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温柔(下)(1 / 1)
听她一一罗列着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白子画颇感头疼,明明做错的是她,现下被她这么一理论,为何理亏的人却变成他了?眼看花千骨瘪瘪嘴又要哭出来,心终是软了,无奈道:“明明错的是你,为何看起来比我还有理了?”
“那是因为你理亏在先。”
居然能有人蛮不讲理到这个程度,白子画迫不得已举手投降:“嗯,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听师父这么说,花千骨才满意的松开他,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他:“快走了,好丢人。”
白子画失笑,人丢过了才觉得丢人,悟性不是一般的差啊。
听到身后师父的笑声,花千骨掩面,奔走。啊啊啊,她刚才做了什么?她是脑子抽了,居然在大街上强吻了师父,啊啊啊,影响多不好啊……
看的电影是一部刚刚上映的神话玄幻3D电影,特效一般,情节一般,颜值一般,不过白子画对于那奇奇怪怪的眼镜很感兴趣,还问花千骨明明屏幕里的东西是死的,为何戴上那眼镜就能看到立体的影像?难道这里的人也会障眼法?可为何他又察觉不出有任何施加法力的痕迹?
花千骨告诉他那不是障眼法,只是一种视觉效果,给他解释了半天也说不清,说的口干舌燥,最后翻了个白眼靠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
电影散场后,花千骨又带着师父在游乐场里杀了一圈,回家的路上,在街边看上了一家店里的裙子,红色的刚刚及膝盖,简洁大方又不失精致。却被白子画一口否决,原因是她穿上不好看。
花千骨不干了,非要师父陪她进去试试,等她换好裙子出来,白子画脸色立马就变了,连忙脱下外套将她裹住,死活不让她买。
最后花千骨咧了咧嘴决定告诉他实话:“其实我夏天就穿成这样,从来都穿这么少,我们这里人都穿这么少。”
白子画咬牙:“你敢!”
花千骨贼兮兮地凑到他面前,亮晶晶的眸子瞅着他打趣道:“千年老陈醋又泛酸了。”
白子画落荒而逃,临走前撇下一句:“总之不许穿成这样。”
花千骨笑吟吟地付了账,果断没有听师父的警告,根据方才他的表现推断,师父虽然对这一身裙子过于暴露而不满,但是师父应该也是觉得好看的。
晚上洗了澡,花千骨换上睡袍,看师父还是在沙发上坐的笔直的拿着一本书,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戴上耳机后,就大大咧咧的盘着腿坐在沙发里打起了游戏。
白子画一直低头在那里研究日语,听到她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连头都不曾抬一下。
花千骨还想过要教他用电脑手机,可是看师父无论学什么都得心应手,也放弃了教他的念头,生怕教不好就成了班门弄斧。
花千骨这边打游戏打high了,敲键盘声音有点儿大,白子画皱眉看过去,这一看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
“你就不能穿件像样的衣服吗?”他斥责道。
游戏里打斗声音震耳欲聋,花千骨带着耳机,哪里听得见。
他走过去将电脑上的耳机拔下来,在她目瞪口呆中夺过键盘鼠标,照着她的样子在键盘上乱按一气。
花千骨回过神来喊道:“别别别,我那打到关键时刻了,马上就升级了,不能出岔子啊。”
白子画按了两下,将屏幕推开,对她命令道:“换衣服去。”
花千骨将头探过去一看,彻底傻眼,居然通关了,擦了擦眼睛,问道:“师父你刚才说什么?”
“你就不能穿一件像样点儿的衣服吗?”他皱眉。
花千骨低头看了眼睡袍上的龙猫,摸不着头脑:“啊?哪里不像样了?”
白子画不说话,一直用能冻死人的眼神看着她。
花千骨被他冷峻的目光看得心虚了,缩了缩脖子辩解道:“要睡觉了,穿那么多做什么?”
他挑眉:“睡觉?”
某人声音更低了:“嗯,睡觉。”
一阵天旋地转,花千骨被扑倒在沙发上,白子画解开她的睡袍上的衣带:“既然要睡觉,穿这么多做什么?”
本着有话必答的敬业,花千骨道:“我没有裸睡的习惯。”
白子画神色未变,手指自她衣角胸口的缝隙滑进去:“在外人面前也穿成这样?”
师父温润的手指在胸前摩挲着,引得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花千骨壮着胆子昂起头,粉色的舌头舔上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