我却笑她人小鬼大,水仙花倒栽充大头蒜。

因为做项目,张秀秀来办事处出差的机会越来越多。由于曾经同屋的关系,我们三个经常在一起吃饭,有时候也会叫上常沛和公子润。

常沛老大不小的没有女朋友,听说有个女友在美国,在他读MBA的时候分手了。他的年纪比我们大一些,做事也很稳重,有一种让人轻松的力量。

别人喜欢拿我和公子润开玩笑,他却从来不提,有时候还代为挡驾,免我许多尴尬。这种好意在我和公子润确立关系后显得更为珍贵,因为有时候我真的想大声的向全世界宣告:我是公子润的女朋友!幸福的感觉被挡住就是不幸,而搬开这个阻挡却是太容易不过了。只要你肯张口,它就不是问题。可是,我们顾虑太多,小心太多,以至于张口都变成很难的一件事。

常沛和公子润是一个屋的,公子润和他关系最近,平日甚是要好。但是私下里,公子润也警告过我小心些常沛,不要无遮无拦的什么都说。看他严肃的样子,我还笑他无事生非;他却说,你觉得常沛对你说过什么有用的吗?

我一愣,仔细想想,除了一副笑模样,真没想起常沛说过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公子润的反应只是握紧我的手,慢慢的踱步。这个动作让我感觉好些,总算不是孤身一人吧!

张秀秀没有男朋友,她自己说没有,王清问她:“常沛和公子,你选哪个?我帮你做媒。”生活在蜜糖中的人恨不得天下人都生活在蜜糖里。

大四三件事,定男友,找工作,落户口,都完成了,就能像王清一样生活在蜜糖里;完不成,就如我这般,天天惴惴不安着,心里苦哈哈的。

张秀秀的眼睛圆圆的,并不大,但是很圆,巴掌大的瓜子脸,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秀气。王清这样问,她就看着我说:“孟露,你先挑,你漂亮,我就要你不要的。不然,我有压力。”

我也有压力。不是我挑人家,是人家挑我,就算现在两厢情愿了,还不能说。

“秀秀,你不选就不选么,干嘛拉上我。你又不知道,我这人钻钱眼儿里,除了工作挣钱哪有时间想这些啊!”

王清说:“也对,孟露天天闷在办公室里,看这脸闷的,都没血色了。秀秀,你要等孟露那可得日子了。”

张秀秀圆圆的眼珠转了转说:“那……常沛,公子,你们两个谁愿意啊?”

哈哈,那两人一愣,我和王清差点鼓掌。太妙了!这球踢得,以后得学着点儿。

常沛和公子润几乎是苦笑着互相看了看,然后常沛说:“秀秀,你就别难为我们两个了。来,吃饭吃饭。”

吃完饭,王清悄悄的说:“我看常沛对秀秀有意思。你看他老没事看秀秀,说话又特别的拘谨,肯定是心里有想法。”

王清是八卦先锋,她的老板是八卦大王,大王指挥先锋开路,一般她说的事儿,多半靠谱。跟王清接触日久,我对八卦就越来越相信。反过来,王清到教训我“轻信是认知的大敌”。总是她有理。

公司里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你都熟悉了,就算有个突发事件也不会让人绝望的束手无策。

因为结构调整定不下来,办公室里总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压抑。常沛和公子润身份特殊,其他的销售员不怎么跟他们聊天。

公子润还好,何春菊有时候会把他叫过去交代一些类似办公室的工作,不能算闲着。常沛就很惨,如果自己不找活干,就是闲人一个了。

和秀秀吃饭的时候就觉得常沛的状态不太好,不过他和公子润关系不错,应该可以是个安慰。晚上偷溜出来约会,公子润笑我:“能管好自己就行了,别人不用你操心。”

我们不敢在外面呆着太久,总怕被人抓到或者发觉,尤其是管理员小张,闲着没事一双小眼看的真真的。有一次,也就是前后脚的没错开时间被她抓着,立刻大嘴巴的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我:“你是不是和公子润谈恋爱了,怎么老看见你俩在一起?”

我自然不能说破,只好搪塞:“怎么,非得男女朋友才能在一起吗?那我跟常沛说话就算脚踏两只船了?”

