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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上后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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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个万儿八千年前,父神创物,道术宝相变幻多端。造就了星海璀璨,世界万千。

世间人只道九重天上有天宫,却不知天宫之上,又成一界。此界从三界六道众徒祈愿而生,名唤后宫......

天宫由天君天后为首打理的井井有条,后宫也自有其各般运作。后宫之灵平生事,便是圆世间痴男怨女不能圆之梦,普渡天下悲苦之人不可渡之苦。

他们自信仰中诞生,因信仰而存在,若无信徒自当消弭。

人间七月七,又称乞巧节。女儿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没甚好说的,聊天吃食,夜间许个心愿。

年年岁岁人间节日,最忙碌的反倒是后宫一众仙灵,乞巧节更甚,仙灵们在这日总瞧得见信徒们更多的愿望。

那个在家中庭院虔诚跪下的女子,双手合十,院中一棵梧桐掩映了几分她的容色,幸而没遮住她的愿望:

信女柳如眉,愿能与赵郎和合顺顺,夫妻和睦。

仙灵们一哄而上,下了凡去实现她的愿望。只一个紫衣小童例外,斜倚在假山上,拎着水镜,时不时用水袖拂过,挑三拣四的模样,看得旁的几个仙灵煞是眼红!

小童的手忽然停下,似是终于有了一个让她有兴致的愿望,水镜中显现的是一个看起来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郎,身形却是稚嫩的紧。小脸很是严肃的许了个愿望:

信徒许岸,今日只求太子殿下她莫要再欺辱于我,让信徒能安生渡过伴读时日!

小童听完兴味盎然,拿了个诀将少年郎的遭遇看了个遍,真真有趣的很!愿望有趣,人也有趣!

“唔,本君可以下界去了!”

说完,倏忽间,众仙灵只见一道紫光划下界去。一时都不再看着水镜,默默忧心紫图殿下这趟下去,凡间人又要感叹紫气东来的好兆头,这算不得什么,只怕紫图殿下又迷了路,跑错了地儿!

仙灵们的忧心确实不错,紫图不仅跑错了地方,还跑错了时间,生生跑到了人间往后的二十年的时空。

大梁王朝,丰顺女帝十三年。

啧啧啧,当年的太子已经黄袍加身做了皇帝,当年许愿的少年郎如今已是个甚挺拔甚亭亭玉立的青年郎,在朝为官阶品不高,俸禄不高,出路不好,还,甚不受女帝待见!

既错了,那便错了吧,紫图看得甚开。思虑再三,决定从女帝身上下手。

一则要圆了许岸的心愿,得从太子这边做工作。再则,她现在呆的地方,是女帝的寝殿来着。

唔,方便!方便!

女帝打御书房阅罢了文书后,便摆了銮驾回宫,倒是叫紫图吃了一惊。女帝后宫里养着十来个佳丽,猿臂蜂腰者有之,文弱纤细者有之,机敏聪慧者有之,气质出尘者有之,女帝就这么冷着他们,忙于政务,倒是个勤勉的好皇帝!

紫图心里默默赞许了这个锦衣华袍的未来宿主。

女帝看起来甚是疲惫,进了殿门便遣散了一众侍女太监,拖着曳地的长裙往自己的龙床移去。看见自己龙床上的紫衣小娃儿,女帝惊了一惊,

“小娃儿,你打哪里来?”

“后宫!”

女帝琢磨着,自己后宫里何时添了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小丫头,看来真是许久未曾亲临后宫了!

紫图扫了一眼女帝的表情,便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于是道,“女帝陛下,此后宫非彼后宫也!”

“哦?说来听听!”女帝勉强睁着双惫累的眼皮,撩裙坐上龙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听紫图说下去。

“系统为何物?”,听了紫图说的,女帝陛下忧心忡忡的看着面前这个娇滴滴白生生粉雕玉琢的小娃儿问道。

小娃儿答:“女帝,所谓系统呢,就是成就信徒心中所想的大能之辈!”说着一顿,小娃儿甚忧伤甚明媚道,“本系统君不过灿灿星海中一普通至极的初级系统罢了!”

女帝陛下仍不解,“那你能完成朕的梦想么?”

小娃儿闻言,嘿嘿一笑,“女帝陛下,本君此行并非为了成就你的梦想!”

女帝想了想道,“那你走吧!”

“不可!”小娃儿伸出食指摇了两下,“女帝,你需得与我缔结契约!”

“......”

紫图小娃儿正经着一张小脸接着说,“女帝,你可知万物缘起时则生,缘灭时则破?”紫图看起来虽是个总角小儿,实则长了女帝几百年的岁数,忽悠起人来却是不费力气的,“你与我此行要成就之人有缘!”

