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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太子太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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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介太子,大梁储君,去向一个小小郎中令的儿子献媚献色.......元贞帝一定会后悔选她做储君的吧!

慕九端正了坐姿,卯时将至,太傅许是快要来了。且不论来的是白太傅与否,慕九都要身体力行 “ 皇子读书须正襟危坐 !”这一规矩!

说来白太傅白月生也是个奇人,据说她年轻时候,家里没甚么钱,读不起书,只能借了大户家里的典籍抄录,且从未有过逾期不还的时候。白太傅还不是太傅是个黄毛丫头的时候,就已经学富五车了,过了童试乡试殿试,状元及第红袍加身之际,生生扔下旁人求之不得的功名去了深山寻访名士,又拜在哪位风流名家门下求学数十载。

白太傅能重回朝野,传言是为了报恩。

这些事情慕九向来记得不大清楚,少有让她刻骨铭心的,就是白太傅的文人风骨与其人不拘一格的教学方式,以及,毫不留情的板子!

这板子也认人,打起自己毫不留情,可若是换了许岸,便莫名温柔些许。每每让少年慕九气愤不已!

记得前世白太傅初来乍到时,慕九可是伙同十公主、十四皇子,算上其他纨绔狠狠被白太傅下了个马威的!这桩事慕九记得清楚,当年她为了给新来的太傅一点颜色看看,可是下足了力气做了不少准备,从门口到讲堂,一路惊喜。

不曾想白太傅安然无恙,甚和颜悦色叫了慕九近前去,慕九吊儿郎当的凑过去,甚是不忿,自己辛辛苦苦想出来的计划在老太太眼里却只是不入眼的儿戏!她笃定凭借着元贞帝对她的宠爱,老太太断不敢打骂她,但凡有点骨气,必定愤然离职,若没有骨气,不痛不痒说两句也不会拿她怎样!

更不曾想,白太傅叫她过去时面目甚和蔼,抄起戒尺抽手心时面目更是和蔼了!此举委实震惊了四座,敢这般抽打当朝太子的人,只论白太傅,无人出其右!

慕九,更是是在白太傅的抽打下,被打磨成了个沉稳的帝王!

此刻,白太傅人就在慕九身侧,鞋底不若前世初来乍到时粘着鱼胶,断不会挪不动脚步!

除却许岸与华宜归,一室纨绔登时做出了看好戏的神态,喜滋滋的等着瞧他们的太子殿下又会使出什么把戏哄走这个新来的老婆子。慕九却是分不开神观察在座诸位的神情,犹记得白太傅那些年抽在手心里的板子,可是真真疼进心里了!

慕九咬了咬嘴唇,身子坐的板正,仰面看了看立于左侧的太傅,犹豫了片刻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揖了一礼道,“太傅!”

白月生没有回礼!依据大梁礼制,学堂之上,皇子向太傅行礼,太傅应当回以长揖。这个白太傅只是轻描淡写嗯了一声,从慕九身侧移开。

许岸惊奇,太子今日却不同于往日,这白太傅却也叫人惊奇!等着看好戏的纨绔亦颇有些吃惊,见太子这般行事,以为她还有后招。没料到有后招的不是太子,却是白太傅!

白太傅走了两步,突然福至心灵,回头对慕九道,“太子慕九?”

才要落座的慕九立刻起身,又揖了揖,恭敬回答,“正是学生!”

对于慕九自称学生的行为,白太傅不置可否,依旧板着面孔,一丝不苟道,“罚你誊抄五百遍《五经》,可有异议?”

慕九倒是没有异议,想来自己没有犯错,可以太傅为人,断不会平白无故的罚人!思索片刻后正要回答,却被十公主抢了先:

“白月生,我皇姐犯了什么错你要罚她?你一个小小太傅不识尊卑礼义也就罢了,皇姐不同你斤斤计较,你不识好歹罚她抄书却是为何!”十公主一口气说完这些,愤愤不平瞪着白月生!

