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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相思(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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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上班,无法及时更新了,大家原谅。醒来的时候,他靠在她的肩头,目不转定地看着她,好像她脸上开出花了般稀奇。

“你的睡姿和我想得一样,这么柔美可人。”他吻了又吻。

她嘟起娇嫩的粉唇,撒娇地靠入他的怀。“还说呢!睡相这么差!总抢人家的被子!”

“我抢了,你不会再抢回去?”他快被她委屈的样子逗乐了。

“不要,我直接搂着你不就行了——这样暖和。”她证明般故意搂住他。

“哈哈哈哈,这是个好法子,今后我就是你的被子,给你挡一辈子的风寒!”

她跟着他笑,突然就红了眼眶。

他看着心疼,满是厚茧的大掌替她抹眼泪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哭什么!新娘子哭房不吉利,听话——”

她乖顺地点点头,两人又缠绵了一番,总算起身。

“今天除去军机要务上奏朝安门,罢朝。”简单吩咐了太监,皇太极不忙不慌地换上黑底金色的马褂,更显得精神抖擞、气宇轩昂。

海兰珠避着乌兰嘲谑的眼神,端正坐在梳妆台前,就着泛着古铜色泽的镜面,与皇太极微笑的目光缠绵。

她穿了昨天的那件杏红的旗装,窄而修长的白底袍子,下摆多垂至地面,恰好掩住了“花盆底”旗鞋,长跑外加罩着件齐腰对襟坎肩,缀饰精致花边,再配上摇晃着同色流苏的富贵圆髻,整个身姿看起来更是修长秀美至极。不同的是人明显喜气多了。

蓦地想起昨夜的晚宴,她缺席也就算了,可他是主人也跟着没了影儿怕不太好。

皇太极自是知道她想的什么,匆匆用过早膳后,便拉着海兰珠去清宁宫。

哲哲正躺在炕上和几个福晋喝茶磕瓜子,听见汗王驾到忙不迭纷纷行礼。

海兰珠随驾的身影立刻成了众矢之的,各种眼神杂烩一缸,酸甜苦辣,样样俱全。

哲哲始终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海兰珠刚要上前请安。恰被一把拉起。

“可不可了,昨儿个没机会细瞧,今天我这仔细一看啊!简直不敢相信,大汗您说,我这个侄女啊,真真就像汉人常说的“美人如玉”不是?”

皇太极捧着□□,瞬也不瞬盯着海兰珠白皙透明的肌肤,满溢的都是柔情蜜意。这阵仗莫说哲哲没见过,就是在座的各福晋怕也没一个知道。

“大汗?”还是身边的太监推醒了看着美人发怔的汗王。皇太极咳嗽一声,眯细黑眸道:“是啊,美人如玉。”

哲哲拉着海兰珠亲密地坐在炕沿,“瞧瞧这脸蛋、这身段——啧啧,我说哈日珠拉,你平日是用什么敷的脸,怎么就这样白嫩?”哲哲一激动,连家乡话都说出来了。

“她那哪里是敷的,是天生的。”皇太极哈哈大笑。

“哈日珠拉?”一个女真族不太懂蒙古话的福晋好奇道。“这是兰格格的小名?”

“蒙古语‘美丽的玉’。”海兰珠半低着头淑静回到。

“呦,兰格格嗓音可真好听,我还在想怎么就是一直低着头不敢见人?敢情是害羞呢?哈哈——”

她这笑声把气氛传开了,又有一个福晋道。“我听说,兰格格的丈夫是察哈尔部的?”

“铛——”的一声,众人只见汗王黑着脸,手中的碗已经碎在地上。

那知道闯祸的福晋立刻噤言,还是哲哲做了和事佬。

“海兰珠,一会你跟我去趟布木布泰那儿,女人坐着月子,不方便外出。昨天破例下了炕,你们也没怎么热乎够。”又瞅了瞅皇太极。“大汗,您不能太偏心,东、西宫两个新落地白白胖胖的格格,您怎么一次都没去看?”

皇太极仿若没有听到,只是端坐不语。

哲哲拍着海兰珠的手,继续惊叹皮肤之好,又掳起她的袖子,然而动作很快地又将之撂下来。几个坐的近的福晋却早已看的明了,那雪白柔臂上的红色印记不是吻痕是什么?原本的猜测顿时有了证实,纷纷面若死灰。可就是有本事硬生生忍了下来。刚才说漏话几个福晋的此刻痛恨死自己的消息不灵通。

哲哲又道:“大汗,昨晚的全羊宴少了你这个主子,科尔沁的贵宾们都很是惶恐。”

皇太极微皱眉:“他们是你的亲戚,再说这种事你不是一向处理的很妥当?”

“我……”哲哲欲言又止,满脸神秘。“我怕没这口福了。”

贴身侍女诺恩吉雅忍不住道:“大汗,大妃有喜了。”

海兰珠全身霎时仿若五雷轰顶,一阵阵盗冷汗,手下意识要往回缩,却被哲哲抓个死紧!