女帝并未被她神神叨叨的模样骗到,挥挥手道,“小娃儿,你快些走吧,然则你说的有些道理,我却是不信的!快些离开,莫要等我唤侍卫进来!”

紫图摇摇头,“凡人愚钝!唉。”

说罢念了个诀正想离开,女帝却幽幽吐出句话来,“便是命吧!谁又能改命换天?”

紫图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这女帝的命数,不由扼腕,也弃了要去找许岸的打算。对女帝说了最后一句话,“慕九,你此生命断之时我还要来寻你,那时便应了我罢!”

女帝有些惊讶的看了紫图一眼,颔首答应!

丰顺女帝十六年九月,镇远将军许岸揭竿起义,次年四月,起义军杀开一条血路,从关外一路直捣皇都。

皇城大门几乎没用着起义军的攻打,女帝便下令打开,将骑在宝马上耀武扬威的起义军头领许岸迎了进来。一路略进了皇宫,女帝甚平静的拟完了最后一道圣旨,理也不理破门而入的人。那些人身着黑色铠甲,面目其实狰狞的很,粗着嗓子对案前的女帝喊到:

“昏君!快快交出玉玺,兄弟们还留你一个全尸!”

女帝不悦,凛着眉目对许岸道,“许将军,朕没有别的甚么要求,要这一条命给我陪葬可还使得?”

许岸愣是没有分给女帝一分眼神,冷冷道,“陛下言重了!陛下可是未曾看清楚今刻是什么光景,由得你提什么要求?陛下往昔如何对我,许岸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许岸的部下又是如何赤胆忠心陪着许岸,许岸更是明晓!怕是,要让陛下失望了!”

女帝惨然一笑,“尽可随你去,传位的旨意朕已经拟好了!你要,便拿去吧!”

女帝坐在案前巍然不动,面目祥和,许岸有些迷惑,这可还是当日那个冷酷无情的慕九?这可还是那个骄横调皮的太子?这可还是他发誓要反的丰顺女帝?这可还是那个他恨不能生啖其肉的负心人?

许岸眼睁睁看她抽出了长剑,瞳仁里无爱无恨无念无欲,他周遭的将士们也同时抽出了剑,许岸扬手,“你们先下去!”

“将军!这......”

“下去!”许岸厉声喝道!一众将士这才不甘的离去,殿里布满了金甲摩擦的铿锵锐气,待这声音淡下,殿内余下的都是挠人心肺的静寂!

终是女帝先开口,“许将军,同朕堂堂正正交一次手,如何?”

许岸死死盯着女帝的脸,半晌咬着牙道,“陛下,您就不知道,怕吗?”

女帝闻言笑了出来,“让许将军失望了!”

许岸突然就怒了,剑身与剑鞘狠狠的摩擦,恍惚间看得见电光石火。他举着剑指向女帝,“如你所愿!”

女帝挥舞着手中长剑迎了上去,打的却并不用心,分神道,“当年你为太子伴读,先生叫我们比试时,你从来让着我,我自认胜之不武!

我登基之时,许了你个承诺,你若是在登基大典上打败了我,我便免了你全府上下的死罪,只要你一人五马分尸!我存心要你的命,存心败给了你!这你也得认你胜之不武!

这是最后一次,堂堂正正的比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呀,我怎么忘了,是要么我死,要么,是你许岸给朕陪葬!”

说到最后一句,女帝嘴角竟逸出一抹颇有些渗人的笑容,艳丽,疯狂!

许岸终究不忍,几乎收了剑势,女帝却直直扑了过去。

她的剑,没入许岸的胸口!

他的剑,染上女帝的鲜血!

许岸在临死之前,用尽气力才拥住他恨了半辈子的女帝,唇角似有若无漫出一句,“这般也好!”

丰顺十七年四月九日,御花园里的芙渠开的依然好。举国上下却是下了雪似得一片白,国丧过后三月,天上落不下一滴雨来,庄稼枯死,饿殍遍地。

这厢大梁流年不利,邻近的东夏却是滋润的很,顺道就拨了几队兵马,动荡了一整年的大梁,终于在建国314年时,寿终正寝了!

史书上载了一句:红颜祸水蓝颜祸国。以此作为大梁亡国的根本原因。民间野史多载风月,放眼瞧过去,都说丰顺女帝连个一儿半女却也没留下,许岸将军费了不少气力反国,最后大梁落在了东夏手里,他二人却死在了一处。还有民间传言,丰顺女帝和许岸将军的死状,却像对交颈而卧的血色鸳鸯!

