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Chapter 3(1 / 1)
沐桃多么听话啊。她从不请假旷课,节节课坐第一排,每年都能拿到学校里的全额奖学金。她兼职三份工作,每个给家里寄钱。她是好学生,好女儿,她是祖国的花朵,在烈日底下也要欣欣向荣。
所以,沐桃当即睁大的她的眼睛。沐桃的眼睛,亮的像两颗臌胀的黑色葡萄。但是沐桃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她会在翻烂了二十一本日历,眼睛闪烁过几亿下之后的第几亿零一的时候。她迎来了此生中的……嗯。第一次。
此刻的沐桃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在何处。只觉的身体里面强行插入了一个巨大的,滚烫的,被她紧紧包裹着的……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在动,开始是缓慢的。剧痛袭来。沐桃听见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她喉咙又干又痛。
沐桃的手指扣住阮丞风坚实的臂膀。她抱的是一块大石头么?不然怎么会这么硬。沐桃不甘心,就要寻一个软的地方让她来发泄。可是不等她行动,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竟然开始加快了频率。
对。很快的频率。沐桃大学还学习了两年物理。光电声波,频率算了无数遍。那她身体里的这个频率是什么?前进了好多下,有一次高频跳跃。沐桃变得越来越软,可是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却硬的像铁棍。在她身体里重凿着。磨蹭着沐桃穴道里的柔软。那里真像一个无底洞,周围的群山峻峦跟着起起伏伏。
阮丞风觉得自己停不下身体的动作。脸上残存的严肃被搅的灰飞烟灭。又小又紧。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大。给她足够时间适应,然后开始加快速度。
她面颊绯红,阮丞风吻住她,给了她一记深顶。
阮丞风感受到了她边上贪婪的软肉也跟着粘稠在了一起。他眯着眼睛就按住了她隐藏在花蕊上部的软苞慢条斯理的揉捏。动作很轻,不会把更强的刺激给她。但加重了幽径里的快感。
沐桃哼了出来,乳白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沐桃水意泛滥。阮丞风知道她高.潮了,一把揽起她的右腿。
对。是右腿,那个在右腿脚腕上红色脚链一下子就吸引了阮丞风的目光。阮丞风把她的腿抬的更高了,就着她的□□。有规律的收缩的软.穴里。依旧不停歇的发泄着自己的浴.火。她的弹软让阮丞风舒服极了。他拨弄着她脚上的脚链,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踝。
“啊!……”沐桃无力叫嚷。可是叫嚷怎么能让她从深黑色大海里解脱出来?她像鱼一样。浑身都被海水包围。不需要呼吸。只剩尾巴在晃动,那水流摸着她,让她舒服,让她……嗯……飘飘欲仙……
包厢里静谧极了。因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水意和柔软碰着柔软的声音。但那些属于静谧,属于暗黑色的夜,暗黑色的房间。
阮丞风不知道要了这个女人几次。直到最后阮丞风抽过枕头垫在她身下,驱起她的双腿再一次把浴火喷洒在她身体深处。
沐桃居然没有晕过去。被男人折腾了这么久她尚存一口气在。沐桃体力不差,她每天慢跑四十分钟啊。不然哪来的这细长的腿,纤瘦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一朵玫瑰花就这么绽放在阮成风怀里。难得娇滴滴的。沐桃没有戴眼镜,今晚和斯文正经无关。因为沐桃今天晚上喝了很多罐很多罐啤酒。沐桃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啤酒呢。
阮丞风从沐桃身上撤离。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身体,不着.寸缕,像宇宙之王宙斯,王者气概和时尚杂志里那些精瘦又娃娃脸的男模特迥然不同。
温水顺着他头顶凌乱的头发,滑过他深邃的眼瞳,侧挺如峰的鼻梁,带着禁欲色彩紧抿的薄唇。水流顺着他胸口肌理在滑到他依旧肿.胀的欲望。那里还迟迟不愿安静下来,阮丞风伸手抹了一把头上溢满的水珠,侧身一把扭转浴头水把,把水温调的更低了点。
阮丞风洗漱完,从浴室里走出来。时针指向四点半。床上的女人已经盖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她似乎是很怕冷,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被子里。被子拢起一个小小的包,只余一个小黑脑袋露在了外面。
阮丞风看着床上女人的同时慢慢扣上领口最后一个纽扣。然后坐在沙发上,随意伸展开腿。屋里没有开灯。阮丞风从怀里掏出打火机“咔擦”一声把手指上的香烟点燃。他用半个小时的时间抽完了手里的烟。起身拿上大衣走出了酒店房门。
“喂?”
“嗯……啊!头儿!”电话那头一听到阮丞风的声音,本是迷蒙不耐的声音立马恢复了严肃和警觉。
“帮我送一万块钱放到‘白地’酒吧337号房间。如果里面的人醒了,你就把钱给她。如果没有,你就交给外面的服务员。”阮丞风按下手里的车钥匙,黑色宾利应声开锁。
“嗯,好。嗳!喂……头儿……”那边的人似乎料到了什么,调侃的笑。
“动作快点儿。这次公派去法国的任务交给你了。”阮丞风冷冷的打断他的笑声。
“咣当”一声,电话那头的男人从床上掉了下来。狼狈的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拾起行礼。祸从口出!得!他就不该多笑那一声!
*
沐桃从床上醒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用力眨了眨眼睛。
眼前。白色的墙壁,白色枕套,软扑扑的床榻。这不是她的床。她宿舍里的那张床怎么会这么软?眼前的那两条铁杠子怎么没有了?床帘呢?还有,问题来了。她现在浑身酸痛,头痛欲裂,四肢无力……
还有哪些四字词语能形容她现在难受至极的感觉?!
沐桃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相信她,如果她现在有力气,一定会选择“弹跳”这两个字。如果刚苏醒的沐桃还算淡定,那么当她掀开被子,看到了满身青紫。沐桃倒吸一口冷气。
深呼吸。鼻翼还能动弹自如,心跳一定得慢下来。手心不由自主的攥紧身下的床单,沐桃翻身坐起。看到床上的那点红色。沐桃再一次瘫倒在了床上。
如果说昨晚一点意识都没有,那肯定是假话。沐桃虽然喝醉了,但是能零星记起了昨天晚上的片段。沐桃用力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她欲哭无泪的闷头在床上,脑袋里炸开了一句话: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沐桃挣扎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愣愣的看着那顺着腿根流出的白色粘稠的液体。她狼狈的跑到浴室里去重洗。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门口的柜子上放着一落钱。没有信封,粉白色的百元钞票,一大叠的落在桌子上。
沐桃的电话铃声响了。
“喂,妈啊。”
沐桃抱着手机坐到了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