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身世之谜(1 / 1)
程祁成说道:“汐儿她姓刘!她是南朝宋国的末代公主,你父亲杀了她的所有的亲人,难道这让汐儿知道了,她不会恨死你?”
“什么?她居然......是......宋国公主?!”元恪非常惊讶。
“所以你要走,必须走!不能让这段错缘继续下去!”程祁成说道。
元恪不忍心,说道:“师父,可是......”
“没什么可是,她只是你的小师妹!”程祁成说道。
“师父,可以吃药了!”挽汐端着药进来说道。
程祁成又变回了笑脸,说道:“好。”他端起药碗喝了下去。
挽汐说道:“师父,不如您和我们一起回皇宫吧。恪,他也挺想您的。”
“不了,我还是在这吧。”程祁成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就先休息吧。”程祁成给了一个颜色给元恪。元恪的心很痛,但是又只能接受。这天夜里,他匆匆忙忙赶回了皇宫。
第二天,挽汐起来,只见门口在砍柴的程祁成,不见元恪的身影,问道:“师父,大师哥呢?”
“走了。”
“走了?他不等我吗?”挽汐说道。
程祁成拉住想走的挽汐,说道:“不许去,给我呆在这!”
“师父!你明知道......”挽汐说道。
程祁成说道:“呆在这里!”
挽汐不甘心,她被程祁成锁在屋子里,但是她又想出去,她只好砸窗,她逃了出去。当程祁成上山回来,不见挽汐的踪影。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孽缘啊!”
挽汐跋山涉水,走着泥泞路。身上全是泥泞子,她看着前方的路,想找元恪讨个说法,为什么丢下她,说好的不分开,却又是这样。她想着她想着就倒在了地上,正好遇见了来采药的任嘉彦,任嘉彦见她如此狼狈,说道:“挽淑仪!”挽汐只是应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任嘉彦抱起她,离开了。
当我想醒了之后,见到的是任嘉彦,问道:“怎么是你?我怎么在这?”
“淑仪,您在路上晕了过去,刚好我在采药。就顺路救了您。”任嘉彦答道。
“多谢你,现在我在哪?”挽汐问道。
“京城。”
挽汐二话不说,跑了出去,只听见后面的任嘉彦在喊:“淑仪!您的病还没好!”
一身泥泞的挽汐跑到宫门前,侍卫们都不认识她,哪有穿成乞丐的淑仪,挽汐拿出元恪的令牌,侍卫才放她进去。
【龙清宫】
侍卫们都拦着她,说道:“皇上在和大臣们议事,请淑仪换好衣服再进去。”
“我不管,我要见元恪!”挽汐吼道。她推开门,见到元恪和大臣们。
元恪拿起一个奏折朝她扔去,吼道:“程挽汐!谁给你这个权利,不知道朕在忙吗?”
“我只想问你元恪,为什么丢下我!”挽汐吼道。
大臣们都不曾想她就是当时那个聪慧的挽淑仪,现如今怎么这副模样。元恪走了下去,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你好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扬起手,只听见“啪”的一声,挽汐被甩在地上。
“皇上!”沈飞说道,“不可!”
“朕教训自己的女人,容不得你们插嘴,都退下!”元恪是真的怒了。
只见只有沈飞一人,元恪吼道:“退下!”
沈飞只得离开。
“自己站起来!”元恪说道,“你在外人面前不给朕面子,也休想朕给你面子!”
挽汐站了起来,眼含着泪,问道:“我只是想要一个解释!”
“朕没有解释给你听!”
“当初说得那么好听,全都是假的!你还是会抛下我,你还是不信任我,你还是觉得我是细作,是不是?”挽汐问道。
元恪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应道:“是!”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挽汐哭得梨花带雨。
元恪恶狠狠地说道:“你的命是朕的,真相怎么样就怎么样,容不得你说不!”
“元恪!”挽汐吼道。
元恪吼道:“程挽汐!不得放肆!”
“你好样的,就当......我。”挽汐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元恪接住她的弱身子,抱起她,着急的说道:“去请太医!要任嘉彦!”
“是。”
等任嘉彦给她把脉,说道:“皇上,微臣在小山坡路遇见了挽昭仪,当时挽昭仪都已经十分虚弱了,她为了要见皇上,连半条命都没了,皇上,她......”元恪知道了,说道:“说她的病情!”
“身子虚弱,胃病又犯了,还着了凉。”任嘉彦说道。
元恪看着她,满眼都是心疼,傻丫头,为了找我,何必呢。你是宋国公主,将来肯定会恨朕的,与其如此,倒不如现在就不要再见面了。
“皇上,还求皇上疼惜挽淑仪。”任嘉彦说道。
“身为太医,不该说这句话。下次不准!”元恪说道,“你先退下。”
“是。”
元恪坐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手背。躺在龙床上的挽汐面白如纸,元恪心疼的看着她,捋捋她的青丝,说道:“傻丫头,我们本就不合适,你还大老远追过来做什么?或许萧赜不该把你送到我身边,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己也会陷进去。而我也......”元恪本想松开她的手,但挽汐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口里喃喃自语地叫着他的名字:“恪......恪......恪......”
这让元恪更加无法放手,见她脸上仍有淡红的巴掌印子,觉得自己下手有些过重了,便摸了摸她的脸,顿时心里一惊,说道:“为何脸颊这般发烫?难道......?”
“任嘉彦,给朕进来!”元恪立刻喊道。
外面候着的任嘉彦听到后,立刻进来,说道:“皇上有何吩咐?”
元恪说道:“快过来看看,她喝了药,怎么脸还在发烫?”
任嘉彦帮她把了把脉,说道:“淑仪染上风寒,导致发起高烧,须用冷湿巾敷在淑仪的额头上,容微臣再去给淑仪配一些治高烧的药。”
元恪挥袖说道:“你去罢。”
见任嘉彦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元恪毫不犹豫拿起旁边的湿巾拧干,敷在挽汐的额头上,见她仍在说胡话:“恪......恪......我不能失去你.......为何......为何那晚要抛下我?”
“傻丫头,恪没抛弃你,只是我们不合适。”元恪回答道。
见挽汐的额头仍在发烫,元恪二话不说褪去自己的衣衫,仅穿一套睡前薄衫,推开门,吹着冷风直哆嗦。但是元恪并不怕,他怕的是挽汐再也不醒过来了。吹了一会儿,他便进屋,将挽汐抱了起来,一把捂住她,想用自己的冰冷的身体降下她的温度。这样的动作,元恪反反复复进行了很多次,他再次摸了摸挽汐的额头,挽汐的体温终于下降了。
此时任嘉彦已熬好药,端了进来见到元恪这般模样,大吃一惊说道:“皇上乃九五之尊,这样会有伤龙体。”
“好了,你不必说了。朕心里清楚。”元恪冻得嘴唇发紫,说道:“把药碗给朕,还有这件事你别告诉挽昭仪,明白吗?”
任嘉彦咬着嘴唇,应道:“微臣......明白。如此既然没有微臣的事,微臣先行告退。”
“嗯。”元恪抱着挽汐,喂着她细腻的喝药。元恪见她已然退烧,见她身边的那块令牌,心一狠收起来,心安理得地穿上衣服离去。
次日挽汐被元恪抱回如意宫,元恪将其禁足,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自那日之后,元恪让任嘉彦一直照顾着挽汐,自己再也没有翻过后宫其他妃嫔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