都不过是耳闻,那些个风月里的事引人唏嘘,丰顺女帝其人,却是半点也听不见了。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伴着卷起的黄沙,淹没了多少才子佳人的旖旎情/事,女帝与许岸这一桩,却不能这般稀松平常的叫人给忘却。

那一日昭化殿里头,女帝与许岸真真是交颈而亡,两把长剑暧昧的捅穿了两副身躯,一地靡靡鲜血,两个人的眼皮闭的个顶个的紧实,死的那叫一个干净!

国丧诸般事宜,可叫礼部那些糟老头子费劲了心思,丰顺女帝的遗体和许岸将军的交缠的太紧,任凭一干糟老头糟老太太想尽了法子也不能分开。女帝的玉体尊贵,更是不能有什么粗暴的行径。

到最后众人一合计,莫不如就将这两具尸体合葬下去。左不过一个前任女帝,一个将将要成为新任王上的镇远将军,一起葬进皇陵倒也不算过分。礼制上,便将国丧的仪仗再加倍,如此,便罢了!

于是乎整个九州最荒唐的诸侯王丧葬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荒唐可笑的程度,大抵是几乎要气没了女帝慕九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小命。

慕九合该庆幸,遇上了紫图这么个随心所欲的后宫仙灵,为了一桩心愿,许下她一条命和重新来过的机缘!慕九和许岸被一起塞进金丝楠棺木里当夜,紫图便掐着时辰下了不少瞌睡虫给守陵人,最要命的是紫图不识路的毛病,本轻而易举的事情,愣是花费了两个时辰才找到丰顺女帝的棺木!起开棺木,施了法术分开了两具身体,隐去身形将慕九带回了初见时的凤仪殿。

将半路截下的魂魄又塞回了慕九的身体里,再醒来时,又是一番新人事新光景!胸前的剑伤已经愈合,整个大梁依然陷在哀恸之中!

前世烟尘前世灭,了罢!

慕九确乎这样想,可却由不得她。大梁女帝慕九,在九州已是死人了!救她醒的那一刻,紫图就这样说了。

紫图还说,“慕九,你欠我一条命,唔,你我已然结下尘缘了。可还记得你应过我的事?”

慕九认认真真点个头,“朕的性命是系统君捡回来的,系统君有这般大能,自是不需要朕为您做些什么,这些朕能力所企及的,定当应允!”

紫图见不得她这幅为报恩宁以身相许的形容,吐了口气道,“莫要说的这样严重!我也不过看的有趣才起的这份闲心,唔,既你同意,咱们也就不再磨磨唧唧的了,喏,过来牵着我的手!”

慕九很是听话,紫图甚满意,语气也愈发柔顺了些。

“乖,闭上眼睛!”紫图和声道。

半晌过去,慕九却未觉着紫图有什么动静,试探开口道,“系统君?您好了吗?”

“唔,好了,可以睁眼了!”

慕九再睁开眼,惊觉自己所在又是一片天地,眼前正是寒风凛冽的世界,冬雪覆在树叶上草丛上,偶尔刮起的风也剌的面皮生疼。

“系统君,这是......”慕九疑惑的开口,“御花园吗?”

还没等到紫图回答,身后就有女子娇软的声音传来,

“太子殿下,这正是御花园呢!”

慕九一惊,回头望去,才发现身后跟着两个容色清丽的侍女,眉目恭顺,身着宫裙。

“揽绿?”慕九轻声唤道,眸子里多了几分不敢置信。

“奴婢在!”被唤作揽绿的女子娇声应到,却不见下文,垂首问道,“殿下可是觉得冷,揽绿陪您回寝宫可好?”

慕九瞧着揽绿,可怜的女子嘴唇已是冻的青紫,叹口气答,“回罢!”

两个宫女盈盈作了揖,齐声答,“是!”

慕九自己又裹紧了些肩上的大氅,心里阵阵发寒,紫图啊紫图,你却是在害我还是救我?就算是再来一遭,你便当我改的了命逆得了天?

还是九州,还是大梁,慕九照旧是太子,想必许岸,依旧是太子伴读吧!默默想着,一路踩着雪,静默着回了自己的栖梧宫。

唤揽绿将课业拿来,才知现今是元贞四十六年,元贞王上才立了慕九为太子。

九州的规矩,皇储不计较男女,有才能者先!大梁更是如此,朝堂上百花齐放,一派欣欣向荣的风光。慕九尚未出生时,先帝便是一个甚有治国之能,甚厉害的一代女帝,苍天也给面子,先帝治国三十余载,整个大梁风调雨顺国运昌盛!想到这里慕九不由感怀,好好一个大梁,却是败在了自己手里!她同先祖相差的何止千里?

冬日天暗的早,揽绿劝了句,“殿下您及早安歇吧!”

慕九这才发觉天已大黑,这一整日都不曾见着紫图的踪影,让一干侍女太监都退下,自己又在灯下沉思良久,终于剪了灯花,摊开书卷!

“后宫,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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