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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 4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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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言灵激灵,光速回头,冬箐蹲在地上迎接扑过去的小北,她把小北抱起来,眼角带笑。

蒋言灵站起来,手上的东西落了一地,冬箐转移视线落在她身上,笑容僵了。

小北开心地说:“妈妈!你不认识姐姐了吗?漂亮的小姐姐啊!”

小北认为妈妈的眼泪是因为小姐姐而落的,如今小姐姐出现了,妈妈就不会再哭了。

冬箐将小北放下来,小北还在嚷嚷:“姐姐!……”冬箐摸摸她的头,小北很乖巧地安静了。

蒋言灵看她一步步走过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但双脚似乎被封印了,她全身动弹不得,只有眼睛是澄明的,她看冬箐,冬箐也在看她。

直到对方站在她身前,蒋言灵依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冬箐温柔地说:“灵灵,好久不见了。”蒋言灵下巴颤抖,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她的心跳似乎已经逃离了身体。

“好……好、巧。”她说。

冬箐半眯着眼睛,撩了一下头发,说:“一点也不巧。”小北站在远处看两人对峙,跑过去拉妈妈的手,说:“妈妈,是小姐姐哎,你不高兴吗?”

冬箐捏着她的小手,声音有些浑浊,说:“妈妈……当然高兴啊。”蒋言灵往后退了一步,说:“我、我一会儿还有课……”

冬箐看了看时间,说:“已经五点半了,你们还有课吗?”

蒋言灵秒答:“晚上有课。我、我还没准备……”

冬箐静静地望着她,蒋言灵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泪水,但碍于孩子的面她不能哭,冬箐吸了下鼻子,说:“那行,我们改天再约吧……走吧,贝贝,妈妈改天再见姐姐。”小北抱着冬箐的腰,狐疑地看蒋言灵:“你们真的会见吗?”

蒋言灵愣了一下,看了看冬冬箐,又看看小北说:“会,跟妈妈回家吧。”

小北边跳边欢呼,高兴地说:“姐姐再见!”

冬箐抚摸她的脑袋,最后看了一眼蒋言灵,母女俩一起走了。

蒋言灵呆呆地立在原地,心里五味陈杂。那声下次再见不过是说给孩子听的,她们不会再见了,蒋言灵知道,冬箐更是明白。

原来爱上一个人,底线真的会降低。蒋言灵读过不少恋爱文学,也曾痛斥过不忠的恋人,两人之间若有隐瞒,怎么会走得远?以前和冬箐相处时,对方从来是无话不谈,亲密无息,转眼出现个小北……这个机灵鬼,蒋言灵扯出一个笑,小北是她的孩子,是活生生的人。

原本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墙,如今成了一座牢笼。小北会伴随冬箐的人生,没有 “第三者”会如此明目张胆无所畏惧的介入,偏偏是个孩子。

晚上的听力课,蒋言灵去晚了,徐雨帮她霸了一个座位,问她:“你怎么看上去那么累?”蒋言灵笑着说:“没事。”她坐下来,将文具都摆在桌面。老师在台上讲听读的细节,蒋言灵用手指在桌上画冬箐的轮廓,她努力回想见到她的场景,冬箐瘦了不少,脸上也黯淡无光,很枯槁,似是大病一场。蒋言灵见到她的那一刻,先是心疼,然后才是决绝。她尽力不去猜想不联系的这些时日,冬箐是如何度过的。

小北说她整日以泪洗面,是真的吗?

这么一来,她反而成了罪人。

蒋言灵认命地闭上眼睛,她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冬箐一个人,为什么命运不对她好一点,非要她艰难险阻都走一遭?

阶段考如约而至,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蒋言灵用行动解释何谓“废寝忘食”,就连舍友也劝她:“区区一个阶段考,何必惩罚自己。”

就寝号奏响,蒋言灵疲惫地倒在床上。希望一闭眼就能昏睡过去,祈祷那个人不要近她的梦里。

她不是在惩罚自己,而是在宽恕。回忆两人在一起的点滴,才是惩罚。

考试结束的第二天,蒋言灵回宿舍,和宿友聊班级出游的计划,说说笑笑。走近宿舍徐雨突然说:“诶,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屈老师?”“不会吧?老屈怎么会来宿舍楼,”孙兰兰看了一眼又说,“哪点像屈老师了,小雨你是不是认为所有长卷发都叫屈老师?”

徐雨憋屈的说:“兰兰你不要那么凶嘛……”

蒋言灵好奇打量,竟然是冬箐!她本能地刹住脚步,孙兰兰问她:“你怎么了?”

蒋言灵拉着她的手,说:“我站你旁边……你走慢一点。”

孙兰兰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了。几乎算是挪进了宿舍,蒋言灵立即跑到阳台上去看,冬箐并未发现她的身影,她难道是在这里等着她?