慕九头都大了,低声叱道,“你闭嘴!”又看向白月生道,“太傅莫要听十皇妹童言无忌,太傅罚的有理,学生认罚!”

白太傅眯了眼看看她们,道,“一千遍,明日晨课交给臣,太子殿下!”

最后一声太子殿下咬的极重,像极了当年慕九上前挨板子前听太傅唤的那声,慕九无奈,“学生知道了!”狠狠回头瞪了一眼十公主,十公主甚委屈!

慕九坐下沉思了会,谁教的十皇妹如此目中无人?她要是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那人,二十年前的记忆翻起来不容易,良久,慕九才懊丧道,十皇妹母妃去的早,打小儿便和自己混在一处......

慕九啊慕九,你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若非重活一世,还真是不知道自己今生“负债累累”啊!一个许岸自不必说,又添了个慕茴!

.......

叹气归叹气,慕九还是暗自琢磨起如何矫正十皇妹的三观,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可慕茴这骄横的性子,着实令人担心!至于许岸......不可说不可说!

又忧心了一会子,右侧的少年郎唤她。她拧着眉毛转过去,华宜归轻声道,

“太傅在看你!”

慕九登时打点了精神做出聚精会神听课的样子!

好容易熬到午间用膳,慕九愁的没了食欲,十公主赌气不同她一起用膳,她倒落得清净。南书房的气氛有些压抑,白太傅没有出去,侍卫带了午膳来,她便在课室同学生们一起用了。

介于太子爷对这位太傅耐人寻味的态度,纨绔们收敛了不少,谁也不敢给她脸色看!

慕九有些郁闷。

大家很有默契的,离太子殿下远远的,让太子殿下孤独的在一张桌上对着自己的午膳愁眉苦脸。慕九今天的异常众人都看在眼里,关心的人在同她置气,不管不问的如许岸一般的也有,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的,比如,六皇子慕繁!

慕繁和慕九,算作两个极端了。一个调皮的紧,一个又正派的不得了。太子尚未确立之时,因着两人的母妃互相不对付,两个人明里暗里也就十分不对付,关于太子人选,朝野上下呼声最高的从来也是慕繁,可元贞帝却一意孤行立了慕九,打那以后,两个人便更不对付了,不对付的方式却高明了许多。表面上一副兄恭妹顺的和合面貌,背地里还不都是往死里互掐。

前世许岸反的时候,慕九还惊讶过反的怎么不是她的六皇兄呢!后来才想起来,六皇兄在她登基两年的时候,就被治了个大不敬的罪名贬为庶民流放了!

故今天慕九的不正常,慕繁虽不明缘故,心里却是分外开心的!六皇子这人有一个众所周知的毛病,但凡心里嘚瑟了,面子上总是忍不住不嘚瑟的,所以尽管慕九的不痛快与他八竿子打不着,他带着喽啰们还是凑了上去。

“皇妹今儿个是怎么了?”慕繁故作关切问道,局外人见了定然以为二人私下里关系定然是非比寻常的。

慕九抬眸,见是慕繁,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堵得更酣畅淋漓了,语气僵硬道,“皇兄有何贵干?”

慕九越不痛快,慕繁心里自是越痛快的了,遂火上浇油道,“皇兄我自然是来关心关心皇妹要怎么抄完那一千遍的《五经》了,啧啧,皇兄我想想都累,真不知道皇妹抄起来是什么感觉啊!哎哎哎,还有今晨,许岸那臭小子砸的那一下,可惊扰了皇妹好梦吧!哎呀呀,这般有胆色的太傅和同窗,本皇子一定要好好结交结交!哈哈哈”慕九闻言瞪了慕繁一眼,他却笑得更欢畅了!