“我不跟你讲!我讲不过你!”小张耍无赖,“你们大学生,有知识的文化人儿,说话都一套一套的,我讲不过你们。反正你们肯定有问题!”

那次,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没敢出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靠短信联系,偶尔我会想起和谢亦清的电话粥,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公子润一门心思的扑进业务里,但凡有些进展或是学些东西,都能看到眉宇间的一点舒展。每想起这份舒展只我一人能看懂,心里就会稍稍好些。毕竟在眼前,不是天涯海角。

常沛的境况没多少改善,他以前虽然做销售,但不是一个行业,开拓市场非常困难。可能他反应过一些,何春菊开始分给他一个单子。中等的项目,快一千万了,在上层备案,上面都知道。可是,周一投的标,周五传来消息——丢了。那个项目也是我第一次参与投标,熬了一夜,公子润也陪着,消息传来大家都不好受。

快下班的时候,因为是周末包括何春菊在内,人差不多走光了。老李过来拍拍常沛的肩膀,叹口气说:“不用难过,这个项目谁做都是丢。也就是你摊上了而已。”

何春菊根本拿不下这单,正好常沛要求任务,她既可以把这烫山芋丢出去,又在领导面前表示自己公允的很,是最简单的一箭双雕。

我以为公子润要安慰一下常沛,收拾东西准备走。谁想,公子润接了一个电话,走过来说有事要先走一步,他看看常沛,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其实,我也不好受。大家只看着这是常沛在公司的一次重要表现,谁能意识到这也是我自己第一次表演呢?

比起那些清醒的自我克制,我真的很希望能躺在公子润的怀里大哭一场念叨念叨。可是不行。

他有事要走,嘱咐我照顾一下他的好朋友。

喝酒吗?我并不觉得常沛那样的君子会答应我。他肯定不愿意在一个女同事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

看看电脑还没关。我想起一件事——

“常沛,你今天晚上有事吗?”

常沛一直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看书,能看进几页就不知道了,“没什么事,怎么了?”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只是脸上有些灰败,一向胖乎乎的脸盘似乎一下子多了许多皱纹和斑点。

“我有些数据要做,销售数据,挺麻烦的,如果你有时间……”我不想强求他,如果他心情不好希望独处,那他可拒绝我。但是如果他够聪明,应该明白帮助我做这些东西,只要稍微有点头脑,就能站在何春菊的角度对整体业务有个把握。其他的销售可以通过共享看到,不知道为什么,何春菊没有给他开通共享的权力。他问过我,我只能说都放入共享盘,他须得找何春菊授权。

但是我想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有些销售往往只登记一个信息,并不亲自跑项目,所以,从过数据跟踪可以发现哪些项目是没人盯着的,也许这里面就有常沛的机会。

果然,常沛眼睛一亮,点头答应下来。

我调出一份做到一半的文档,调出来的时候,故意打开销售登记信息(也是需要共享权利的),然后关掉。然后又调出几份原始数据表,对常沛说:“我Excel用的不好,你能帮我查查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一个人看,怎么也看不准确。”

常沛一手支撑着桌面,我坐在自己的电脑前问他。他没有立即回答,等我奇怪的抬头去看他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拿定主意:“我可能需要时间。”

“没关系,我到那边看会儿书。你校对完了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我抽出考研的书,向最前面的位子走去,常沛叫住我说:“孟露?”

“嗯?”

“考研……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他斟酌一下开口,却与工作不相关。我笑,他亦笑。我喜欢他此时的笑容,自信明朗,暖洋洋的。

但是,我终究不是他的朋友,朋友是交心的,不是交资料的。

公子润发来短信,说他今天有事,晚上不回来了。明天十点,问我能不能去动物园。想起小张凌厉的眼神,我赶紧回复同意。这日子,比地下党都难!

在动物园,我终于有了谈朋友的感觉,看平时那么端庄虚伪的一个人此时笑的光明灿烂,还不时的做鬼脸,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公子润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纯白的没有任何夸张的构图,只有一个小小的豹子标识,套在浅蓝色的牛仔裤外面,和今天的天气一样明朗舒润。

“露露,你……呵呵,你在学校怎么没穿成这样?”公子润说话的表情有点发傻,我以为除出了什么问题,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

“这是和王清逛街的时候她帮我买的,今天天挺热的我就穿了短裤,是不是太短了?”我向下拉拉小T恤的衣角,这个T恤能盖住肚脐就不错了。

“没有。”他左右打量了一会儿,我们正站在大象馆外面,几只大象正在泥潭里打滚。

公子润的眼神让人浑身发热,赶紧装成很纯真的样子去看大象如何在泥里打滚。难怪人家说恋爱中的人都傻,就算不傻也要装傻!

