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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九.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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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仪恍恍惚惚地,看到乔璟在自己身边坐着。

她拉了一下她的衣服,乔璟转过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

她顺势窝进她臂弯里。

“乔璟...”她无意识地叫着,双手去环她的腰,却只圈到空落落一片。

她睁开眼睛,窗外还是黑沉的夜。稀薄的月光从窗帘里洒进来。遍地清冷。

一睁眼,什么都没了。

自打上次,她再没见过乔璟,她也恢复了刑警的身份,继续在警署工作。还是没抓到乔璟,乔璟似乎提前知道了风声,逃之夭夭。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再没了她的消息和行踪。

而乔老爷子正值病危,帮派又群龙无首,乔晔趁虚而入,终于得偿所愿,占领了乔璟的心血。

乔璟再也没出现过。

程仪闭着眼,摸着床的旁边,想象她还在那里,又更紧地拥紧了被子。

早上,她一身笔挺的警服,忙碌的生活。仿佛在那卧底的日子只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手机上有以前乔璟的通话记录和信息,她真的要怀疑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一场梦。

只是这个号码,现在打了是空号。乔璟真的想躲,远离视野,又怎会让他们找到她。

她摸着屏幕上曾经跟乔璟发过的短信,那语气,还无比熟稔,痴痴地摸着,仿佛就看到她在自己面前亲身说话一样。

“小程,小程?”身边同事喊了她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同事看她憔悴的脸和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担心:“你怎么了?看这段时间都是魂不守舍的,不要紧吧?”

程仪勉强扯出一个笑,摇了摇头。

值得一提的是,林帆又到了乔晔那儿卧底,总之不把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警队是不会放弃和甘心的。

不过这些,她全都无力操心,置身事外了。

终日浑浑噩噩,像失了魂似的,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她竟才发现乔璟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乃至有同事给她介绍男朋友,她看一眼都觉得厌烦,疲于参加这种应酬。拒绝他们晚上的聚会,她一个人走回家。

又走到曾经跟乔璟一起吃过的小吃摊上,勾起了她无数回忆。她看着,收不回了目光,痴痴地,仿佛下一秒还能看到一身黑的女人坐在那儿看着自己。

又狠狠地转过头去,不再看一眼,狠下心快步走回去。

眼不见为净。长痛不如短痛。

反正她跟乔璟是彻底不会有交集了,她再怎么样,到哪,去干什么,都跟她无关。

可是,又无比地害怕她有危险...她一个人,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再痛经了,她那么地不懂养生,会不会还很痛苦...

她身边要没有自己,她会不会很难熬...?她打住自己的想法,讽刺地笑了笑,事情败露,乔璟恨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想她?

她也太自作多情了点。

拖着疲累的身躯上楼,开门,门锁却好像有被人撬过的痕迹。她立马心一紧,提高警惕,以为哪家小偷猖狂到这个地步,摸了摸腰间手/枪,她快速打开门,推门,屋里一片漆黑,而在沙发处,确实有一团黑黑的,不同寻常的影子。

“是谁?!”她警惕地大叫,“啪”的一下开了灯,当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她浑身如同定住了。

乔璟一身风衣,仪态被风霜侵蚀得似乎更加凛冽。她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牢牢地锁着她,让她犹被毒蛇缠住,动弹不得。

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看到她的喜悦和依恋被她眼里沉沉的阴霾和压抑着的怒火所浇灭,看到她从沙发上起身,她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程警官,”她叫这个称呼的时候满是讽刺,“好久不见。”

程仪万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眼看她一步步逼近,她颤颤地举起枪,指向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没有中你们的套,我全身而退了,很不甘?很挫败?还是很恨?”乔璟的语气逐渐加重,上前一步,黑眸中倒映出程仪的影子,也紧紧锁着她每一分神情变化,“很受打击吧,程警官?”

程仪内心一震,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迎上她的目光逼视着她,乔璟也拿出手/枪,对准她的腹部:“不好意思,程警官,这回真的要让你失望了。”

说这话时却是快意的轻蔑,程仪的枪没有松懈,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互不相让。

乔璟没有躲,反而迎着枪口进了几步,倒把程仪逼得步步后退。

“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来吧,开枪吧,现在是个好时机。”

乔璟眼中沸腾着一簇又一簇的火焰,看着程仪的眼神像恨不得把程仪整个吞掉。

程仪呼吸急促,枪口又往前抵了抵,乔璟大迈出一步,头就顶着她枪口,大吼道:“开枪啊!”

“程警官,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开枪啊!”