慕繁一笑,他领着的那帮喽啰也甚捧场的同他一起不知所谓的笑起来,直到白太傅居于高位咳了一声,笑声才渐渐收敛起来。

慕九懒得理他,她已不是个稚气未脱的顽童,不愿与慕繁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反正要不了几年,慕繁兴许就再一次因为口舌之快再被她女帝慕九贬为庶民流放关外了!于是不咸不淡回了句,“劳六皇兄挂念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六皇子心里好生不痛快,不过念在不痛快的大有人在,他便舒舒服服的坐回去用膳了。

慕九以为自己终于能安安静静待一会儿了,她的十皇妹却又义愤填膺凑了过来,“皇姐莫气,我们有的是机会给慕繁这家伙好看!”

慕九深深看了眼慕茴,哭笑不得!这丫头本质倒是好的,虽还同她置气,见她受了欺负却还守在自己身边。

十公主的瞳孔陡然闪过紫光,悄生生又说了句,“慕九,让你哄目标人物高兴,可是,他好像反倒生气了!”

慕九惊讶的看向慕茴,“紫图?”

十公主满脸茫然,“皇姐你说什么呢?”

慕九叹口气,无奈道,“没事,快些用膳吧!”

十公主倒是肯听她的,埋下头用膳了。慕九偷摸的向许岸望了两眼,正赶上许岸也目光冰寒的望着她,又是四目交错,同许岸一起用膳的华宜归徇着许岸的眼神看过来,儒雅一笑,慕九才尴尬的笑笑收回视线。

华宜归虽然有些木,却还是感受到了他二人不同寻常的气氛,忍不住开口征询,“许岸,晨课之时你怎么把书摔到太子殿下案前,现今用午膳了还这样瞪着对方,你同太子从前虽说不大对盘,却也不至于此,你们发生什么事了?要是有烦心事,不妨说与我听听?”

许岸瞟了眼同十公主一同坐着的慕九,有些犹豫道,“宜归,这件事倒也不是不能跟你说,不过说出来你可莫要笑我!”

华宜归正派道,“我怎么会笑你!”

满意的看看华宜归,许岸还是磨蹭了会,才吞吞吐吐道,“太子,太子她同我说,她平日里动不动便欺负我,是,是,是因为她......”

华宜归挑了挑眉毛,静待下文。

“她,欢喜我.......”

“......许岸,你不是在同我开玩笑吧?”华宜归有些不敢置信,可许岸这一言难尽的表情又着实不像是在逗他,华宜归倒吸了口凉气,转面细细看了眼慕九。

接收到这道视线的慕九亦扭头看向华宜归,还报以甜甜一笑。

华宜归消化了一会儿,接受了这则稍稍有些惊悚的讯息,理了理思绪,道,“太子她既心悦于你,那你为何对她这般态度?”

远远接收到华宜归视线的慕九,对华宜归探寻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倒是没有对华宜归的眼神多做考虑,眼前要务,是系统君方才突然出现说的那句话。

前世她便对许岸一言难尽,要讨好此人,于慕九而言实在难于登天。前世做了太多荒唐事,亦走了太多荒唐路,她与许岸哪怕再来一千遭一万遭,也只是有缘无分的命。

可是紫图,朕想问问你,既然有缘无分,为何还偏偏互相折磨?朕毁了他一世,难不成悲剧还要再演一次?许岸这人,是我碰不得的蛊,朕,知之甚清!

白太傅初来,课业不甚紧张,下学之后同窗们三三两两回去了。慕九劝了十公主先回宫去,自己一人留在南书房誊抄《五经》!

灯花耿耿,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夜,冬日的寒气还未消减,慕九执笔的手有些僵冷,抄两句便不得不放下笔暖暖手。慕九有些后悔适才不该把身边人都撵了回去,现在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眼见距离一千遍还遥遥无期,愁的直瞪烛台。

烛台亦不会回瞪她,只能生生受了这不公正的对待。这让慕九心里宽慰不少,好歹还有个烛台能让她欺负不是?