蒋言灵有些惊恐,冬箐是她心情的摆锤,相安无事的两人如今一击即碎,蒋言灵躲进了室内,依然觉得自己后背有视线。她转身,果然,孙兰兰正看着她。

她说:“小灵,你在害怕什么?”蒋言灵说:“我没事啊,没在怕什么。”孙兰兰的视线匪夷所思,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蒋言灵挪过镜子,看镜中的自己,眼神很恐惧、很害怕吗?她看不出猫腻,倒是冬箐在树下的背影,让她难以遗忘。她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好聚好散,蒋言灵没想到她口中的“再见面”,是真的再见面。

那个下午她过得心神不宁,晚饭也没吃,到了上晚自习的时间冬箐还站在楼下,会不会她已经知道自己暴露,只是站着表明态度?蒋言灵焦虑地踱步,这一招,比当头一棒来得更狠。

“小灵,上夜课了,你还去不去?”孙兰兰在门口叫她,蒋言灵再次跑到阳台去看,楼下的人竟然不见了。

“我去,等等我。”她不用上班吗?小北不需要她照顾吗?蒋言灵抱着书埋头一直往前走,孙兰兰扯着她的衣领把她拉回来,说:“走错教室了,傻丫头,魂儿都去哪儿了?”一连好几天冬箐都如认错般惩罚自己,起初蒋言灵都要由舍友们护送回去,到最后蒋言灵明目张胆走过她跟前,冬箐也不会叫住她。

她一直知道蒋言灵的存在,只是需要一个喊住她的理由。

从忧心忡忡到浑然不觉,蒋言灵最后一次从阳台看她,这感觉就像两人谈恋爱的过程,已经到此地步,还在妄图什么?

“小灵,你这几天一直在看她啊,是不是你熟人啊?”孙兰兰扑过来咬她耳朵,蒋言灵抖开她说:“不认识,就是好奇。”孙兰兰说:“要不咱报警吧,很恐怖啊。”蒋言灵立马说:“别,她没恶意的。”孙兰兰鄙夷地说:“还说不认识呢……她站那儿干嘛,跟罚站一样。”蒋言灵一跺脚,旋风一般冲下楼。她径直朝冬箐走去,对方从面无表情到惊慌。

蒋言灵简短地说:“你回去吧,我们别见面了。“冬箐皱紧眉头看她,直直要将她盯穿,她看不够,这个人她观察了近一周,看她愁容满面,看她笑颜如花,看她从挣扎到无所谓,一个情冷情热的过程,这么多天,越看,越看不透。

冬箐觉察自己根本不懂蒋言灵,她只知道她是一个富有浪漫情怀的少女,正如她对爱情的渴求那般炽烈。自己不正是看着她成长的吗?她成长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不再是一口一个冬天姐姐跟在她身后的小屁孩儿了。冬箐很迫切地想伸手摸摸她,伸手却异常艰难。

“回去吧,咱们天各一方,谁也别碍着谁了。”蒋言灵说,声音里带着无所谓。

放过对方,对谁都好。

冬箐说好,看了看时间,说:“你一会儿不是还有课吗?”

“对,”蒋言灵说,“你走吧……还是要我送你到门口?”

冬箐的眼窝深陷,干干地说:“不用了……对不起。”蒋言灵说:“我们没有谁对不起谁,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这道坎,我迈不过去,抱歉了。”

冬箐走了两步,蒋言灵追上来,掏出准备的两个棒棒糖:“把这个给小北吧,她很乖,是个好孩子。”“她挺想你,小北,那孩子……”

“嗯,”蒋言灵一脸认真地说,“你跟她说,长大了,就不会想了,人都是会变的。”

冬箐摸她的头,蒋言灵躲了一下,还是让她摸了。

冬箐说:“灵灵,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你还有别的好说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她不想铁石心肠,不想将离别变得更难堪,她自始至终没能从冬箐口中等到那句“我爱你”,她的要求很高吗?一点也不高,她只想两个人安安稳稳地生活,她甚至不求天长地久了,活在当下,没有别人,没有孩子,她连歧视都不在乎了,真心实意要和冬箐一路走到底。

没有人能原谅接二连三的辜负,更何况是连年的等待。

她看冬箐走向远处的背影,G大的校园是那么古朴,两排参天的大树,将中间的荫道衬得荒凉。蒋言灵强迫自己不再看她,但夜晚幽黄的灯光让她想起高三时,每个晚上冬箐的驻足等候。

同样是暖黄色,再看已没有了暖意。

微风抚过,有了些许寒意。蒋言灵搓了搓手回宿舍。

夜晚的楼道没有灯光,她挑了个角落蹲下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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