她吼得程仪肝胆俱裂,拿着枪的手一松,枪掉下来,泪也掉下来,她怎可能对她真动手。

乔璟粗暴地抓过她的头发,捏起她的脸,让她拉近自己,直视自己,她趴在她脖颈处,气咻咻的呼吸就打在她耳边:“我那么喜欢你,你是怎么对我的,恩?你把我的真心当什么?”又抓着她头发泄愤似的把她头磕向桌边,“被你当垃圾一样,踩在脚底下践踏,凌/辱,程仪,这么长时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一把甩开她,程仪失了力重重跌到一边,靠在茶几上。她承受着她的愤怒,一言不发,只是偏过头。而她这副漠视的态度无疑更加激怒了乔璟,她无论做什么她都是这样,从不真心地看她一眼,从没看过她。

乔璟又扳起她下巴,居高临下地逼问,力道仿佛要把她捏碎了:“骗我就那么重要?比你自己的命还重要?”

“对,很重要。”一直逆来顺受的程仪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反应,她虚弱地望着乔璟,神情却坚定,“因为我是警察,把你绳之以法是我的职责!”

乔璟脸色青白,双目猩红,牙齿在战战作响,她甚至毫不怀疑她下一秒会冲上来撕碎她,然而她突然又笑了,这笑带着几分诡异和残忍,让她开始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还真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啊,程仪。”恨恨又嘲讽地在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乔璟忽然一掀桌布,茶几上的所有东西哗哗啦啦掉在地上,噼里啪啦。

她握紧她的腰蛮力地把她扔到桌上去,一只手就顺着她警服下摆伸了进去。

程仪无比地害怕,她已经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双手撑着身体要挣扎,乔璟却俯下身把她整个人按在桌上,把她困在自己的覆盖里,另一手扳起她的腿分开,探进她裤子里甚至衣服还没脱掉,就强行用两根手指从后挤了进去。

“!”程仪当下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音节:“乔...你...放开...滚...”

“我是想好好待你的,可是你不要。”乔璟伏在她耳边,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她的山峰,另一只手像泄愤似的,不顾紧/窒的涩然,狠力抽/插着。

“呜...”程仪知道躲不过去,闭着眼呜咽着,眉头纠成一团,泪流满面。

那泪一滴一滴落在乔璟手臂上,她平复喘息,放慢了动作,眼中怒火褪去,她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轻轻唤道:“薇...”

程仪哭得更凶了。

乔璟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她的耳朵,声音颤抖着,像在跟她说悄悄话:“你知道当我后来查出你身份时,我有多么愤怒和心痛么,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利用我,我至死都没有想到,我立誓要杀的人,竟然就是一直陪伴我身边我最爱的人...这下什么都解释通了,为什么我总是不知不觉被警察盯上,栽到布好的圈套里,都是你在陷害我啊,薇...”

乔璟的泪冲刷着她的耳朵,一滴一滴流进她脖子里,仿佛要在她身体上烫下最热烈的烙印。

“那些...那些...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对我笑过哭过吻过我,都是假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傻傻地当真...”乔璟再坚强也是个女人,她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个脆弱迷惘的孩子,即刻就要虚无缥缈,“程仪,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程仪只是痛苦不已地摇着头,什么都无法说出。

乔璟吸了吸鼻子,就着满脸泪水,神情又冷峻起来,奇耻大辱粉碎了她所有感性和那点不甚微微的罪恶感。

“你害我至此,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一字一顿击在程仪心头,让她如坠冰窖。

泪水迷蒙中,乔璟把她放下,没有再继续她的痛苦。许是看她蹙着眉痛哭不已的样子太让她心烦意乱。深深地看了已经全无力气跌在桌上的程仪一眼,她转身离去。

又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她拽住了。程仪强撑着拽着她的衣角,痴痴地看着她,像有千言万语,也像在乞求她的原谅。

乔璟眸一冷,甩开她的手,又听她说了一句:“我...”

乔璟再没看她一眼。

她滑落到地板上,颓然又狼狈地靠着沙发,跪坐在地上痛哭出声,满心只剩无边无际的凄凉。

那句“我也爱你”她再没机会说出口了。

永不可能再说出口了。

“小程,今晚还不跟我们去玩啊?”同事凑到程仪身边,程仪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她的脸色憔悴又凄楚,全然没了她之前自信又活泼的样子,让全警局的人都很担心。

“小程,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葛队担心地问候她。

“不,没事。”她摆手,抹了把脸,不想让别人看出丝毫异样,“我先走了,最近有些累,我回家休息。”

“恩,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给我们反映交流啊。”

程仪刚走出工作室的门,泪水就止不住地流淌出来。三天了,她每次一想到那天最后的事都会心痛,何止念念不忘心伤的是她一个人而已,她也备受着煎熬,而且只能自己背负,不让任何人知道。