“你在这里作甚!”身后传来一道轻轻冷冷的声音,烛火映出了来人的身形。

慕九心道:冤孽!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反诘,“你又在这里作甚?”

大抵是烛芯快要给烛泪淹没的缘故,灯光变作昏暗,许岸的脸色也变得晦暗难明。

“你......”

他开口,慕九也就倾耳以听,却见他又是欲言又止没了下文,遂好脾气的主动征询,“我什么?”

许岸眼睛一瞪,去到自己案前,没好气回了句,“没事!我回来拿些功课便走!倒是殿下你,深夜晚归是又约了谁家少爷要说欢喜人家这种玩笑话?”

慕九惊奇的摇头:“你怎会生出这种想法来?”

许岸见她的模样,心下一冷:“殿下也不必同我解释了,许岸从来也未把殿下的话当真过!”

慕九一阵莫名其妙,许岸这脾气是一世不如一世了,这不过同他打了两次照面,次次都这样脾气暴躁,这次的话更是听不出囫囵意思来。思来想去,慕九确实还没能来得及得罪他,他这般为难委实没了道理!

他既不占理,慕九觉着自己可算是占了次理,正要指责,绕过了许岸肩膀见着了紫图,这丫头舒舒服服的坐在案上,盯着慕九唇角笑意未明。慕九一个哆嗦,刚刚吐出去了半个你字少不得又咽了回去。

这回换了许岸讶异,“我什么?”

慕九和颜悦色道,“没事没事,我关怀一下你穿这样单薄会不会有些凉?”

许岸闻言死死盯住慕九的眼睛,慕九不明就里,也就任他盯着。紫图在这里,便是许岸要吃她慕九的豆腐,紫图也要威逼她就范。这样想来,只是被看一看,还是赚了!

可许岸竟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视线迟迟不挪开,被一个小孩子这样盯着,慕九老脸发烫,有些受不住。

又忍了一会子,许岸还不罢休,慕九只能抬头望上许岸一双眼睛,讷讷道,“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

“那你又做什么脸红?”

许岸唇边隐隐约约有一丝笑意,迷蒙到让人察觉不出他竟是在笑,再加上清冷如故的问话,笑意便全被盖了过去。

慕九想,好嘛,一晚上说了这么些话全是问句!尤其特别是最后这一句,看起来像是调情,实则民间普通小情人用起来也确实是在调情,许岸这么一说,寒夜森森倒更像是在威胁!

威胁慕九:你,凭什么对着我脸红!

慕九觉得冤枉,埋下头不敢再看他眼睛,想了一想,诚恳道,“我以后不对你脸红,你便开心了吗?”

许岸闻言终于别过视线,背过身去,朗声道,“随你!你是太子我是下臣,你为主我为仆,顾得我开心作甚?”

慕九别过脸看向紫图,紫图摇摇头,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察觉到自己一句话落地,课室里寂静的吓人。许岸才明白过来方才那句话说的逾举了,太子的一句喜欢值当什么?她或许又只是觉得换种方式戏弄自己好玩罢了,就他是个傻瓜还信以为真!

“臣下失言,太子莫要见怪!要是没什么事,臣便先行离去了!”

说着也不等慕九回答,迈开步子就要走掉。慕九看向紫图,却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课室里一片空寂,又余她一人。看向抄录了不到三百遍的书稿,慕九也没心思考虑许岸的事,揉了揉太阳穴,收拾了心情再次开始。

灯火飘飘摇摇愈发昏暗,慕九才要提笔沾墨,烛芯终于被烛泪淹没,星火一点光芒湮灭,南书房陷入一派黑暗。

才走出不远的许岸,捏了捏手里誊抄的四百遍《五经》,自言自语道,“既已经抄好了,还是拿给她吧!”

一回头,南书房恰好一片黑暗,里面传出声巨响。

快跑进去借着雪色,发现太子殿下在地上躺的四仰八叉,纸片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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