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1 / 1)
“冥月,同倾雪在踏入那个地方心中可有不甘?”
“也许有吧?”
“哦……”
身着白衣被风拂动的他看了看怀中的我。
湛蓝的天空,映入我眼帘,我不知道这乱世之余的空闲可以维持多久。
也许禁锢我一生的那个山庄会是我和冥月最后的乐土。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冥月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亲人的辞世,家道的中落,我试问过冥月,他很坦然,他使我明白了原来在这个世上还有种赏赐叫赐死。
辗转,辗转又是一年。
红藕香残,独泛兰舟,晃悠悠的船飘泛于江边。
“冥月……“我听闻脚步声轻唤这个名字。
冥月无言,跪坐在我身边,看着那即将枯萎的藕花叹惋:“原来吾等的力量真是敌不过流年的变迁。”
“是啊……”我自觉的靠着冥月的怀中,冥月抬手抱着我,俯身吻住我眉角。
“岁月真的这般的变迁,这偌大的山庄就只有我和你了……”我望了一眼天上的繁星。
“倾雪,你觉得我们会在一起吗?”冥月苦笑,他这个问题显然是抨击了我的内心。
“不会……”我离开冥月的怀抱,伸手一揽江中之水:“我知道……傻冥月,师哥这点还是知道的。”
“倾雪……”冥月猛然从身后搂住我
除了沉默还能做些什么。
“不要不说话,倾雪……”冥月吻住我的冰冷的唇,嘴中传来苦涩的味道,我轻轻推开冥月:“傻瓜,为何要哭?”
“没有……”冥月笑了,我挽住冥月的脖子献上一吻。
我们输了,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临走出征之前,冥月问我可有后悔,为何不埋怨。
我一惊,眼泪滑落,只好选择沉默,放下才能解脱。
红烛青灯,冥月欲拦住出门而去的我:“为何不回答,为何不说话,冥月的心,倾雪还不明白?”
“明白?”我低头:“当然明白,冥月的心大的可容天下,可容人民,师哥怎么会不明白?”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冥月苦笑,拉我在怀平扑倒在地期身而上,我并未反抗,只是泪早已背叛。
冥月捧住我的脸:“最后再叫我一次‘师弟’好吗?
“师弟……”我抱紧冥月,任由他的吻落上我的身。
“冥月的心其实,小到只能容下倾雪只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