她多么想跟乔璟互通心意,冰释前嫌,但是她不能,她们注定是对立,她不能再和她牵扯,也不能再连累她,让自己处于两难的境地。

也许,这辈子,她再也失去如此用力地爱别人的能力了。

走到偏僻的路口,突然几个黑衣男人闯出来,拦住她。她能不熟悉,这些一看就是乔璟的人。可悲的是她心里燃起的希望和期待竟比害怕恐惧要多,仿佛一旦面临她,不管经历的是什么,她都不怕吧。

几个保镖还以为她会反抗,谁知她乖乖地就就范,跟着他们上了车,一路上还一直问他们家主子好不好。

几个男人对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恨恨的神色。

“你这个婊/子去死,我们就能好了。”

程仪咬了咬唇,低下头没再说话。

她至今不觉得自己所做的是错的,只是信念不同道路不同罢了,无关好坏,也不能决定善恶什么的。都是身不由己,所以她跟乔璟,只能对立。

几乎是刚刚下车,保镖们的拳打脚踢就上来了,她被一路拖着拽着丢到地下室里,潮湿和血污的气味遍布每一个角落,重击和踩踏如雨点般砸下,把她密密地包围在其中,令她无法还手,无力反抗。她只能紧紧蜷缩成一团,以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重点部位不受伤害。

她知道,这是乔璟的意思。不拿自己解气,报仇,她是不会善罢甘休。

她闭着眼,咬着牙,隐忍着一切剧痛,呜咽只在嗓子眼里,然而她越是这样倔,这样不屈服,这样不在意,越是激怒乔璟。乔璟在旁冷冷地看着,一抬手,让保镖拽着她的头发拉起来被打得口鼻出血的她,甩手扔到角落,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脑勺流出血来。

乔璟走到她面前,抬起来她的头,她头发散乱,眼神里的光却从未被磨灭过,还是那么坚定,那么倔强,清亮的,毫不服输地看着她。

仿佛在说,她就算死,都不会打心眼里正眼地瞧她一眼。

乔璟的手滑到她柔弱的脖颈,最脆弱的部位,仿佛稍一使劲就会捏碎,她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生生提了起来。

程仪没有挣扎,感受着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而后突然笑了,是嘲讽的,视死如归的冷笑。

“你杀了我吧。如果弄死我能让你好受一些。”

好受?乔璟的手蓦地收紧,她脸色惨白,目眦尽裂。她也以为自己会好受,可是看她痛苦,她心里的痛大过了快意。她恨啊,恨自己到现在还放不下,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还是狠不下心对她,到头来心绪还是难以不被她影响。

她叱咤风云,杀伐一世,怎么甘心?

她手一松,程仪便如脱了力虚弱地跌落在地上。乔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一点感情:“我不会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要你也尝尝我的滋味。”

程仪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她,她心狠手辣,自己栽到她手上,便别想好过。

原来。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乔璟根本对她没有一丝留恋,甚至原来的情分也不留丝毫。只有她一个人痛苦纠结,挣扎,沉沦,徘徊。

她想的,只是怎么样找她报仇,怎么样折磨她,毫无怜惜的,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闭了闭眼,把眼泪凝回眸中。

钳住四肢的铁具骤然收紧,她甚至听到自己的骨骼碎裂声,声嘶力竭地嘶吼出来,却难抵一波又一波,无边无境的剧痛,这剧痛像是生生要了她的命,又撑在她意识边缘,让她清醒又恨不得晕过去地承受着。背后是黑洞洞的枪口,一枪,她听到了子弹打出的声音。

穿透她肩膀的瞬间,她浑身一麻,丧失了所有感官,痛得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手指被刑具折断,松松垮垮地挂在铁架上,原来废了残疾就是这种感觉,像身体中的一个部分抽离了去,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它再痛再受到伤害,也仿若跟自己无关。

她上身下身均中了数枪,她就像靶子一样,任人宰割,奄奄一息。浑身上下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已经没有能入眼的地方。血迹在地上汇流成河,蔓延到乔璟脚边。

乔璟没有看,只是声音有些颤:“把她泼醒。”

打手架着她按着她的头侵入冷水里,她已经濒临昏厥连疼痛也感觉不到,冰冷刺骨的水灌进口鼻,带来窒息的感觉,额头上的伤口浸泡在水里,又再度被捞出来。

血晕散在水里,很快水就变成了血红一片。

程仪在水里昏昏沉沉地睁着眼睛,伤口每被水一蛰就会刺痛清醒一分,她头一次恨自己生命力怎么这么顽强,为什么还能醒来?为什么不就此死去...