正傻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拧了一下,我捂着愤怒的去看,公子润已经俯首在我耳边低声说:“这么好的屁屁为什么早不让我看!”

“好屁股多的是,干嘛找我!色狼!”说归说,心里甜滋滋的。小公是不是以貌取人这种严肃的问题还没脑子考虑,满心都是被他喜欢的欢喜,这回是真的变傻了。

公子润从后面圈住我,低低的耳语。周围是各种动物发情的吼叫和嘈杂的人声,可我就认这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以后,只给我一人,不许让别人碰,听见没?!”

不知道算不算甜言蜜语,但是比起谢亦清的鬼故事,还是这个能让我接受。

周围人很多,挤挤挨挨的,我们在人丛中互相贴在一起,感觉自己就是骄阳下的冰糕,化成了甜呼呼的一坨。

中午吃饭,公子润指着动物园外面的仙踪林,我立刻脸黑黑的不去。

转到远处的永和豆浆,他追问我原因,我才指着不远处的宾馆说:“我过年的时候就是在那家宾馆实习的。谢亦清过来看我,就是在那个仙踪林吃的饭。后来他女朋友去宾馆找我谈判被我骂走了,都是在这附近。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不会对这一带有好印象!”

公子润坐在我对面,神色轻松,两手交握在脑后,略带些慵懒问我:“呵呵,你来的时间不长,对这里的记忆到不少。不像我,”他有些感慨的看看外面,“对这里还是很陌生。”

口气里的失意显而易见,办公室里伪装的意气风发可以全都卸掉了,他的心事不比我轻。我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只能不安的东东身子。

公子润长处一口气,指着远方的高楼说:“那是个新楼盘。前几天就在咱们小区,何春菊说如果不是公司给咱们租房子,凭我们自己买根本买不起北京的一个厕所!”

我皱眉,“她怎么这么说?那我们就不要给公司做事了!连自己都养不活呢!”

公子润笑笑,“是啊,她们其实挣得不少。只是我们太嫩了,所以才能这样被人教训。等我们的翅膀长硬了,露露,你看见没,我不仅要在北京买房买车,我还要买很多房很多车。”

他的意气重新回来,不是伪装的,而是真真发自心底,我亦被感染笑着说:“是啊,是啊,您老还会买很多老婆,挨个儿来。”

公子润嘿嘿一笑,放下手臂摸摸鼻子:“不会不会。那样会把身体搞坏的。”

他还挺自爱!

玩笑开过,饭菜上来,公子润想起方才的事情,问我如何与唐笑纯谈判,我一五一十的讲了。当听到我把谢亦清比成一坨大便的时候更忍不住极为畅快的大声笑出来。自有邻座的人斜我们,却管不了。

但是,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有一天我跟他分手了,另外一个男人问我当初是如何骂公子润的,我又该如何回答呢?

思来想去,我有些后悔不该告诉他这些。可是话一出口,便如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果然,笑过之后,公子润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我呢?你心里,我是什么?”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这算坦率的,若是碰上不坦率的憋心里,迟早是个炸弹。

“你呀……”我不敢自作聪明的岔开话题,那会让事情更糟,“你知道的,青蛙嘛!”

公子润笑了笑,“井底之蛙,呵呵!有时候是这样的。”他低头数着米粒,“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世界之大,以前太张狂了。露露,你说你想要什么?”他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却不觉意外。出来之后我们都多了很多反问,况且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很久。伸手比划了一个圆圈:“一个家,有人的家。”

公子润反而愣了,“不要房子吗?”

我看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觉得,人在家在,人不在家也就不在了。”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你怕么?”

我点头。原来二十年的嚣张只是建立在父母慷慨的给于之上,一旦没了这个基础,我竟如裸体的弱鸟,在这风刀凛冽的世界上不胜惶恐。

公子润说:“放心,有我在,我给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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