皇太极的脸上没有惊讶,更没有惊喜。只是立刻看向低着头的海兰珠,上前拉起她,朝哲哲道:“这是好事,你就安心养着,后宫的事情,可以先交给布木布泰——你不是一向信得过她?还有,海兰珠就安顿在‘关雎宫’,不得怠慢。”

“‘关雎宫’?”哲哲奇了,她怎么就没听过后宫还有这块地儿?“大汗,海兰珠还只是客——这样住着不好,不如安置到我的后院,日常吃食用品,自不会怠慢她的。”

“闭嘴!”皇太极怒目而视,那眼神中的威仪令所有人无法直视,纷纷垂下了头。

再抬起,汗王已经去的无影无踪。

风起的时候,降凤楼檐角的露珠正微微拂动,像是泪珠凝聚在这五光十色的红墙绿瓦间不肯离开。晨曦薄薄的还未散去,笼罩着大半个盛京,一切放眼望去都是雾色朦朦的。也许是心里欢喜,便觉得即便这白曦,也是雾色撩人的很。

这样大的风,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登了上来。因为能够靠在他的怀中取暖,所以之前攀登的辛苦都可以忘记。

“这是降凤楼,盛京最高的建筑,你看看这里——这是大政殿、十王亭……”他自她的身后搂着她,指着不远处的建筑,一一说给她听。

她冲着他笑着,柔美的笑容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海兰珠,你怎么不说话?”

“我喜欢听你说——你的声音好听。”

他失笑,默默瞅着她。突然贴近道:“昨个夜儿里的是不是更好听?”

她嗔他一眼,满脸通红。

“今儿个,我还去你那里!”他将烫热的唇贴在她白净的耳框旁,暧昧细声道。

“这样不好!”她推了一把。“去陪陪布木布泰吧——我听说她坐月子呢?正是应该好好探望她的时候。”

他也不火,只是圈着她,突然正色说。

“兰儿,你将来得给我生一堆孩子才行。”

“为什么?”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等这样久!这可是你欠我的——”

“羞死人了!”她捂住他的嘴,“我将来还你还不成?”

“不成的——我要现在还。就今晚开始用工!”他一本正经,仿佛是决定了某件前朝大事,逗得她哈哈直笑。

“开心了?”原来他都是故意的。

她撒起娇,嘟着唇摇头。

“还是不开心?”皇太极指指南边的山脉。“看到没有?那山的后面全是明朝的锦绣山河,富丽堂皇的紫禁城,雄伟壮阔的长城——总有一天,我要带你跨过去!见识更广阔的天空!住更精致的殿宇!”

她几乎被他指点江山的激昂掳去心神,扑上去抱紧他!

她仿佛看到了一只不畏严冬的海东英,正欲展翅高飞、翱翔千里——

她知道,无论是她还是这片后宫的天空,都是困不住他的。

“你不要飞的太远——好么?”她突然低低地低喃,紧紧抱住他。

皇太极一时没有听清,低下头的时候,看到了她衣襟上的泪湿。

不是没有女人朝他耍过小性、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泪颜。可是从没有一个,可以让他这样在乎!

“海兰珠,我不会让你委屈的,我……我让你做大妃,大金国最尊贵的女人!这样,无论将来我走‘多远’,你都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她好半晌才道:“来盛京的时候,我对天神许过愿,如果可以再见您一面,哪怕再多的委屈和辛苦,我都不后悔——我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我不要什么地位和富贵,只想要多看你一眼!”

“海兰珠!你可以不用这样卑微!”

“除此以外,我没有任何别的方式爱你!”风声紧,泪成流。此刻的千言万语,只想都让他知道。“遇到你的时候十七岁,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我没有嫁人,一切该多好,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去年在察哈尔,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你不知道我多么地疲惫和绝望!经过六年艰辛生活,我怕自己不再是你记忆中美好的那个少女,可是你还是说想要我,我有太多的但是来拒绝你——但那都是借口!我只是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也许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

皇太极深深地看着她,很久才道。“是谁说你变了?是谁说你不够好?你在我的心里总是那个偶尔发些小脾气、爱多愁善感、爱撒娇、喜欢害羞而且固执的小女人!你并不完美,可是这是上有这么多好女人,我偏偏喜欢你这个不完美的!”

她侧过头,便看到他的半张脸都淹没在霞光中,熠熠生辉。她洗干泪,默默决定不在这样掉泪,哪怕将来是幸还是不幸。

“皇太极,我可以朝你许个愿么?”

他立刻失笑,“我又不是天神,又许愿?”

她红着脸,嘟囔道“你比天神让我喜欢——”然后大声道:“皇太极,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么!”

他笑着言语,像看个任性的孩子般看她。

他发现,她不知何时开始,喜欢直呼自己的名字了。

谁说他们之间只能卑微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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