哗啦一下,她被拉出水面,一个打手照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紧接着数人又对她开始了漫无休止的折磨。小腹是女性最脆弱的部位,她腹如刀绞只能在地上打着滚躲避疼痛,冷汗涔涔而下,眼泪混染着从口鼻里淌出的血,淋得脸上一片狼藉。

她痛苦地呜咽着,躲避着,困兽犹斗,在地上翻滚趴伏,从没有过这般狼狈。乔璟看着曾经第一次见面那个灿若春花的女孩子,她再也...再也找不到那时的模样了...

“住手!”她大喝了一声,打手们停下来,中间的程仪也安心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乔璟按捺住自己想要走近她抱起她的心思,她无比地怕自己忍不住再软下心中了她的圈套,遂了她的欺骗!她于是转过头不看她,决然地转身离去。

一个保镖追上来,问道:“头儿,要不要杀了她?”

乔璟摆手:“不,我答应了不会让她死。”又顿了顿,眼色沉沉,带着狠毒的决绝,“给她灌海/洛因,越多越好。”

保镖愣了愣,点头。

又走出几步,他看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头领脸上滑下了一滴泪。

“她染上了毒瘾,就离不开我了。”

程仪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很甜美,好像还是那次野外,只有她们两个人,并肩躺到草地上,乔璟拉着她的手在亲吻。

可是转眼之间,她声泪俱下,跪在地上求乔璟的原谅,乔璟转身得决绝。

她忽然剧烈地动了动,想要倾尽一切地拉住她,从床上猛地弹起了一下,又重重地跌回去,浑身的疼痛让她惊醒。

这屋子的布局她多么熟悉,就是她在乔璟家以前的房间。

她闭了闭眼,又歪回枕头上,满心都是痛恨,自己为何还会醒来。醒来还是摆脱不了她的魔爪。

她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她?

她很累了,宁愿去死,也不要再跟她这么伤身伤心无休无止地纠缠了。

她心猛地一惊,想起昏迷前听到乔璟说的那一句,给自己灌毒。撑着已经废掉的身体,她艰难地举起手腕,看到手臂上细细的针孔,全身血液都仿若凝固住了。

这个恶魔!真的给她注射了毒品!

她顿时挣扎起来,全身却被铁链锁着,动弹不得。自己是警察啊,一个警察染上了毒瘾,这是她一辈子的污点!

乔璟真的想毁了她...想永远地毁掉她!

不同寻常的声响惊动保镖,黑衣男人都冲进来,按住她,制住她,然后有一个人手里拿了针管,带着口罩,里面透明的液体,令她睁大了眼,泪水莹然,目眦尽裂。

她被几个保镖捂住口,只能万念俱灰地任那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自己体内。

就像千万只虫在骨血里蠕动,怪异又让她兴奋的感觉漫透全身。

这是毒品,毒品啊...她无声的控诉融于眼泪中,滚烫地流淌下来。

乔璟...她眼中燃起了火焰,指甲在床单上抓下触目惊心的痕迹,仇恨愤怒的种子在心底萌芽,她这样恨她,恨到把自己心里仅存的对她的期待,依恋和希冀全都摧毁,那就如她的愿!

她们势不两立,再不共生!她这样让她生不如死,给予她如此深一辈子都将无法磨灭的折磨,她不还击把这些十倍地加诸给她,又怎么对得起她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做什么样的事情就该想到有什么样的后果。她骗了乔璟,对她的惩罚她认了,哪怕被她鞭笞至死也心甘情愿,可她偏要毁掉她仅有的一切,让她苟延残喘,生不如死。用心险毒,她以前当真是...高看了她。

夕阳西下,乔璟坐在屋子里,床上堆的,全是程仪以前用过的东西。

还有几件外套,是她那次临走前穿的。

她心里知道她跟程仪再无法挽回了。

伸出手一件件地抚摸着,有她穿过的衣服,用过的茶杯,化妆品,留下的所有痕迹,眼中是深深的迷恋。

她拿起她的衣服,紧紧搂在怀里,抱着还残留她的体温,放在鼻端深嗅,嗅她的味道,她的气息。

她只能凭着这可怜的痕迹来怀念她。

她想啊,她怎么舍得对她动手,她想死她了,人都是感情动物,怎么可能消磨对她的感情?她好不容易才爱上她,想要半途而废,也不可控了。

可是她不能,不能软下心去找她,去靠近,去认错,因为她知道,对方已经不要自己了。她不稀罕她!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陷害她,欺骗她,怎么置她于死地...她心中痛苦万分,她只能竖起所有壁垒去防御,甚至去还击对方。

她们都是胆小鬼,有绝对吸引对方的勇气,却没有相守的能力。

如果有一种人,注定不能相守,那就做永远的敌人吧。

也比相忘于江湖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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